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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好了要替门口那大拖油瓶受罚?“
将军雌摆成合适的姿势,佘彧冷笑着拍了拍对方那自己肖想已久的大屁股,即使隔着摇粒绒布料,他手下的臀肉也已经足够Q弹,只是轻轻一拍都会果冻似的乱颤,不难想象脱掉裤子会是多么迷人的景色。
“……是……请,雄主责罚……”
闻已经被他随手拍的两巴掌拍成了硬邦邦的虫棍,听到他问话,好半天才颤抖着声音回答。雌虫的反应让佘彧很是新奇,但他哪里知道闻有多惴惴不安,只以为对方又在撒娇了,当即不满的教训起来。
“挺大个虫了,怎么还跟个狗崽子似的,这么爱哼唧。”
说着,星盗头子直接将军雌的家居裤和内裤全都拉到了屁股以下,抓着对方蜜色的臀肉狠狠揉了揉——闻屁股的手感果然如他想象的一样好,紧实的肌肉外包裹着薄薄一层脂肪,揉起来外软内韧,令人爱不释手。佘彧干脆张开五指摸了个爽,将这两瓣圆肉抓得满是红色指痕后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要打屁股的初衷,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咳..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
”因为...嗯...我令炎误会了雄主...“
在他把玩臀肉的过程中,军雌的耳朵已经彻底变成了红色,羞耻得后背紧绷,就算在回答佘彧的问题时也丝毫没有放松。
不过是摸摸他屁股,怎么就羞成这样了?
佘彧倍感好笑,他还以为闻跟他睡了两次,还都是在床以外的地方,好歹脸皮厚些了,结果却还是跟以前一样,稍微被撩拨一下就会立刻把自己煮成熟虾。
“不对。”
星盗坏笑着扬起手,一巴掌拍在军雌饱满的屁股上,随着啪的脆响,军雌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蜜桃型的臀肉也瞬间掀起诱人的肉浪,求饶般不断颤动。
“你要替炎受罚,不得帮他认错?”
佘彧对力道的掌握一向很有分寸,当初在雄虫保护协会,闻被他一脚踢飞撞到墙上也分毫未受伤,此时打在闻屁股上的巴掌也不过是听着响,实则留下的红印子几秒钟就会消失。
可打屁股这种责罚对军雌来说,可怕之处本就不是疼痛,而是像不听话的虫崽一样,被扒掉裤子教训的屈辱感。
闻一直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学生,孤儿院的几百条院规他可以倒背如流,老师要求十点熄灯他绝不会在十点零一分上床睡觉,像打皮股这种惩罚他也从来都是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的那个,可这只规矩的军雌没想到自己熬过了幼年期,熬过了少年期,却在最强壮的壮年期……被自己的雄主按在大腿上,扒掉裤子打皮股。
雄主愿意让他替炎承担罪责,还专门选择这种惩罚虫崽的方式,已经是格外仁慈,他不能再挑三拣四了……军雌趴在沙发扶手上,满脸通红,连抓着沙发垫的双手都暗暗攥成了拳头。
可是……可是要被打屁股……
“我……炎,不应该忤逆您的命令,敲门打扰您。”
吭哧了半晌,闻终于勉强压抑住心中的羞耻,缓慢而清晰的陈述炎的错误。
“不错……还有呢?”
啪的一声,雄虫的巴掌再次落了下来,闻受到打击的臀部肌肉反射性收紧一瞬,然后,他便猛地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的后穴有些热热的,似乎又……又要开始分泌粘液了。
军雌一时间有些呆滞,不大确定自己那个丢人的器官是不是又偷偷兴奋了起来。偏偏雄虫似乎很喜欢他臀肉放松时的肉感,巴掌落下后就不再抬起,不断轻柔爱抚,他也不能再次收紧肌肉,试探自己的穴口是否又要开始漏水。
“还有……还有…嗯…”
闻只能强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再去想羞虫的刑罚,也不再去想雄虫把玩自己屁股的样子,尽可能专心的分析起炎的错处。
“炎不该,言语冒犯您……嗯!”
不等闻说完,佘彧就颇有些迫不及待的又甩了军雌的屁股一巴掌,看着眼前一圈圈荡开的肉浪,星盗激动的吞了口口水。
军雌的屁股比他想象的还性感。
他本就眼馋闻肥美的屁股,这种形状手感大小都堪称极品的屁股就算有钱都不见得看得到,可惜为了照顾军雌受伤的膝盖,他一直没能如愿用上后入式,只能在军雌被他草得迷迷糊糊时随便抓两把解馋。
现在就不一样了,军雌老老实实的趴在他膝上,撅着屁股让他玩弄,这还不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星盗一面恶劣的笑着,一面伸出双手,抓住两瓣蜜桃型的软肉向两侧扒开,露出臀缝中那个被臀肉保护得极好的粉色嫩穴。
就算这个姿势不能操,他也要玩个够本,最好能玩儿得闻哭着求他插进去。
“雄主!请……请别……”
闻果不其然激动了起来,小声哀求同时臀尖也不住抖动,可就如佘彧所料,就算军雌羞得恨不得马上逃走,还是极配合的微微分开双腿,任由他随便观赏亵玩,口中的推拒也在几秒犹疑后彻底变
', ' ')('了个样。
“请……请您享用。”
唉……真不怪他疼这蠢狗,实在是闻太乖太听话,是个男人就顶不住。
佘彧仍在默默给自己莫名的疼爱找着理由,指腹却已经遵从本心的贴上了军雌紧闭的后穴,轻轻按揉——闻的后穴还是那么诚实热情,只被他摸了两下,紧闭的穴口就开始小幅度嗡动,渐渐有了湿意,可比他嘴硬爱忍耐的主虫可爱得多。
“继续啊,说说炎还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
佘彧再次伸出手,拍打军雌的屁股,只是这次他的落点不再是饱满的臀肉,而是手下浅粉色的小穴。即使他力道放的很轻,军雌还是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身子,呼吸也瞬间粗重起来,磕磕巴巴半天才为炎编排出下一条罪名。
“唔!……炎,炎还……诋毁了您的形象……”
“这事儿确实很严重。”
一想到便宜大儿跳起来想给自己当小老婆的样子,佘彧就隐隐有些头疼,不知道怎么才能在那大拖油瓶那恢复不乱伦正常人的形象。可他也只有空头疼一秒,毕竟闻的臀肉和后穴都太过可爱,他玩着这两样东西时除了怎么让傻狗发出难耐的呻吟声外,完全没心思考虑其他的事情。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罚他?”
“嗯……您,您可以……”
闻叫他摸得脑内一阵阵眩晕,仿佛又陷入了发情般迷蒙的状态,可他毕竟是在受罚,听到雄虫问题的一刹那,他就狠狠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恢复清醒。
按照孤儿院的规定,诋毁其他虫崽名誉需要被掌箍十下,可如果只是打十下,是否有些太轻了……
雄主真的是想惩罚他吗?
军雌犹豫片刻,还是试探着给自己下达了胡闹的审判结果。
“您可以……按照一般刑罚准则,对他……不……是,对我施加,十次掌箍……”
“十下啊……好啊,那就罚打十下吧。”
不料,雄虫竟然完全不觉得打十下屁股的责罚太轻,当场就应了下来,甚至还将刚刚那四巴掌算了上。
“数着点,刚刚已经打了四下了,这是第五下。”
“是……嗯!5啊嗯……谢雄主责罚。”
军雌一听到雄虫要惩罚自己,当即收拢已经飘到外太空心神,如同受鞭刑时那般大声报数,只是连他也没想到,佘彧这一巴掌又落在了他的后穴上,又酸又麻的快感叫他这个五尾音严重颤抖,丝毫没有报数的严肃。
军雌脸红了红,咬着嘴唇暗自下决心,等下一巴掌落在臀肉上时,自己一定要报的干脆利落。
可雄虫下一巴掌落下的地方,不偏不倚又是他敏感的肉穴。
“唔!……6!谢谢雄主。”
雄虫的力气不大,打在穴口时与其说是掌箍不如说是较用力的爱抚,完全不像是用刑的样子。
闻脑内忽然有个念头闪过,可下一次掌箍接连到来,他没能抓住灵感的尾巴,就被快感袭击了。
“哈……7!谢……谢谢雄主。”
这次掌箍的声音已经变得不再那么清脆,多了些闷闷的水声——那水闻不必想也知道是从哪来的,无非就是他的后穴在被惩罚的时候还不忘泌出淫水,勾引雄虫插入。
闻再次被自己身体的淫荡程度臊得抬不起头来。
啪!
“8!嗯……哈……谢谢雄主……唔……”
水声变得愈发明显了,连闻自己都能感到穴口明显的湿意,雄虫却还像没发现一般,继续认准他的穴口拍打。
啪!
第九下时,一股恰巧涌出的淫水被巴掌打得四处飞溅,闻痛苦的将脸埋进沙发扶手——这次他连自欺欺虫的余地都没有了,他就是被雄主惩罚得当场发情,还被雄主抓了个正着。
可就当最后一个巴掌落下,几乎分毫不差的抽打在他穴口时,这只痛苦的军雌却像瞬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瞬间想通事情原委。
“呃啊……10!谢雄主责罚!”
雄主从一开始就不是要惩罚他,他的雄主一向口是心非,不愿说出心中的想法,雄主就是在找借口,挑逗自己的身体。
想及早上自己无意间看到的,雄虫蹑手蹑脚收取快递的样子,闻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雄主不会是发现他的阴茎无法承受导管玩弄,偷偷买了可以扩张尿道的道具,想假借惩罚的名义使用吧?
不……或许还不止如此……
闻瞬间回想起许多与雄虫相处的瞬间——自己惹怒了雄虫后雄虫才开始以惩罚之名享用他,见到他穿着半截胶衣的样子雄虫落荒而逃,雄虫以为他舔伤口和治疗”阳痿“为由的两次享用中都曾象征性的”惩罚“过他,还有出现在衣物中的那些情趣内衣...军雌喉结猛地滚动一下。
雄主似乎,很满意他这具过分壮硕的身体,而且非常乐意享用他。
那现在,他的身体明明已经开始淫荡的流水,给了雄主”惩罚“他的
', ' ')('理由,雄主为何还没有动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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