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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这样委员会可能没法向您按时发放贡献点。”费伦为难地看着眼前的雄子。他身后跟着的数名雌虫挪了挪位置,暗示自己的存在。
伊恩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她垂下眼睑,舔舔嘴唇,吮着棒棒糖不说话。
【亲爱的,你能控制我的身体吗?】伊恩敞开心门,等待亚尔曼的回应。
亚尔曼皱眉,他眨眨眼,进入了伊恩的视界,还能感受到她嘴里甜丝丝的味道。他控制着伊恩的手指转动棒棒糖,状似不经意地稍稍动了动她的翅翼。
【可以】
伊恩眨眨眼,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她想了想,放弃了已有的计划。
“这样不太好吧,您也知道雄虫的开销很大……”
“相信会有很多雌虫会向您抛来橄榄枝的。”费伦想了想,低声劝说,“我建议您答应对方,只不过是个崽子。”
伊恩不置可否,她笑眯眯地看着费伦说:“费伦冕下,听说委员会委派了一名特派观察员作我的觉醒测试,不知道是哪位?”
“就是在下。”费伦回答说。
“不知道觉醒测试的内容是?”
“精神抚慰或者机甲操作。”费伦回答,”如果您能力更强,联盟会给您更多贡献点,您也可以匹配更多的高级雌虫。“
伊恩有些失望地挑眉,“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精神抚慰,也没有摸过真正的机甲呢……可能要晚些才能做了。”
费伦笑了笑,“不要紧,这些都是天生的,精神抚慰只要和我接触一下就可以,不会给殿下造成伤害。至于机甲操作,我们只看您和接驳器的互适应水平就可以了,有少将在,您想在这方面有所建树是很简单的事情。”
伊恩是听说过这名执行官的大名的,他很早就出名,就是因为在星网上参加了主星系机甲模拟大赛蝉联两届冠军,之后几届比赛也仅仅是屈居第二。正是有傲视群雌的资本,他才被雌虫委员会选为S级别的执行官。听他的意思,似乎在精神力上也有所觉醒。
伊恩觉得有点棘手,不过面上没显出来。费伦对她伸出双手,伊恩迟疑地把手放上去,一股温和的热量缓缓包裹了她的手臂,让伊恩微微放松,很像温泉的水,她想着,回想起在池水里发生的那些旖旎的片段,她把伯尼的肚子撑得圆鼓鼓的,记忆跳跃着,回到在节点度过的那天晚上。她眯着眼睛趴在伯尼的翅翼上,一边舔着他的翅翼一边抚摸着他圆鼓鼓的肚子,她偏过头,看到地上绿色的丝线。记忆再次跳跃,她在飞船上,往亚尔曼身体里塞东西,他在输入节点的密码。她借着漂浮的惯性升到他背后,看到亚尔曼按错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他输入了字母……
不……伊恩背后一凉,她不记得自己有这些动作。她从温暖的包裹挣脱,俯视着自己,看到费伦的双瞳竖立地看着她。这是亚尔曼的视角,她看到自己闭着眼,没有露出任何光。
fuck..她在心里暗骂一句,雌侍缓缓打出一个【?】
【没什么,一个小偷】
伊恩放任自己沉入温暖的包裹,沉入闪烁的记忆片段,强迫自己回忆今天早上,她坐在更衣室里,伯尼帮她梳头发,很好,她进入了场景。不……回忆还在回溯,她用力地强迫视角推进,她看到几名队员在自己身边,走下楼梯,视线搜寻,没有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伊恩再次强迫自己将记忆跳跃,跳到和费伦见面的那个时间点。
费伦睁着一对竖瞳,笑眯眯地看着她,伊恩热情地迎上去,“抱歉我来晚了,费伦冕下,希望没有耽误您的时间。”她抓住对方的小臂,亲亲热热地凑过去。
【费伦冕下,您在找什么?】伊恩笑眼弯弯,凑到他耳边问。她捏在手里的尾须上伸出黑色的精神丝线,顺着伊恩的手臂缠绕到费伦身上,传来一阵阵冰冷和针扎似的疼痛。
费伦像被刺扎了一下,他倒吸一口凉气从伊恩的记忆里跳出,竖瞳再次变的圆圆的。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什么都没有,对面的雄子无辜地看着自己,翅翼蜷缩在背后,尾须垂在地上。他没有找到关于觉醒的任何特殊线索,只看到这名雄子两次把他另外一名异常强壮的雌侍灌满了,他咬咬牙,感觉自己受到了一点羞辱。
“您还好吗?”伊恩关切地问,她展开一点翅翼,露出内里细密的蓝绿色鳞片,顺手从上面摘下一片,放到费伦手心,捂着他的手盖上。费伦感到一股暖流流到心里,他抬眼看着眼前的雄子,她的关切不像假作,但那些黑色的精神丝线的确让自己收到了攻击,甚至在汲取自己。
“他们说我翅翼上脱落的鳞片会让他们心里舒服,不知道算不算觉醒的精神力。”伊恩又恢复到可爱的模样,她竖起手指,比了个嘘的手势,俏皮地对费伦眨眨眼,“不过您可别对别的虫说,到时候我会被他们拔秃的!”
费伦勉强自己露出礼貌而标准的笑容,他点点头,“殿下的精神能力应该是治愈方面的,要看您之后的发展了。主星的雄虫学院有专们的精神力导师,您有空可以在那里提升您的精神力水平。”
', ' ')('“那太好了!”伊恩捂着胸口夸张地说,“不过我的翅翼放不进机甲,可能接驳测试做不了,得等我学会了怎么把它们收起来才行。”她露出懊恼的表情。
费伦点点头表示理解,伊恩趁热打铁,两眼放光地问道:“还有三名亲卫……”
费伦在心里笑了笑,到底是个B级升上来的雄子,只知道享乐。他招手让三名名单上的亲卫队员上前,“这是拉塞尔、珀尔和法拉赫,他们的交接手续已经办理完,您这边在光脑上接受就可以了。“
伊恩看了他们一眼,一个赛一个好看,拉塞尔尤其好看!她开心地在光脑上签署接受。很好,除了最后那个法拉赫的名字难叫一点——要发出一个弹翘音——她现在有5个可以撑门面的亲卫了。
费伦站起身道别,蒂拉虽然有个好听的名字,却不是个能舒服呆着的地方。“那么祝贺殿下进化到S级,以后您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伊恩扔掉糖棍,也跟着站起身,客客气气地打着哈哈:“您不留下来呆两天?这里的小伙子们除了机甲玩的好,别的方面也玩得不错哟,您要有兴趣,我可以推荐几个。”她冲他眨眨眼,亲热地挽住费伦的胳膊,拿自己圈着乳环的乳头隔着衣服往他胳膊上蹭。屁股扭了几下,短小的T恤往上缩了缩,露出一截莹白的腰和裤腰里纤细的丁字裤带。“如果您觉得他们没意思,我还可以带……”
费伦往旁边躲了一步,不着痕迹地地摆脱了伊恩的手。虽然这位殿下甜美可人,但没想到是对雄虫有兴趣的样子。他露出职业的微笑,推脱自己还有要紧的事就登上星舰走了。
“哼……”伊恩挑挑眉,转身扯着亚尔曼的领子在他脸上吧嗒亲了一下,“配合得不错,你去忙吧。”她推着雌侍转身,在他挺翘屁股上摸了一把。接着对新来的三名军雌,指着卡修斯说:“这是你们的队长,以后听他指挥。”等他们敬完礼,对卡修斯说:“你跟我来一下,咱俩聊聊。”
伊恩在亚尔曼的住所里找了一个空房间,坐在高脚椅上看着面前站姿挺拔的亲卫队长,他的发色比维尔登稍暗,带着一点点蜷曲,浓密的银色眼睫如海浪一样遮挡在深蓝色的眸子上。他眼型带着几分上挑,和维尔登的精致冰冷不同,天生带着一丝媚意。她还记得自己扑到他怀里时卡修斯温柔的目光……
“孩子是谁的?”伊恩看着他问,“我知肯定是你的,但是他的雄父是谁?”
“抱歉……我不记得了”卡修斯平静地低下头。
“雄虫聚会?”伊恩问,卡修斯点点头。“喝多了还是嗑药了?”她接着问。
“都没有……”卡修斯说,他不敢看雄子的眼睛。
“没关系,我想知道是谁,其他没关系的我不关心。”伊恩报着胳膊看着他。
“我以为一直是是雄主…没有想到后来发现还有别的…”卡修斯顿了顿,殿下没有得到雄虫委员会发放的贡献点,都是因为他,但是他不敢把崽子交出去……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的孩子,雄主不可能善待这个幼崽。
“卡修斯……”伊恩低着头在他面前前前后后的踱步,“上次我很抱歉…有时候我不太能控制自己的…”她摆了摆手,“行为,”伊恩站定在他面前,“但是我想知道是谁…需要你帮我回忆一下,当然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可以随时停止。”她觉得不太妥当,“或者你有哪个信任的雌虫,可以叫他进来陪你。”
“不用…属下很感激殿下,可以知道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卡修斯看向伊恩,一般雄子不会管这种糟心事,好心一点的会把他带着崽子送过去,一般都会直接送走崽子。如果殿下只是想玩一玩他,也不必做这些,自从他被雄主带去聚会,他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改变,当时他也是笑得那么温柔,牵着他的手,尽管雄主已经有了雌君和雌侍,他也以为自己找到了此生的归宿……谁能想到现在他连雌奴的名分都没有。
“亚尔曼信任你,给你指定了队长的位置。”伊恩盯着他深蓝色的眼睛,“我相信他的判断,我也相信你能证明自己有足够能力胜任,所以不会把你的幼崽送走,这样你也不会安心在我这里。”她绝口不提任何有关交配的事情。“而我感觉到委员会对我有点意见,所以也不打算把你的孩子交出去。”
“我猜测对方也许并不是真心要收养,而是……只想要一个未成年的幼崽。”她解释,“喜欢这么小的幼崽,我猜对方一定有与众不同的嗜好,而我恰巧对这些事情大概知道一点。”伊恩望着卡修斯震惊的眼神说,“我听说过最小的,是6个月完成第一次蜕变的幼崽,有些会选择12岁第二次蜕变完成的未成年雌虫,被送去做进行特殊训练,或者…一旦他们进入觉醒,就会被送走拍卖……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卡修斯皱着眉,他以为最多只是会作为那些达官子嗣的随从被虐待,他舍不得自己的幼崽受这罪,没想到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
“一般有这种嗜好的雄虫,这方面都会有点问题。”伊恩向下指了指,开玩笑地说,“越是不行,就越往弱的找,所以很有可能这个孩子是你雄主的,或
', ' ')('者是其他等级比较高的正常的雄虫的。”
伊恩低下头,往后退到一个十分安全的距离,“我需要你想一想,那天是否有见过年纪特别大的,或者等级特别高但明显很虚弱的,或者身材走形的,或者还没进去就射了的……这对你来说也许很难……费伦那天在吗?”她直接问。
“他不在,费伦冕下一般不会参加有C级雄子出席的聚会。”卡修斯低着头回答。
伊恩安静地坐在那里等卡修斯回答。
“那天去的都是年轻的雄虫…很抱歉,我想不起更多的细节了。”卡修斯站直了身体,面无表情地回答。
“你觉得那天在场的雄虫里,有哪个的家族可以找到费伦出面做这件事?”
“抱歉,我并不认识他们。”卡修斯说。
伊恩对他笑了笑说:“没关系,我们慢慢找。”
卡修斯向她行礼,开门之前他又回过头问伊恩:“殿下,我想……冒昧问一下,如果……您还是B级,您会送走您的幼崽吗?”
“我不会和别的雄虫交换自己的雌虫,除非他愿意。我不会用自己的雌虫去讨好别的雄虫,除非他愿意。如果我满足不了他,我会装不知道,但不会拦着。如果想抢我的崽子,也可以,跨过我的尸体就行。如果非有万不得已的那一天,卖屁股的虫会是我,我不会让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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