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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你竟然和他说轻点!”
亚尔曼咬着伊恩的耳朵,心里都快烧起来。他扯掉了伊恩的裤子,勃起的生殖器从里面弹了出来,中将急狠了,用力捏着生殖器,恨恨地看着它在手里扭曲、挣扎,他的牙齿把伊恩的耳垂都咬出了血。
伊恩平静地坐在亚尔曼腿上,垂着眼让雌侍在自己身上发泄怒气,哪怕茎体已经被手指拧得快被挤出来,她也不做声。
雌侍的手指颤了颤,轻轻揉了半天,最后还是抱紧了伊恩,像要把他挤到身体里去。
到底还是舍不得。
亚尔曼咬住了伊恩的嘴唇,用力地吮吸,直把两瓣嘴唇咬得快滴出血,才把她按倒在利维坦后座宽敞又舒适的座椅上。
小可爱要把他磨死了!
“跟谁学的?”亚尔曼捉住伊恩的双手,把它们举过在头顶。
“是你们教的呀……”伊恩扭了扭身体,贴住了亚尔曼。她勾着舌尖,一点点舔干净亚尔曼嘴唇上残留的血滴,轻轻吻上他的嘴唇,用缓和的触碰一下一下地安抚被嫉妒刺激的发狂的雌侍。
坐在副驾驶的马修看了一眼维尔登,挪了挪屁股,把按摩器往里顶了顶,默默升起了隔间玻璃。
“别生气啦…我是你的……”伊恩蹬掉鞋子,脚趾蹭着亚尔曼的小腿,手腕从他的禁锢里挣出来,脱掉了外套,解开了袖扣,手臂的肌肤贴住了他的脖子。
亚尔曼埋在伊恩胸前,咬着衣襟扯开了衬衣的扣子,露出雄子胸前束着的两个乳环,他拿着指甲刮着其中一个,满意地看到怀里的雄子颤了一下。
“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修长的双腿缠到了亚尔曼腰上,“从里到外……全部的全部……”雄子的唇齿在中将耳边滑动,手指解开了亚尔曼的裤带,轻轻抚摸被按摩棒撑开的唇瓣,雌侍舒服地哼了哼,伊恩的指尖沾上了湿润的东西,变得粘滑。
“只有现在哟……”亚尔曼的按摩棒被拔了出来,饥渴的雌穴被生殖器填满。他听见了伊恩的挑拨,低吼一声,蹲在她身上快速起伏,企图榨干小可爱的精液。
暗色的利维坦穿过夜空,在这个夜晚,不知哪位虫也会一起失眠。
亚尔曼又想出了新招子。
伊恩还没起来,床上就跪好三位雌侍,六个奶子一字排开,环肥燕瘦,团团把她围住。除了刷牙洗脸,雄子每天早上多了一个“必须要做的事”,吃奶。理由很充分,浇灌的消耗太大,先喝奶,再浇灌。
哼,亚尔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看那个连jb都没摸过的雏儿怎么玩。
她一睁眼,雌侍们脸上都挂着“快选一个吧!”的表情,期待地看着她。
酒味的,甜味的,醇味的。
伊恩迷迷糊糊地想,这是个什么酒池乳林?
她翻了个身,伸手把伯尼拉到怀里,扑到他涨鼓鼓的胸口,小脑袋在上面拱了拱,熟练地衔住了一颗奶头吮吸,睡了过去。
亚尔曼傻了,他竟然忘了这个,更可气的是,小可爱在无意识的睡梦里勃起,拔开了伯尼身下的的唇瓣,熟门熟路地开始“枪支保养”。
卡修斯笑得肩膀发抖,套上了制服,拍了拍呆若木鸡的中将,表示他上班去了。
晚上卡修斯下班回来,伊恩正骑在亚尔曼屁股上浇灌,维尔登扶着她的腰在后面“帮忙”,他换了衣服冲了个澡,走到房间里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
“要吃neinei~”雄子松开了亚尔曼的腰,对少将张开双臂。
卡修斯被伊恩拽到身边,还没等他充盈,雄子就用力地吮吸起来,一只手还圈着他的雌茎上下撸动,不停地泵奶。香醇的奶汁在少将的骚叫声里被吮吸一空,雄子高高兴兴地扑到亚尔曼背后,咬着他的翼囊线把他操到喷水。
中将瘫软地翻过身,对雄子抛了个媚眼。“啊,奶子好胀……”
“嗝儿…”伊恩打了个奶嗝,吻了下呆若木鸡的亚尔曼,拔屌扑向走进房间的伯尼,开心地抱着他的肚子亲了亲。
维尔登拍了拍他的胳膊,表达了自己的同情。
伊恩带着爱心便当去军部探班,不放心的伯尼想起亚尔曼的累累前科,决定和她一起去。伊恩体恤这位辛苦的“双胞胎孕妇”,一路都让他躺在自己大腿上休息。伯尼体内流动着充沛的能量,和亚尔曼刚刚怀孕时总是无止境地吸取她的精神力不同,伊恩可以和伯尼放松地相处,随意地释放自己的精神能量,很多时候,是她从伯尼的奶水里获取了更多的精神补充,反哺给亚尔曼。他的奶水里丝毫没有腥味,满满都是醇厚的味道,点缀着一点点的咸。遥远的记忆里有个词叫什么来着,阳光牧场…差不多是个感觉。有点像那位大君,不过他带着苦,伊恩偷偷地想,那位像加了奶油的咖啡。也许伊森哥哥还是是介意的,因为那天晚上自己离开的时候,他的眼神有点儿找回场子的那种得意。
军部的装修还是要比蒂拉看起来像样多了,虽然这里工作的军官们不少都有了雄主,但是会提着便当袋
', ' ')('子来送饭的这种还是可以当作不一样的风景。伊恩就这样在穿着各式各样制服的军官们的注目礼中跟在伯尼身后,七拐八弯地绕过走廊,走进了一间空的办公室,没一会,卡修斯也走了进来。
“咦,你也在这?”伊恩坐在亚尔曼的转椅里转圈,看到卡修斯进来,脚尖踮着地板停了下来。
“重犯押在底层,我忙完了上来汇报。”卡修斯凑到伊恩脸颊边亲了她一下,伊恩在他身上闻到了一丝淡淡的焦糊和血腥味。她假装没有察觉,亲亲热热地吻住他。当亚尔曼带着一群军官走进办公室,看到的就是雄主坐在他的位置上亲吻卡修斯的场面。
军官们极有眼色地停下脚步,悄悄往后退,假装自己还没有进到办公室。坐在中将皮椅上的雄子看到亚尔曼身后的军官愣了一下,甜甜地喊了一声:“亚尔曼快来,我都等饿了,要吃neinei。”
军官们露出了了然的神情,纷纷表示午饭时间开会影响崽子发育,亚尔曼就这样在复杂的心情里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您要还没说清楚要吃谁的……”卡修斯看着亚尔曼走过来,伯尼也从椅子里站身,三位高大的军雌围住了伊恩。
“随便~”伊恩的眼睛笑眯眯地弯着,卡修斯推动了转椅,伊恩陷在舒适的靠背里咯咯地笑了起来,脚趾滑过雌侍们的裤子,最后在亚尔曼面前停了下来。
亚尔曼舒了口气,暗自记下要给卡修斯多算几份贡献。
939EKB是a-84星系里唯一的宜居星,由于附近没有合适的资源星,很难提供大型舰队的补给,也吸引不了联盟政府的目光。变成一个生活不太艰苦但被联盟忽视的星球,它很快被游荡在宇宙中的星盗们看中,在这里建立了一个小小的贸易绿洲——斯托克城。
佩德罗的飞船在斯托克城郊外一处废弃的垃圾场降落,几两悬浮车飘了过来,接过了他们押运的“货物”——几名被套着头,带着约束环的船员。对方清点完数量,几枚手持电磁炮瞄了过来。
“你们是新来的吧,老规矩,进城武器上交,交易完了还你们。”
佩德罗和同伴们对视一眼,就听见对方说:“我们没恶意,你们老实点。”佩德罗顺着对方抬起的下巴,看到了一边已经冷却的残破飞船里烧焦的尸体。
“教父的规矩不是这样的,”他吐掉了嘴里的牙签,队员们拿起了武器准备还击。“你们是谁?”
对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教父已经是过去了,现在斯托克城是‘红魔’的。”
佩德罗背后蹿上一阵熟悉的恐惧,眼前似乎晃过那个棕色头发的大副。他和主星系之间最少也隔了7个星系,难道那家伙一直跟着自己?
雌虫不耐烦地催促:“快点,交易完了就快滚。”佩德罗看到了对方手上簇新的电磁炮,是军方淘汰的制式武器,叹了口气,坐上了悬浮车。
佩德罗的团队和货物被带到了教父的城堡。艾克——一名被星盗洗劫的舰长,为了保全船员们的性命,替代他们成为俘虏。他和其他的俘虏们被扒光了衣物,四肢固定在笼子里灌洗,最后和笼子一起被运到拍卖后台。他等待着机会,打算从新买主那里找机会逃离。
笼子从传送带吊到一间装潢华丽的房间,艾克和几个雌虫一起被机械臂控制,强迫展示自己的身体。如果有反抗,则会受到约束环释放的的强电流惩罚。他不得不强忍着羞耻,张开嘴展示自己的牙齿和舌头,弯下腰掰开雌穴和肛门给买主查看。
他的笼子被留了下来,艾克悄悄打量了一下被留下的,都是和他身材差不多的健壮的雌虫,只不过他是胸最大的一个。他听说有的星系会集中豢养“乳雌”,甚至有专门的生产线抽取奶水,直到很老才会被放出来。他有点担心自己会被送到那种工厂去,这样逃出来会比较麻烦。
隔离屏升起,艾克果然闻到屋里飘散的奶味,带着不同的信息素的味道。房间里飘着轻柔的乐曲,正中摆了个暗红色的皮沙发,一位娇小的雄子正靠在棕发的雌虫身上,漫不经心地在光脑上挑选着奴隶。沙发背后站了一水儿的银发军雌,个个都全副武装。一名穿着极为讲究的雌虫局促地站在一边陪着。
“就这个看着还强点。”伊恩戳了半天,觉得拍卖场也没什么有趣的,她本来想坐在高高的隔间里看看那些竞拍的虫,顺便留点素材什么的,没想到亚尔曼以保护她的安全为由直接把这颗星球扫荡了,之后直接进入了这件vvvip房间。
没意思极了!
亚尔曼想尽各种办法遮挡伊恩的视线都失败了,这些奴隶为什么一点儿都没穿!他懊恼地抱着小可爱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企图转移她想观看各种鸟儿和雌穴的视线。
艾克获得了有限的自由——笼子打开了,但他仍然佩戴者约束环。他注意到那名棕发的雌虫裸露的领口也有一个金色的小环,他应该是那名雄虫的奴隶,看起来却不够恭敬,很显然,这名雄虫很好骗。
“那就他吧,马修,你去试试。”
“蒂拉的训练场不好看吗?非要到这里来…
', ' ')('…”亚尔曼咬着伊恩的耳朵,被她躲开了。
“来都来了~”伊恩祭出了一个亚尔曼无法拒绝的理由。
房间中间升起了屏障,马修解下武器走过去和艾克对招,10分钟后艾克折断了他的手臂和腿,把马修放倒了。
伊恩皱着眉修复了马修的手脚,换了加持过的法拉赫上场,这次艾克不得不化成虫体,过了15分钟仍然没有结果。
“行了。”伊恩挥挥手指。
“您只要他一个吗?”教父慷慨地表示这里所有的雌虫雄子都可以带走。
“您很有眼光,这些雌虫都很耐用,好好调教以后可以卖个大价钱!”
雄子想了想说指着艾克说:“挑出来的跟他过招,能打平手的再带走。”
亚尔曼的胸口沉甸甸的,感觉自己的奶都变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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