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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礼了……”赫兰兹未有多想,身体快于反应地先行动作。
他快步上前把受了伤的雄虫小心翼翼地扶到店内舒适的沙发上落座,然后才开始查看其右臂上的那道伤口。
血已经不流了,但似乎因为是刚受伤不久,那道痕迹仍很鲜明,初步判断并不浅的样子。
这种疑似被尖锐利器割裂的伤口让赫兰兹不禁拧起好看的眉。
救助、服务雄虫是每一个雌虫的天职,也是他们从小被灌输的理念以及与生俱来的本能。
“请别担心,很快就好。”赫兰兹放缓声调,对疑似因右臂上的深痕而痛到失声的雄虫稍做安抚后,又转身拿来店里常备的医药箱为他处理伤口。
程星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被眼前的陌生男人轻柔地安置到沙发上坐好。
那温热的手掌捧起他的胳膊,卫生棉球紧接着轻轻擦过微微外翻的皮肉,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
他微张着嘴发愣,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小蜘蛛还伏在他胸口沉眠,程星意承认,刚刚他突兀地进入这个他尚还一无所知的世界里的一间陌生店铺,似乎是有些莽撞了。
比如说,眼前这个银发“男人”……是否也会和夜晚在屋顶上的那个一样,突然就变成蜘蛛怪?
想着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恐怖画面,程星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可还没等再次理清思绪想想接下来的对策,下一秒他赤裸的上半身就被一件带着暖意的浅咖色风衣严密地包裹住。
“谢、谢谢。”程星意惊讶地抬起头来,却只看见男人仍垂着脑袋,与他银白的发颜色无异的浓密睫毛却在微微发颤。
刚刚因情况紧急而仓促靠近,现在为受伤的雄虫包扎伤口的时候赫兰兹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还清明的头脑竟开始有些恍惚。
受伤的雄虫身上未散去的浓郁信息素正飘荡在空气中,让他的身体有些发热,就连下面都有点难以启齿的湿……
“嗯……”眼前一片恍惚,赫兰兹抿紧唇低吟一声,白皙的面庞染上淡淡的红晕,浅蓝色的眸子也微微发直,腿间没由来的黏腻感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
“那个,你还好吗?”程星意之前垂着眸胡思乱想的时候,正下意识盯着对方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看,所以男人突然停顿的动作和发颤的身体很快就被他注意到了。
少年抬起头来,也像男人刚刚一样,眼带关切地回望过去,身下本并在一起的腿却在此刻悄悄分开来,随时准备应对特殊情况。
现在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比如说他之前贸然地触碰蜘蛛怪的大翅膀,结果没多久人家就“变身”了,这个经历让程星意有点怕,更何况他还不能确定眼前这个男人的真实物种。
话一落,程星意又等了一会,只见男人像是恍若未闻般呆立着未有答复,眸子里的光却是越来越涣散。
他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站起身把男人也扶到了沙发上休息。
“呼……”又捂着胸口喘息片刻,赫兰兹才终于缓过神来,刚一抬眸他就看见一片因动作的起伏又再次敞开来的胸口。
“你没事吧?”
不知什么时候位置一反转,雄虫少年正站在一旁弯下腰弓起身体,扶着膝盖查看他的情况。
这么猝不及防又拉进了彼此的距离,雄虫还大喇喇地敞着疑似被屋外的寒意冻得微粉的肌肤,赫兰兹被入眼的景象烫了一下后才匆忙移开视线。
被雄虫血液中的信息素引得几乎发情这种事怎么可能付诸于口,而如此敏感的话题却被对方如此直白地问出口……
但少年的神色似乎是真的对此一无所知而不是有心逗弄,赫兰兹羞耻得身体又抖了一下,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没、没事……”又过了一瞬他才低声地再次开口,“能请您帮我开一下窗吗?”
程星意点点头应声前去。
窗户一被打开,空气中的雄虫气息很快消散了点,赫兰兹捏着腿肉静静地等待了会儿才把涌起的欲望强压下去。
“这位阁下,您……”做完这一切基本恢复正常后,赫兰兹接着开口问询道。
面前的小雄虫不像是离家出走的,不然怎么会仓促到连个保暖的衣物都没有携带,他有些青涩的稚嫩脸蛋看起来似乎是未成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什么不法侵害。
而赫兰兹只对简单的急救知识略知一二,少年这种情况应该要报警送医并及时联系家里虫。
他有些疑惑的同时,但更多的是担忧,在精密的保护和严格的照顾下,虫星的雄虫基本不会受伤,而少年又是光着上身又是胳膊挂彩,一头乌黑的发也不知在哪沾了些碎土,颇有些凌乱,是否遭遇了什么也未有定论。
程星意硬着头皮简单应付了下银发男人的几个问题,直接来了个否认三连,“不是出走的”“没有被恶意伤害”“好得很根本不用送医”。
这话术说得有没有逻辑他也不知道,但就是绝口不提
', ' ')('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
开玩笑,鬼知道这里是蜘蛛怪们生存的世界还是什么奇形怪状的怪物的聚居地,暴露身份简直不要死的太惨好吗。
但还好那个银发的男人沉默了一下后也近乎体贴地没有再过多询问,只是温柔细腻地用绷带按照适当的紧密度把他刚刚才消毒过的手臂包扎好,动作麻利到程星意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已经被绑好了。
“谢谢,请问这里是?”终于得了空的程星意开始试探地了解这里的情况,他还记得店面的标识是一只小虫。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开始向少年进行介绍。程星意总结了一下信息点,简单来说就是这个叫赫兰兹·弗罗尼的男人开了家……嗯……提供娱乐休闲服务的宠物店?
听他这么一提,程星意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室内被围起来的空间里竟有好多小虫,甚至还有只小蝎子在玩毛线球,稚嫩的蝎尾勾一甩一甩的然后又抛下来摆弄。
等等……蝎子玩毛球?程星意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这里简直就像是地球上的……猫咖?
他继续观察。
蹦蹦跶跶的小跳蛛眯着眼睛用前足缠着虫爬架作攀岩状跳来又蹭去。
毛绒绒的小熊蜂在专用的自助引水装置前吸吮蜂蜜,粉色的小舌头在动作间若隐若现。
它们的体型并不像他认知里的虫子一样小小的只会捕食和鸣叫,生理结构也与印象中有些出入,反而更加灵动机敏,就像会思考一样聪慧。
“它们……”程星意瞪大眼睛,突然就好想问一句“这些也是人变的吗?”。
“您怎么了?”而银发的店长显然不理解,看到少年目瞪口呆的样子,他低头轻声询问。
怕暴露自己是异类被虫子吃掉,程星意赶紧选择闭嘴。
“没,没什么……”他心虚地移开视线却发现赫兰兹仍略有忧虑地看着他的手臂,真的很怕被送到医院化验,他只能找了个借口,“没事儿,家里猫抓的。”
“ao?”赫兰兹疑惑道。
糟,这里好像没有猫咪这个物种。程星意脑子一转,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口就是一句:“啊不,是小蜘蛛。小蜘蛛有些调皮哈哈。”说着他干笑着把怀里的小蜘蛛举高高。
赫兰兹这才注意到少年一直抱着的黑不溜秋的不明物体,定神一看才发现是一只绿眼睛的小蜘蛛。
还没等对方细致看去,程星意立刻心虚道:“谢谢……如果可以的话,能帮我看看它吗?”
就那么毫不掩饰地盯着人家看让他有些脸热,程星意这才想起来他进店的最初目的,举起怀里刚睁开眼睛正迷糊着的小蜘蛛递给男人看。
“您的宠物应该是到了发情期。”不知怎的,小蜘蛛一到赫兰兹手上就特别抗拒,变得生龙活虎,硬要往程星意那挣,但赫兰兹很快用多年照顾宠物的经验技巧熟练地制住了它。
“需要给它配种吗?”
“吱——吱吱!”刚刚还蔫巴的小蜘蛛就像能听懂一样立刻弹了起来,张牙舞爪地露出毒牙作势要到处乱咬。
配种……程星意脑海很快地里闪过了楼顶上的那个黑发男人骑在他身上求欢的数个十八禁画面。
几乎快忘记了赫兰兹还在耐心地等待,晃了会神后他才有些紧张地赶紧回复:“不用,谢谢。”
“那需不需要绝育?”
男人话一出,刚刚还欢实地挥舞着螯肢耀武耀威的小蜘蛛终于意识到了即将可能发生在它身上的危机,整只都僵住,或许只要一句话,它后半生的性福就……
念及此它立刻拼命地抬起前肢从赫兰兹的手心里挣脱出来,就连八脚朝天地掉到地上摔疼了都不管。
小蜘蛛弓起身子想做出捕猎的动作来威胁,可它小小一只蹦蹦跶跶的实在吓唬不到任何人。
没有爆发力不说,发情期的身体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它一会凶狠地朝银发男人吱吱地恐吓,一会又转过小脑袋朝少年可怜地啾啾直叫,转来转去忙得很。
虽然听不懂它在说什么,但程星意莫名就是能感受到它似乎很急切,急得都快要能开口说话了。
而程星意也很急,但他们着急的点又不一样,他是怕小蜘蛛一个激动又变成大蜘蛛把这整个店都撑塌了,然后开吃“自助餐”。
越这么想他的脸色越奇怪,有点不敢去仔细琢磨,银发店长是要怎么去给它绝育。
他回忆起,黑发男人在夜里骑他的时候下面好像是有个湿哒哒的小穴……?
所以应该是只母蜘蛛,那要按给猫猫绝育的方法那么推的话,好像是要把那什么什么给切除……
他咽了口口水,被自己脑补中的画面惊到,整个人也和刚刚的小蜘蛛一样僵住了。
而那边的小蜘蛛可是要急疯了,半天没人理它,它掉到地上后也只能不安地满地打转,想在附近寻找个安全的地方都找不到。
而且它现在根本没力气,蹦不到程星意怀里,几个爪爪都在地面上焦虑地绷得老紧。
那个可
', ' ')('恶的银发雌虫的话就好像悬在它头上的一柄大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下来彻底断送了它作为雌虫的尊严了。
生怕表达不好自己的意思,奥帕尔牌小蜘蛛嘶嘶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尽他这辈子所有的克制保守,声嘶力竭又手舞足蹈地想吸引少年的注意。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从小蜘蛛近乎“凄切”的鸣叫声中回过神来,程星意抬头再看到赫兰兹时不知为何就是目光一颤,被吓得一激灵。
“啾啾!”
他赶忙争分夺秒一样弯下腰,一伸手小蜘蛛就立刻配合得天衣无缝地蹦到他手心里,然后后足一支棱就瑟缩地躲到他怀里装死。
“谢谢哥,谢谢哥!不用了,千万别!”程星意抱着和他同样一脸惊恐的小蜘蛛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赫兰兹微张着唇,心里也有些惊讶。
他想不明白明明只是对待发情宠物的正常流程,为何却让面前的雄虫如此慌乱,就好像他是什么大恶虫一样,而且连带着他怀里那只小蜘蛛也一起。
到这,他有点怀疑地看了眼少年怀里抱着的小蜘蛛。
根据刚刚的反应,这么看它好像是能听懂虫的话?感情是否也太丰富了点?而且绿眼睛在宠物蜘蛛里也并不常见……
注意到银发男人的目光,程星意赶紧把可怜的小蜘蛛藏衣服里裹着了,就像怕他抬手要抢一样。
“啾~”温热的胸膛贴在上面舒舒服服,还萦绕着能够抚慰它空虚身体的雄性气息,小蜘蛛蜷缩在里面整只都快活得直打颤。
“好。”赫兰兹轻轻点点头,望着反应过度的一虫一蛛,他有点无奈地温柔笑笑,起身去取了宠物专用的抑制喷雾。
“那就用这个吧,能够缓解虫类发情期的并发症状。”他打开一个未开封的小瓶子,顺便把一并拿来的棉签也递给了少年。
“谢谢,谢谢,太感谢了。”程星意此时还沉浸在刚刚的恐怖幻想里无法自拔,下意识接过喷雾对着自己胸口处就是一阵乱造。
白色的水汽噗嗤噗呲地在面前的空气里乱飘,程星意一个没呛住都捂着嘴打了好几个喷嚏。
而他怀里刚刚还舒舒服服趴着正昏昏欲睡的小蜘蛛更是瞬间惊醒,挥舞着前肢就像对待敌人一样对着烟雾就是一阵“吱吱吱”地胡乱拍打。
好凉好凉,程星意倒吸了一口冷气,刚刚他慌得连把小蜘蛛抱下来再喷都忘了,现在直接把自己的前胸都喷湿了,搁这个天还真是有够酸爽的。
目睹了全过程的赫兰兹愣了一下后赶紧去给雄虫拿来纸巾。
他弯下腰去擦拭那些浸透了风衣内侧的小水珠,雄虫的身体曲线在余光中若隐若现,过近的距离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赫兰兹怔忪地咬着下唇保持神智,小腹又有些不受控制地发热。
不知不觉间他水润的浅蓝色眸子也在悄无声息地慢慢缩紧,在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下,那黑色的针状瞳仁很是明显。
看来你也会“变身”呀救命!男人一抬头程星意就把他的神色看了个正着。
他睁大眼睛,不适闲的脑海里在疯狂刷着弹幕,太快太多了看不清,反正最大的那个就是……
嗯……就是那种会旋转还会变色的加粗高级弹幕,上面警醒地写着的就是“快逃!!!”。
“谢谢哥哥的帮助,我先走了拜拜咯,有、有空再来。”程星意估摸着对方的年龄大概也才二十多岁的样子就叫了声“哥哥”,烫嘴似的飞快说完,他就脚底抹油般的抱着小蜘蛛开溜了。
好心的哥,有缘再见吧。程星意默默握紧拳头,脚下动作飞快。
他心想,等、等我搞清楚你们都是些什么物种,到底食谱里有没有他这一类,再回来为了白嫖你这件事还债,到时候你给我扣这刷盘子……都行,但现在还是小命更要紧,对不住了拜拜。
少年一溜烟地说跑就跑没影了,只留下浅蓝色的眸子里都是疑惑的银发雌虫很不自然地对着身下濡湿的内裤犯了难。
程星意抱着小蜘蛛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飙着宽面条泪,原来流落街头的滋味就是这般,又饿又冷。
他下意识裹紧衣服却突然想起来男人给他披的风衣还没还,但他是不敢再回去了,这里的人都好恐怖。
程星意在心里默默发誓,如果有机会一定当牛做马地打工还债,但现在毫无预兆地穿越也身无分文,好像也只能白嫖,更何况命重要啊,要知道生命健康权才是公民最根本的人身权利!
程星意一脸凝重地继续七拐八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明明有衣服了还是有“人”在看他并且叽叽咕咕地说着他一点听不懂的话。
还没等他仔细去分辨人家讲的是什么,怀里被喷洒过据说是能抑制发情的药水的小蜘蛛又不老实地制造动静了。
小蜘蛛不知什么时候被外界喧闹的动静突然激活,它猛地睁开眼,小小的前足紧紧抱住程星意一根手指,然后挺起生殖孔就开始往上顶弄。
', ' ')('“?等……”程星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蜘蛛迫不及待的动作得逞了。
贪婪的小蜘蛛对着少年指尖磨了一会身下红肿的小孔,却中途发现不够湿,暂时吃不进去。
于是它又熟练地用口器轻轻叼住少年的手指,一边发出“啾啾”的声音,一边伸出另外一条前足去勾插在它小穴口正好被卡住的那根手指,两边一起用力一扯,红肿的肉孔就吃下了一小截。
身体的痒意缓解了一点,小蜘蛛立刻安静了下来,软嫩的穴道也紧紧地收缩着,似乎是非常满意给它送进了一根手指,而此刻程星意却不淡定了。
他感受着手指上滑腻湿热的触感,木着脸把手指毫不留情地抽出来然后看着指尖不知从蜘蛛的哪里泄出来的透明黏液出神。
一失去抚慰,小蜘蛛整只都开始在他手心里不安地乱爬,留着淫水的小孔也不停地蹭来蹭去。
它用前肢拍拍自己的生殖孔,然后又用口器点点程星意的手,聪明得都快要成精了。
哦不,他就是一个俊帅的大男人变出来的……
程星意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小蜘蛛抬起上半身,又在他手里蹭蹭,然后继续“啾啾”地叫着撒娇。它的口器还时不时地擦过手心,湿漉漉的口腔里面软乎乎的。
他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么了,就感觉或许某种奇怪的东西要被开发出来了?
那么,对它使用棉签吧!
路边玩有点不太雅观,程星意眼神坚定,一脸正气凛然地挪到街巷的一个小角落取出那袋子作案工具就开始准备偷偷捣弄。
小蜘蛛歪着头看着那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棉签,还好奇地用前足轻轻挠挠,小模样还怪会勾人的……
不对,不对,程星意甩甩脑袋赶紧把那更为离谱的想法扔出去然后说造就造。
小蜘蛛被棉签戳得一哆嗦,发出舒服又难耐的啾啾声。它动了动腿,又想用爪子去抓棉签,却被程星意眼疾手快地制止了。
小蜘蛛有点太着急了,他怕它不知轻重地把自己撑坏,所以自己掌握节奏慢慢地往里探着。
细细地搅了一会后,小蜘蛛的生殖孔很快就自行打开,像花瓣一样绽放着又随着棉签的动作收收合合,露出里面的柔软的褶皱和粉嫩的孕囊。
褶皱在缓慢蠕动,内部却在疯狂颤动,滑腻黏糊的爱液不停从红肿的洞口溢出,小蜘蛛似乎很享受棉签的“伺候”,八条节肢都摊开,小口器一张一合,不停发出“啾啾”的声音。
在外界看不到的身体内部,它小小的孕囊慢慢开了一个张开又收缩的小口,似乎非常渴望被填满。
而程星意使唤棉签的动作也很快产生了滞意,一个湿滑的软洞堵住了棉签的去路,他试探性地往里戳了戳没怎么用力就被吸了进去。
“啾~啾~”被入侵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小蜘蛛猛地收缩那正被异物挤占着的地方,腺体里分泌出大量蜜液,孕囊外壁也变得红艳艳的,像充血一样软和温暖。
就连它黑乎乎的甲壳上也染上了粉红色,小穴里还在“咕噜噜”地往外冒着透明黏液。
出于对入侵者的潜意识信任,它很快从紧绷中逐渐放松身体,孕囊也紧紧地夹着棉签,更为用力地收缩。
伸直了前足,它八条节肢微微抽搐着,从深处又泄出了一股热流,打湿了肉壁夹住的整个棉球。
是有点太招人疼了,程星意突然就有了一种冲动,他像吸猫一样偷偷亲了两口晕乎乎的小蜘蛛的小脑壳,竟诡异地升起了一种就这样养着也不错的奇怪想法。
就在他和小蜘蛛继续友好交流的时候,却被一道陌生的声音突兀地打断动作。
“……雌、雌父?”那道清冷的男声微有些发颤。
事情发生得太始料未及,程星意一边保持着捣弄的姿势,一边眨巴着眼和小蜘蛛湿润的豆豆眼对视,但它那一排眼睛实在太多了,给他整晕了,这时候也不知道该看哪几只……
匆忙扫过后,他才慢慢转过头看了眼正从不远处朝他们这方向快步奔来的灰发男人,莫名就有些心虚。
ci……慈父?他说的什么慈父?
闻讯仓促赶来的塞勒在注视到眼前景象的瞬间便屏住了呼吸,他前迈的脚步跟着一顿,随即整个虫怔在了原地。
在视线不稳地掠过距他不过数尺之远的小蜘蛛后,塞勒甚至有些不敢再去仔细辨认。
但尽管如此,凭借军雌视觉的敏锐度,他还是可以把眼前的一切轻松看个清楚。
晨间的阳光斜斜地射进狭窄的小巷里,那只疑似他雌父所变的小蜘蛛正眯着弥满水雾的眼睛,近乎温顺地趴在一个臂弯里休憩。
肉眼可见的地方,若隐若现的白棉球被外翻的红嫩穴口不断吞吐着,正汩汩往外冒着粘稠的蜜液,一圈被旋转着研磨出的白沫涂满了肿胀的嫩肉又从小孔处溢溅出来,而那双把控这一切的手……
事发突然一时不知作何打算,塞勒抿紧唇继续向上看去,在看到正前方那面容青涩的俊秀少年
', ' ')('时他目光一滞。
年轻的黑发雄虫简单地披了件浅咖色的风衣,布料遮不住的地方,顺着赤裸的胸膛往下,那双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间隙的隐私部位则用上衣简单围住。
他左手捧着“奥帕尔”,右手握着根棉签保持着搅弄的动作僵在原地,微微勾起的唇角上还带着未来及收回的浅笑,和他雌父“互动”得好像很开心。
万一是碰巧呢……到这里塞勒忍不住又难言地仔细看了一眼他们,似乎还是没能接受这个事实。
在不远处他就听见某种奇怪的生物在动情地啾啾直叫,有种不祥的预感,走近一看竟是……但以幼崽的形态存在已经是非常理的了,他默默收回视线,随即在心中推算出了无数个相关可能。
刚刚还流畅的空气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凝固住了,遇上这种情况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程星意紧张地低下头想要和小蜘蛛再次交换眼神,却发现怀里这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阖上眼,就这么不讲义气地掉线了。
而对方接近他们的脚步不知何时已经顿住,却久久未出一言,他迫不得已主动抬起头来故作自然地搭上话来。
“原来它是慈父呀哈哈,你的爸爸可真是个慈爱的好爸爸呀。”程星意干笑着口不择言地胡乱说完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头脑羞耻得发晕随口就是扯。
“啾啾~”而如回应他的话般,刚刚还装死的小蜘蛛又不懂事地啾了声,气氛诡异的现场一时更是寂静无声。
?……谁问你了呀!程星意眼见着蜘蛛怪儿子的神色更奇怪了,拔棉签的动作也开了倍速,抖着手摁着它的小屁股就是一阵扒拉。
可或许是因为插得太深了,稍微动动竟被那张超有弹性的小口卡住吸得更牢了,这让他该如何解释,还能直言说你爹的那里太、太紧了吗……
总之就是拔不出来,程星意又不自觉地红了脸,也不知是急的还是替小蜘蛛羞愧的,他又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那个灰发男人正朝着他们这……逼近?
你不要过来啊!程星意一激动又去使劲地拽棉签:“松一松,乖孩子……别夹了。”他有些粗鲁的动作把小蜘蛛弄得又啾啾叫了几声,而那个男人的步伐反倒更快了。
从战场上带下来的冷冽肃杀之气让塞勒整个虫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更有威慑性,足以让人忽视那张俊美的脸所带来的冲击力而去清楚地感知到面前的生物是如何的恐怖,那压迫感都沉甸甸的。
程星意抱着小蜘蛛瑟瑟发抖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职业的怎么看起来那么凶。
已经差不多忘了大蜘蛛有多可怕的他心里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刚刚偷亲小脑壳的时候也不知道对方看没看见……
烟灰短发的年轻男人着一袭黑色军服,疾步而来的脚步在他们视线相接的一刹那又再次顿住,那闪着无机质冷光的酒红色眸子里灰沉沉的一片。
不、不要留他一人独自面对……程星意咽了口口水又晃了晃小蜘蛛,却发现它八只爪爪一摊根本就摇不醒了,而被眼前这个看不出神色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程星意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了。
程星意瞪大眼睛低头看着,不敢相信这货竟如此干脆地抛弃他们俩流落街头、患难与共的革命友谊就这么闭眼去了。
慈父,慈父……这个小角落里也就他们一人一蛛杵着,总不能是叫他的……所以说……
程星意抖着手不顾小蜘蛛的抗议啵唧一声硬是从人家老爹的湿润小穴里拔出了那根沾着不明液体的棉签,然后闭上眼睛扭过头伸长胳膊就把小蜘蛛往前递。
“给,你的慈父……拿、拿好了……”到这里,程星意都不敢再接着往下继续想了。
他,站在路边,大喇喇地拿棉签玩、啊不,帮助小蜘蛛被逮了个正着就算了,对方还是人家的孩子。
那个灰发男人比他还高一截,看来这只不知羞耻的坏蜘蛛已经是生了这么大儿子的“人夫”了,而蜘蛛怪生的是蜘蛛崽,他们都一个种族的……
被迫玩了ntr游戏的程星意想,那接下来一无所知的蜘蛛崽会不会因为他被绿了的另一个双亲,愤而要找自己算账讨个说法?
臊得脸更红了的同时,程星意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也不要问什么都不要问。
塞勒愣了愣,黏腻的水声在耳边清晰地炸开,被一脸紧张的少年递过来的雌父,后足边缘还隐约挂着些银丝。
天生内敛的性格让他面上并不显露声色,但这无异于当场撞破长辈情事的羞耻感还是让塞勒心尖一颤。
根据他雌父不抗拒的态度,和少年近乎……亲昵的表情,塞勒一时犹疑起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雌父消失的这段空档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从巴掌大的小蜘蛛黑乎乎的脸上是看不出些个什么来,看他雌父的反应并不像完全失去意识……他仍是不敢相信他们那杀伐果断、不苟言笑的雌父会变得这么……
“您……”始料未及的一种可能,也或许是眼前的景象过于震撼,
', ' ')('也不同于他先前所遇到过的任何危机,塞勒迟疑地张了张唇,并未,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如此潜在危害性一旦被搬到明面上,一但再失控化为虫型,等待他雌父的无非是……
从小就深谙生存之道的他对少年心怀感激的同时,也清楚明白其中利害。
这时候如果撇清关系摘出来,后续雄保会要是坚持以保护雄虫利益的名义去处理伤害主人的“小宠物”,他将无法从中再行干涉。
于是塞勒恭敬又平淡地开口道:“会长大人所言极是,那只小宠物是我送给雄子阁下的礼物,发生这种情况是我的疏忽,回去后定会对它严加管教,后续惩罚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巧用话术暂把看管失职的罪过揽了后,塞勒心道先应付过去雄保会对奥帕尔可能有的追责,后续势必会好好补偿那位阁下的损失并争取可能的原谅……无论他提什么要求。
“如此甚好。”听明白其中门道的坎吉斯清了清嗓子,面上又重新露出个笑来。
后续这两只虫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什么程星意听了一会就开始走神了。
这些东西没了解过,他也不懂什么军政,不过好像也与他没什么关系,想了想也没有多嘴去问。
终于大家都勉强满意的局面顺利达成,真是又一个完美解决的业务呢,坎吉斯拉着穿着雄保会提供的衣服,笑得一脸“灿烂”的小雄虫照了张相,宣布这个“案件”圆满完结。
“乖孩子,玩够了早些回家,你家里虫该是要急疯了。”临走的时候,坎吉斯会长拍了拍少年的肩,那一脸酷似对待小辈的慈爱表情让程星意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如果还有可能的话……程星意扯了扯嘴角。
于是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他和那个名叫塞勒的灰发军官一同出了雄保会。
在走出那栋建筑的瞬间,视野又开阔了起来,正午的阳光比起清晨的凉风来,暖意融融得让人昏昏欲睡,程星意忍不住捂住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片刻后,感知到身边的动静,程星意停下脚步,抬起头迎上身边灰发男人的目光,又是一阵相对无言。
明亮的暖色映在一身黑色的男人身上却莫名有些寂寥,他微垂的睫羽下的那双红眸难辨神色,空洞得让人有些发闷。
“多谢您的慷慨。”察觉到雄虫的视线,塞勒很快回过神来,他简短地低声道谢。
“今天的事万分感谢,不知是否有幸邀请您共进午餐?”
柔和的色调与温暖的照明光线营造出了温馨舒适的就餐氛围,播放着古典音乐的大厅里除了刀叉碰撞的声音外再无多余声响。
小蜘蛛被塞勒一路拎着带进预约好的餐厅,它缩着脑袋安静如鸡,保持着一个摊成饼的姿势,乖得都快要能入定了。
严格来说像室内餐厅这种公共场所,宠物是不得入内的,但如果是雄子阁下的要求那就不一样了。
在灰发男人略带歉意的眼神下,小蜘蛛很快被转交到了程星意手上。
少年调整了下姿势把整个笼子抱在怀里,蔫巴巴的小蜘蛛也颤颤巍巍地挪到笼子边缘,抬起两只前足搁着缝隙用银色的爪尖勾住他的一小片衣角不安地收紧。
对于塞勒提出一起用餐的邀请,无处可去的程星意想了想还是答应了,蜘蛛崽那么看着他欲言又止的好像是想和他说什么。
正好刚刚在雄保会耽误半天也还是一头雾水,有些东西他也想弄明白。
很快他们在侍者的引领下进入了一个环境雅致的包间,接着于餐桌前落座。
程星意把笼子放在桌角,然后接过侍者递过来的菜单简单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并不像他想象中那般写满了虫子们爱吃的腐食后便放心地把它递给了对面的男人。
“没有忌口的……要不你来点吧。”里面没几个他原来世界认识的菜。
塞勒愣了一下随后迅速反应过来,他垂着眸谨慎地用双手将之接过的同时,又用余光小心地观察着雄虫的神色,在没有于那张白皙的脸上发现愠怒的表情后他微微松了口气,接着点了几道这个餐厅所推荐的雄虫热销菜品。
等菜点好后,在一旁等候的雌虫侍者恭敬地接过菜单,在转身的空档他忍不住想,这封闭的空间,孤雄寡雌的,可真是个方便“进一步说话”的好地方。
已至中年的侍者羡慕着灰发雌虫福气的同时又暗自腹诽这个虫可真能装,和雄子阁下约会还摆谱穿个军装,一套装备从头到脚都一丝不苟,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小年轻虫们真会玩,这个叫什么来着,军装py?
都这个时候了还木着一张脸真是一点情趣不讲,这种僵硬死板的雌虫可是会很快被厌弃的。
单身了老几十年的倒霉虫暗自腹诽的同时,又哀叹快乐都是别的虫的,想到这他有些惆怅等会儿这两只虫“交流”完,他一个打工虫又要费劲地打扫了,小年轻们都可会玩些稀奇古怪的花样儿了。
虫族为了生育率,很多生活上的细节都是为了让雄虫能尽兴地随时随地搞起来设计的。
', ' ')('就餐的宽敞桌子下面留足了空,足够一只……或数只身材高大的雌虫钻到下面去侍弄。
但作为异乡人的程星意显然并不懂得他面前这许多精巧的门道。
就比如说他和塞勒中间摆放的香水状的小瓶子实际是催情的香薰。那东西只要一点起来,室内的虫再吸进去,一般衣服都还没来及脱就能马上搞起来。
而他手边那酷似调味料的则是各种口味的润滑油,毕竟雌虫吗,涂点也能当“菜”给雄子们凑合凑合“吃”。
此时面对面坐着的一人一虫还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别虫的脑补中变成了什么样子。
在陌生虫子略带揶揄的眼神下,塞勒正心无杂念地想着待会该如何不出差错地开口,面上并无多大反应。
而程星意则努力地在头脑里清除着今天一桩接一桩的社死记忆,集中精神地想事情也没注意。
就在他们各怀心思的时候,菜也很快上齐了。
“祝您用餐愉快。”雄虫并不多见,侍者靠过来摆盘的时候忍不住稀奇地多看了少年几眼,可看着看着眼睛都快粘上去了。
敏锐地察觉到后塞勒立刻冷冷地扫过去,侍者这才反应过来失礼的行径,他有些尴尬地鞠了个躬后就悻悻地退了下去。
“程星意阁下。”解决完这一小插曲后,塞勒回忆着在雄保会时少年提供的信息,“失礼了,还未来及自我介绍,我是塞勒·索伦。”
程星意点点头表示知道。在雄保会的时候其实听坎吉斯会长简单讲过一点有关蜘蛛崽的。
他那时候就边听边在心里吐槽,这个虫子们住的世界还真是不一般,也就比他大个三岁竟然就能当少将了好厉害。
在他原来世界的大多数国家,校官晋升少将都得需要几十年的军龄,一般中年才有可能的吧?看来它们这个世界的常理还真不能用他以前的知识来解读了,程星意想。
外面虫多眼杂,很多事情不便说明,到了封闭隔音的空间后,塞勒也稍微不把自己绷得那么紧了。
但不擅长表达自我的雌虫从面上来看还是没什么表情波动,只有他自己清楚僵着的脸更多是因为紧张。
常年在军部工作他本就不习惯与异性相处,即使面前的是未成年幼崽也一样,更何况还是和他雌父疑似有一腿的……
作为亲眼见证了棉签事件的虫,塞勒顿了顿还是选择稍有保留地问:“冒昧地问一下,您和雌父……”
程星意……程星意不敢说,说是路边看对眼了随便捡的你信不?
如果可以,真想避而不谈啊……他默默移开视线。
根据雄虫的神情,塞勒的心越来越沉。他看向笼子里的小蜘蛛,却发现它像个毛绒玩具一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房间里很快再次归于寂静,老是沉默感觉也不太好,程星意纠结了一下,终是觉得应该委婉地说点什么有的没的缓解一下。
至于那个在楼顶上的……当着人家儿子的面,他暂时是不太想提了。
“您有遇到什么困难吗?是否需要帮助?”还没等程星意想好能让自己不那么尴尬的措辞,男人就再次认真地开口。
“它是你的父亲吗?”程星意想了想也看向不再啾啾叫了的小蜘蛛。
“是的。”塞勒道。
这几天是三年一度的虫神节,对于作为军雌的他们来说也算是难得可以休假,塞勒昨夜留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没有回去,塞西德则出任务去了至今未归。
从十几岁念军校开始他与弟弟就不和奥帕尔一起住了,但对于雌父精神海的问题,塞勒一直有隐隐的担忧,特别是最近与雌父联络时常难寻音讯,所以这次休假他选择立即回家。
但途中他突然接到消息,有位雄虫少年正抱着只乌漆嘛黑的绿眼睛小蜘蛛在没有监护虫陪同的情况下乱逛,所经路段且正好与他雌父的居所相近,这让他产生了某些想法,最后其也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得到了应验……
在塞勒浓缩语句后简短又精练的介绍下,程星意可算是想明白了。
不止一个崽……原来小蜘蛛早已经是这么大的两个孩子的爹了,三十四的生了两个二十一的,小小一只竟然已经这么有出息了?早婚早育?
程星意用眼神狠狠拷打着小蜘蛛,然后看它在自己具有十足穿透力、几乎都能把它硬生生串成蜘蛛串的视线下用前足挡住黑色的小脑壳打了个哆嗦。
少年实在“目光如炬”难以忽视,塞勒很快也看出了些东西,他解释道,奥帕尔·索伦是自己和弟弟的养父,他们之间并无血缘关系,同时他也未有婚配,程星意闻言收回视线后又变相地询问了些关于这个世界的事。
因为很多事情是只要生活在这个世界的虫都知道的,所以塞勒也不会向少年去介绍太基本的常识,就像程星意在原来的世界和新认识的人见面打招呼也一般不会开口介绍自己的性别一样。
所以程星意在听完后还没意识到某些事情的严重性,塞勒也没有大惊小怪,他把这归结于少年因经历
', ' ')('了他们雌父的事惊吓过度,所以才反应迟钝。
程星意边听边在脑子里记关键信息,其实他也知道寥寥几句交谈并不可能就简简单单地把这个对他来说极陌生的世界的知识渗透清楚。
特别是人家都默认他是“原住民”了,更不可能解释得很全面。一个社会的架构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理清楚的,故他决定以后再找着机会从各方面慢慢了解和磨合。
虽然或许还有很多深藏的他不懂的东西,但总归不像之前一样如无头苍蝇似的只能找不着门路地乱晃,他现在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不过最重要的是,还好没有人……啊不虫被绿,也就是说根本不存在会找他要个说法的苦主,程星意按耐不住洗脱“冤屈”的心情,终于释怀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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