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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的学校没有春游和秋游这两个活动,朱霓狠狠地向水表示过自己的不满。自从他们俩的身份大解密过后,朱霓几乎在双虫相处时把“不演了”这三个大字挂在了脑门上。“所以你知道朱霓的弟弟在哪里,只是没和我说。”
水表示按照朱霓本身现在的水平而言,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他被送到了失落之地,然后在那里被失落之地的小头领捡去养了。等失落之地出现在公众的眼中,他会和你遇见的。”
朱霓长叹一口气,听上去原身的弟弟没有性命之忧,最多是被送去敌方被洗脑了,这个问题不大,他伸了个懒腰,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水用一种小狗崽般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不太确定地对他说:“你原谅我啦?”
“我们吵架了吗?!”朱霓从沙发上弹起,又靠在沙发靠背上软骨头地陷了下去:“哦,你说之间你明明能提前告诉我你是穿越者的事情,那个不重要。更何况你不是为了我努力说了出来吗?”漫不经心的回答让水提心吊胆了几个月的事情得到了解决。
“你不会以前就没和‘我’在一个频道上沟通过吧?”朱霓迷惑地想,“谜语虫乘二我都可以想象到那种悲喜剧的发展了。……这难道就是我的死亡Flag之一?”
水从烧水的半个隔断里探出身子,“好像……之前……”他故意拉长了语调,朱霓看着水这种拖延的样子,直接起身穿鞋大跨步走到水面前:“好——好——说——话——!”水把手中的苏打水往柜子一放,一手把朱霓整个虫从地板上抬到了自己身上。
朱霓笑着哀嚎有没有勇者过来救救自己这个男公主,“哇!好痒啊松手!雌虫性骚扰雄虫犯法的吧!我以前还是你上司呢!下克上啦!不对啊,为什么你力气这么大,我的力气这么小?”朱霓在肩膀上扭动着,发现挣脱不开之后才放弃了,乖乖当一个只会说话的巨型麻袋。
水嘴角一歪,像个标准反派一样“嘿嘿”淫笑着抱着战利品回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你就算叫破了嗓子也没有虫会来救你的!……男性雄虫本来力气就比不过男性雌虫,更何况你忘了我主业是干什么的吗?”
“对哦,不对!”朱霓立起来舔了一口水的脖子,“你这手也太绅士了吧!你看哪个坏虫抓虫是托腰抱的,一般不都是色眯眯地先捏两下屁股。你这虫设问题很大,还是我来当反派吧!”朱霓开心地指挥水坐回沙发,水乖巧地仰头露出了白皙的脖子,朱霓有种要干坏事之前就被抓包的感觉灿灿地问他:“你怎么这么熟练啊!……虽说舔脖子是我隐秘的爱好之一。”朱霓不吃鸭脖鸡脖,但是以前对于舔帅哥虫的脖子还是有点想法。
“洗干净了,原味,来吗?”朱霓试探性闻了闻,水的身上没有任何香水味,只有淡淡的略带冰冷的气息,朱霓慢慢伸出舌尖,“这个画面应该不算十八禁?”从他和水确认了关系时候,他就想试试看这里的味道了,紧抿的嘴唇贴近了水的喉结,“虫族男雌虫也有喉结呢。”朱霓低沉的嗓音与水心脏跳动的声音重合在一起,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空闲,到处不安分地摸着。
朱霓从上半身的腰摸起,没有老茧的双手贴上了水明显的肌肉,水的双手这才从僵硬地放在旁边反应过来,略带惊慌地要阻拦,“怎么?不给摸?”朱霓委委屈屈的声音甜腻地在水耳边环绕,如同蜜糖一样悦耳,“就摸一下……嘿,软的耶……”他恶作剧地用手指们在腹肌上轻压,摸了好一会儿才轮到胸肌。
在感受到下面有什么明显顶着自己的东西,朱霓装傻地身体离那个地方远了点,各类骚话还是叨叨地讲给水听,脖子上尤其是喉结的部分已经红得大家都知道发生什么,朱霓考虑到虫族的皮糙肉厚性,他还大力在脖子上吸了啃了好几口。
在水已经几乎用全力压抑自己紧绷身体的时候,朱霓终于起身放他自由,水面色绯红地快速拿了朱霓柜子里的新内衣,以路人虫完全看不见的速度在走廊上冲进了浴室。朱霓淡定地准备好衣服放进盆里,敲响了被锁死的洗澡间,“放我进来啦,我马上冲一把就行,有点出汗。”
朱霓用温凉的水冲走了自己的汗,他不是那种重欲的类型,虽然也会有生理反应,但是这个身体还没成年呢!朱霓的底线就是只有等身体成年了才会正式做羞羞的事情,他前面在沙发上也提醒过水,不知道刚才憋着自己的水有没有听进去。
水急促的喘气声从洗澡隔间听的很真切,朱霓不为所动地贴心为水锁好了浴室门,还特意为水留下了酒精等消毒用品。浴室的窗户和排气相当好,朱霓相信水能完美解决自己坏心眼的行为。
在学园祭第一天,朱霓和祁望星还有水三虫相聚的时候,祁同学第一眼就看到了水脖子上斑斑驳驳的痕迹。在“男雌虫恢复能力不是很好嘛为什么会留痕迹”和“没想到水校草居然都不遮一下这么大胆”之间反复横跳的调侃中,祁同学只是闭上了眼睛,用一种超脱世俗看破红尘的口吻边拍着朱霓的肩膀,边感慨道:“我们还年轻,保重身体。”
“不是,我没……祁妈,我还小呢!没有大全套!”朱霓也不知道为
', ' ')('什么按照虫族的恢复能力,一晚上过去了这个痕迹还这么明显,祁望星一幅‘我懂的,你不用解释’,反手就为今天中午小情侣的外卖再加了两杯红豆冰激凌球,“我也没什么好给你俩的建议,先请个甜品庆祝一下吧。”祁望星鼓励地看着他们,双雌虫还不用担心幼崽的问题,好事儿。
朱霓看着以脖子上痕迹骄傲的水几乎都要把尾巴翘到天上,意识到了什么叫一报还一报,顶着周围旁边虫族们都不算小声的讨论声,他拉着在一旁正负责感动的祁老妈和一旁正暗爽的小男友校草走进了校园祭特产店。
在为同桌选了块蓝色带黄色星星的方巾和为校草选了块白绿交织的花纹方巾付款后,朱霓用尽耐心不把这个礼物塞进祁望星的嘴里,而是绑在了他手上。水的那块则是他亲手绑在了脖子上,遮住了吻痕和咬痕。
“首先,我才十五岁,没有干你想的任何事情!”朱霓在强调在第五遍之后,祁同学才好像回魂一般清醒了,“那他脖子上……”
“我就舔了两口,没那么严重。”朱霓睁眼说瞎话非常熟练,他果断利落的回答熟练到连他本虫几乎都要否定昨天硬是把水压在沙发上狂摸和狂舔的虫不是他。
“他自愿的。”“我自愿的。”朱霓和水两虫在特产店门口异口同声给祁同学解释。在祁望星究竟发生什么的眼神中,朱霓的手被水轻轻牵起,水温柔地在朱霓右手的无名指上轻咬出了牙印,然后他顺势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镂空的戒指,在祁同学的面前用戒指覆盖上了牙印。
“就是这样,祁同学,刚刚我重复过了这整个过程。”水扯了把脖子上系着的丝巾,朝着朱霓单眼wink了一下。朱霓被击沉了!祁望星看着朱霓假假地倒下,不由得扶住了他,“妖妃!”祁望星高兴地作出了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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