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莱跟着引路的雌虫慢悠悠的走在训练场上,打量着正在挥汗如雨进行训练的军雌们,他们个个身形健壮,有一些正做高强度运动的雌虫还脱了上衣,精壮的胸膛混着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晃得伊莱几乎睁不开眼。
自从上次一战成名成了虫星的功臣,伊莱近些日子的社交活动可谓接连不断,每天应付在各种酒会和交流会上,端着酒杯笑得脸都要发僵。上将看他越来越不情愿参加那些无聊的聚会,干脆也遂他的愿,放了他一个巡视军队的活儿。这活儿说来也简单,就是走个过场,到几个军团里去发表发表演说,鼓舞一下军雌们好让他们尽心尽力的为政府卖命,伊莱挺喜欢这个工作,比起酒会上那些假惺惺恭维他的雄虫,他倒是更喜欢跟这些军雌们呆在一块儿。
“再来!在我手下连三招都过不去,还想上战场?上战场等着当尸体还是逃兵!”
“嗯?”伊莱顺着严厉的斥责声望过去,惊奇的发现居然遇到了熟人。克莱尔站在场地中心,旁边围了一群他手下的兵,一个新兵倒在沙地上,听他如此挑衅几乎气红了眼,大叫着爬起来又冲他冲过去,克莱尔一个侧身避过攻击,然后一脚踢在新兵膝盖上,那军雌两腿一弯跪倒在地上,耳边又是克莱尔毫不留情的嘲讽:“废物!”
伊莱惊叹的看着克莱尔,他这个雌侍在他面前一向柔顺到了逆来顺受的地步,时间久了,伊莱甚至都要忘记他们最开始相遇的时候,那个狠厉绝情拽着他脑袋就往地上撞的克莱尔。、
领路的雌虫疑惑地顺着伊莱的目光看过去,过了好半天才突然反应过来克莱尔上校是这位大人的雌侍。实在不能怪他迟钝,雄虫一向最厌恶军雌,哪怕是不得已纳了哪个军雌当雌侍,平时也是在路上遇到那也是绝对要当不认识的,哪有像伊莱这样看着人家居然眉眼含笑的?
“……大人?”雌虫迟疑的开了口。
“一会儿结束之后叫克莱尔来一趟我的办公室,我有话对他说。”伊莱心情很好,对领路的雌虫说话和风细雨,雌虫也连忙诺诺应下。
巡视之后回到办公室已经是下午,没过多久,就听到三声清脆有规律的敲门声,克莱尔得到回应后推门而入,向坐在办公桌后的伊莱敬了个礼,问道:“雄主?”
伊莱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钢笔,说道:“叫长官。”
克莱尔站得笔直,闻言立马改口:“是,长官!”
伊莱看着他穿得一丝不苟的军装,衣服扣子恨不得扣到脖子上,心里痒的不行,他冲克莱尔招招手,雌虫听话的站到他面前,然后按他吩咐规矩的双手背后、双脚叉开,成“人”字型。这本来是个威严的站姿,可当伊莱站到他背后,解开他最下面几个衣服扣子时,克莱尔立刻明白了他的雄主想要干什么。
雄虫一手环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衣服摸进去,揉捏着结实的腹肌,很快便不满足,顺着纹理坚实的小腹一路向上,揪住了克莱尔软趴趴的乳头。克莱尔微微晃了晃身,然后连忙稳住身形,努力使自己的站姿更加笔挺,方便雄虫亵玩。
伊莱喜欢死了他这副人前冷厉无情、人后却像条狗一样沉默乖顺的样子,他渐渐不再控制力道,五指抓住克莱尔饱满的胸肉狠狠揉捏,感受着软肉陷在指缝的爽快触觉,克莱尔抑制不住的绷紧身体喘息出声,伊莱另一只手摸向雌虫胯下那已经微微抬头的一大包,调笑道:“这就想要了?”
一个雄虫若想要让雌虫动情,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克莱尔有些无奈,却还是“嗯”了一句,然后低头回道:“是,我很想要您肏我。”
伊莱剥开他的衣服推着他翻转过去趴到办公桌上,然后扯下克莱尔的裤子,指尖往里一探,摸到了一个硬硬滑滑的椭圆状物体。伊莱一乐,问他:“还含着呢?”他以前曾玩笑似的要求他的雌侍们每天带着跳蛋去军部,本来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克莱尔居然还忠诚的执行着,这种随口说的一句话都会被放在心上的感觉他有些开心。
他拉开抽屉翻搅一通,之前随手把克莱尔和埃德加的遥控器扔在了抽屉里,没标名字,伊莱也不管另一个跳蛋还陷在少将的软穴里,干脆把两个遥控器都打开,嗡嗡的震动混着水声响起,克莱尔难耐的呻吟起来,一下软了腰。
事到临头,伊莱反而不急了,他慢悠悠的揉捏着克莱尔丰硕的臀肉,指甲划过豆蔻一样含苞待放水光渐盛的穴口,引来雌虫一阵战栗,几乎是扭着腰想要追寻他的手指。伊莱俯下身贴在雌虫的后背上,手伸进克莱尔胸乳和桌面的缝隙中去搔弄他的乳头,克莱尔被他撩拨得几乎要哭出来,可怜的雌虫用臀肉拼命去磨蹭伊莱已经硬起来的阴茎,口中一叠声的哀求着“求您”“进来”“求您肏我”这样的话。
伊莱终于觉得满足,他把两个遥控器的震动频率都调到最大档,克莱尔一下近乎尖叫的嘶声喊叫,他猛地扬起上半身,乳尖在伊莱的拉扯下被指甲掐出了痕迹,伊莱狠狠摁着雌虫不停抽动的身体,拉开裤链放出自己的老二,抵在雌穴上一鼓作气的肏了进去。
', ' ')('一杆入洞,伊莱舒爽得长舒了一口气,感谢雌虫无比完美的自体润滑,伊莱只是试探的抽插两下,就开始毫无顾忌大开大合的肏起了自己的军雌,他死死握着克莱尔的腰,阴茎在又软又媚的雌穴里掠夺挞伐,克莱尔只觉得那处不堪启齿的淫穴被他肏得酸麻到无以复加,涩涩的麻痒感顺着尾椎一路而上,刺激得他大脑一片空白,跳蛋被粗长的阴茎顶到最里,克莱尔下身仿佛失禁一样流着水,他双目发空,全身上下似乎都失去了知觉,只有下身性器官还在不知疲倦的索求着,一边被肏到浑身发抖,一边却仍旧不知廉耻的拼命绞紧软肉,想留住那根让他快乐又痛苦的源泉。
因为阴茎顶端经常撞在跳蛋上的缘故,伊莱这次也没有刻意坚持很久,他放任自己射在克莱尔的肚子里,然后像个拔吊无情的渣男一样浑身舒爽的坐进宽大的扶手椅里,支着脑袋看克莱尔即使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浑身哆嗦个不停,也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一个阴道塞,抖着手想往自己的雌穴里推。
看他抖着手塞了半天都没塞进去,伊莱笑了笑,终于良心发现的走过去接手了这项工作。刚被肏熟的雌穴又湿又滑,阴道塞被一直推到了很里面,克莱尔深觉麻烦了雄主,诚惶诚恐的道谢,然后跪在地上支起身体含住伊莱的阴茎,仔仔细细把沾在上面的淫水和精液舔的干干净净,伊莱低头看他恭谨又忠诚的模样,心里酸软的一塌糊涂,伸手摸了摸克莱尔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又亲了亲他的脸颊。
阴道塞推的太往里,磨蹭软穴的刺激感让雌虫每走一步都能不由自主的打个哆嗦,饶是如此,因为雄虫已经爽过,克莱尔自觉完成了任务,非常自觉的穿好衣裤、向伊莱敬了个礼,转身就要出去,伊莱连忙拉住他,把他牵到平时用来休息的里屋,手按在雌虫的胸肌上轻轻推了推他,克莱尔以为他的雄主想要再来一次,立刻乖顺的仰面躺到了床上,还自觉地将双手背在身后、分开双腿,将自己摆成了一个便于接受玩弄的姿势。
伊莱有些哭笑不得,他拉开被褥把克莱尔卷在里面包成了一个蛹,隔着被子抱了抱他。
“歇一会儿吧。”他这么说着:“等我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