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其他类型 > 【虫族】晚夜晨星 > 小蜘蛛奥帕尔的一天(受视角番外微)

小蜘蛛奥帕尔的一天(受视角番外微)(1 / 1)

('

精神力的紊乱挫伤着奥帕尔本就残破的精神海,而失控化为虫型后身体又先后接受了来自少年血液以及体液中的信息素刺激,大量能量的耗失让他再也无法维持稳定的人形。

为节省进一步的损耗,摇摇欲坠的身体很快自发为他做出了最佳选择,让他整个虫像缩水般化为了最脆弱的幼生期虫崽。

可无论处于哪种形态的虫型,在意识逐渐下沉后,他的自我就像被锁在了一个透明的茧牢中。

外界的动静虽能朦胧地隔着一层阻膜传递过来,但实际上奥帕尔最多也只能勉强保留些基本的反应能力亦或者说生存本能。

滚烫的精水还含穴里没有消化,久旱的身体因充分汲取到被初次浇灌的热意,他止不住地战栗,亦对这陌生的感觉着迷不已。

面前正背对着自己的黑发少年身上有着与刚刚侵入内里的香甜的气息等同的味道,这般刚刚才用身体切实感知过的熟悉信息素萦绕在奥帕尔的身周,又被他敏锐的嗅觉瞬间捕捉。

虽没有被标记,可他陷入发情期的淫荡身体还是渴求着刚刚射满他小腹主人的狠狠,这控制不住的吸引力让奥帕尔本能地想亲近少年,多一些,更多一些。

确定这一想法后,他便用尽最后的力气,摇摇晃晃地撑起虚软无力的身体。

刚从视野急剧变幻的晕眩中缓过神来,就两足一蹬费劲地蹦到少年的肩头,失去了外在的狰狞模样后无疑降低了明面上的威胁性,小巧的外型让他看起来更弱小无害,他才终于敢乖巧又温驯地和少年亲昵。

“吱……”

普通的蜘蛛没有发声器官,让人脊背发麻的“吱吱”声也不过是螯肢与须肢交互的磨擦。

但作为高等虫族,他们的种族经历过数千年的演替与进化,生理结构早就不与普通的虫类等同,而更偏向于由身体能量支撑来的拟态。

“啾啾~”奥帕尔努力学着印象中最脆弱生物的鸣叫声。

那是他们军团在过往的征战中发现的一种星兽,后来被驯化为不少雄子珍爱的宠物,他笨拙地学着它向少年撒娇,以去安抚对方惊慌的情绪。

即使缩小到了幼崽的形态,身体对外界的感知与攻击力却未跟着完全削减,少年的每一个动作和微表情就像放了慢动作般在他八只橄榄绿的单眼下显露无疑。

恐惧,疲累,还有对他的一丝好奇。

娇贵的雄性喜爱干净整洁的舒适环境,他跳到少年掌心里讨好地用小舌头去清理那残留下来的精水,一滴都没有遗漏。

在交合中被反复捅开来的契合身体为少年时刻敞开,奥帕尔贪恋着鼻间的这股气息,红肿的淫穴也渴望更多来自面前雄子的抚弄,于是他又抬起前肢向少年求欢。

小小的前爪很快如愿以偿地得到温柔的揉捏和抚摸,温热的口腔被搅拌开,奥帕尔情不自禁地伸出红舌勾起少年的手指顺应他的玩弄。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难耐感也在加深,身下的生殖孔汩汩流着润滑的蜜水,他迫不及待地用湿软的小穴狠狠下压,吞下那纤长手指的一截。

蛛形态相比于人形敏感点更浅,带着凉意的指尖很快抵着蒂心剐蹭肉壁。这般欢愉让他控制不住呜呜咽咽地挺身迎合,加倍舔弄着蹭在口器边缘的手指。

不过很快奥帕尔就发现他高估了自己,含着的手指相对于小洞来说太粗,只要简单的抽动就能严严实实地挤满了狭窄的甬道,满满的饱胀感几乎是要把那里撑坏。

一次性承受了太多未曾体会过的快感,高频率的刺激加速了发情期的疲软,还未到极限,他潮吹多次的敏感身体很快就晕在了少年怀里。

再次从迷迷糊糊中醒来恢复意识的时候,周围来自其他虫子的陌生气息让他有些不安和惶恐,绷紧的神经在近乎发狂的边缘徘徊。

原始虫型骨子里充斥的对伴侣的欲求远胜过理智,满溢着未被系统驯化观念的残虐。

但他隐约还记得面前的少年是珍贵需要保护的小雄子,怕吓坏他于是拼命忍耐着天性,温驯只向他袒露。

身体虽是看起来和能捧在手心里把玩的普通宠物小虫一般无害,但少年殊不知这个状态下的他仅凭借咬合力也能将所近之物轻松撕碎,腺体里分泌的一滴毒液也能将远大于他现在体型数倍的生物瞬间麻倒。

奥帕尔从迷茫中努力挣回一点意识,但此时此刻身体的一切感官仍在叫嚣着不够,又再次引他昏眩。

刚被开苞的雌虫,身体尤为淫荡,就像为枯井灌新水,将要溢出的欲望根本填不满,本能地想要更多亲近。

可还没等再次动作,“配种”和“绝育”两个不可思议的惊词就瞬间在他耳边炸开。

奥帕尔努力地从不讲虫道的银发雌虫手里挣脱开,然后前爪着地熟练地翘起尾部摆出迎战的姿势,可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因失水过多,以及发情期战斗力被动地减退,他在了解到无力的恐吓无效后,只能仓促地向少年求救。

作为双子的养雌父,再苦再痛他在日常生活中

', ' ')('

都不显露声色,永远表现得成熟稳重值得依赖,不把负面情绪带给孩子们。

而一军上将的职位又要求他永远用客观理智的视角看待问题,抑制住个人感情。

但身为一个雌虫,没有虫不怕被绝育,而这个形态下他又说不了话,根本主宰不了接下来的命运。

所以此时奥帕尔也顾不得这些,他又是在原地手舞足蹈地乱蹦又是有些失态地大声呼救,一声比一声凄切,满满的都是感情。

“啾啾!”

“啾—啾—啾啾——!”

不过好在少年很快就想明白了他的意思,奥帕尔这才有幸逃离虎口。

还挣到了贴贴的福利,奥帕尔黏在少年热乎乎的胸膛上懒洋洋地磨蹭都不想动了。

可还没快活几秒就又被不识趣的家伙递过来的东西打破了美好祥和,来自抑制喷雾的讨厌气味熏得他快要不能呼吸,他气愤地对着假想中的“敌人”叭叭乱拍。

这东西是对作为宠物饲养的小虫有效,但搁身为虫族的他身上剂量是一点不够。

身下被少年从粉嫩直接玩到红肿的小穴还是热,痒,想被肏烂,就算吃下手指有些困难,他也还是想要被继续抚慰,于是疯狂地用肢体动作悄悄暗示。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在被夺走身体已经基本熟悉了的手指后,他混沌的头脑还没来得及反应,小穴又被一根细长的粗头棉签向深处慢慢搅开。

圆润的棉球舒软沾着淫水越进越深,奥帕尔初次承欢不久就又被攻占孕育生命的孕囊,不禁四肢发软,整个身体都完全摊开。

那处无疑是对雌虫来说绝不能轻易去动的地方。但熟悉的气息就在身边,奥帕尔本能地想要放松身体,沉浸在少年的抚弄中,将身体完全交给他。

虫型时的嗅觉更为灵敏,性爱后的信息素相互交融,奥帕尔小小的豆豆眼上也蒙上了一层雾气,眼角很快就湿了。

还没被戳弄几许,奥帕尔半睁开眯着的眼睛,疑惑那根硬棒棒怎么突然不动了,紧接着少年的声音再次在耳边朦胧地响起。

“原来它是……你的爸爸……好爸爸呀……”

“啾啾~”虽然没有意识分辨他在说什么,奥帕尔还是迷迷糊糊地给少年捧了场。

但似乎是一时疏忽弄错了意思,棉签竟然要走了,少年努力拔,他就拼命夹,正到关键时刻,空虚的小穴里是不能缺东西。

一阵极限拉扯后棒棒似乎是卡住了,变成小虫后,奥帕尔的智力是跟着体态一同退化了没错,但在余光中无意间扫到了一抹有些眼熟的烟灰色后,他整个虫莫名就顿感不安,从直觉上。

意识起起伏伏,脑袋也被玩得晕乎乎的,奥帕尔眉头一皱惊觉此事概不简单。

情况似乎有点儿不妙。那么……

晚安。

奥帕尔……啊不,小蜘蛛心虚地闭上了眼。

嗯没错,当时就是这样的,然后下一秒不知从冲出来几个穿着白色统一制服的家伙。

紧接着那个据说是什么什么会的车就把他们仨全都拉到了一个疑似局子的建筑物里喝茶。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程星意摸不着头脑地坐在铺着软垫的椅子上。桌旁现泡的甜牛奶还冒着热气,怀里刚刚抱着小蜘蛛却已经被关进了特制的笼子里。

他拢着双臂趴在桌上,顶着周围一圈真实属性不明的人形生物的目光,悄悄伸出食指去和受困中的小蜘蛛握爪爪。

绵软的小爪子捏起来肉乎乎的,程星意忍不住又轻轻勾起指尖挠了挠,很快换来小蜘蛛热情的搭爪爪回应。

到现在他都想不通到底是哪个“好心市民”把他给举报了,原来那些对着他叽叽咕咕的生物们是在商量着要把他逮走,实在是太坏了。

他们摇来的那些个各各一拳头就能抡死他的壮汉嘴里念叨着什么“保护xiongzi阁下”就一拥而上地围过来了,是一点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被糊里糊涂地带来这里,程星意生无可恋地报完名字后,又被嘘寒问暖了一大阵子,可绕来绕去半天也说不到点子上。

那些家伙们硬说他是未成年幼崽,要把袭击他的暴徒绳之以法,这鸡同鸭讲的一番无语对话让程星意真后悔当时没把身份证也别兜里然后就这么带着它一起穿越来。

他真的不是什么幼崽,已经十八岁了,可话说了人家就是不听,也不知道这里的判断标准是有什么门道,竟非固执地以为他是受惊过度开始说胡话了。

被这么一搅合,程星意也成功地由一开始在陌生环境下像是有针在扎屁股似的忐忑不安过渡到了现在悠悠忽忽的百无聊赖。

室内开了暖气舒服得很,困意很快滋生,程星意脑袋一点一点地往下垂,忍不住迷迷糊糊地去回忆他这一天离奇古怪的经历,差点就地打了个盹。

“阁……”

“阁下,关于……”

“程星……”

“不是我绿的!”心里还想着别的事儿,程星意抬起右手,猛地从椅子上

', ' ')('

弹起来,张口就是这么一句。

“什么?”照例询问的金发秘书官刚刚还闲适的笑僵在了脸上,随后是一头雾水地看过来。

也知失言的程星意马上选择闭嘴,生怕这些人要把他关起来狠狠拷打出个前因后果来。

绿了人什么的,这可不兴到处说呀……要是他们听着听着就群情激愤地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带入了,然后一怒之下把苦主给摇来了那他可不就惨了。

这么想着程星意就伸手把嘴捂给严实了,只留一双黑亮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书记官,眨巴眨巴得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而一旁一直站在程星意身后的塞勒则忍不住把视线对准那根被少年死死捻在手里举了一路都不愿松开的白色晃眼东西。

“亲爱的小阁下,无需惊慌……”这时候办公桌对面另一个栗色短发的男人放低声音,用哄幼崽的轻柔语气慢慢开了口。

说着那容貌昳丽的男人还轻飘飘地用余光瞟了一眼少年右后方的位置:“雄保会将维护您的一切权利。”

来的实在太匆忙,程星意那会儿在车上发了一路子的呆,现在头脑仍有些发空,也不知道谈话是进行到哪了。

一时无人回应,他这才发现这道声音似乎是在叫他,于是才一脸懵地抬起头来,右手无意识地紧捏着那根作案工具。

雄保会现任会长,沃克·坎吉斯饶有兴趣地看着还不在状态中的黑发少年。

他们雄保会手中掌握的关于雄虫的内部资料更为详细,只要是雄虫的案子都会优先转接到这里处理,接着有必要的话才会根据情节严重程度递交到警局进一步审理。

被举报有疑似被虐待的未成年雄虫幼崽流落街头,雄保会很快就接到消息,小雄子们成没成年其实并不难辨别,这无疑取决于有无精神力波动。

随行的唯一一位雄虫工作人员当场放出了丝精神力,初步判断后发现那少年身上是一点起伏没有,因此排除了是先天精神力太弱的低等雄虫故难以感知的可能,所以说嘛,这就是只幼崽无疑。

而“程星意”这三个字,一看就是小雄虫随便编的拗口假名字,一问三不知的同时也抗拒着身体检查,坎吉斯估摸着是离家出走的可能性最大。

不过看起来精神状态倒还可以,胳膊上的伤口也被及时消毒包扎,没什么大问题,坎吉斯眼神微暗地想,这倒不像是被虐待的,而且在他们雄保会的严密保护下,晾那些雌虫也没这个胆子。

以及离家出走的小雄虫受到伤害这件事实际上轮不到他来接待,会里养那些虫又不是吃白饭的,他现在能坐在这里纯属闲的。

毕竟不是每个雄虫都会在街上裸奔,他并不介意从百忙中抽出时间来听这只小雄虫的遭遇。

哦是熊宝会,程星意赶紧也学着他们严肃下神色。

保护小熊的?所以说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快放他走啊,程星意嘀咕的声音有些小。

“对,没错,保护你们小雄虫。”少年的话虽然含含糊糊的但还是被坎吉斯差不多听了个正着,不用猜他也知道对方大概问的什么意思,没想过多便干脆利落回答。

男人话一落音,程星意这会倒是逐字逐句地听了个清楚,他说的是雄虫……虫?

终于解谜了,程星意用目光来回巡视着屋里的虫子们,从漫不经心笑着的会长看到刚刚问他问题现在正埋头记录的秘书官,最后定格在身旁始终未出一言的灰发男人那双颜色浓郁的酒红色眸子上。

所以说这是虫子们生存的世界,大家伙全都是虫变的,除他以外。

程星意睁大眼睛,手里已经捂热了的棉签终于经受不住心灵的压力,吧嗒一声掉了,骨碌碌地在地面上滚了一圈后划出的那道淡淡水痕再次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

“……”

“呃,那我们这个雄保会都是干什么的?”程星意在一众诡异莫辨的眼神中赶紧再次制造话题转移视线。

无论是从哪个乡野出来的,这也是三岁小虫都知道的必备常识,沃克·坎吉斯很自信地以为他瞬间t到了小雄虫的意思。

这不就是在责问他们怎么没及时来救他,而被质疑工作效率这件事又有点影响效绩,坎吉斯想了想,愉快地决定向别的倒霉虫发难,诈点补偿和钱。

秘书官修亚很快接收到雄虫会长的眼神,他从埋着书案前抬起头,处变不惊地开口道:“这位小阁下还没成年就受到了如此伤害,真是让虫心惊又费解。”

“那只小蜘蛛真的只是一只听话无害的宠物?雄虫阁下们最青睐的玩伴?”

“对此是否需要采取一些……适当措施呢?”

宠物该待在宠物该待的地方,无论何种情况。

作为雄虫们最喜爱的观赏性宠物,除非店家想惹麻烦,那些被从小饲养的小虫们经过驯化后当然不会具备任何攻击性,有的种类甚至要剪掉爪子才能进入市场。

能坐到坎吉斯这个位置的虫也不是什么一无所知的蠢货,看到在他们向小雄虫了解情

', ' ')('

况的时候,那只军雌就一直寸步不离地跟进,坎吉斯动了动手指,心里也有了些不太确定的猜测和想法。

一试便知。

“你觉得呢,塞勒少将?”坎吉斯接过话头。

在一旁静默等候已久的灰发雌虫闻言面上却未如坎吉斯所料被这一番言论刺激到露出惊慌失措的模样。

他仍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就像沉寂了般。

“坎吉斯会长。”三秒后塞勒上前一步,同时将心底早已规量好的措辞有条不紊地和盘托出,“关于您所说的问题……”

他和孪生弟弟塞西德同隶属于,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如此潜在危害性一旦被搬到明面上,一但再失控化为虫型,等待他雌父的无非是……

从小就深谙生存之道的他对少年心怀感激的同时,也清楚明白其中利害。

这时候如果撇清关系摘出来,后续雄保会要是坚持以保护雄虫利益的名义去处理伤害主人的“小宠物”,他将无法从中再行干涉。

于是塞勒恭敬又平淡地开口道:“会长大人所言极是,那只小宠物是我送给雄子阁下的礼物,发生这种情况是我的疏忽,回去后定会对它严加管教,后续惩罚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巧用话术暂把看管失职的罪过揽了后,塞勒心道先应付过去雄保会对奥帕尔可能有的追责,后续势必会好好补偿那位阁下的损失并争取可能的原谅……无论他提什么要求。

“如此甚好。”听明白其中门道的坎吉斯清了清嗓子,面上又重新露出个笑来。

后续这两只虫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什么程星意听了一会就开始走神了。

这些东西没了解过,他也不懂什么军政,不过好像也与他没什么关系,想了想也没有多嘴去问。

终于大家都勉强满意的局面顺利达成,真是又一个完美解决的业务呢,坎吉斯拉着穿着雄保会提供的衣服,笑得一脸“灿烂”的小雄虫照了张相,宣布这个“案件”圆满完结。

“乖孩子,玩够了早些回家,你家里虫该是要急疯了。”临走的时候,坎吉斯会长拍了拍少年的肩,那一脸酷似对待小辈的慈爱表情让程星意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如果还有可能的话……程星意扯了扯嘴角。

于是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他和那个名叫塞勒的灰发军官一同出了雄保会。

在走出那栋建筑的瞬间,视野又开阔了起来,正午的阳光比起清晨的凉风来,暖意融融得让人昏昏欲睡,程星意忍不住捂住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片刻后,感知到身边的动静,程星意停下脚步,抬起头迎上身边灰发男人的目光,又是一阵相对无言。

明亮的暖色映在一身黑色的男人身上却莫名有些寂寥,他微垂的睫羽下的那双红眸难辨神色,空洞得让人有些发闷。

“多谢您的慷慨。”察觉到雄虫的视线,塞勒很快回过神来,他简短地低声道谢。

“今天的事万分感谢,不知是否有幸邀请您共进午餐?”

柔和的色调与温暖的照明光线营造出了温馨舒适的就餐氛围,播放着古典音乐的大厅里除了刀叉碰撞的声音外再无多余声响。

小蜘蛛被塞勒一路拎着带进预约好的餐厅,它缩着脑袋安静如鸡,保持着一个摊成饼的姿势,乖得都快要能入定了。

严格来说像室内餐厅这种公共场所,宠物是不得入内的,但如果是雄子阁下的要求那就不一样了。

在灰发男人略带歉意的眼神下,小蜘蛛很快被转交到了程星意手上。

少年调整了下姿势把整个笼子抱在怀里,蔫巴巴的小蜘蛛也颤颤巍巍地挪到笼子边缘,抬起两只前足搁着缝隙用银色的爪尖勾住他的一小片衣角不安地收紧。

对于塞勒提出一起用餐的邀请,无处可去的程星意想了想还是答应了,蜘蛛崽那么看着他欲言又止的好像是想和他说什么。

正好刚刚在雄保会耽误半天也还是一头雾水,有些东西他也想弄明白。

很快他们在侍者的引领下进入了一个环境雅致的包间,接着于餐桌前落座。

程星意把笼子放在桌角,然后接过侍者递过来的菜单简单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并不像他想象中那般写满了虫子们爱吃的腐食后便放心地把它递给了对面的男人。

“没有忌口的……要不你来点吧。”里面没几个他原来世界认识的菜。

塞勒愣了一下随后迅速反应过来,他垂着眸谨慎地用双手将之接过的同时,又用余光小心地观察着雄虫的神色,在没有于那张白皙的脸上发现愠怒的表情后他微微松了口气,接着点了几道这个餐厅所推荐的雄虫热销菜品。

等菜点好后,在一旁等候的雌虫侍者恭敬地接过菜单,在转身的空档他忍不住想,这封闭的空间,孤雄寡雌的,可真是个方便“进一步说话”的好地方。

已至中年的侍者羡慕着灰发雌虫福气的同时又暗自腹诽这个虫可真能装,和雄子阁下约会还摆谱穿个军装,

', ' ')('

一套装备从头到脚都一丝不苟,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小年轻虫们真会玩,这个叫什么来着,军装py?

都这个时候了还木着一张脸真是一点情趣不讲,这种僵硬死板的雌虫可是会很快被厌弃的。

单身了老几十年的倒霉虫暗自腹诽的同时,又哀叹快乐都是别的虫的,想到这他有些惆怅等会儿这两只虫“交流”完,他一个打工虫又要费劲地打扫了,小年轻们都可会玩些稀奇古怪的花样儿了。

虫族为了生育率,很多生活上的细节都是为了让雄虫能尽兴地随时随地搞起来设计的。

就餐的宽敞桌子下面留足了空,足够一只……或数只身材高大的雌虫钻到下面去侍弄。

但作为异乡人的程星意显然并不懂得他面前这许多精巧的门道。

就比如说他和塞勒中间摆放的香水状的小瓶子实际是催情的香薰。那东西只要一点起来,室内的虫再吸进去,一般衣服都还没来及脱就能马上搞起来。

而他手边那酷似调味料的则是各种口味的润滑油,毕竟雌虫吗,涂点也能当“菜”给雄子们凑合凑合“吃”。

此时面对面坐着的一人一虫还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别虫的脑补中变成了什么样子。

在陌生虫子略带揶揄的眼神下,塞勒正心无杂念地想着待会该如何不出差错地开口,面上并无多大反应。

而程星意则努力地在头脑里清除着今天一桩接一桩的社死记忆,集中精神地想事情也没注意。

就在他们各怀心思的时候,菜也很快上齐了。

“祝您用餐愉快。”雄虫并不多见,侍者靠过来摆盘的时候忍不住稀奇地多看了少年几眼,可看着看着眼睛都快粘上去了。

敏锐地察觉到后塞勒立刻冷冷地扫过去,侍者这才反应过来失礼的行径,他有些尴尬地鞠了个躬后就悻悻地退了下去。

“程星意阁下。”解决完这一小插曲后,塞勒回忆着在雄保会时少年提供的信息,“失礼了,还未来及自我介绍,我是塞勒·索伦。”

程星意点点头表示知道。在雄保会的时候其实听坎吉斯会长简单讲过一点有关蜘蛛崽的。

他那时候就边听边在心里吐槽,这个虫子们住的世界还真是不一般,也就比他大个三岁竟然就能当少将了好厉害。

在他原来世界的大多数国家,校官晋升少将都得需要几十年的军龄,一般中年才有可能的吧?看来它们这个世界的常理还真不能用他以前的知识来解读了,程星意想。

外面虫多眼杂,很多事情不便说明,到了封闭隔音的空间后,塞勒也稍微不把自己绷得那么紧了。

但不擅长表达自我的雌虫从面上来看还是没什么表情波动,只有他自己清楚僵着的脸更多是因为紧张。

常年在军部工作他本就不习惯与异性相处,即使面前的是未成年幼崽也一样,更何况还是和他雌父疑似有一腿的……

作为亲眼见证了棉签事件的虫,塞勒顿了顿还是选择稍有保留地问:“冒昧地问一下,您和雌父……”

程星意……程星意不敢说,说是路边看对眼了随便捡的你信不?

如果可以,真想避而不谈啊……他默默移开视线。

根据雄虫的神情,塞勒的心越来越沉。他看向笼子里的小蜘蛛,却发现它像个毛绒玩具一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房间里很快再次归于寂静,老是沉默感觉也不太好,程星意纠结了一下,终是觉得应该委婉地说点什么有的没的缓解一下。

至于那个在楼顶上的……当着人家儿子的面,他暂时是不太想提了。

“您有遇到什么困难吗?是否需要帮助?”还没等程星意想好能让自己不那么尴尬的措辞,男人就再次认真地开口。

“它是你的父亲吗?”程星意想了想也看向不再啾啾叫了的小蜘蛛。

“是的。”塞勒道。

这几天是三年一度的虫神节,对于作为军雌的他们来说也算是难得可以休假,塞勒昨夜留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没有回去,塞西德则出任务去了至今未归。

从十几岁念军校开始他与弟弟就不和奥帕尔一起住了,但对于雌父精神海的问题,塞勒一直有隐隐的担忧,特别是最近与雌父联络时常难寻音讯,所以这次休假他选择立即回家。

但途中他突然接到消息,有位雄虫少年正抱着只乌漆嘛黑的绿眼睛小蜘蛛在没有监护虫陪同的情况下乱逛,所经路段且正好与他雌父的居所相近,这让他产生了某些想法,最后其也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得到了应验……

在塞勒浓缩语句后简短又精练的介绍下,程星意可算是想明白了。

不止一个崽……原来小蜘蛛早已经是这么大的两个孩子的爹了,三十四的生了两个二十一的,小小一只竟然已经这么有出息了?早婚早育?

程星意用眼神狠狠拷打着小蜘蛛,然后看它在自己具有十足穿透力、几乎都能把它硬生生串成蜘蛛串的视线下用前足挡住黑色的小脑壳打了个哆嗦。

少年

', ' ')('

实在“目光如炬”难以忽视,塞勒很快也看出了些东西,他解释道,奥帕尔·索伦是自己和弟弟的养父,他们之间并无血缘关系,同时他也未有婚配,程星意闻言收回视线后又变相地询问了些关于这个世界的事。

因为很多事情是只要生活在这个世界的虫都知道的,所以塞勒也不会向少年去介绍太基本的常识,就像程星意在原来的世界和新认识的人见面打招呼也一般不会开口介绍自己的性别一样。

所以程星意在听完后还没意识到某些事情的严重性,塞勒也没有大惊小怪,他把这归结于少年因经历了他们雌父的事惊吓过度,所以才反应迟钝。

程星意边听边在脑子里记关键信息,其实他也知道寥寥几句交谈并不可能就简简单单地把这个对他来说极陌生的世界的知识渗透清楚。

特别是人家都默认他是“原住民”了,更不可能解释得很全面。一个社会的架构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理清楚的,故他决定以后再找着机会从各方面慢慢了解和磨合。

虽然或许还有很多深藏的他不懂的东西,但总归不像之前一样如无头苍蝇似的只能找不着门路地乱晃,他现在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不过最重要的是,还好没有人……啊不虫被绿,也就是说根本不存在会找他要个说法的苦主,程星意按耐不住洗脱“冤屈”的心情,终于释怀地笑了。

谈到这里时气氛稍缓,初次见面时对彼此尚且陌生的一人一虫也没有一开始那种淡淡的隔阂感了。

心比较大的程星意也意识到了这些虫子变的人形生物们对他生命的威胁性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

最起码他面前的塞勒就看起来挺有理智的不那么凶残,于是他也放开了些。

程星意捏着还没动过的叉子又看了看笼子里很没精神的小蜘蛛:“要不要把你父亲放出来透透气?”

“好。”听到少年的话,塞勒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拿出钥匙把特制的金属笼子打开了。

从雄保会出来后塞勒并没有法的来回戳弄下塞勒此刻终于已经到了极限。

从连接尾椎骨的蝎尾根泛起的酥麻不容忽视地直直通入大脑神经,让年轻的雌虫再也无法再忍耐更多刺激,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溢出唇舌。

被疑似受惊的尾巴裹住腰也就算了,那散着蓝绿色荧光的家伙还使劲往后一弹,紧接着整条迅速弯曲成一个惊人的弧度,把尾针甩到他身边,向着正前方钩起做刺吻状。

在这样牢牢的固定下,程星意试图动动腰反而被越缠越紧。

他心道,这是什么要命的窒息py,再这样下去要被勒死了好吗,就算这头蝎子要狂性大发也多少考虑下他的想法,他才不想要这种丢人的死法啊救命。

“塞、塞勒……你还好吗?”有话好好说啊蝎子怪大人!少年欲哭无泪地拽着像麻绳捆着货物一样绕着他腰的顽固尾巴,然后低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它看。

想吃我?先啃你一口!

与其被一条尾巴不明不白地“绞杀”,他差点就想咬咬牙直接和它拼了,甚至都已经开始思考,再不行要不就对个准头咔吱给它来一口算了。

被少年的声音惊醒,塞勒身形一顿,蝎尾却像在守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把他的腰缠得更紧,仅隔着一段在彼此腹间来回蹭动的尾节,他们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面对着面,呼吸相闻。

“抱歉……”费了好大的劲塞勒才克服了生理反应,没有让自己失态地去用身体蹭怀中的少年。

可他那不听指挥的蝎尾巴仍是纹丝不动地缠住少年的腰,只是尾端如安抚般轻轻拂过他的脊背,又哄孩子似的用有着光滑侧面的尖尖小幅度地拍弄了几下。

“那里不能碰……”缓缓呼出一口气,雌虫的声音还有些低哑。

“那里?”所以说尾巴上的小孔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被勾起了兴趣,程星意疑惑地看过去。

“不能……”

“塞勒?”

“呜……不能……”

破碎的语调,只来回重复。

“不碰,不碰。”看着那像弯钩般尖锐的螫针和身体发颤明显意识还不清醒的男人,程星意超有求生欲地双手举高,麻溜地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灰发雌虫又迷茫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才慢慢放松全身紧绷着的僵硬肌肉,不过蝎尾还是没有收回去,仍虚虚地搭着他的腰,像个转盘一样来回打着圈乱晃,多余的尾节则在空气中不安地攒动着。

呼吸一恢复顺畅,在那双于黑暗中立成针的酒红色竖瞳的注视下,程星意拍拍胸脯,又心大地开起了小差。

被普通的小蝎子扎一下最多只是灼痛会儿,不致命肯定没事,但这么大一头可就不一定了。

对于毒量与体型的相适配,他有点猜测。

现在能毒死他的方法有两种,小蜘蛛卯起劲咬他一下,但它是乖蛛肯定不会,或者塞勒把尾巴甩过来扎他一下。

想到这他又往男人的高举的尾巴上瞅了一眼,尾针悬在身后像吊瓶

', ' ')('

一样高高竖起真是好恐怖的压迫感呀。

塞勒片刻后才缓过神来,毕竟是有欲望的成年雌虫,青涩的身体受不住太多撩拨,胯下的雌根此刻直贴小腹翘得老高,刚刚被少年玩弄过的后庭已经开始自发分泌润滑的液体,慢慢翕动着张了个小口后又擦着内裤难耐地收缩着。

一边夹紧腿不让含在臀缝里的淫液漏出身体,一边和少年说话让塞勒有些难堪,侧卧在地的雌虫又一次姿势奇怪地并拢双腿。

穴口处的褶皱在动作间相互摩擦贴合,他不想那淫靡的味道泄露到空气中被少年发现,可难解的燥意依旧在身体内乱窜。

“是用来排泄的。”半晌,程星意才听男人闷闷道。

排泄?所以说那个会流水的小孔是后门……?

程星意强忍住去摸摸塞勒臀部试验下的冲动。所以说那种东西你为什么会有两个?这简直是和兽耳族到底应该有几个耳朵才合理一样值得讨论的严肃问题。

好奇心超强的少年张了张唇望过去,然后在塞勒红透的耳廓下强行咽下了想和他探讨相关新知识的想法。

不过若是这样解释,他这会才发现人家塞勒已经是够隐忍的了,要是他被这样对待可不得把对方压在身下狠狠胖揍一顿。

“啊抱歉,真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他抬起头,毛茸茸的发顶却无意蹭到了男人的下巴。

这时候程星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现在似乎靠得太近了些,在这种距离里他能清楚地看见与男人发色一致的,像雾一般灰蒙的睫。

换掉周整的军装制服后塞勒只着单薄的睡衣,身体轮廓在眼前依稀可见,没有了平日里那种过于严谨正经的感觉,反倒衬得那张俊美的脸略有些青涩。

他心道明明也才二十一岁,在他的世界这个年纪的人基本都还在上大学呢,虫子们却已经开始从军工作了。

想着想着,或许是因为男人那根灵活摆动的尾巴过于显眼,程星意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它一起左右晃,根据他的种族莫名就转而想到了蝎子饲养的普遍用途。

小蝎子一入锅,然后用小火慢炸,炸至金黄,出锅盛出来以后不但表皮蓬松,而且酥脆可口还没毒,虽然肉是不多但就是嚼起来比较爽口,吃的可不就是蘸了特制佐料后的那口子鲜美滋味儿。

大半夜的,程星意舔舔下唇简直馋得要流口水,特别是这里的菜都吃不太惯的情况下。

更何况长在塞勒身上这根看起来又长又有劲,一看就是经常运动过的肉质鲜美,不用想都嘎嘣脆,程星意一会便没了害怕,再次抬头看向塞勒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那亮起来的黑眸里分明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而不知道少年已经自动转台到美食频道的塞勒只能看见对方突然盯着他发呆,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他不自然地僵直了身体,脸上有些热意。

根据男人的反应,程星意很快也意识到自己投过去的视线好像太过“炙热”了,怕被对方知道自己物理意义上的馋他身子,他抬起手背擦擦唇边不存在的口水,主动转移起了话题。

此时塞勒正偏过头来侧卧,他微微扬起的后颈上似乎有什么在若隐若现,程星意在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声下,又偷偷摸摸地往他那靠近了一点。

首先入眼的便是那日常藏在立领的军装下的,如两把从中间开始分开的刀刃般的黑色对称纹路。

心中疑惑这个世界的军人竟也能纹身吗,少年好奇道:“那是什么?如果方便的话……可以也给我看一看吗?”

塞勒闻言有些恍惚地努力凝神朝程星意看去,少年期待的神情如何看也只是出于好奇的态度。

但对于雌虫来说,虫纹无疑是很隐私的部位,除了亲虫外也只会给未来雄主看。

塞勒还记得当时为了报答少年宽恕他们的雌父的恩情,他答应会满足其的任何要求。

不敢胡乱揣度对方究竟是不是有那种想法,但即使没有那个意思,装作不懂这句话的情色滋味也是种对雄虫的不尊重,他根本无法就此无视对方此刻的诉求。

灰发雌虫看着少年微张的唇,一时有些摸不准他的态度。

“谁要上你了,只是看看而已,少自作多情。”或许只要一句玩笑般的戏语就能把他所有的骄傲都踩到泥里,把此行变成自己不要脸地发骚勾引,把此举打成他的刻意而为之。

“如果不可以也没……”见男人像呆住了一样半晌未回答,连那双狭长的眸子都瞪得有些发圆,程星意赶紧补充道。

“可以。”

手指摸上领口,塞勒忍着羞耻在比他小好几岁的雄虫少年面前脱起了衣服。

为了让程星意更方便去看,他没有故意搞小动作,而是实诚地脱了个精光,把自己赤裸地暴露在少年眼前。

他从地上站起又背过身去,刚刚因被玩弄尾巴而产生感觉的后穴在身下不安地收缩,这样或许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腿间藏不住的湿润,但不知对方的用意,塞勒只颤抖着身体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少年的下一步指示。

', ' ')('

外露的肌肉因燃起的情欲蒙上了一层淡粉,灰发雌虫朝着少年敞开的腿间干干净净,没有耻毛和囊袋却若隐若现地夹着一口细嫩的女穴。

“看看虫纹”无异于变相的交尾邀请,他下面泛着浅粉的肉缝在情绪的作用下很快分泌出透明水液濡湿外围甬道,接着慢慢张开了一个狭窄的小口邀请雄虫入内。

这个年纪的雌虫精力旺盛,本就易产生性欲,那肉洞紧张地张合片刻,一会便在少年明晃晃的视线下湿了,缓慢从入口处溢出点点晶莹,又顺着腿根滑落。

性格所因让塞勒无法再做出更多淫贱的动作,灰发雌虫只能把双腿努力分得更开,逐渐加重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愈发清晰可闻。

他裸露的背肌上攀着一只黑色的蝎,在雌虫流畅的肌肉上像有生命一样随呼吸的频率缓缓流动,一对螯肢向上高举,尖端架于颈项,宽窄适中的身节充满了力量的爆发感。

并不具象化也不狰狞可怖,反而因为蝎子矫健的形体,看起来很有美感。

盘起的蝎尾顺着尾椎一路往下,尾针延伸到隐秘的股缝里后便无法再用视线探视更多,无端引人遐想。

“塞勒你……”这个奇妙的走向让程星意瞬间呆住。

谁能想到这样冷淡的男人身下却藏着条娇嫩的小缝,他喉咙一紧半天说不出话来。

塞勒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雄虫也半天没有动作,在微凉的夜风下他突然如梦初醒,隐约想起面前的这位是未成年雄虫,所有危害其身体健康的事情绝不能擅做,可若少年实在想要就只能另寻他径……

“抱歉,忘记了您还未成年。”

“失礼了。”极度遵守规矩与戒律的雌虫立刻俯身跪下为刚坐起身的少年脱掉裤子。

在军校里如何服侍雄虫是必修课之一,塞勒也跟着了解过相关知识,但还是第一次亲身实践,他再次分开自己的腿,内里的膜因紧张不停收缩。

还没等程星意反应过来,塞勒就把他半硬的性器塞入双腿间,就像在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他认真又小心地把它夹紧,然后用大腿根部细细摩擦。

那根带着热意的粗挺欲望随着动作贴在他的穴口像隔靴搔痒般不断来回,好几个瞬间在爱液的润滑下几乎将饱满的龟头捅进他的雌穴,塞勒眼神涣散地控制着力度,努力不让自己失去理智主动将它吞入身体。

这种感觉过于奇特,还没做好准备,程星意就忍不住在急剧的快感下把手臂攀在男人的肩上收紧,与他一同随着肉棒挤弄的速度喘息,软热的小穴夹住一点冠头又很快吐出,难耐却又舒服得让人在此刻什么都不愿去思考。

热的淫液很快混着从少年马眼处滚落的精水滴到两瓣张开的肉唇上引起一阵战栗,把腿间也蹭得湿漉漉的,在近距离接触到信息素的味道时后背开始逐渐变烫,塞勒能感觉到身后的虫纹因轻度发情热正悄无声息地由纯正的黑变为鲜艳的红。

啪啪碰撞间少年沉甸甸的囊袋则恰恰打在他的股缝,磨蹭着同样瘙痒的后庭,随后紧贴着穴口的肉棒毫无预兆地突然一爆发,滚烫的白浊对准那条饥渴到流水的小缝就开始喷溅,塞勒身体一个激灵没有躲闪,也不知道那浓稠的精水有没有全部射进去。

但这难言的感觉像整个虫被架在火里炙烤,他的意识又有些模糊了:“求您……求您摸一摸……”

“啊?摸什么……”还没从被塞勒跪在身边光着臀干这事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程星意刚迷迷糊糊地把自己软掉的性器从他光滑的大腿内侧里抢救了出来。

身体对安抚性的渴求过于强烈,甚至忘了雌父还在少年怀里,塞勒竟失控地带着少年的手大胆地去摸自己后颈处的虫纹。

被握着手搭上去后程星意只觉得塞勒脑后的那片皮肉很烫,像要把他们一同融化。这有点太香艳了让人始料未及,程星意脑袋晕乎乎的,也没想起来什么关键信息,就当好兄弟互撸了,他也试探性地去揉弄塞勒的身体。

“嗯、哈……唔嗯……”

少年光想着把蝎子裹上热油扎至金黄了,殊不知雌虫被标记后的虫纹就是他刚刚所想的金色,也不知道他此行已经无异于是在耍流氓了。

虫纹是雌虫的敏感点之一,等级越高,遍布身体的虫纹面积越大。作为a级雌虫,塞勒的后背爬上了一整个蝎子,可以挑逗的敏感点面积也更广,甚至罕见得有部分虫纹在和腺体同一个位置的后颈上,更是敏感得很。

“谢谢塞勒给我看你的纹身,快穿上吧,别着凉了。”发现男人怎么越叫越不对劲了,满足完了充裕的好奇心后,程星意去把落在被铺上的衣服给塞勒捞过来披上去,手指无意间又剐蹭到他背上正在发亮的虫纹。

当他还在思考明明那个纹身刚刚看的时候还是黑的,怎么突然就变红了时,下一秒却被比他高大的男人拢住腰,随后下颌轻轻抵在肩头上,几乎是搂抱在了一起。

“很抱歉,我有一点难受……”

还没见过塞勒这个样子,程星意看向男人含着情欲的红眼睛,被汗水打湿的

', ' ')('

发梢和未完全合拢的双腿间被磨得充血的通红小口,又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这几天的相处包括初见,让他觉得他们好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似乎经历了太多,塞勒身上有一种很成熟的气质,做事也稳当,不像才刚二十出头的青年,言谈举止都很老练,面上也没什么表情,让他挺有距离感的。

但现在……程星意看过去。

灰发雌虫的眼尾也有些红,在夜色下看不真切,他摸了上去,这抹颜色不像画上的水墨一样会随着触碰晕染开,而是正在眼前的真实。

夜又黑又静谧,可就这样静默地抱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也冲淡了点他对未来的些微惶恐以及对不知在何方的家的想念。

看看男人胸前鼓起的胸肌,少年又去摸他的腰腹,没摸到硬甲,匀称的肌肉很适手。不同于奥帕尔那次的虫化,塞勒没有显现出翅膀也没有锋利的爪子,所以应当是清醒的。

“呼嗯……”身体的灼热感让腿有些发软,现下塞勒只能静静地靠着少年喘息,然后慢慢平息身体的冲动。

恍惚间他看见少年怀里的从始至终一动不动的奥帕尔,思绪忽然又飘得很远。

心知养雌父或许已经不可能再好了,但塞勒深知意识减退也等于着少了许多痛苦。他和塞西德的亲生雌父有那个预兆时候差不多已经痛苦到不太能认虫了。

他从小就见过精神力趋于崩溃的雌虫为如此病症疼到癫狂,无论外在表现如何,蜷缩还是撞墙,但无法改变的是内里,这确实痛苦。

一切只有关于个人的耐性,仅仅是有没有反应在面上的区别。

但他们的两个雌父是一样的坚强和隐忍。

奥帕尔在二十岁时收养了他和弟弟,因此难有婚配,其本身虽也强硬地没有那个想法,但在普遍提倡早婚早育的虫族,耽误掉了最好的婚嫁年龄,是不容易找雄主的。

如果不是收养了他们,或许并会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样即将走上末路,这种念头没有诉出口过,但塞勒心中愧疚又难过。

没有雄虫会娶已经快要死亡的虫,也绝不可能会去安抚,这必将消耗很多精神力,而对雄虫的等级要求亦很高。

没什么能回馈他们的,不会愿意救雌父这是理所应当的事,但细细想来塞勒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但还好有少年的出现。

不强求什么,也不奢望他对奥帕尔的这份兴趣能有多长久,塞勒只是发自内心地感激他此刻对自己家人的陪伴,让他们的雌父能在最后的时光也能开心一点。

到底如何才是种幸福和解脱呢?

小时候想不明白。

但现在……塞勒看过去。

“还好……有您陪着。”没有主语,轻得像梦中呓语。

看着男人唇角勾出的浅笑,不知如何回答,程星意情不自禁地也搂住他劲瘦的腰像他刚刚用尾巴拍自己一样去给他拍背。

夜静了,相伴无声,他们并没有互诉彼此经历,也没有用言语相互排解,一切尽在不言中。

清晨还没醒塞勒就走了,程星意再睁眼的时候已经躺回了床上。

他动了动身子,发现小蜘蛛正趴在他肚子上蜷起身子,随手便把它熟练地捞了过来,然后翻过身用腿压着被子,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

换掉濡湿的内裤,塞勒穿戴整齐后即刻赶往军部,上了楼还没进入办公室他就看见塞西德正步履匆匆地往外走。

“早。”与塞勒面容相似的灰发雌虫再也没有了平日里那种晃晃悠悠的潇洒劲儿,反而有些神色恹恹,连低低扎在脑后的发都歪歪的有些散乱。

还没等孪生兄长开口,塞西德自己扶着额头先招了:“昨晚也不知怎么的,身体一直很热,总之是不太舒服,先回去了。”

说着他挥了挥手里刚刚在上级那签署好的请假手续,又拍拍对方的肩,转身时恰好错过了塞勒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表情。

“嗯。”塞勒抿紧了唇,刚想向前迈步,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少年的脸,“等等。”

“怎么了?”塞西德顿住脚步,转过身。

二十出头的雌虫完全没有带虫的经验,塞勒以前很小的时候,他们的亲生雌父精神海还未发生病变,常因军务忙碌在外,他和弟弟独自在家惯了,日常活动都是自己看顾,就误以为所有未成年幼崽都应待在家里,特别是雄虫幼崽更需要得到严格防护。

但根据家里那位阁下时而有些惆怅的反应以及他在家时唯一的交流对象只有他们不会说人话的雌父,塞勒觉得太宅了或许会不利于小虫的身心健康,不能以保护的名义就断绝了其与外界的接触。

“既然今天休假,有空你带那位阁下出去走走。”

“别带他去奇怪的地方,一旦出门就要时刻注意他的安全。”还没等弟弟应声,塞勒继续补充道。

“知道了,真啰嗦。”塞西德一口答应,他不在意地笑笑,然后朝有些不放心的塞勒拜拜手

', ' ')('

,很快走远了。

程星意……塞西德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于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听着挺拗口的,也不知道小雄虫为什么编了个这样一眼就能识破的假名字。

路过宠物店灰发雌虫买了个牵引绳才回去,一回到家时间上正好撞巧遇到刚“吃饱”的奥帕尔被少年抱到水池边上扣精。

“你……您在干嘛呢?”

“洗水果。”没料想到蜘蛛崽2号这个时候会突然回来打个措手不及,而且走路还没声,程星意手一抖,差点没把小蜘蛛就这么顺着流水甩出去。

少年涨红了脸,大脑迅速运转,憋了几秒钟,终于急中生智了一回,张口就来:“这个是山竹。”

随着少年的话,奥帕尔配合地收拢步足,乖乖地蜷成了一个黑色的小球。

“山竹……?”

他这山竹个头还挺大,塞西德眯起眼睛。可未免有些大的过分了吧?

但黑壳红皮白肉,可不就是山竹吗,灰发雌虫轻轻抽动嘴角,他想他以后或许再也无法正常地直视这个水果了。

想到这塞西德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刚刚还在少年怀里哼哼唧唧地扭来扭去,现在却纹丝不动的“山竹”。外面黑内层红里面白,梗还是绿的,貌似也差不多……

“没事,您继续忙。”

算了不想了,塞西德将视线从那颗圆滚滚的“山竹”身上收回,随后离开厨房。

每次都能撞到这种场景,真是刺激。灰发雌虫换掉军装外套后坐到沙发上发呆,心道之前的某种猜测似乎就这么被证实了。

之前早已在塞勒的陈述下获知所有的情况的塞西德感叹雌父真是为老不尊的同时,脑海里又不禁浮现出了少年被撞破后出乎意料的超冷静的反应。

是想要玩玩雌父吗……塞西德慢慢放松身体,后仰着靠在沙发上。比如对于雌虫特殊病情的猎奇心理之类,那个年纪的雄子在亲虫们的保护下,通常见得并不多,但玩心无疑是最大的。

灰发雌虫用手臂慢慢盖住眼睛,小孩儿当雄父的荒谬妄想听听也就过去了,他也从没把在医院时塞勒很没有幽默细胞的话当真过。

“嗨……”很快程星意带着被洗刷干净的小蜘蛛脚步放轻地从厨房里拐了出来,刚想偷偷摸摸地溜回房间就发现蜘蛛崽2号还在客厅坐着,见他一出来还朝他用意颇深地笑了一下,迫不得已只能略带尴尬地打了个招呼。

对塞勒的孪生弟弟塞西德,程星意其实是不太熟的,仅有的印象也是知道个名字。

而这也是他第一次和这个虫同一个屋单独相处,他此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刚想随便找个话题扯扯,余光却看见男人正朝他走来。

“阁下,想不想出去玩儿。”

他这句话可说到程星意比较欣喜的点子上了,少年早就无聊得在屋里呆不下去了,连忙点头:“可以吗?”

不过去哪好呢……他对这里可是一点也不熟悉。程星意摸摸刚爬到他肩头的小蜘蛛,决定询问下他唯一的小伙伴。

奥帕尔把爪爪对在一起搓搓,然后把脑袋埋在少年颈项,张开口器,啾啾啾地想和小雄子说话。

看起来已经可以和小蜘蛛无缝交流的程星意一边听一边一脸认真地点点头。

一旁不明所里的塞西德心中暗惊他们竟然这样都能进行交流的吗,作为奥帕尔的养雌子,自己似乎都没有少年这么了解雌父。

其实也不知道它在啾啾个什么,为了不让小蜘蛛难过,装模装样洗耳恭听了一会儿的程星意脸不红心不跳地替它做了个决定:“我们想去公园。”

……

一出门程星意刚往前走几步就被男人很自然地牵住了手,他疑惑地转头。

塞西德面上带着笑,简单解释道:“为了保护您的安全,好孩子可不要走丢了咯。”半是哄小孩的语气。

距离并不远,雌虫并没有开飞行器。

到了公园塞西德松开少年的手然后和他一起俯下身去。

“雌父知道了会杀了你的。”不用想塞勒要是看到后都会说什么,但是塞勒他不是看不到吗,塞西德漫不经心地想。

为了防止出意外,塞西德没什么心理负担地协助程星意把奥帕尔套上牵引绳再用固定带拴好,打扮得就像任何最常见的宠物蜘蛛。

这个公园绿化做的得挺好,程星意一路晒着阳光,欣赏着风景,溜着小蜘蛛在地上跑。

别看蜘蛛个头小,几个爪子超有力,蹦蹦跶跶地紧跟着他跑来跑去简直快活极了,程星意在小径上撒了欢地跑。

阳光下散着五彩斑斓的黑的炫酷甲壳简直有型极了,溜起来贼有面子,吸引了不少目光,他感觉自己简直变成了公园里最靓的崽,可是溜着溜着突然却被人拦住了。

一个陌生的小男孩拉住了他,那张白皙的脸嫩乎乎的,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

“要不要虫虫比赛?”五官漂亮的小男孩牵着一个张牙舞爪的大蜈蚣。

“不了吧。”程星意咽了口

', ' ')('

口水,然后再也不敢看只那模样恐怖的东西。

小男孩一听他说不要,瞬间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像是没想过会被拒绝一样,嘴一撇就要哭,旁边疑似他监护人的高大男人立刻就把他抱在怀里哄。

哄着哄着没两句二人就旁若无人地亲上了,眼睁睁地看着小男孩的手伸进了差不多两米的男人的裤裆里,随后那个壮汉就开始呻吟,程星意手上的牵引绳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男同?他大受震撼,嘀咕道:“这里的世风还怪开放的。”

“没事儿,他有的,你……您也要有。”跟在少年旁边的塞西德看了会戏儿后,再次语调极快地把他不常用的敬语更正出来,然后弯下腰胳膊一使劲就把程星意轻松地打横抱了起来。

一脸懵地就这么起飞了,程星意不可置信地看着表情正常的塞西德,只觉他一个成年男性被这么抱着很丢人,更何况在周围有这么多人的情况下。

少年羞耻地用手挡住脸,可通过指缝向外望去却发现别人似乎都司空见惯了,就好像两个男人搞这个并不属于什么稀奇事,是他大惊小怪了?

反而有人时不时投来艳羡的目光……对塞西德?他有什么好让他们羡慕的,程星意一头雾水。

嗯,有道理,按照套路他应该学着那小男孩的样子,也把手伸进塞西德的裤子里摸他的屁股才符合这里的画风……程星意恍恍惚惚地抬起右手,然后用另一只拍过去给它来了一下。

呸呸呸,他才不要干这种恐怖的事!程星意死死捂住脸一言不发,塞西德以为他不满意,又幼稚地像大比拼般把他举得老高。

程星意感叹这货真有劲的同时,看着男人翘起来的嘴角一时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想玩这个了。

雄虫过于稀少可是很难见到的,特别是这种未成年的,应该被家里虫好好地保护起来,外面很少有像程星意这样活的能跑的,其实塞西德也没怎么见过,一抱到手里就舍不得撒手,像炫耀似的抱着少年晃了一圈。

这个公园在首都星还算知名,周围有很多对雌雄伴侣外出约会。景美虫好看,赏心悦目得很,许多约着约着就干起了正事。

其实塞勒也算是那种保守型的古板虫了,未成年除了没有精神力外,下面又不是硬不起来,很多雄崽老早就和很多雌虫有过关系,甚至还可能当爹了。

而因虫族世界对性的高度开放,天还亮堂呢,路边的草丛中甚至偶有传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就这么在淫趴聚集地绕了一圈,等恢复脚的自由后两眼放空的程星意放下捂住耳朵的手,感觉这个世界都不真实了,为了缓解这份心情,他绕开被不明液体滋养过的花草,又牵着小蜘蛛去溜达了。

塞西德没正形地靠在公园座椅上,他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着少年和奥帕尔一起玩耍,心道这真是怪诞的爱好,把一个快要走向末路的军雌完全地当作宠物养?

精神力暴乱可不是那么简简单单,一般是先崩溃后,再经历痛苦的挣扎,最终凄惨地死掉。

不明白塞勒为什么不告诉程星意他们雌父快死了。若是真的有一丝喜爱之情,到时候离别不是更伤心吗?

就像他们雌父直到死也没有告诉他们精神海要坏掉了,塞勒从小就细心或许猜到了,可他却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那声枪响终了一切。

塞西德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少年,有些疑惑又有些迷茫,很多种思绪缠在一起,让他的心乱乱的。

程星意那边和小蜘蛛玩得正开心,它真的超乖还粘人,只要一互动绝对给足满满的回应,让人心情愉快。

他边逗含着他手指摇着尾部撒娇的小蜘蛛,边往一边望去。

好像他来到这里就没见到过女性,在面前晃得都是男人的脸,而奥帕尔和塞勒又都是男人的样子,属于身下有女性器官的雌虫……

突然t到了他忽视的点,某种恐怖的猜测让程星意毛骨悚然,扮啥都知道的原住民都快扮不下去了。

程星意看向不远处一直注视着他和小蜘蛛的,似笑非笑的灰发男人,忍不住问:“塞西德……你是雄虫还是雌虫啊?”

这话如果问塞勒的话,他肯定会对此抱以负责的态度认真回答,不过塞西德嘛……

“我是雄虫。”

这种明摆着的问题不知为什么要问,他上前一步像长辈一样近乎慈爱地摸摸少年的脑袋,笑眯眯地鬼扯。

噢,那岂不是和塞勒是龙凤胎吗。程星意很快想通其中逻辑,还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看着小雄虫认真的神色,塞西德的笑反倒僵在脸上,然后难得地开始自我怀疑这个玩笑是不是不合时宜了。

', ' ')

最新小说: 我的直属学长,你好呀 制作游戏,震撼星际 帝二代狂飙日常[基建] 替身病美人翻身成攻 满级重生:糊咖靠恐怖综艺成顶流 多巴胺[校园H] 快穿之精液收集系统(nph) 穿越考科举 强娶的前夫是皇帝 硬核系统让我当大佬[七零]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