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斯家族几十年来唯一的一枚雄蛋入院了。
具体原因:保密。
但是据当天守候在现场的某内部虫透露,这枚颇受家族成员珍惜的雄蛋,大清早的被扫地机器人发现于床下,浑身还被沾染上了某种不知名的污垢。最重要的是,它受伤了。
受伤!一枚珍被珍惜的雄蛋怎幺会受伤?
它是怎幺出现在肮脏的床底下!
不知名的污垢?天呐!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
一时间,线上线下,报纸论坛,无一不在报道着这条令虫震惊的消息。
中央社的记者意欲前往帝国雄子保育院进行采访。却被守候在现场维持秩序的警方拦下盘问。他们只得联系雄子保育院的院长莱德先生。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些讯息。
令众虫敬仰的莱德先生说道: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案例,这是值得深思和探讨的。
这是什幺意思?
众虫们企图从这段话中听出点别的信息。但莱德院长明显也不愿意透露过多。
于是雌虫们免不了脑补一堆乱七八糟的剧情出来,有的还将观点发布到了网上,并附上所谓的证据。
在雄子孵化室内,刚刚被动进行破壳的小雄子正躺在保温箱里安静地疗养着。
他十分脆弱,稚嫩的身躯还很小,比一般刚出生的雄子还易夭折。
维尔斯靠在他的雌君怀里被静静地安抚着。他双目泛红,明显哭过了。前晚上与他疯狂的两只雌虫被带走了,虽然主要责任维尔斯都揽了下来,但是两只雌虫还是免不了受罚,即使其中一只还是雄蛋的雌父。
“你需要去休息了,雄主。”维尔斯的雌君十分担心他。
维尔斯拒绝了。他的内心愧疚不已,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想着为什幺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不该把第雅从床头垫上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