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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修斯贴着门,却不忍推门进去,房间里传来轻轻的哼唱,伴着轻柔的嗡嗡声,像一阵涟漪在房间里晕开。他将额头抵在门上,享受着伊恩带来的平静和安宁。
帕克蜷在茧里,他已经褪出了虫肢,骨肉每日都在急剧的变化着,他觉得疼痛、狂躁,孤独。渴望着每天都会响起的震颤缓解他的难过。茧里发出唧唧的响声,虫体抖动着挣扎,企图抗拒从内而外弥漫的痛感。伊恩解开发髻,将长发铺在茧上,绿色的精神丝包裹了虫茧,携带着信息素在丝线的缝隙里散发出来,温和地抚慰着蜕变中的幼崽。她哼着记忆里祭司们唱的歌,学着他们的样子舞动翅翼,发出哨声。小虫崽立刻感受到抚慰和陪伴,放松地躺在信息素和精神力编织的摇篮里,很快进入了梦乡。
卡修斯因为带着幼崽,顺利地申请到一个单独的住所,这是一栋校级军官的密集公寓,每层两个住户,卡修斯自己住了一个套间,托伊恩的福,处在蜕变期的帕克也单独占了一个套间。他出任务期间伊恩只要在驻地都会来照顾帕克,倒也将蜕变期的虫崽养得肥肥的,每次智能管家扫描检查的结果都超过了标准。伊恩安抚完帕克,施放了几个加持就打算离开,房门自己打开,卡修斯看着伊恩披散在肩头的长发,低头在她颈间吻了一下,幽幽双眼像深深的海底,几乎要将她溺毙。
“让殿下费心了……”卡修斯解开衣领,主动问道,“殿下累不累,要不要……”
伊恩推着他出了房间,她关上帕克那边的门,走到走廊里,仰起脸问他:“在这里吗?”
卡修斯顿了顿,低下头,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他打开瞳锁,让伊恩走进了自己住的套间。伊恩关上门,顺手拿起桌上的杯子,一杯又一杯地给少将灌水喝,直到卡修斯再也喝不下了,她才拽着卡修斯的衣领把他推到卧室里。
卡修斯被可爱的雄子扑了个满怀,心里一片柔软,由着他把自己按倒在床上,扯开制服的扣子,露出衬衣下缠着的束胸。丰满的乳肉鼓鼓地从束胸上涨出来,伊恩一看,伸手到他背后拧了两下就解开了束胸的搭扣,绷带瞬间被挣脱的胸脯弹开,双乳跳脱了出来,又被重力拉了回去,在胸肌上滚出一片乳浪。
“唔……殿下……”卡修斯想起身,却被伊恩的膝盖压住了胳膊。她拨弄着套在突起的两颗乳头上的黑色乳环,这不是她的东西。“我的呢?”她按着卡修斯的肩膀问他,“你把我的扔到哪里去了?”
卡修斯抽出一只胳膊,握住伊恩的手,按到了小腹,“在这里。”他说,“这样就……唔…”
妩媚的眼波流转,伊恩被他无意中透出的表情撩了一下,他的样子和亚尔曼饥渴时露出的痴态忽然重合,伊恩眼里闪了闪,吻住了他的嘴。
“哪儿来的?”伊恩低着头,手撑在他头两边问他,忽然她看到没有关严的床头柜,起身拉开了抽屉,里面零零碎碎地放着几根形状各异的按摩棒和跳蛋,几个夹子的链子被电击贴片的线缠着,卷成一团。伊恩修长的手指在里面拨了拨,从最底下找到一条蓝绿色的蕾丝丁字裤,她勾着细细的裤带,转过头,提着它挡住了脸,凑近闻了闻,嗯,一股子酒味。
卡修斯跪在床上定定地看着她,雄子眼睛从布料的间隔里透出来,带着一丝狡黠。伊恩看了他一眼,把内裤丢到一边,打开了他的衣柜。第一个柜子里都是常用的外套,她的手指滑到第二个衣柜,左边是换洗的衣服,右边长长短短挂了好几根鞭子。她眨眨眼,想起在亚尔曼的更衣室里清理东西时他脸上的表情,她挑了一根硬质的长鞭,在手里试了一下,比不上伊格莱送的那根,倒也勉强能用。
“你弄丢了我的东西……还偷拿我的内裤……”伊恩关上柜门,转身用鞭子点了两下他的胯下,顺着敞开的衣襟向上挑到卡修斯的下巴,雌侍悄悄往后抬了抬屁股,藏起凸起的雌茎,顺着鞭稍的力道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的曲线。他吞咽着口水,喉咙上下动了动,伊恩挑着眉盯着卡修斯的脖子看了好一会,松开了鞭子,“都脱掉,”她往后退了一步,坐到椅子上说,“跪好。”
卡修斯看着面前的雄子,他脸上带着调皮的笑,深绿色的眸子从垂下的睫毛下露出点边缘,让自己看不出他暗藏的小心思。他低下头,手指滑过分明的腹肌曲线,勾开了裤子上的纽扣,撑开内裤,露出了靠在腹部的雌茎。伊恩眯眼瞧见上面套着的东西,鞭梢在卡修斯的手腕上一点,让他停止动作。
“这是什么?”鞭梢在勃起的雌茎根部挑起一个环,它现在还不是很紧,底部连着一根链子,暗示着后面还有东西。伊恩眯着眼站起来,粗暴地把它拉掉,扯出埋在后穴的按摩棒。疼痛让卡修斯的雌茎一软,又在被伊恩的话激得硬了起来。
“你的身体是我的,”雄子的声音带着些软软的鼻音,“谁准你戴这个了,嗯?”她按住卡修斯的后腰,扯掉他的裤子,伸手在屁股上啪啪啪打了好几下。
“……啊……”卡修斯微微张开嘴,雄子的力气根本算不上击打,拍击出的响声却带来不少羞耻感。臀浪牵扯到肉穴,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
', ' ')('激让卡修斯紧闭的穴口漏出了几滴汁水。在自己最有安全感的熟悉环境里,和对自己吐露了心意的雄子单独相处,他娇软的语气里满满都是宠爱,让卡修斯想把自己剖开,被殿下放肆地践踏蹂躏,他强忍着脑子里那些矛盾的冲动,看着伊恩说:“请殿下惩罚……惩罚我……”。
产育过的屁股浑圆吸手,伊恩从前只顾着把弄他的奶子,都没有好好玩过这对弹手挺翘的臀肉,它不像伯尼和维尔登的结实,比亚尔曼被孕激素催得软熟的浪臀紧致,它为吸引浇灌而变成雄虫最喜欢的形状,却徒劳地被辜负,寂寞地藏在军服裤子里无虫问津。伊恩的手指在上面捏了捏,臀肉驯服地凹陷,献媚地弹起,努力展示着自己地价值。
“你喜欢…”伊恩看到了他勃起的雌茎,凑到卡修斯耳边说,她仔细辨别银发军雌的神色,他看着自己,银色的眼睫在深蓝色的眸子上闪动,像汹涌的海浪击打出来的浪花。“你喜欢这个…是吗,卡修斯?”伊恩举起手,作势要扇卡修斯耳光,他没动,只是看着伊恩,最后嗯了一声。伊恩退开了些,轻轻拍了卡修斯一耳光,雌侍顺从地偏过头,发梢盖住了他的眼睛,伊恩低头看了一下他的雌茎,它硬了。
“把手背过去。”她挑起卡修斯的下巴,雌侍把手背到腰后,交叉着握住手肘,“不要撅起来。”鞭子点了点卡修斯的屁股,他跪直了,雌茎在身前摇摇摆摆地挺立,期待着雄主的宠爱。
伊恩看着卡修斯的眼睛,挥手掴了雌茎两下,“啊~唔……”卡修斯低呼一声,缩了缩腰,立刻又挺直腰身。雌茎变得更硬,甚至在尿口露出一点湿润,“骚货,这样都可以硬起来,是不是谁都可以让你硬?”她仍旧用那种轻轻软软的声音说话,脸色满是温柔的眼神和表情,等待他的坦诚。
卡修斯的看着雄子花瓣一样的嘴唇里吐出羞辱他的话,身体却诚实地开始流淌汁水。“是……”他小声地承认,眨了眨眼,伊恩凑过去亲吻卡修斯颤抖的嘴唇,吮吸着唇瓣,安抚它,卡修斯沉浸在这个甜蜜的吻里,即使仅仅是嘴唇的触碰,直到它们啵地一声分开。
“说真话的奖励。”雄子眉眼弯弯,雌侍仿佛也安了心,他不舍地看着雄子的嘴唇,期望再次品尝它的甘美。他转过脸,露出伊恩没有打过的那边,“这边也要奖励……”
伊恩摸了摸他的脸颊,笑着问他:“少将是不是个小骚货?”
卡修斯看着她,对她来说,这只是个爱称,但是对自己……卡修斯看着伊恩,她等待着他的回答,鞭体的花纹摩挲着他的雌茎,让它兴奋地褪下了软皮。
卡修斯轻轻摇头,“不是……啊……”伊恩立刻在他脸上拍了一下,力气不大,声音却很响。他心里涨得满满的,他转过脸看着伊恩,深情的双眼快要把她吞噬,嘴里却说出无情的话来。
“不……卡修斯是贱货……”伊恩睁大了眼,“卡修斯是喜欢疼的贱货……喜欢粗暴……喜欢被许多虫玩……是喜欢屁股插满鸡巴的贱货,雄虫也可以,雌虫也可以。喜欢在许多许多虫面前喷水,尿出来也可以,喷奶也喜欢。卡修斯还喜欢被精液填满屁股,喜欢精液涂到身上…唔!”
雄子狠狠掴了他一巴掌,响亮地把他打醒,卡修斯从凌乱的发梢间看到了雄子冰冷的脸和起伏的胸膛,甚至闻到了鼻子里的血腥味。啊,殿下是主星最好的雄主,是自己最喜欢的,努力争取来的雄虫,能给帕克最好的未来,为什么自己要头脑发昏说这些胡话来亵渎他。他眨眨眼,低头看着身下兴奋得硬邦邦的雌茎,喷出的汁水打湿了小腹,紧紧贴着肚皮,它多么淫荡,喜欢疼痛和羞辱。少将?不…卡修斯闭上眼…他是个军妓。
“你不是!”卡修斯听见雄子的声音,它冷冰冰的,带着怒气。过了几秒钟,伊恩冷静了下来,她托着卡修斯的下巴,强迫军雌看着自己,“你的身体有偏好,卡修斯,不代表你下贱,”她抚摸着卡修斯的嘴唇,放低了声音,“疼痛是警告,不是快乐。你没有说你喜欢鞭子,为什么衣柜里挂了一个又一个?……卡修斯……”伊恩手指带着治愈的雾气,抚平了他脸上的淤痕,带来清凉的触感。“你害怕自己失去约束……心理的渴望和身体喜欢是不一样的……”她看着卡修斯的双眼,看着水滴一点点在里面聚集。“是不是怀孕以后就没有谁满足过你?”
咸咸的海水从眼眶里漏了出来,它染湿了睫毛,顺着脸颊滑到伊恩手指上。雄子轻轻地把它们舔掉,拍了拍他的脸颊说:“你是我的,我说你是骚货你就是骚货,什么时候我不要你了,你就什么都不是,记住了吗?”
银发的军雌看着雄子,他点点头,双手扔背在身后。伊恩伸手扯掉他套在乳头上的两个黑色的乳环,把它们甩到一边,失去约束的奶水被雄子的手挤压着,从失控的乳孔喷射,一丛丛细细的奶线在卡修斯面前形成两个可笑的奶水喷泉,打湿了伊恩的衣服。她摇了摇披散的长发,松开裤子拉链,掏出生殖器,把软膜拨开,浓郁的信息素迅速填满了房间。伊恩吻住卡修斯的嘴唇,舌尖和他的纠缠,交换着津液,将自己的信息素一点点哺到他嘴里,直到卡修斯的胸乳再
', ' ')('次鼓成两个饱满的半球,她才退开。
“你的感情不需要约束,你的身体也不需要约束,我喜欢你的身体原原本本的,湿哒哒的样子,记住了吗?”
“记住了……”卡修斯看着伊恩,沙哑地回答,他哽咽看,几乎说不出话来。雄子把他推倒,扯掉套在脚踝上的裤子,让他翻身趴在床上。
“撅好。”伊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卡修斯感觉不到雄子的体温,他把脸埋进床单,手指紧紧扣到肉里,分开丰满的臀肉,将身下两个穴拉出两道豁口。
凉凉的空气灌进体内,提醒着卡修斯自己有多不知廉耻,即使被伊恩看着,它们就开始自发的流水。雄子喜欢…卡修斯挪了挪手指,扒开雌穴的肉瓣,将蠕动的,滴着水的熟透穴肉露了出来。鞭梢来回在圆润的翘臀上滑动,在敏感的神经上勾勒屁股的形状。银发雌侍的大腿抖了抖,为即将到来的疼痛兴奋不已。
伊恩反手握住鞭子,按着它从穴口滑过,穿过后穴和臀沟,提示着雌侍即将迎来疼痛的区域。之后硬鞭的鞭梢敏捷地抖动起来,它飞快地轻点卡修斯身下的两个穴口,扫过翻卷的唇口,若有若无地点着湿润的穴肉,飞溅起滴滴答答的汁水,打湿了卡修斯的手指,在床单上洒落一片湿痕。
“你到底喜不喜欢?”身后传来雄子轻柔的声音,“…喜欢…呜……呜啊~殿下~”卡修斯的声音闷在床单里,屁股忍不住摇动起来,两个穴一起蠕动,饥渴地露出内里淫靡的嫩肉,鞭梢敏捷地跟随着臀部一起移动,之后伊恩改用鞭体飞快地拍击卡修斯翻露在外面的穴肉和肠肉,轻快的节奏积蓄着快感,羞耻的姿势增加着刺激,卡修斯爽得翻着白眼,手指深深地扣到肉里,用力地将自己身下两朵熟透的肉花掰开,迎接着雄子殿下的苛责。
“啊~~啊~骚肉~哈喜欢啊~好舒服~啊~来啊~呜呃打到了……喜欢~哈啊~要~还要~殿下~打到骚肉~呜呜~还要唔~”卡修斯头部顶着的床单湿糯一片,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津液。他心里被撑得满满的,想让自己就此沉沦下去,再也不想回头。
“我的鞭子不是惩罚的工具。鞭子是用来提醒的,卡修斯不需要鞭子,记住了吗?”
“呜呜~记住了~啊!!啊啊!”硬鞭飞快地扫了两下,在浑圆的翘臀上拍击,穿过凹陷的腰窝,末梢触到了翼囊线,第三鞭如闪电般迅速,打在大腿根部,变形的的鞭体触到了雌茎,卡修斯大脑一阵空白,只知道心里那些酸胀泄了,溅射着,流淌着,痉挛着,从他不堪的身体里喷射出去。他的殿下掌管了他的身体,他张开了身上所有可以打开的洞,用这副滴着水的身体迎接殿下的宠爱。
温柔的唇舌舔舐着红肿的穴口,修长的手指抚开他紧张得发白的关节,轻轻按揉一片青紫的会阴。雌侍的银发被汗水和床单上的汁水打湿,他哭泣着迎接雄子的唇瓣和舌尖,之后是手指,一点点把它吞没到身体深处。
修长的手指被充满弹性的肠肉包裹,它湿润又温暖,带着大大小小的凸起,摩挲着,挤压着,蠕动着,吞下了一根又一根手指,直到伊恩的手掌被有力的括约肌束,卷起来被迫塞入雌虫的体内。
“……唔……好满……嗯~撑开了……啊~好满……”
伊恩小心地观察着卡修斯的反应,发丝间能看见他失神的双眼,穴肉有力地收缩,把她的手整个往里一点点拖进去。内里足够润滑,甬道尽头的生殖腔挤出一股股热热的汁水,努力适应着异物的进入。她小心地探出手指摸索,挤开期期艾艾的穴肉,探查着乳环的所在,祈祷它还没有滑进生殖腔。
“呜呜……哈……殿下……把殿下吞进去了……啊不能动……唔……嗯不能嗯碰到……呜呜~碰到穴口啊~”卡修斯嗓子喊得变了调,两条大腿止不住地发抖。伊恩的手指关节触到一处极为柔滑的凹陷,她立刻转动手腕避开,手掌跟着在穴内翻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卡修斯夹着双腿,自顾自地捻着乳头,趴在床上不住扭动。他吃下了殿下的手指,吃下了殿下的手,体腔被贪婪地撑开,多年未被填满过的身体被满足,心理上的愉悦代替了身体上的不适,他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在殿下面前露出贪婪的样子。
“卡修斯好棒……乖,让我把东西拿出来,拿出来有奖励哦……”伊恩一边轻轻拍了拍卡修斯的臀肉,一边努力寻找被他塞到肚子里的乳环。无名指碰到了一个小小的金属,伊恩立刻用指尖拨弄着它,一边翻转手腕一边往外退。卡修斯被激得两眼翻白,瘫软地趴到床上,穴肉本能地挽留一切,伊恩只能尝试用指间夹住乳环,一块穴肉被她一起捻住搓动,卡修斯腰腹一颤,呻吟着从雌茎里又喷射出一股泛着蜜酒香甜的汁液。
“卡修斯好棒…棒棒的卡修斯,要奖励…”雄子覆上他的后背,亲吻着他背后的汗水和肌肉。卡修斯可以感觉到殿下的体重,他那么轻,和雌虫的沉重完全不同,像一个半大的崽子,他想,却满满地占据了自己的心。他还想吞吃,身体已经开始疲惫,心里却永不满足。
“唔……要…要殿下的奖励……”他喘息着回答,身后的雄
', ' ')('子垂下一只湿淋淋的手,递过来一个金色的乳环,软软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如果想留着,就要戴在我看得到的地方,知道吗?”另一只手滑到他的小腹点了点,“这里是吃我鸡巴的地方,不是你塞东西的口袋,记住了吗?”伊恩没等他回话,就将勃起生殖器捅到他湿漉漉的雌穴里。
“啊……”伊恩瞪大眼睛,低低地叫了一声。好舒服……温热的穴肉里布满大大小小的凸起,随着卡修斯的呼吸一松一紧地夹着她,好像许多个手指在伸出的茎体上触碰,柔软的嫩尖在陌生的汁水里本能地伸展,伊恩忍不住咬着嘴唇往里撞了几下。
“殿下……操进去了……哈啊……”卡修斯被伊恩的生殖器撑开,它不是那些冰冷的异物,也不是生长着骨骼的肢体。滚烫的茎体让穴肉更舒适地贴合着撑开。久旷的雌穴终于吞吃到了散发着信息素的肉茎,它满足地喷着口水,遍布其上的敏感点被茎体上勃起的脉管刮得前后摇摆,狂乱地舞蹈。
“嘶……呼…啊…好舒服……嗯…卡修斯好棒…”
卡修斯断断续续的意识中听见了雄子的喘息,他的殿下,满意自己的身体,喜欢自己的肉穴,他抓着自己的雌茎撸动,给自己带来了双倍的快乐。当雄子开始咬着翼囊线在他身上冲撞,卡修斯的双眼立刻被懊悔的泪水充满,他在见到殿下的第一天,就应该毫无廉耻地爬上殿下的床,让殿下玩弄自己,哪怕是从自己身上找点乐子,他也心甘情愿地做殿下的雌奴,只有殿下……他比操过自己的任何一只雄虫进得都要深,长长的生殖器在肉壁上扭动,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刮擦着某些从未被触碰到的敏感点。唔…殿下又在拍他的屁股,他喜欢,喜欢殿下用力捏下去的感觉,哪怕他真的把它们踩在脚下蹂躏。
伊恩沉迷在卡修斯的肉体上不能自拔,她深深浅浅地抽插这让她销魂的雌穴里,酸胀积蓄着,让她腿软。银发的少将是如此的美味,当自己啃咬他翼囊线的时候,他的背肌不由自主地颤动,收紧,形成漂亮的肌理。他带着啜泣的喘息是如此动听,颤抖着,挣扎着,让她想更用力一点,听到他失去神志的哭喊声。
伊恩扯住卡修斯的头发,把他拽到地上,一边操他一边推着他走,漏出的汁液和喷洒的奶水滴落在地上,让卡修斯的膝盖打滑,他企图抬起身,扶着什么东西,伊恩抓起丢在床上的鞭子,只在翼囊线上按下一鞭就让卡修斯乖乖地弯着腿在地上爬。
“骚货……爬到外面去,你喜欢的…我陪你…”
伊恩的手指勾着卡修斯的腰,按着他的屁股,一开始是她在推着卡修斯,顶着他爬出了卧室,没走几步,银发的雌侍就学会了撅着屁股一边爬一边迎合着她的腰胯。他的方向被生殖腔里的茎体控制着,身下雌穴贪婪地吸吮,卡修斯撅高了屁股,摇着臀肉迎接雄子的撞击,发出粘腻的啪啪声。当他被鞭子点着大腿时,雌侍不得不迈动腿向前,成熟的唇瓣被脱出的生殖器拽出,吐出红色的穴肉,强壮的括约肌随之贪婪地卷动,缠着生殖器,拽着伊恩前进。雄子被凸起的穴肉伺候得浑身发麻,满意地捏着他的腰窝,奖励地拍击臀肉,让雌侍舒服地手脚都挪不动。他勉强在臀浪的摇摆中间中穿过了外间,来到了门口,被伊恩推挤到门上。
“唔……骚穴缠得好紧……嘶…哈…想射了……”
身后传来雄子软软的声音,伊恩的双手穿过卡修斯肋下,鞭子横抵在门上,穿过他的胸前。卡修斯迷醉地耸动着腰身,努力侍奉身后的雄子,想让他也像之前的两位雌侍一样被精液填满。他知道门外就是走廊,随时都有会有经过的军官,外面还有监控,一眼就能看到走廊里发生了什么。他仰起头,似乎自己就在军部同事的视线之下,那些虚无的视线忽然有如实质,让他的穴肉绞着又喷出一股汁水。“哈……骚货要被看到了…”卡修斯迷乱地呢喃着,雌茎硬邦邦的,在冰凉的空气里无助地晃动,雄子松开了握着它的手指,不知道按到了哪里。他挺起胸脯,在鞭子上磨蹭着果仁一样勃起的乳头,它们那么痒,却没有得到雄子的哪怕一下的吮吸,他不得不别扭地在这根鞭子上寻找安慰。
卡修斯扭过头,从门侧的镜子里看到了殿下和自己。伊恩衣服凌乱,但还算体面地穿在身上,只有裤子拉链被解开,脸埋在他背上冲撞着,偶尔在动作的间隙可以看到她咬着下唇忍耐的可爱样子。而他自己,不着寸缕地光裸着,醒目的雌茎淫荡地在身前挺翘着摇摆,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偶尔还吐几口稀薄的汁水。眼角一片嫣红,脸上挂着自己都看不懂的神色。腰凹陷到极点,一边挺着屁股被雄子操干,一边饥渴地在门上磨蹭着乳头。雄子濒临射精的生殖器变得很粗,卡修斯闭上眼,仔细体味它带来的满足,他极力分开腿,翘起屁股,跪到了地上,这让他觉得十分不堪,却是能让雄子撞到最深的姿势。卡修斯放弃了自己的尊严,他选择了满足雄子,张开嘴释放了被撞碎的呻吟。
“嗯~哈~你准备好了吗?”伊恩一只手按到门上。卡修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伊恩拽住了头发,被迫仰起脸,握着他的手按在感应开关上。门刷地打开,卡修斯脑子里一片空白
', ' ')(',不!自己被看见了!他张着嘴,眼前什么都看不见,耳朵里只听见自己的脉搏在跳动。身上的肌肉各失去了控制,痉挛着喷射出乳汁和尿液,雌穴一阵紧绞,他听见了殿下的呻吟,他在自己痉挛的雌穴里冲撞,却在喷射中拔出了生殖器。卡修斯茫然地跪在地上,大股大股的精液浇到了银发少将的脸上,掩盖了他痴痴的双眼。
热水顺着喷口浇到头上,封闭了他的口眼,让他不能呼吸。卡修斯被怀里的雄子抵在浴室里,一边被捏着屁股顶撞一边清空了奶水。雄子在他肚子里射了一次又一次,身下的两个洞都被精液填满,穴口麻木到失去了知觉,他却觉得这个简单而重复的动作就是永恒。
“让我做您的雌奴吧……。”少将睁开眼,低头对怀里的雄子说。
“我今天表现不好吗?!”雄子不满地用力撞了两下。
卡修斯吻住了伊恩,“这样您可以看别的虫玩弄我……”
“不!行!”伊恩说完,狠狠咬住了一边乳头,不守信用地在雌侍另一边胸前套上了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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