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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实在非常抱歉……叶伽罗他…没长脑子。”
叶伽罗确实脑子少根筋,这点祁于是同意的。
但当他听到“操”和“卡连”这两个词连在一起出现在一个雄虫嘴里时,一种轻盈的、冷漠的情感猛地从心脏扩散到全身,祁于身为雄虫的自尊心被激发了起来,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他的笑容还没有消失,眼神却冷了下来,沉默地注视着叶伽罗。
米卡布和叶伽罗同时注意到周身的气压都变低了,而眼前的雄虫散发出沉默的杀意。蓝发的雄虫只能压着同伴将腰弯的更低,以期这样的恭敬能缓和对方的怒气。
S级对A级的压制是绝对的,叶伽罗终于想起来卡连是祁于这只S级雄虫的雌侍,他刚才还浆糊的脑子清醒地不能再清醒。
虽说都是雄虫,但占有欲是很主观的东西,有的雄虫乐于和其他雄虫分享自己的雌虫,有的雄虫连听到自己的雌虫名字出现在其他人口中都会愤怒。
祁于一看就是后者,而正常的雄虫一向不愿意压抑怒火。
本该如此。
米卡布和叶伽罗发现空气回暖,那种因怒而起的精神力升腾到空中然后停在了空中,凝固的像是一把刀挂在头上,不上不下。
祁于只是再一次控制住他的本能,他低头看着叶伽罗红色的发顶,听不出情绪地问:“卡连很有名吗?”
叶伽罗根本不敢说话,只害怕自己再说错一句话,那把刀就要掉下来咔嚓他的脑袋。
但同为雄虫,哪怕是有精神力的压制,也不会有如此夸张的阶级差。只是祁于的不动不怒格外有压力。
“卡连是最年轻的……”米卡布想帮叶伽罗回答,祁于将视线转到他身上,收敛了刚才的笑容,又慢慢露出一个笑。
“抱歉,我好像不是在问你。”
米卡布立刻闭嘴,他敏锐地察觉到祁于与一般雄虫的不同,雄虫太受尊崇,通常不会收敛脾性,更不会有礼有节的讽刺,祁于在同龄人中特殊的突兀。
“呃、卡连是最年轻的中将。”叶伽罗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不只是对外的军事任务,有好几次少军会的袭击就是卡连负责围剿并消灭的,所以在军事学院还挺有名……我、我雄父是军人,他也说过好几次卡连是新世代的英雄之类的话……”
当然,叶伽罗的雄父还有后半句评价,可惜是只军雌。哪怕是叶伽罗,也知道这句话不能说。
“这样啊。”
祁于像是认可了这个答案,凝固的空气终于开始流动。他想了想,又补充:“但我不喜欢听到有其他虫说要操卡连。”
叶伽罗点头如捣蒜。祁于才又温吞和善地笑起来。
有了这个插曲,在经过米卡布和祁于宿舍的岔路时,米卡布和叶伽罗都不敢提之前答应好一起吃午饭的事。祁于笑着和他们打招呼说明天见,也不等两只虫回复就径直离开。
单人宿舍并没有特别奢侈,也是宿舍楼,只是有三个房间,分出了厨房和独立卫浴。
进门的左边便是张双人床,床脚是书桌和书柜,右边是储物架和衣柜,一头一尾两个门分别通向厨房和卫生间,正对面是落地的推拉玻璃门,通向外面的阳台。
祁于没心思关注房间,衣柜侧面贴了等身镜,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笑容一点点消失。
他发现自己还是很不高兴,甚至脑中产生了“正是因为卡连总在外抛头露面,才会被人看到”的封建观念。
雄虫点开终端,拨通了卡连的电话。
卡连接的非常快,“雄主?”他语气有些疑惑。
“嗯……你现在忙吗?”
“日常巡逻,不忙,您有事吗?”
“哦……吃午饭了吗?”
“还没有,再过十五分钟是午休时间。”
“啊……打算吃什么?”
“指挥舰上没有精细食物储备,喝营养剂。”
“那个听起来好难喝啊。”
“还好。”
祁于像是从不过问妻子生活而突然想表现关心,结果只能没话找话的丈夫,卡连则是问一句答一句,多余的话一个字都不说。
对话两端安静了下来,得益于终端优秀的通话传递,祁于和卡连都能听到对面缓慢的呼吸声。
卡连很安静地等着,并不催促。
祁于不知道说什么,他看着镜子中面无表情、眼神晦暗的自己,鬼使神差地说:
“卡连,我想看你自慰。”
卡连没说话,过了一两秒,通话突兀被挂断。
祁于也不生气,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既不喜欢之前那种动辄就生气的状态,也不喜欢现在这种轻易就迁怒于雌虫的心态。
他越发明显地感觉自己受到雄虫的影响,祁于不喜欢。他低着头深吸口气,对着镜子把自己的脸颊揉捏搓圆,长呼出气,下定决心哪怕在虫族社会也要继续做个五讲四美的好青年。
正当祁于调整好心态准备自己弄点午饭时,终
', ' ')('端响了,是卡连的视频通话请求。
在点击同意时,祁于心脏跳得很快。
视频中,卡连的背景在房间床上,雌虫跪在床上,正面面对镜头。上衣完好的穿在身上,裤子脱到跪着的膝弯,将冷白精瘦的大腿露在外面,中间是形状漂亮的阴茎,没有体毛,很干净漂亮。
卡连视线并没有注视着镜头,他看上去有些生涩,视线在手和下体之间游移。祁于注意到卡连开的是单向视频,自己看得到他,他看不到自己。
可能是因为刚才祁于说的是“想看你”,而不是“想让你也看着我”吧。
视频中,卡连将腰沉下来,跪坐在床上,他先是缓慢地一粒一粒解开自己上衣的衣扣,尽管并没有刻意用上技巧,但依然青色地让人心动。解开上衣后,卡连并没有完全脱下衣服,只袒露出上身,他犹豫着用手指揉捏自己的乳珠,看得出是模仿祁于的动作,但显然没有收获同样的效果,卡连的眼睛一片清明冷淡,甚至微微不适地皱了皱眉。
“我不是这么摸你的。”祁于看着卡连,语气和缓“用手指夹着,想想我昨天是怎么是碰你的,用指甲扣一下,你胸这么小,怎么能出奶呢?”
卡连听着祁于的话,想着是雄虫的手指在搓捏,这样的想象起了作用,他觉得身体开始发热,胸前的乳珠也挺立起来。
雌虫发狠用力地蹂躏着,想着自己有一对丰盈的胸乳,能在雄虫手掌中形成各种形状。骨节分明的净白手指用力捏着同样素白的乳珠,轻易将胸前这片软肉揉捏成不正常的红色。卡连难耐地微微弯腰,呼吸也重了几分。
“好,接下来呢。我会将手指插进你嘴里,插得很深,能摸到你的喉道,你会出很多水,把我整个手掌都弄得湿淋淋的,用你自己的口水做润滑。
卡连下意识张开嘴,将自己的指尖含住,但祁于的手指是细腻柔和的,哪怕抵到喉咙口也不觉得难受。而自己的手指上有暗茧,骨头也太明显了,咯得并不舒服,卡连微微皱起眉。
“不过,一般这种时候,你早就湿了。”祁于轻轻地笑看着视频中分明已经阴茎肿胀却浑然不觉的雌虫。“我允许你碰自己的肉棒,但如果你漏出来一滴,我就罚你自己捏软它。”
卡连抖了一下,他很少碰自己的性器,但他想象是祁于的手掌裹着自己的阴茎,那个手掌湿淋淋的、全是自己舔湿的,柔软而缓慢地上下抚弄着,将本就发涨的肉棒撸得更肿胀。雌虫受不了这样的想象,上下撸动的动作快了起来,皙白的皮肤已经泛起情欲的红,嘴中也偶尔会溢出些因想象而过刺激的喘息。
祁于看着视频中的雌虫的动作越来越快,显然正在情动的雌虫陷入了雄主在帮自己手淫的快感,快要射出来了。
然而关键时,卡连猛地掐住最前端,生生把即将到来的高潮遏制回去,精液因突如其来的疼痛倒流回囊袋,这份疼痛也让雌虫脸颊一白。
卡连重重喘气,手掌包着半萎靡的阴茎,手掌上蹭得全是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观看视频的祁于愉快地眯起眼,雌虫本能的服从命令,甚至违背了生理的渴求,这份对卡连身体远隔万里的掌控让雄虫内心某个地方被极大满足,他身体没有情动,精神却在看到雌虫自虐般的动作得到高潮。
“好孩子,真乖。我要亲亲你的眼睛。”
祁于声音里有餍足,卡连下意识颤了颤长睫,似乎真的被亲了下眼角。
“然后就是正餐了,我会插你的后穴,别转过去,我想看你的表情。”
卡连的下半身还在因疼痛而发抖,但只听到祁于的声音,他的身体就忽然产生一阵空虚渴求,雌虫再度跪起来,上半身却趴在床上,将屁股高高抬起,他的一只手从双腿间插入后面那个翕张的小口里。
这个姿势让镜头几乎是怼着卡连的脸,祁于能看清卡连眼尾一片艳丽的红,眼角似有若无的凝着水雾,整张脸都生动了起来。
“先插一根手指,里面非常热、又热又紧,而且湿的一直有肠液流出来。”
卡连半拧着眉,嘴唇珉得很紧,一副认真开拓自己身体,认真又淫荡。
“动一动,用你的手指感受内壁的柔软,再加一根手指,往里面摸。你出的水好多,你怎么这么淫荡?”
卡连呜咽一声,眉尖松开了,眼尾的红扩散到耳根,他连眼神都有了情欲的颜色。随着祁于的指引,摸索着对自己来说过于陌生的地方。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明明是自己的身体,雄虫却比自己还要清楚,一时间卡连分不清究竟谁是这具身体的主人,自己还是祁于。
“摸到了吗?有一小片凸起,摸到那个地方,按下去,用指结去撞,顶着那块肉磨蹭。”
卡连身体突然痉挛起来,他微张的嘴控制不住有涎液流出,弄湿床单,眼神涣散地翻起来,明显是顶到了敏感处。
“你的敏感处太浅了,我都不好意思说。”祁于叹息“特别像专门出来卖的,还是那种愿意为了一口水就能张开腿任人操的低贱的妓
', ' ')('女。”
“而且你看人眼神那么冷,我都想把你摁在指挥舰上,当着所有虫的面操你。或者把你一只脚吊起来,用按摩棒塞住你前后两个穴,让你腔口合都合不拢,只能一直被机器操,你会不会也露出这种淫荡的表情求我不要关上按摩棒?”
祁于越说越兴奋,眼睛亮起来,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很棒。卡连听着,本能地就在想象这些淫靡至极的画面,埋在穴里的手指依然刺激着前列腺,带给他一阵一阵快感刺激,这种快感与那些画面重叠,仿佛他真的正在被祁于摁在指挥舰中间的指挥台上操,其他虫不敢看又想看,偷偷用眼角余光瞥向他,看着他们一贯没有表情的上将被操的又红又湿。祁于会狠狠射在他体内,把他两个穴都全填满,哪怕他再夹紧,也有精液从小口中流出来,雄虫便会笑着用按摩棒将精液全部堵在他体内,命令他不许穿裤子。
卡连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地抽搐,大股淫水从后穴溢出来,被掐软的阴茎再次勃起涨大,顶在下腹处,硬邦邦地彰显着存在感。
雌虫神情恍惚地觉得自己快射了。
“不许高潮。”祁于说。
视频里银发的雌虫将头埋在床单里,他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一阵阵的痉挛抽搐从脚趾到手指,插在后穴的手指滑出来,艰难地绞着床单,干净的床单上已经有一片淫秽的水渍。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雌虫的挣扎,然而他渐渐平息了身体的动静,将全部的生理激荡都压制下去。
卡连倒趴在床上,身体软得无法支撑跪起的姿势。他大口喘息,仿佛一条濒死的鱼,在徒劳的挣扎,生命全部掌握在渔夫手中。
祁于非常满足,他吐了口气,突然觉得当什么五讲四美的好青年,放任自己身为雄虫的本能,去侵略和控制这只漂亮冷漠的军雌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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