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是怎么知道的……”
“我去打听过了啊,”桓修将过程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投下一枚更加重磅的炸弹,“而且现在在戒指上的就是从你以前的那架机体上取下来的素材。放心,我只敲了一点点而已,一个指头的大小。”
席然抬头看向桓修。
“它很帅气,是配得上你的机体。我觉得要是能以这种方式陪着你,接下来就算被报废它也会安心了。”
桓修这样一说,席然又肩膀颤动了起来,扭过头去坚持不想让桓修看到自己掉眼泪的模样,只是气喘得有些呼吸不过来。
“你为我做太多了……”席然声音颤抖着说道,声音因为哽咽难得得没有中气,十分虚弱。
“因为你也为我做了很多啊。其实平时是你做的比较多。”虽然都是些日常琐事,谈不上浪漫,但席然是如何将一切好的都献给他,包括他自己也全身心地一并奉上,这他再清楚不过了。只是席然永远也不自知这一点,总觉得还不够好,还不够配得上。
桓修默默地等他缓过来,心口甜蜜的同时有些说不上来的酸涩。
远处本来应该上前菜的服务生非常有会看氛围,将他们桌的菜和后厨延后了一会儿。后来看到席然看起来恢复了正常,开始和桓修说话了之后才去上凉菜。
“我是不是不应该饭前给你这么大的惊吓的?饭都该吃不下去了。”
“不……我好了。”席然摇摇头,他的声音还有点抖,但和刚才说不出话的模样比已经好多了。安排好了这样的约会,他一定会让其顺利地结束的,包括吃饭这件事。
席然喝了口冰水,感觉热到快要炸开的头似乎冷静了一些,但他的手还有点发抖,杯子里的冰块不断和被子碰撞发出声响。他感觉现在有点像醉酒的状态,脑袋有些晕,嘴巴也十分干涩。
“抱歉,我在公共场合这么失态,丢脸了……”席然小声地和桓修说道,他知道刚才肯定前后邻桌的虫都在看自己,一个一米八几的雌虫哭成这个样子。
“不是因为我有点恶趣味吗。”桓修主动包揽责任,他的确是早先就知道了礼物袋子,还故意放进去看席然的反应,并且乐在其中了。
“那个盒子怎么会在我的袋子里?雄主难道昨天就发现我要送你礼物了吗?”
“嗯。昨晚发现的,想捉弄你一下。”桓修笑呵呵地承认,并且给席然讲了昨天自己也想要藏礼物结果和他的礼物撞了藏身处的事情。
“对了,你要送我什么?我只看了盒子,还没有打开看过。”
席然在收到戒指这样庄重又充满新意的珍贵礼物后,顿时觉得自己在商店买的东西拿不出手了,脸颊发烫,不是很想拿出来。
“给我嘛。我很好奇。”桓修坚持道。
“……是领带。”席然低着头低声道,从袋子里将盒子拿出来,越过餐桌递给桓修。
“我看到的时候想起白西装,感觉会很配你,就买了……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也不是自己做的。”
桓修当场就拆了,他想起西装的事是席然一手操办,自己都没有过问过。不过看领带的模样,他也知道席然虽然不擅长这个,但绝对做了很多功课,最后婚礼的效果一定会很好的。
“别这么说,我很喜欢。再说你平时不是做了很多东西送我吗?”
“嗯?”席然疑惑。
“一日三餐不都是你做的吗?加起来算一算,两位数都不够数了。我只送了你这一个东西。”
“那些不算。”
“那些算的。”桓修用耍赖一般的语气坚持道。
他语气轻松,一边吃饭一边开了不少玩笑,席然的情绪慢慢也就彻底缓和下来了。只是之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