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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支撑不住的垂下头,意识仿佛飘离了身体,新注射的信息素让穴道里变得瘙痒难耐不得满足,假阳具满满的填充了小穴,可是没法带来更深的刺激,而从假阳具头部不断注入体内的液体更是带来一刻不停的折磨,压迫着柔嫩敏感的肉壁。
水和其他道具的感觉不同,流动的液体无法带来更多的快感却又满满的侵占了肉穴内的每一处。
体内狭小生殖腔内传来的胀痛和拉扯力,让他恨不得把那个部位割掉。最可怕的是那个液体正在通过粘合剂流动到他的生殖腔里,将火辣的痛感和欲望也一路代入脆弱的腔口。
他几乎惨叫出来,满心恐惧可是无能为力,拼命摆动肢体也只能带来更多折磨,只能被动的等待酷刑降临。
打入身体的信息素拥有比之前更强的催情效果,不过片刻他便情欲高涨,雄虫肉棒的形状和味道仿佛都浮现在眼前,迫不及待的想被抽插,连火辣的刺激都能让他更爽。可这也无法冲淡身体本能的抗拒,痛和爽,他已经分不清了。
痛带来快乐,快感也变成了折磨。他像被卷在湍急水流里的叶子,可这回无虫用他的精神力引导安抚他了。
“唔……啊啊!”进入的过程缓慢而磨人,他的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冷,汗一层层的泌出肌肤,强制进入体内的信息素扰乱了他的机能,这个曾经坚强的战士胡乱的摇头,发出求饶的呜咽。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个药液已经渗入了粘合剂,顺着小小的腔口蔓延到了生殖腔里。
他用最后的力气咬紧了口中的假阳具,眼睛无声的睁大。不是他不想叫而是生殖腔里的感受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喉咙绷紧无法出声。
秦非……
粘合剂如他们所愿的吸收了药液,填充进狭小的生殖腔。
他们只能看到架子上的肉体渐渐的绷紧,然后像是到达一个极限那样,无力的软下来。
有一只雌虫忍不住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肚子,医疗虫接到了信号,示意雌虫把堵住残废虫嘴的假阳具拿下来。
“要声情并茂才可以啊。”那边的雄虫说。
假阳具抽出,口水连着硅胶制的龟头带出一条线滴落在胸膛上。他喘了口气,迷茫的眼神落在空处。
刚开始的痛感也很快被发情转化成了刺激的快感,肉壁也渐渐适应了药液粗暴的刺激,这让小穴肠肉的饥渴再次苏醒,让他再一次发起骚来。
发情时本能的信息素不断扩散,好像希望在这处空间里捕捉到熟悉的气息。
“看你这么想要,咱就好心的满足你一下吧!”旁边的雌虫嘻笑着按下了仪器上的按钮,残虫体内的假阳具顿时震动了起来,搅的肉嘟嘟的屁股都抖了起来。
口中的堵塞物被拔出去,他再也控制不住声音的叫了出来,听起来无比骚浪,尾音都拐了好几个弯。
好舒服,好舒服,瘙痒被震动阳具给缓解,阳具表面不住的摩擦小穴里面的嫩肉,甚至带的里面的药液也波纹一样不断冲击着体内,偶尔传到腔口就能把他推上一个小高潮。
这还没完,因为假阳具比较短,比普通阳具短了有一寸,所以无法完全的把体内照顾到,在信息素作用下他很快感受到了不满足。但是在震了一会儿后假阳具突然停止,还不等他反应,从龟头下一圈突然喷射出一道道小水柱来!
力道冲的很大,如同一次小小的鞭打。从龟头部位转着圈的冲击肉壁,他被迫抬起腰来,被这一下弄的哭叫不止。
它喷出的也是药液,刚刚适应了火辣感的肉道被重新洗刷,感觉复苏简直让他流下泪来。
“这也太他妈的爽了,”一只虫看着喃喃。
他不断的挺腰,带动前面被入了细管的肉棒,简直就是在拿细管操自己的尿道一样的感觉,也有胆大的喜欢这口的雌虫这么玩,几下就能丢了精。
在架子上辗转不停的雌虫很快没了力气,可怜的肉棒一抖一抖,又因为细管另一头被堵住而无法射精,憋的泪水涟涟。
在插入的假阳具的调教下,时不时的喷次药液,加上雌虫自身的淫水,他的肚子很快就被涨满了。
看到他的情况雌虫去询问一边等着的医疗虫,医疗虫只是道:“继续。”于是开关便一直开着。
医疗虫捂着鼻子上前捏了捏连着尿道的细管,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对了,你知道这些方案是谁交的吗?”
秦非。
他看不清眼前虫的脸,连脑子里雄虫的影像都模糊起来。
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在被带走前他把关于精神力的东西都尽力告诉他了。这对秦非应该是个意外之喜。
那只雄虫太聪明,他一定能活下去……
而他,只想悄无声息的死在这里,丢尽了所有的荣耀尊严,多年来努力争得的一切,他已经没有苟延残喘的理由了。
医疗虫让虫搬来一个熟悉的水罐,将导管的另一头连了上去。
他惊恐的瞪视对方,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又被体内的又一次
', ' ')('喷射打断了。
“这个本来是没有必要的,但是嘛,做做也无妨。”医疗虫这么说。
肉眼可见的药水从水管里流出,然后无情的侵入了尿道,刚进来时还能感受到一股凉意。
戴手套的手捏住细管往里面深入,他发出一声惨叫,细管借着力道轻易的插进了膀胱,药水也顺着流了进去。
这下他前后都被灌注,精神都恍惚了起来。
火辣的刺激从敏感脆弱的地方唤起快感,初时的不适很快被让虫发狂的快感淹没。
屁股里的假阳具转动不休,前面的膀胱里的药液里似乎也掺杂着信息素。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嘴巴里流下口水,对于欲望的渴求占据了他的全部。
多少雌虫都是在初次自慰的时候迷醉于这种快感,以至于在之后的时光里都忍不住去操弄自己的身体,闻到雄虫的味道便忍不住的发情。
雌虫无法抵抗快感,追求快感是他们的本能,得到雄虫让雄虫的鸡巴操自己,让他们把精液射到饥渴的小穴,一次又一次,空虚的身体怎么都要不够,沦为只知道发情和追着鸡巴的雌兽。
这种也是不少的。
所以少数如他一般的特殊军虫都会接受特殊的禁欲训练,对于雄虫的信息素有抵抗性,对于性交哪怕破了戒也不会沉迷,更不会在发情时失去理智。
这让他们更有效率,更坚定,也在此刻让他无法借由发情躲避过度的快感,这些快感撩动他的神经,给受损的精神带来更多的负担,让他陷入理智和欲望的挣扎中。
好想要,身体好愉快,想要被干的更深一点,雌虫吐出柔媚的呻吟,大脑被一波波快感冲刷着。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快感,让他感觉自己在被海浪冲刷,飘飘荡荡的。
鸡巴里的精液想射出来可是被牢牢堵住,一次次回流让他的脸越来越红,膀胱也渐渐涨满,想射出来的念头无比清晰。
脸上露出痴态,不仅小穴,硬起来的乳粒也无比希望得到爱抚。
好难受,可是又好爽,后面要被涨坏了……要飞了,飞起来了……
恍恍惚惚间,高潮来的缓慢而无情,将敏感的肉体推向云端,整个肚子都变得圆润了起来,口水不知不觉流出来,“被射满了,啊啊……肚子,要怀了啊……全都进去了,不要了……快继续,继续干我吧……唔啊啊……”
假阳具震动猛的加强,快感一遍遍冲刷肉体,他感觉像被吊在空中,除了吐气什么也做不到。
好舒服,什么也想不起来,好舒服。
天堂之下便是地狱,从顶峰稍稍回落便是地狱的酷刑。雌虫们在药液中添加了合成信息素,信息素直接进入身体,连每个细胞都被侵犯了。
他膀胱和后穴都被占满,生殖腔也没有逃过,而药液的流量调到最小,仍带着信息素不断侵入疲惫不堪的身体。“想要高潮……再大一点,求你们,啊啊……更深一点,用力的操我吧……”
秦非,是真的想让他活下去吗?还是对着一个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残废最后的怜悯?让他带着希望死去?
小空间里的雌虫也被撩起了渴望,他们顾不上还在工作中,把手伸到了后面,用两根手指揉开水淋淋的穴口,往里面探去。抓起手边任何一个柱状的东西往里塞,有还有些理智的,找到从他口中拔出丢弃的阳具口塞,厌恶的擦去上面别的雌虫的味道,转头插到自己小穴里去。
雌虫就是这么一群会被欲望左右的货色,颖罗尔站在外面冷冷的看着这群雌虫在里面上演的淫乱戏码,手里的镜头稳稳当当的。
这就是颖罗尔不敢进去的原因,雌虫发起情来是不讲道理的,如果有雄虫不识趣然后遭到侵害,那纯属雄虫活该。
这里是钻心虫位于空间站的飞船,是法外之地,这里失去了外面虚伪的掩饰,只留下最真实最丑陋的欲望。他唇边扬起一个艳丽的笑容,不知道那个自以为是的小雄虫看到这场景会是什么反应?
那个天真无知,可恶的小贱货!
秦非将杯子随手放到一边,西格从后面搂住他,鼻子里嗅到独属于雄虫的馨香,属于秦非的信息素淡到几乎没有,仍能挑起西格的欲火。
“你看的硬了?”二虫贴的近,秦非立刻便反应了过来。
西格不置可否,秦非撑住他的胸膛在怀抱里侧过身,蓝眸明亮且温柔,还含有一点促狭:“这~么骚?真是的,想把我榨干吗?”
说着话,手便顺着赤裸的胸膛摸到后面饱满的臀瓣里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的水。
西格低下头亲亲小雄虫的发顶,“你不生气?”说话时还有点心虚,毕竟刚开始是他答应给秦非一个肉便器,结果没几天就收回去了。依小雄虫脾气真会干他个屁股开花,但这样他也乐意。
窝在雌虫肌肉饱满的身躯里,秦非完全无视了屏幕里上演的大戏,高清的摄像头无比清晰的映出伤痕累累的肌肤,残疾虫头颅低垂,连呻吟都变得微弱,四周晃动的虫挡住了赤裸
', ' ')('的下体,但隐约能看见隆起的腹部。
无法再怀孕的雌虫此刻倒体会了一把怀到撑的感觉。
“还好吧,”雄虫脸上淡淡的“我倒是高兴不用再参与那个实验了,本来他也是为了实验取精用的。说起来,我们不是马上就要离开了嘛,多一个负担也麻烦。”
的确如此,指尖碰到雄虫柔顺的发丝,西格嘲笑自己嫉妒的小心思,知道秦非不在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愉悦止都止不住。
“……等我们撤走之后,你把头发染回来吧。”西格忽然说,“我听颖罗尔说你之前是蓝色的长发,染回来,修一修,一定很漂亮。”
雄虫自己弄的颜色已经掉的差不多,乱七八糟的覆盖在水蓝色上面,即使没什么审美的西格也没法发自内心的说美。
秦非头埋在他胸口,坏心的去舔西格乳头,弄得西格把腿分开,不停的磨床单:“好了好了别弄了,我马上要出发了。”
秦非动作停顿片刻,抬起脸来,漂亮的小脸上带着红晕:“会很危险吗?”眸光温柔如水“一定要小心啊。”
“秦非……”他念着怀里雄虫的名字,不舍得放手。费伦动作迅速,已经追踪到了他们的基地,再不走就要被连锅端了,但他不会把秦非交出去的,费伦就算用强也只能得到一具尸体,可是眼前雄虫如此温柔可爱,他怎么忍心下手?
秦非调小了音量,旁边屏幕上画面晃动,失去力气的残废虫被按到地上,腹部撞到地面,里面的液体搅成一团,爽的翻起了白眼。
西格依依不舍的一件件穿上衣服,检查重要的配件:“实验室那边你不想就不用去了,好好待在这个房间里啊!”
“嗯。”秦非送他出去,伸手扶住门探出头来“也叫那家伙别来烦我哦。”
西格知道秦非与颖罗尔不合,也不在意:“好了好了我走了。”真想把秦非一直留在身边,一直这么看着。西格想。
秦非笑眯眯的看西格离开,距离足够远了才半合上门,手腕微微一动,绷到极点的一条细线猛的弹了回来,连着另一头一张被粘住一角的磁卡一起穿过门缝,被秦非一点点收到了手中。
秦非动作自然的回身关掉了监视屏,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他在天堂和地狱间沉沦,明明口干舌燥到要脱水,可是却止不住的流出口水和淫水。
已经过了多久他完全不清楚,无止尽的刺激和高潮淹没了他的意识,那个雄虫……谁?他要受不了了,不想,再活着了,可是还怀有一丝微弱的期盼,在痛苦挣扎中安抚自己的力量,像是黑暗中的一道光。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渴求和依赖。
可是他不要他了。
屁股里的假阳具被粗暴的抽了出来,他发出高昂的呻吟,被假阳具操了太久,抽出来时带出一小段肠肉,穴口失去弹性,被堵了太久的药液混着淫水一起冲出了穴口。
释放的快感把他推上高潮,他在地上抽搐,啊啊的叫喊,一只脚踩在他背上,肚子里的药液更快的冲出穴口,药液把地面弄的一片狼藉。生殖腔里刀割一般疼。
“我可是把视频传过去好久好久了,看来他是真不准备来了。”
颖罗尔头一次踏进来,外间的大量仪器都被搬走了:“真可怜啊,最后一面也不来见你。”
他软在地上,身上的脚已经挪开,仍有药液不断的从红肿松弛的穴口流出,前面的肉棒涨成了紫色,膀胱里混着信息素的药液仍旧在催他发情“进来……啊……不要拿走”。
颖罗尔拾起一根被其他雌虫扔下的长长的假阳具,对准张开的小穴插了进去:“想爽?让你爽爽吧!”
残疾虫哼了一声,撅着插了假阳具的屁股痛苦的把连着细管的鸡巴往地上磨蹭。
秦非没来让颖罗尔很失望,他不敢在这里久留,对旁边雌虫说:“别忘了把他处理掉。”后快步走了出去,他也要准备撤离了。
留下残虫被扯住脖子上的链子,重新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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