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丝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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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放在床中央的雄虫由于食物的中断而睁开了眼,那双平日里仅仅略微带着苍翠色的双眸被一层灰绿色蒙上,透着抹机械感。

桐柏能够清晰感觉到自己意识的清醒但又充斥着极度的兴奋。

想要。

这就是我的本愿。

雄虫慢腾腾的盯上了椅子上的雌虫,他听到自己说,“爬过来。”

阿尔亚交握于腹的手收紧了一下,默默看着桐柏嘴角残留的液体。

中期的桐柏是阿尔亚极其陌生的时候,不带丝毫温情的进食会给最熟悉雄虫的伴生军雌极大的痛苦。

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固执什么的雌虫,少见的并没有立刻执行雄虫的命令。

一根藤鞭狠辣辣的抹过雌虫的胸膛。

迅速红肿的伤口彰示着这次并非以往带着嬉闹的调情,却称不上有多么严重。

但却轻易让军雌红了眼眶。

桐柏在藤条挥下的那一刻就如同被拉扯成了两半,冷眼旁观的雄虫近乎渴望的想要去撕咬阿尔亚伤口内部的嫩肉。

阿尔亚看着雄虫两侧的尖牙探到自己身前。

沉默的主雌只是轻轻碰了碰桐柏的脸颊就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牙齿微凉的触觉让早就被肏惯了的雌虫挺起了胸膛。

却只是被舌头的柔软一次次刷过伤口。

阿尔亚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低叹。

“亚,这次又怎么了?”

睁眼看到恢复了清明的雄虫,阿尔亚不知所措的捧起了桐柏的脸。

褪去了灰色的眼睛带着浓浓的笑意,桐柏弯了弯眼尾。

“总是在这时候闹别扭,这么害怕吗?”

阿尔亚默默摇了摇头,解开军装扣,松开被压挤的厉害的乳房,像往常每一次一样将早已肥硕的奶球凑到了雄虫面前。

颤颤巍巍的红艳乳头滴着奶汁,更显的熟烂。

桐柏埋头在双乳峰上滚了一圈,压抑不住的轻舔了一口。

“每次都是把我叫醒才解开奶,怎么?不想无意识的被干?”舔着雌虫下巴的桐柏强忍着意识的涣散,凝聚起来精神,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雄主…”似乎确认了什么的雌虫亲吻上桐柏的唇,主动的解开了裤子,露出真正应该被收取利息的穴口。

仍然闭不拢的骚逼里面是一汪的蜜液,早就酝酿好等待着雄虫的到来。

毕竟这位才是桐柏初潮期的主要对象。

桐柏嗅了嗅,有点不理解自家主雌脑子里成天在想什么。

明明已经浪成了这副模样…

感受到阿尔亚的松动,桐柏歪了歪脑袋,纵使脑袋突突的疼痛,却并不打算再次放过每次都在这个时候耍性子的雌虫。

“亚,告诉我。”

“雄主…”

明明非要桐柏在中期清醒的雌虫,真正看到雄虫强忍着欲望的眼睛的时候,反而说不出话来了。

无助的雌虫只能一声一声可怜的唤着。

…………

每次都是这招…

桐柏按了按额角。

自己伴生军雌受得了自己意识清醒时变着花样的疼爱,受得了初潮期的疯狂,却偏偏受不了中期的掠夺…

这可不行…收着本金不给利息可怎么好…

雄虫一手握紧了雌虫的奶胸,晃着圈打着转揉弄,充盈的奶汁小股的流出,淌在健硕的腹肌上。

一只小乳很快被揉空,阿尔亚鼔涨的奶子一只充盈着翘起来,一只则有点蔫蔫的干瘪。

拍了拍已经流空的骚乳,桐柏恶劣的趴在雌虫的耳边,“这么不中用?”

呼吸加重的阿尔亚抓紧了椅子两侧的扶手。

自知理亏的小声辩解了句,“还有一只。”

…有点…可爱…

晃了晃脑袋的雄虫坚定信念,决定继续使劲折腾自己的主雌。

他并没有动那只努力吸引自己注意力的鸽乳,反而将视线转移到了阿尔亚自己解开的洞上。

手指插入搅动了两下,实在忍不住的桐柏还是坐在地上深吸了几口先解了个馋。

恼怒的拍了拍精神丝,小雄虫抹了把嘴装作自己并没有忍不住偷吃的样子。

主雌靠在躺椅上闭着眼睛,奶子只有一只饱满的不成样子,两条腿架在椅子扶手上,裤子刚刚卡在臀末端,露出批来。

被吸出来的蜜顺着缝隙没入阴毛中,消失在深处。

口渴难耐的桐柏咽了口唾液,用力拍打了一下没有任何遮挡物的阴蒂。

缩回去的阴蒂头被强硬的剥出来,大拇指和食指夹着那颗小豆子转着揉捏的雄虫,盯着明显流的更多的馒头逼,突然说道,“不然你也带个阴蒂环吧…”

嘟着嘴的主雌逼收缩了一下,挤出来更多透明的液体。

阿尔亚单手捂着脸呻吟了一声。

“算了,你的作战任务太重了…那要不上个缩阴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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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更紧一点的…”

缩阴夹是一种极细的柔软夹子,会蜿蜒成几段盘旋在雌虫的花唇上,死死的收紧逼的两瓣肉,带上的都是骚的管不住自己下体逼的军妓。

如同被缝阴一样无法进行交欢,黑色的夹子穿透雌虫的蚌肉将两块门户绑在一起。

拥有着雌茎和屁眼的雌虫排泄并不用被担心受到影响,一年带着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别折磨我了…雄主…”

刚刚被吸走的液体再次被充盈,阿尔亚腰部泛着酸。

吧唧了下嘴的雄虫摸着阿尔亚外部的阴户,似乎在考量从何处下手。

锁上的雌虫…会被看到的…

那样的话就被所有虫知道他们的将军已经淫荡到要被雄主上缩阴环了…

或者阿尔亚会被怀疑逼口已经被干的合不拢才用这个锁上不漏蜜,锻炼逼的收缩度…

盯着雌虫的桐柏眼睛再次蒙上灰色…

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用疼痛来维持清明。

哎,主雌真难伺候…

叹了口气的小雄虫不禁有点感叹,

看似娇气的西里果然是最没有原则的了…

敏锐的察觉到雄虫心情的主雌,放下了自己的心防,手指一转勾起来一把小刀。

于是桐柏就看到平日里整天板着张脸的主雌两指夹着锋利的刀片侧压在了逼肉上。

吓了一激灵的桐柏睁大眼睛看到阿尔亚下体浓密阴毛被他自己一点点剃下,先是参差不齐露出干净的雌茎,然后是粉嫩的逼,最后是黑色的屁眼。

主雌一点不留手的将自己下体保护物刮落,甚至在桐柏震惊时迅速处理好了残留的毛渣。

几个反手的功夫,躺着的阿尔亚下体干干净净的什么都露出来了。

但那口雌穴远远没有自己主人利索的动作表露出来的那般镇定。

从开始掉毛就不停的抖动,几乎瑟缩成一团,颤颤巍巍的吐着液。

屁穴也挤成一个针眼似的,用力的绷着。

把自己剃成了白虎穴的阿尔亚面色八风不动的张着腿,稳稳的请求,“请雄主赐夹。”

终于反应过来的桐柏吸了口气,深埋进了那只一缩一张的嫩穴,吞咽了起来。

主雌的花蜜还是…

今年最甜的一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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