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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啊啊啊啊……唔嗯……”封闭的地下空间里,一切声响都被石铁做的墙壁一回回扩散,换为层层叠叠的波音。
如果说这个粗制滥造的房间里最精致的是什么,就只有这个刚刚被搬来的镜子。镜面被擦得闪亮,清晰地映照出里面的奴隶侍奉主人的模样。
被握着腰部的奴隶正对着镜面,麦色的肌肤上满是伤痕,被肆虐过的乳首上都是新旧不一的掐痕齿印,夹着坚硬的铁夹,铁夹上的尖齿深深陷入乳肉之中,一根细链吊着小小的砝码,随着奴隶的上下起伏晃动;一同晃动的还有被粗糙的绳索坚硬的钢圈窟紧的阳器,沉甸甸地器官夸张的摇摆着却只能在尖端露出些清液。而此时被虐待的虫族虽然身上满是伤痕器具,映照在镜子中的脸上却是红晕密布双眼迷离,痴迷的唾液从唇角留下,半张着口不知廉耻地哼叫呜咽,时而因为身后那黑发雄性的动作发出凄哀的声音。
这就是胥寒钰要的“表现”,胥寒钰的地下室里,本就该都是任他发泄的奴隶,无论是性欲还是其他。
逼迫着巴特威尔一次次被灌满再排出后就愉悦地使用后背位享受了这具躯体。多次彻底而残忍的清洗早已消耗了星盗大量的体力,在不知第几次躺在地上仍由地下室的主人踩着自己的腹部排出清液后巴特威尔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的意识,所以他意识到自己在经历什么的时候一切已经成为定数。而星盗突然惊醒的反应很好的愉悦的身后的雄虫,得到了一个更加猛烈不容反抗的性交。之后的一切更是完全没有这个星盗说话的份,只被做地无法言语,到现在已经懂得如何在雄虫身上起起伏伏用后穴包裹着雄屌叫对方满意。
而胥寒钰对巴特威尔的表现也确实满意。从胥寒钰的眼里可以清晰看见对方飞快上涨的侍奉意识;为了这个结果胥寒钰有意苛责了巴特威尔的快乐享受,然而在身体未被开发至放荡的情况下学会在疼痛中学习这点,巴特威尔表现的进步优异,甚至可以说很有天赋。
要不是为了加大这个星盗的臣服意识而要控制性快乐和疼痛的比例,胥寒钰其实很想现在就开发尽这具身体,看这个星盗在自己手下碰一碰就高潮,稍一动作就绝顶的模样。
“唔……呼唔……”
一个深顶之后胥寒钰让自己的性器深埋在这具躯体里将精液灌溉到深处,他身上的虫族不堪重负一般地弯下腰,双手撑在地面上一边承受一边呜咽,这个时候的巴特威尔的声音总是特别性感,想是一个被抚慰满足了的雌兽。
事后胥寒钰圈着星盗的腰将他的后背靠到了自己怀里,饱满的屁股因此受到严重的挤压,肉穴的包裹外的根部也受到了臀肉的侍奉。
日常打开【印象】,“巴特威尔——>胥寒钰”的横杠后面还是一串乱码,只有更加厉害的空心心形表示应该是好感。
不是粉色应该就不是爱恋。繁多的爱心符号象征着命令很容易被接受,终究不是什么坏事,数值调上去就自然而然可以陷落无需担心报复。再看了看各项数值,还是要继续增加异常性交经验才是,对疼痛转化为快感的能力也有待提升。不过问题不大,之所以拖到现在还没完成只要是胥寒钰手上能用来折磨的工具实在太少。倒不是他不会做,只是他对这方面终究有些撇不过去的讲究。为了使用而勉强接受拼凑出的盥洗工具已经是胥寒钰的忍受极限,其他的性道具还要粗制简直是在他挑剔的神经上反复拨弄。那是不行的,地下室应该是用来享受的地方而不是来折磨自己的神经的地方。幸好,也许道具方面的问题得到了转机。
最近闲聊中有食客无意间提起一个虫族,据说对方手艺高超在这个灰色地带也是很有声望的角色,脾气是典型的骄纵之才。
食客们和胥寒钰介绍这个角色也是觉得胥寒钰也是一个有本事的,胥寒钰的厨艺就是不叫那个虫族另眼相待也是有很大机会搭上线,而如果和那个角色搭上线,武器甚至武装都有了着落,在食客们看来无异对羸弱的店主来说是很不错的自卫资本。对于胥寒钰来说,他也期待顺便得到些小道具。不一定要对方做,材料允许的情况下他自己也能完成。
谢过一片好心的食客,胥寒钰准备了各种食材料理。介于运输不便——上次巴特威尔为了和雄虫共进晚餐而特地准备的装载道具和运输飞艇可是供于雄虫的顶级货色,自然是不会为一个雌虫动用的,胥寒钰虽然现在仍尚未理解那个雌虫和雄虫的地位差别,但他可以理解作为堂食时总有虫前后伺候。独来时也总被熟识的食客投以或妒或羡的目光的巴特威尔郑重其事准备的东西也不会是大家都有的——胥寒钰这次准备的都是一些对保存要求不是太高的东西:甜品,零嘴,凉菜。
热食也有,是可以干湿分离的米线,汤煲得香浓,米线提前煮好晾凉,到了那里再下汤。只要当时汤还热就味道优异。
当次准备的那些凉菜零嘴被多少老客买空加预定暂且不提,最近是得到回复对方看起来对他的手艺很感兴趣,近日准备与胥寒钰见见。胥寒钰自然是期待的,他准备到时候探探口风,对方有没有兴趣帮他做点“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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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胥寒钰就见到了那个虫族。和以往的食客们都截然不同的类型,从那艘精致华丽的静音飞艇就可以看出。
虽然是静音的,但那样的庞然大物停到这个小破店旁边还是很显眼的事情,抬头望去就看到那艘飞艇缓缓打开舱门,机身流畅的线条和考究繁复却低调的纹路无一不展现它的主人与众不同的地位与实力。
胥寒钰眼角温润的弧度未变,实则在注意舱门打开时风的流动。并不是那种嚣张往外的气流,又偏偏恰好轻轻吹开那周的飞尘。
确实是个考究的虫族,在这个小破店呆的久了,是许久未见这样在乎细微之处的角色了。
从舱门中走出的虫族身着浅色的服饰,柔软的布料随着微风轻动,上面浅银色的花纹如流动的符文一般变化,那虫族有着一头容不得一丝杂质的浅银色的发,发簇的走向和发梢的微卷让胥寒钰相信这个虫族绝对是设计过自己头发的造型的,打理得极为精巧,是会每一次出门都会特意洗吹捏扎过的类型。
阿普尔什韦特转眼看来,洁白而纤长的睫毛下是一双通透的白琉璃的眼,接近透明的底色上折射出淡紫与淡粉的颜色,色泽极浅又极其艳丽,饶是胥寒钰这双见惯美人的眼睛也不由为此一缩。毕竟那样的双眼是不会出现在人类身上的,甚至不会出现在任何生命上,仅仅出现在艺术家的想象里,作品中,美地不同寻常。
阿普尔什韦特很快在那个破烂的地方看到了那个店主,对方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震惊雄虫的艺术品,只是纯粹的目光里没有恶意也没有讨好。
那就是胥寒钰?似乎是一个很正常的虫子。“应该”很正常,虫族里最大众化的黑发黑眼,身高不高不矮,五官较精致也没有过分,唯一的特点就是站姿动作里稍微有一份礼仪优雅,比旁边的那些虫子们好一点点,真的一点点,因为他太隐蔽了。
阿普尔什韦特的眼中流光闪过,那个虫族身上有股奇怪的气,那股气独独包裹着他自己,好像要隔离什么一样。虽然有些隐瞒的嫌疑,但对方周边的气与自己衣服上的隔离气流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对于阿普尔什韦特来说是个加分项。此时阿普尔什韦特的感受好像自己不被理解的喜好遇上了有相似喜好的虫。这样一想,再看对方的神态,就可以看出看似平常的表情里精细到丝的控制。是假的表情,或者说被精准安排演练出来的表情。
是同类。
是一样容不得瑕疵的虫族。
阿普尔什韦特是一个骄纵的虫族,因为他深知自己骄傲的资本,这些资本也惯得他能为所欲为,但他的很多“欲为”是不被理解的,比如在很多没有意义的——既不会提升战力,也不会提高家虫技巧,重点是还不是讨好雄虫的——一些方面的用心。而胥寒钰那个精确自制到诡异的表情管理显然也属于这种“无用功”。这个店主的表情管理也是,阿普尔什韦特的洁癖也是,都是会在这个不拘小节的灰色区域里显得格格不入的东西,所以,让阿普尔什韦特感到了一种相应。,他对胥寒钰很有好感,甚至可以一定范围内可以满足对方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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