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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并没有操多久,可是对于费伦而言实在太过漫长。秦非的肉棒简直如凶器一般可怕,给他插的直翻白眼。
这具成熟的身体上手时却十分青涩,秦非爱死了这个感觉,几乎要守不住精关,很想就此射在费伦的喉管里,看雌虫被灌精时被强迫吞咽的表情。一定非常的色。
但是了解了虫族交配规则的秦非,并不想玩个七次郎之类的。欺负这个有意无意故意坑自己的灾星,给他里里外外的操透,看这张骄傲的脸崩溃软弱,才是秦非想要做的事。
痛苦是无法让雌虫屈服的,情欲,才是雄虫最有力的武器。
费伦可以感到龟头离开自己喉道的感觉,他从没想到过雄虫的阴茎可以那么长,每次龟头离开喉道,受创的喉道都会紧缩回去。
无论操多少次都会享受到紧缩的挤压感和开苞一样的爽感。
再不抽要射了,秦非看着他的表情缓缓抽出肉棒,晶莹的口水裹满了肉棒,看起来亮晶晶的跟糖葫芦一般毫不狰狞,这也是雄虫鸡巴的通病吧。
费伦在秦非松手之后大口的喘气,喉咙跟要被撕裂了一般疼。连气流通过都让他皱眉,一定都红肿起来了。可是他还是用红唇磨蹭秦非的马眼,虽然暂时无法动用舌头伺候,唇瓣也不肯示弱。有一种特别欠操的倔劲儿。
原本香甜的木质清香已经变得烟草一般辛辣,费伦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渴求的发疼。
满意吗?雌虫抬起的眼眸问。“看你们这种骚样,我真心觉得那些雄虫都是废物。”秦非自己用手撸了两把,也跪了起来。脸上表情倒是温柔。
费伦没敢搭茬,畏惧的瞥了眼秦非的肉棒,不是他的错觉,真的比一开始还大了。雄虫的手落在他发上,抚摸宠物一样蹭了蹭。
火辣的感觉传遍全身,下体痒的要命,喉咙更是要烧起来了一样。他清清嗓想说话,身体却触电一样抖了一下。
不仅如此,每次气流通过喉咙进入胸腔,都能把他刺激的发抖。没有经验的费伦跪在那里不知所措,眼神很快就迷离了起来。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非知道。秦非用自己的信息素加上前液提高了费伦喉道的敏感度,本来带不来更多快感的喉道,正在秦非信息素的影响下变得更加敏感,成为了一条新的性感带。
想想看每次吸气都像被挨操一样,费伦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喉咙想被堵住了,只能一脸茫然的望过来。分外无辜,又脸颊通红。
“有人说,仅仅是抽插还不够,没有体验过高潮快感的女人就还是处女。”秦非欣赏他的表情“这才是真正的开苞哦~。”
“呜……”指甲抓破了手心,费伦的腰扭动起来,前液早把喉道浸润透了,加上信息素的威力,整个喉道现在敏感的像女子的阴道一样,费伦仅仅发了个音,底下就是一个哆嗦,一股淫水冲了出来。
下巴被重新抬起,这次像托起一条蛇,费伦整只虫都软了。唇瓣都哆嗦个不停,艳丽的脸对着肉棒自动张开了嘴,翘起的软舌也颤抖着。
喉道如同阴道,舌头便如同阴蒂,口腔也敏感的要命。在秦非插进来的瞬间费伦几乎发出一声尖叫,他被操了,不是普通口交那样简单,也不是之前粗暴的抽插。
他如同一块濡湿的嫩田,被老犁在表面重重的划过。从未体味过的快感,不像之前那样昏头昏脑便被操,而是清晰无比的导入神经,给处女地留下清晰的烙印。
这才是真正的开苞,他的快感,他的青涩,他的领地全部被攻占。他清纯干净的位置已经全部被换成他的了。
费伦发出哭音,这位联邦上校已经无法维持自己的“端庄”,开苞在继续。
和后穴不同,红肿的喉道没有那么有弹性,费伦只能一遍一遍的被开拓,被快感逼出呻吟和哭叫。更磨人的是,秦非的肉棒会压迫呼吸道,痛和爽,窒息和快感,费伦被这花样玩的无所适从,每次肉棒离开都不自觉的追上去吮吸,喉道又畏惧又饥渴,恨不得秦非的肉棒操的更深,更狠一点。
小狗一样摇着尾巴凑过来,操得狠了又想躲。
秦非得了趣,按住费伦的后脑,对着红肿又敏感的喉道发起了冲锋。这次又快又急,半口空气也不给。生理性的泪水布满脸庞,费伦下意识的扭动挣扎,因为身上的束缚而挺起胸膛,如同在跳一支淫荡的舞蹈。
空气被堵在胸腔,费伦翻着白眼大张着嘴,他的整个口腔和喉道都在信息素下变成了性器官,窒息的痛苦使被操的感觉更鲜明。
无论如何也躲不开,求饶也做不到,窒息使费伦头脑昏沉,这样被侵犯的感觉从未有过,而他堂堂联邦上校,曾经让无数星际海贼闻风丧胆的煞星,居然只能在一根鸡巴下瑟瑟发抖。
吊住手的绳子绷成了一条线,秦非插爽了之后拔出来一半,在口腔里研磨,看着费伦身底下湿成了一片,即使得到空气也无法让费伦好过,舌头探出紧贴住肉棒上的青筋,舌面上源源不断的快感迫使费伦忽略之前窒息的痛苦,大口大口的品尝龟头的滋味。用舌苔去磨蹭冠状沟和
', ' ')('柱身。
这真是太爽了,秦非有些忍不住,费伦高超的口技充分的提现出来,把自己刺激的浑身发抖,不断的做着吞咽的动作。
舌尖被两根纤细的手指捏住,费伦眼睁睁看着自己舌头被拉出,乖巧的铺平,托在肉棒底下。敏感的阴蒂一样的舌头被掐住,费伦要受不了了。
但是秦非可不乐意轻松放过他,捏住舌尖不放手之后,用肉棒前端在舌苔上缓缓抽送,做最后冲锋前的准备。
一下一下,磨的费伦挺起胸膛,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从表情上都能看出来他已经无法思考了。
“呃……”费伦的身体猛的一挺,脸撞在秦非细腻的小腹,拥有可怕尺寸的肉棒终于在舌头上磨够了,一鼓作气插入喉道,来到了比之前更深的位置。
没有丝毫准备的费伦直接被操的翻起了白眼,鸡巴一抖一抖,他居然被操喉道给逼出精了。违背生理的快感连射精都及不上。
费伦从一张弓变成了反向的弓身,吊住手的绳子承受住了全部的压力,无视费伦的紧绷颤抖,秦非继续凶猛的进攻着红肿敏感的喉道,甚至把囊袋都挤进了口腔。
费伦在窒息的痛苦之中达到高潮,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被动的被肉棒侵略抽插。
秦非十分享受他的颤抖,终于肯大发慈悲的射给了他。完全违逆生理的,精液从喉道直接灌注,进入食道,吞入胃里。费伦无法做出吞咽的动作,好像被精液也从里到外操了一次,连体内脏器也被狠狠的操了。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秦非带笑的声音:“这才叫开苞呢。”
费伦下体湿成一片,鸡巴还在一口一口的吐着水儿。
秦非没想到会把他操得这么狠,在把雌虫呛死之前拔出了肉棒,搂住了雌虫柔韧的腰。
比自己大两号哎,有点抱的不开心。但是雌虫失神的样子带给秦非极大的满足感,一时竟没有放手,信息素转为温和,一点点引导雌虫从高峰下来。
费伦失神了好一会儿,足够被杀死几十回了才缓过劲来。可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表情乖乖的。
他又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到雄虫在一下下的抚摸他的头发,然后感觉到雄虫身上的温度,过度的刺激之后是短暂的安宁。他胃袋里都暖暖的,一时依偎着难得温柔的雄虫没有说话。
这是他的雄虫。费伦想问秦非满意没有,喉咙动了一下终究没敢。
没忍住,在雄虫光滑的脸蛋上蹭了一下。秦非倒是没恼,哼笑了一声:“你是猫么?”
猫?是什么?
费伦轻轻摇头,还是没有说话,他巴不得秦非多抱他一会儿。要知道,雄虫射精完之后有一段叫贤者时间的东西,他们会很嫌弃雌虫,有的甚至会把雌虫踹出去。秦非乐意这样抱他,费伦真的很开心。
这说明,他的雄虫其实并不讨厌他是吗?距离上一次接触这个雄虫已经过了这么久,除了那短暂又美妙的一夜,他一个不小心,把他弄丢了那么久。让秦非吃了那么多的苦头。雄虫还乐意抱着他,让雌虫心里很满足。简直是柔情一片。
直到抱着他的雄虫懒洋洋的开口:“我好像又硬了。”
费伦身体一僵。他简直要怀疑他们究竟谁是雌的,刚才被那样粗暴的使用让费伦在不知不觉间对秦非产生了一点畏惧,简称怂。
秦非松开雌虫,让表情变得很不满的雌虫重新跪好,拿手摸了摸紧绷的绳子,暗赞一声好质量。事实上费伦也没有真的想挣脱,不然是绑不住他的。秦非拿别的雌虫试过,全力挣扎的话,是可以弄断的。毕竟雌虫皮糙肉厚。
然后就是找茬时间。
“刚才的精液,你是不是吞下去了?”
费伦默默看他一眼,雄虫的精液何其珍贵,不少雌虫交配成功之后都会自己堵上,为的就是多留一阵子。
不过刚才那样玩……明显就是不想让他怀吧。
正想着秦非已经凑过来,用手拍拍他大腿,示意他分开。
费伦这点规矩还是知道的,乖乖俯身分开腿,意识到秦非要使用他的后面,立刻让这具身体重新兴奋了起来。
雌虫皮糙肉厚,加上秦非也掌握了分寸,之前被忽略的后穴神经重新变得敏感,穴口的肉环一张一合滴下淫水,带着肉感的鸡巴也立了起来,属于雌虫的味道明晃晃的。没有真正得到抚慰的小穴馋的要命,秦非甚至没有使用信息素。在秦非摸过来时抖了抖,秦非可以感觉到臀瓣的肉在掌心磨蹭的感觉,忍不住捏了两把。
比起其他雌虫,费伦的屁股虽然翘但并不是很软,极有弹性。费伦被吊着不好移动,秦非以半拥的姿势从屁股往上抚摸肌肤,他摸到哪里哪里就变得敏感,这实在太过磨人,费伦的尾巴抖了抖,绷直了。
他虫尾如蝎,带着光滑的甲壳,看起来毫不柔情可爱,一尾巴就能抽断床柱,尾勾甚至带着毒素。这是只为战斗而生的雌虫,但是面对秦非却像只小心翼翼收起爪子的大猫。
雌虫的虫纹大多在身体显着的位置,而费伦的则并不
', ' ')('。这和他略显嚣张的性格不同,秦非垂眸时才发现那虫纹真正的妙处。费伦的虫纹从腰部蔓延到尾根,然后没入挺翘的臀,他像打开礼物一般分开诱惑的臀瓣。
深紫色的虫纹彻底暴露出来,妖冶的线条从体侧连接到虫尾,又一路向下,围绕着雌虫红嘟嘟吐水的后穴,攀上圆翘的臀丘,乍一看简直像一朵淫靡的花。
“你们奈伦斯……虫纹都这么骚么?”秦非问。费伦尴尬的埋住头。
“你知道我看见这东西第一反应是什么么?”秦非来了兴致,在他耳边呵气:“用鞭子抽烂它。”听到这话,秦非扶住臀瓣的手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费伦反而兴奋了。
秦非伸手,像拆礼物一般探入虫纹围绕的娇嫩肉环,穴口毫无抵抗,秦非分开两指,淫水没有肛口的束缚,泄了秦非满手。同时费伦鼻子里哼了一声,他又发情了。
后面不需要过多前戏,秦非捧起两瓣臀肉,费伦顺从的抬腰,让秦非的肉棒插了进来。
一进来费伦便手软脚软,呻吟不止。热潮席卷全身让他的眼神都变得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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