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先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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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登火了,雄子们第一次为一个军雌疯狂。

他跟在伊恩背后,回头巡视的样子被拍下来。他上课时陪着伊恩,偷偷看着雄主笑的样子被拍下来,最火的是那天下课以后,伊恩躲在空的教室里帮他舔翼囊线——过于频繁地装x导致它被锋利的翅翼割破——可爱的雄子眼睫扇动,伸出嫣红的舌尖,美丽的军雌红着脸扭过头咬住了下唇。这张照片在星网上极火,雌虫们祈祷自己遇到和伊恩一样温柔体贴的雄主,而雄虫们,主要是那些年轻的学生,则自动把图片里的伊恩替换成自己。这张照片火到什么程度呢,当天晚上亚尔曼吃完自助以后,伯尼主动趴到床上对伊恩说:“小可爱也帮我舔一个,我要发星空。”

伊恩踹了他一脚,伯尼半推半就地滚到床底下去,之后这张照片就再也没有在星网上出现过。

维尔登的战舞视频在联盟领域范围内广泛传播,“#隐翼漂浮”成了流行tag,星空里有许多普通雌虫模仿的,但是能和他一样坚持慢慢转完四圈的寥寥无几,军雌们倒不觉得有多难。德瓦恩悄悄给伊恩发了一段他录的15圈,亚尔曼酸溜溜地把自己20圈的发到星空,附言殿下现在要浇灌他了有时间再录。他还发了一张偷偷自拍伊恩给他舔翅翼的照片,画面被他风骚的脸和抖动的翅翼占满,只露出了长发和舌尖。新的tag“#雄主宠爱了我的翅翼”飙过了“#隐翼漂浮”,这件事才算过去。

塞勒斯有些自我怀疑,他自认为自己还是长得可以的,至少在学生时期收到的来自于雄子的礼物也不少。但也没觉得一个图片,一段视频能把一个普通军雌火成明星,现在的孩子们怎么这么会玩,自己刚刚当上大法官为什么就觉得被时代抛弃了?

他盯着镜子看了半天,脸没变,好像是比读书那会阴沉点。塞勒斯对镜子挤出一个笑容,随后低下头,捞起水洗了把脸。

肌肉的走向有点奇怪,自从弄清楚自己和黑斯廷家族的尴尬处境,他就没有开心笑过了。

他回到办公室,光脑上显示着一份起诉书,金希殿下起诉亚尔曼中将违反主星律法,对S雄子名下星舰征收杂费。因为一边是拉佩斯家族,另一半背后是守护主星系的殿下,法院不好处理,把起诉书抄给他请示意见。

他打开另一份文件,是亚尔曼的舰队许可授权,本来只要军部同意即可,但是伊恩殿下的实力和其他雄子不能同论,按照20年前修改的宪法,在决断主星安全将受到影响的重大事务时,需要元帅、大法官和议长共同签署协议。现今没有元帅,那么只要三名军团长同意即可。亚尔曼本身就是第六军团的,哈维斯没有理由不支持他。沙维尔可能和他有些交情,也提交了同意。塞勒斯看着第三个签名眯着眼,德瓦恩,宴会上伊恩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快签署了同意?是不是也被纳为雌侍?

塞勒斯从来不思考除了雌君之外任何一种可能性。他点开金希提交的起诉书,一艘在联盟已登记过的S雄子名下星舰需要在军部另行登记,5年一次。这一规定违反了主星有关S雄子的优惠政策。

这是一个行政诉讼,不需要他来处理。

他打开亚尔曼提交的申辩材料,军部的这项规定是因为议会没有对护送任务进行拨款,而宪法又要求守卫主星系的驻军(特指蒂拉驻军)负担这项工作。第二点,亚尔曼阐述自己在执行护送任务中遇到了许多标识不清或改装标识芯片组的星舰,按道理星舰即使不做标示,芯片组也会提供多重合法身份给联盟主脑,其它星盟自有自己的设备,所以改装芯片组的唯一目的就是隐藏身份。为了保障主星系的安全,需要对这类星舰的管理,军部要对这类星舰进行登记约束,重新安装芯片组。

理由冠冕堂皇,这还是一个行政诉讼。

塞勒斯拨通了管理行政诉讼的大法官纳撒尼尔的通讯,询问这件事。

“他们撤诉了。”纳撒尼尔说,“就在刚刚。不知道为什么,金希殿下直接将这个起诉书递到我这里,第二天和第三天我都在审理案件,没有顾得上处理这件事,你知道雄子总是这样兴冲冲。他派了两次下属过来撤诉都没有遇到我,刚刚拉佩尔议长亲自来我这里看着我删除了这份文件。“

塞勒斯机敏地嗅到其中不太寻常的味道,但他知道自己向伊恩提交申请的事情对方也有所耳闻,毕竟是份情,他感谢了纳撒尼尔,看着亚尔曼提交的申述中“重新安装芯片组”几个字思考着。

塞勒斯点开星网,首页上刷着维尔登直播的回放。

“中校有什么愿望吗?”

“雄主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

……

“如果非要说一个的话,大概是指挥着雄主的舰队在宇宙里远征吧……”

塞勒斯的目光落到桌上深色的发带上,它被自己整齐地卷成一卷,紧紧地塞在一个宽宽的戒指里。

伊恩抱着睡着的帕克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晒太阳,她的手指绕着帕克卷卷的头发,看起来恹恹的提不起兴致。

“有什么事让您不高兴吗?”维尔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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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恩头顶遮出一篇阴凉,俯身问她。

伊恩呆了呆,她摇摇头说:“是我自己。”她靠到秋千椅的靠背上,手指扣住维尔登的手,把脸枕在上面摩挲。

自己选择了一条捷径,那些学生,他们比正式的媒体更加迅速,贴近平民视角。他们年轻,思维还未完全定型,还带着年轻的美好。他们喜欢一切美好,又有优渥的生活条件,背后有自己的家族,也许是议员、也许是财阀、也许只是是想在S级雄虫名下挂几艘星舰的投机者。她只要释放了这个信号,盲目的粉丝自然会提供一些助力。

自己利用了维尔登,伊恩为此感到愧疚,虽然如果自己不问,他也会全心地为自己奉献一切所有。但是她总觉得有些窝囊,她丧气地想,有一种“送老婆去坐台”的感觉。是不是要考虑一下塞勒斯?至少卖屁股的是她自己。不,她已经对亚尔曼和伯尼允诺过雌君,不应该食言。这不仅仅是留他们在床上过夜那么简单,而是在所有需要彰显雌君地位的时候都要有明确的表态。

要不是主星这只能立一个雌君的狗屁规定,现在哪里有这么多事!伊恩咬着维尔登的手指头,恨恨地想。还有那个被卡着的舰队许可授权,竟然要塞勒斯和拉佩斯两个虫的签字,塞勒斯的签字,应该是取决于自己的态度。拉佩斯议长那边迟迟没有消息,她想起了迈卡迪,也许自己应该再去一次俱乐部?不,客座教授不适合去俱乐部,她琢磨着能在哪里遇到这位议员。

“或者我陪您散散心?”维尔登问

伊恩摇摇头,抱起怀里的帕克回到房间,把他放到舒适的小床上。她想找找黑斯廷家族的东西。

光脑上显示出几条不多的结果,主星之前曾经是帝国,分崩离析后一直被各个家族统治,直到三百多年前才逐渐形成联邦。黑斯廷家族一直把持着主星系,并且保持着“虫帝”的称号。它一直被这个家族的雄虫继承,直到上一任虫皇子嗣凋敝,只生出几位雌虫,其中天资优秀的亚历山大被指为下一任虫皇。联盟攻入主星系之后,这位身份显赫的雌虫被迫退位,失去了消息。

塞勒斯虽然属于这个家族,但也是在担任大法官时才坠上了这个家族的姓。星网上对于他的报道也不多,都是出现在某些案件审判报导中。他的雄父不明,雌父似乎是某位黑斯廷家族的雌虫。伊恩仔细地看着这位大法官的照片,回想着那天和他一起吃饭时,如果不算提及雌君的事情,和这位雌虫还算相处的融洽,倒也是个谈得来的追求者。

伊恩换了衣服去楼上的健身室,把重力增加到两倍,推举着负重放空大脑,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是什么呢?伊恩一边思考着一边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套上浴袍走出健身室旁的浴室。

走廊的尽头露出阶梯,一边通向楼下的大厅,一边通向房顶的阁楼,那里保存着上一任房主的书。伊恩抽了一条毛巾裹住头发,推开了阁楼的门。照明和换气系统自动开始工作,模拟的阳光撒到阁楼中间的桌上,她曾经的孩子和她过去的胸相摆在桌上,伊恩看了这个早夭的生命一会,转过身看向被封闭的书柜。这是一套完善的保管系统,恒温恒湿,隔离光线的干扰。光屏真实地显示了内部藏书的状态。伊恩的手指在光屏上滑动,点开一本《法德兰帝国风化史》,从翻开的一页往下读,她发现了一段手写的批注。

“每个王朝都有不同的标准……把如今的标准强加给过去,未免荒谬……僵死的思想……”结束的部分是一个大写的S。

另外一段是形容那时流行纳极为强壮军雌为雌君,甚至会在宴会上展示他们身体。这里的批注也很有意思:骑一匹高大的霸龙永远能让虫万般高兴,总是比矮小的蜥龙给骑者以更大的乐趣。S

讨厌…伊恩不由得掩住嘴巴。

她陆陆续续地翻到各种批注,在一段印刷文字后面有一团墨迹,似乎被涂抹掉了什么东西,伊恩翻回前页,上面写着,“而正君们却被视为摆脱不了的,让虫不愉快的累赘,在凄冷的卧室里耐着性子度过余生,甘心吃一口雄主感情的残羹剩饭。”

被涂掉了什么?

伊恩点了一下光屏,拿出这本书,翻到被涂抹的那一页,只有几个字,纸张被尖锐的笔尖穿透,墨水没有覆盖的地方透出的笔划隐约是个“伦”。

批注上没有标记名字,不知道是不是S先生的手笔。伊恩取出这本书,躺到床上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她被伯尼走进更衣室的响动惊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魁梧的雌侍走进卧室,拿起这本书看了一眼,翻到了那段残羹剩饭的描写。

”哈~荒谬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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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部分我乱写的,大家随便看看……

《风化史》批注部分改变自爱德华·博克斯《欧洲风化史》网上有pdf大家可以看看打发时间哈哈哈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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