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木棉不声不响,就把他最担忧的一方搞定了。
如果,这是报酬,那么就好好收下吧。
容看着逗粉团的木棉。他故意卖萌的样子,简直有些可爱。
得到皇族的承诺,那木棉介入这个游戏也没有什么。至于旧派,不过是一群自以为是的雄虫而已。
“有用。”木棉认真地回答,排除他是睁着眼说瞎话之外,还是很可信的。
容没理会木棉说了什么。问道:“你想怎么做?”
“这个嘛,”木棉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我还没想好。”
虽然没想好,木棉的行动力倒是不差。
没过几天,就出现在了某一个聚会上,冷嘲热讽了旧派一番,做足“刁蛮任性为朋友找回场子”的雄虫模样。
过几天,又在另一个聚会上,一副忧伤的样子,哭诉旧派对维尔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把一顶“危害社会治安,纵容雌虫”的帽子强硬地按在了旧派的头上。
再过几天,旧派上交的“精神力训练”报告终于在他们的努力下,通过了官方的认证,正在论坛上大夸特夸,呼吁大家快点支持旧派。
此时离立法会议的召开还不到一个月。
木棉抖落了一身的雨珠,不知道什么时候暴雨倾盆,跑出飞行器还是少不了被淋湿。
好在他们家里大亲爱的和小粉团都乖乖地在等着他的回来。
容打开门,把木棉身上湿哒哒的大风衣扒下来,又丢了一条大毛巾在木棉滴着水的头发上,用力地揉搓一番,才肯放他走进来。
“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不拘一格了。”
容刺了木棉一句,想当年他们两个友情破裂,成死对头的时候,木棉就是用各种千奇百怪的手段对他进行各种抹黑。要不是当年他们的进化程度不一,估计木棉能把假扮他做坏事的蠢事都做出来。
“这不是没想好怎么做吗?又不能浪费时间。”木棉擦着头发,跟在容的后面,走进热气腾腾的浴室。
虽说要帮维尔一把,但也不是加入新派啊。各种计划都要好好思量,可时间紧迫。反正都要得罪了,那抹黑丢锅就没什么。
容也没说什么,只是身后雄虫从聚会回来,带回来了各种味道。甜腻的,清香的,混合在一起。不用想也知道,大概是在聚会上左拥右抱了。聚会,雌虫不少,雄虫也有。幸好,木棉还有点防范意识,雌虫轻易近不了身。身娇体软的雄虫就不好拒绝,毕竟木棉的目的就是在他们之中找到旧派的信息、弱点。
想是这么想,容的身体却很诚实,动作飞快地把木棉扒光,冲洗干净,丢进了浴缸里。“身上都是香味,洗干净。”
“嗨。”木棉应了一声,泡在热水中,舒服地闭上眼。
果然,在下雨天泡热水澡最舒服了。
啊,暖呼呼的,感觉自己都快要融化了。
突然,木棉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
睁开眼的时候,只见眼前一花,水花溅起,手臂擦过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双腿间好像多了个什么。
等一切水花落定,木棉就看见了一个小小的迷之凸起在白花花的皮肤上特别显眼,灯光下有一片阴影。木棉很快就反应过来,眼前的是——
“爸爸?”
木棉扶住了站在水里有些脚滑的粉团,就见容气定神闲地靠在门口,说道:“粉团还没洗,你顺便给他洗澡。”
都白花花地放进浴缸了,还有不给他洗澡的道理。
木棉腹诽着,任劳任怨地拿起虫崽专用香波,把粉团洗香香,又玩了一会亲子游戏,才结束泡澡。
总感觉,给虫崽洗澡,比不泡澡还累。
等木棉扛着粉团走出来,容已经优雅地靠在床头,看了有一会儿文件了。
木棉把粉团直接放在了容的肚子上,自己换了睡衣,回头就见粉团已经抱着新做的玩偶坐在大床的一角自娱自乐了。
“你现在想好了吗?这种小把戏对旧派可不疼不痒。”
木棉在床上烙出一个“大”饼,苦思冥想好一会儿,才问道:“要不我们对那什么鱼来一波?”
似乎是一个好的思路,木棉坐起身,“你看,他也在最前线,毕业舞会坑了维尔,新仇旧恨加起来不少,有点蠢,好操作。而且对于打假,我们义不容辞,都知道旧派的精神力训练资料怎么来的,怪不得我们针对他。”
容看了木棉好一会儿,对这个突然间开窍的雄虫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才点头。木棉在外面捣乱的时间里,他也不会闲着。不可能白白给新派送温暖,也要在上面表现一番,做一个好玩家,容煞费苦心筹谋了许久。
此时,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了,就该是木棉上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