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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凝早上醒来的时候,顾云已经走了。打开窗帘,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谢凝身上,下午还有最后一场考试,谢凝打算在校外租一个房子,不住在学校里。
帝国对雄虫的优惠政策有很多,每个月可以领到政府的补贴,谢凝父母去世,由雄虫保护协会监护,雄虫保护协会也给谢凝补贴,平时在学校里,不怎么花钱,这样下来,谢凝存下了一笔不小的荣誉点。
最后一场考试是一个考察课的考试,可以开卷查资料,但是不能用光脑。谢凝考试后,回到宿舍收拾东西,在光脑上查找合适的房源,最后选定了一家离学校不远的房子,因为是雄虫,只用原价的三分之一就租了下来,水电费和物业费都由政府出。
第二天早上,搬家公司的人就来了。宿舍里的行李和物品很少,谢凝很快就搬到了新家。
坐在软绵绵的吊椅上,谢凝收到了雄虫保护协会的通知:
“尊敬的谢凝先生,安慰雌虫活动为期五天由雄虫保护协会、帝国军委会和帝国长老会联合举办,活动时间为本月23号上午七点到27号下午五点。若无特殊情况,请按时参加活动,如有必要原因无法按时参加活动,请于21号晚上十点前,向雄虫保护协会提交申请。”
“这就是雄虫成年的烦恼吗?”谢凝趴下椅子上,十分无聊,并且非常不愿参加这个安慰雌虫活动。
打开通讯录,发现苏明修还没有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就更加烦躁了。
宅在家里看帝国的无脑狗血剧,都是什么雌虫热烈的追求雄虫,雄虫对雌虫爱答不理,然后一个亚雌出现,勾引雄虫,三人混乱的三角狗血关系,经历了被抛弃,被绑架,最后三人和谐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在家里颓废了几天,终于到了23号,早上七点,雄虫保护协会的飞船早就在小区前面等着了。谢凝坐上飞船,第一次看见了亚雌。亚雌比雌虫娇小了不少,和雄虫身高体型差不多,这个亚雌的眼睛很好看,深棕的瞳色,眼角微塌,总是低着头,一副谦卑的样子。可惜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谢凝在侍从的引领下,走进会议室,等待还没有到达的雄虫,五分钟左右,所有的雄虫都到了,一个穿军装的雌虫交待了一些事项,旁边的雄虫做了一些补充,就让领头的雌虫带着他们去了军队。
这次参加慰问雌虫活动的雄虫有三十多个,在领队的指导下,分散到了不同的地方。
一大群的雌虫坐在谢凝旁边,没有社恐的都得逼成社恐。
“你看上哪个虫?”旁边的雄虫用肩膀碰了碰谢凝。
谢凝一脸困惑的看着他。
“第一次来?”
“嗯。”
“来来来,认识一下,我叫周演。”
“谢凝。”
“不要这么害羞嘛,来这里还害羞什么,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看上那个蓝眼睛的,还有你左手边的第四个,长得漂亮,我喜欢!”
旁边的军雌都有些羞涩,悄悄的看着他们在说什么。谢凝无语的看着周演,周演笑嘻嘻的看着他,起身走到军雌中间,说:“我们都很期待了解大家,不如大家表演一些节目,增进我们的感情。”
军雌们蠢蠢欲动,几个大胆的军雌站起来,表演了一套军体拳。
周演假笑着一张脸,表现得十分真诚,好像很喜欢大家的节目,让军雌们更加兴奋。
“谁想看他们打拳啊?一群死脑筋,脱衣舞不好看吗?”周演在谢凝耳边说。
周演和表演的军雌交谈,顺便帮他们安抚精神海,谢凝不好站着什么都不干,就冷着脸帮军雌们梳理精神海。
有几个军雌唱了几首完全不着调的歌,还有军雌扭捏的表达了他们对谢凝和周演的喜爱之情。
周演最后带走了他看上的两个军雌,剩下的军雌满是期待的看着谢凝,谢凝嘴角抽了抽,带走了一个害羞的军雌,是站出来对谢凝表达爱意的那个。
其他军雌失望的散了,谢凝抬头望天,合法的嫖娼,自己还是被白嫖的那个。
军雌走在谢凝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他,谢凝实在心烦,停下来,“走过来,你带路。”
军雌小心翼翼的看了谢凝,说:“先生,走反了。”
谢凝咬了咬牙,“带路!”
军雌走在前面,身姿挺拔。走到活动交流中心,前台的值班人员挑眼看着军雌,说了些什么,军雌耳朵泛红,拿到房间的磁卡,就交给了谢凝。
“走吧。”
军雌跟在谢凝身后。
房间内的设施很好,为了照顾雄虫的爱好,还有各种小工具。
谢凝走进去后,没有和军雌说话,就去浴室洗澡。
“进去洗澡。”二十分钟后,谢凝走了出来,对站在原地不动的军雌说。
谢凝穿了身浴袍,里面什么也没有,阳光照在沙发上,他拿了本杂志,随手把窗帘拉上。
军雌洗澡出来,走到谢凝身边,安静的站着。
“把它舔
', ' ')('硬。”谢凝继续翻着杂志。
军雌跪在谢凝面前,小心的拉开他的浴袍,把头埋下去,嘴巴一点一点的吸。
谢凝张开腿,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撑着扶手。他抬起腿,脚趾勾在军雌的浴袍上,轻轻的滑动,钻到了他的浴袍里,脚踩在军雌的胸膛,压下去,感受军雌逐渐变快的心跳。
军雌还在卖力的吞吐谢凝的性器,阴茎早就勃起,但是谢凝没有叫他停下来,所以就一直吸吮着。军雌抬头看谢凝,只看到他的下巴,谢凝还在翻杂志,一本正经的样子。
“认真点。”谢凝漫不经心。
军雌吓了一跳,马上卖力的伺候谢凝的性器。
谢凝的脚从军雌的胸膛离开,滑到他的肩膀,把军雌的浴袍拉下去,脚搭在他的肩膀上,往下压,军雌顺从的把身体弯下去,谢凝弓起腿,踩在他的背上,白嫩的脚摩擦军雌小麦色的脊背。
谢凝拍了下军雌的头:“起来。”
军雌抬起头,有一丝口水流在嘴角。谢凝站起来,“去房间。”
军雌跟在谢凝身后,安静的等着谢凝的吩咐。
“去上面,自己收拾好。”谢凝抬颌指向那个像十字架一样的金属柱。
军雌没有说话,乖乖的走到金属柱子上,双腿分开,靠在柱子上,脚踝处被自动伸出来的脚镣拷上,手臂伸直,房间上吊下来的手环自动拷住了军雌的手腕。
谢凝眉头挑起,“有意思。”
走向前在军雌的胸肌上摸了一把,谢凝就在旁边慢慢的挑选鞭子,挑好鞭子,谢凝甩了几下,试试手感后就直接把鞭子甩在了军雌的大腿上,军雌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腿往上抽,脚踝上的脚镣紧紧的束缚着他。
“那就这条鞭子吧,希望你喜欢。”谢凝笑了笑,继续抽向军雌。
鞭子挥舞着打在军雌的大腿根部,小麦色的皮肤逐渐红肿,军雌咬紧牙,发出闷哼。
谢凝收起鞭子,走到军雌面前,捏住他的下巴,手指在伤口上抚摸,随后狠狠地按了下去。
军雌猛的摇头,谢凝的手扣住他的下巴,听着他的哼叫。
在金属柱旁边,谢凝摸索了一下,按住按钮,军雌被翻转过来,谢凝拿起鞭子,抽打在军雌的翘臀上,鞭子抽离的时候,臀肉跟着弹动。
随着谢凝的鞭打,军雌的闷哼逐渐变成呜咽,谢凝的鞭子甩在原来的伤口上,军雌身上出现些许血丝,谢凝一鞭子抽在军雌的臀缝,鞭尾滑过尾椎,留下一丝红痕。
“求您轻一点。”军雌带着呜咽。
谢凝看着军雌慢慢凸起的虫翅,露出玩味的笑容,“原来是一只善于伪装的雌虫啊。”
“啪!”谢凝把鞭子甩在军雌凸起的虫翅上,半虫化的虫翅,只有一层薄薄的粘膜,脆弱又敏感。
一道深红的印记留在了军雌的虫翅上,虫翅不断地充血鼓动,听着军雌的沉重的呼吸,谢凝又甩了一鞭子在他的肩胛处。
军雌死咬着牙,不肯发出声,努力的克制住虫化的冲动,谢凝放下鞭子走上前,用手掌包在他的虫翅上,感受他翅膀的颤动,轻轻说:“我想到一个更好玩的方法。”
谢凝拿出柜子里的姜汁,戴上手套,把姜汁倒在手上,揉搓在均匀,覆盖在军雌臀部的伤口上。辛辣的汁液进入伤口,军雌挣扎扭动,谢凝一手按住他的头,一手在他的臀部按摩,使姜汁侵入。
军雌适应了一会儿,慢慢不再挣扎,谢凝拿起姜汁,直接倒在了他的虫翅上。
“啊!”军雌的虫翅猛的凸起,准备虫化,谢凝用精神力钻入军雌的精神海,如繁密细网一般的精神力牢牢压制住军雌的精神海,军雌的身体无力的下坠,手腕上的手环紧紧的拉住他。
军雌的虫翅完全收了进去,看着谢凝发着暗光的虫纹,靠在金属柱上,说:“S级的精神力。”
“不装了?”
“你不是已经发现了吗?”
“把我当治疗工具,也应该收好自己的本性嘛,虫翅都露出来了,心里该把我给千刀万剐了吧。”
军雌冷哼了一声。
“精神海崩溃的挺厉害呀。”说着,谢凝用精神力在里面搅弄。
军雌膝盖弯曲,借着手环的力,才没有跪下去,他的眉头紧皱,牙齿咬住下嘴唇,鲜血从嘴角流出。
“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嘛,我可讨厌表面顺从,内心都是弯弯绕绕的东西了。”
谢凝光脚踩在他的大腿上,蹭了一会后,把脚趾伸进了他的嘴里,脚趾撬开牙齿,碰到柔软的舌头,军雌咬住谢凝的脚趾,不让他继续伸进去。
“松开。”
军雌不但没有松开,还越咬越紧。
“呵。”谢凝嘲讽的笑了一声,精神力直接撞击他的精神海。
“啊!”谢凝趁军雌张开的嘴巴,把半个脚掌都伸了进去。
“凭你这残破的精神海,最好不要忤逆我。”
军雌含住谢凝的脚,嘴巴被撑开,只能发出“
', ' ')('呜呜”的声音,说不出话。
谢凝把脚抽出来,按住按钮,把军雌放下来,军雌瘫倒在地上。谢凝掰开他的屁股,里面的小菊花是深红色的,暴露出来后不断地收缩。
“没有被其他雄虫操过吧?”谢凝把手指伸进去,里面很湿。
军雌不说话,谢凝也不在乎。
“安抚你的精神海,我总该收取一些报酬的。”谢凝又把第二根手指伸了进去,还没有宅摘手套,上面的些许姜汁进入小穴。
谢凝慢慢的抽插,军雌的小穴流出更多的水,谢凝又塞进去了一根手指,直到塞进去四根手指,军雌才说话:“不要,嗯,不要再插进去了。”
“全部塞进去还是倒姜汁进去,你自己选,好不好。”谢凝的手指扣弄军雌的嫩肉,见军雌不回应,猛的把手掌塞进去。
“啊!不要!我要姜汁嗯啊。”
谢凝把手指抽出来,说:“好呀。”随后拿起姜汁,把军雌的屁股抬起来,两只手指插在里面,张开,让后穴的洞口更加明显。
姜汁慢慢的到了进去,军雌不断地扭动,实在按住了,谢凝才停手,把姜汁放到一边,走上床,依着枕头,看他在角落里扭动挣扎,用精神力压着他,防止暴动。
周演加了谢凝的光脑,发了条消息给谢凝,无非是说他选的那两个军雌怎么怎么好,又乖又耐操,还问谢凝感觉怎么样。谢凝看了眼在墙角喘息的军雌,指甲扣着金属的墙角,指甲盖都要翻了,本来就咬破了的嘴角现在更加残破。汗水在皮肤上挂着,眼角的泪水和一直交叉的双腿下压住勃起的性器,坚贞不屈的神情真的让人想把他操死在床上。
谢凝淡定的回复,说他的军雌也很可爱,现在还在求着他,说想要再来一次。
“爬过来。”谢凝淡淡地说。
军雌额头青筋暴起,慢慢地挪动,爬到了床边。
谢凝下床,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军雌哼叫一声,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水真多,小骚货,欠操。”
谢凝把项圈锁在军雌的脖子上,拉着链子,军雌半拉半爬的被带到了浴室。
谢凝拿起灌肠器,往里面灌水,水流刺激着肠道,军雌瘫在谢凝怀里。把军雌肠道里的姜汁清洗出去,谢凝抱着他,把硬着的阴茎插入军雌的小穴里,军雌想用手推开谢凝,被谢凝压制住。
“你里面好热啊,是被姜汁玩霜了吗?”
军雌挣扎得更加厉害,谢凝把他压在地上,缓缓的律动,手捏住他的下巴,亲吻他流血的嘴唇。
谢凝安抚着他的精神海,军雌在谢凝的怀里安静下来,谢凝抱住他,不断地舔舐他的嘴唇,吸吮他的舌头,一次次的操向深处。军雌在谢凝的操弄下,又射了出来,谢凝把他扶起来,自己靠在墙上,让军雌正对着他,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抚摸他的脸颊,“宝贝,你里面真舒服。”
军雌撇过脸,谢凝也不在意,轻咬着他的侧颈,听着军雌难耐又压抑的呜咽。
“真想把你操死在这里。”
谢凝抚摸军雌的阴茎,顶撞他的敏感点和生殖腔口,在军雌射出来后,也射在里面。
军雌趴在谢凝身上不动弹,谢凝也不想动,就让阴茎留在里面,慢慢修复他的精神海。军雌休息了一下,自己站起来,回了房间,谢凝在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时发现军雌走了。
“呵。”谢凝一脸阴郁,“最好别让我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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