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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巴特威尔这么说,阿普尔什韦特哪里听不出来他是专门来争宠的。他冷感又没碍着什么。和胥寒钰做的时候还不是该兴奋兴奋,该高潮高潮——真要是是什么问题你现在还会特意站我门口?
胥寒钰则很冷地看着巴特威尔。
他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出于数据和既往表现,他是相信巴特威尔话语里透出的东西的——私自离开房间是为了争宠而不是反抗。但这不代表可以纵容。他眼神很沉,就单单的回了两字:“回去。”
星盗心中一喜,叫他回去说明自己没有被抛弃。但都这样了,自然不愿意就这样回去的。他本就是冒着风险出来的,为的就是探探这小妖精的底,打仗最忌讳不清楚敌人,更何况最近胥寒钰已经有了分神的表现,这样下去被忘在脑后不过早晚的事,他必定要探个一二好争斗。
“不愿意?那就进去。”胥寒钰也算到了一个私自出来的奴隶没道理马上听话的回去,除非想下次找机会再来。正好,反正奴隶们早晚要一起共事的,不如就今天。
这次不再只是语言了,身处在雄虫领域里的雌虫一下子就被精神力推进去。屋门在胥寒钰的背后关上。
阿普尔什韦特在床上冷冷地看着进来的星盗,只觉得他碍眼的不行。
这时候精神力强悍的雄虫哗啦一下展开了奴隶房的道具库,所有工具慢慢悬挂在墙上:“你不是要表现比他厉害吗。做吧。”
自荐比较是争比,在另一个雌虫面前自己玩自己是羞辱。
胥寒钰其实并没有限制他们的衣服,因为身为地下室的主人,奴隶有没有衣服穿不过是他一个念头的事情。这次要见雄主的新欢,巴特威尔自然是衣冠楚楚过来的,被抓的时候穿的什么现在就穿的什么。他私财丰厚,衣品又不错,新鲜的板式,名贵的材料,穿出来一点不比中心的那帮达官贵虫们差,他身板又好,形象上佳;但胥寒钰此时的意思,他不就得脱光了拿玩具弄自己。要是都一样也就算了,那白发的雌虫还坐在床上,披着件单薄的里衫,到时候真要做起来,岂不是显得他比那雌虫低一等?只有两个雌虫等级不一样的时候才会让低等的穿得低卑在地上助兴,高等的还能有些体面,在床上受雄主垂怜。
他哪来比不上那个阿普尔什韦特了?那家伙不就是血显的好看吗?谁不知道这种虫血不懂讨好?他巴特威尔还是个战虫呢,哪里比家虫差?!
但是雄虫的偏心向来是没有理由的。
星盗不过愤愤不平了一瞬,很快就知道自己应该服从。
其实胥寒钰从来没有承认过他,他知道的。
他进来的时候被收走了终端,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数据,但要登记雄主,必定是要他戴着登记的。所以他知道,胥寒钰一直没有把他登记到自己名下过。从系统上来讲,他还不是属于这个雄虫的雌虫。别说是雌侍还是雌奴的等级差别,他根本没有等级。
只不过是初次发现和别的雌虫的差距心里有些不平衡,他还是很快调整了过来。
雄虫宠谁弃谁,没个道理可讲,学会把握时机才是雌虫该做的事。
不放过任何亲近的机会。毕竟这样一个机会,不知多少雌虫求而不得。
星盗一件件脱去了衣服,他表现地很镇定,就好像在自己房间里更衣而已。他并没有一边脱衣服一边诱惑胥寒钰,因为他并不了解胥寒钰的“表现”的意思,准确的说他对胥寒钰的喜好还不太了解。这和虫族的“关于雄虫的必备常识”有关:雄虫不喜欢骚的,因为他们会觉得这些雌虫接近他们只是为了交配,而且由于雄虫的性厌恶,在和雄虫接触中表现出对雄虫的身体渴求是大忌;雄虫也不喜欢冷感,他们觉得那些雌虫对他们明显没有其他雌虫上心,所以日常的追求讨好不能藏。这也是巴特威尔在地下室这么久,也没有主动渴求过胥寒钰的原因。
其实对于现在的巴特威尔,是没有用淫荡来诱惑胥寒钰的意思的,所以他现在的动作才中规中矩。他不会表现的快乐,但会做雄虫命令的事情,表现出顺从,这才是雌性常用的手段。幸好的是还是和胥寒钰要看到的一致。
巴特威尔并没有脱光,他就是不想比阿普尔什韦特差,故意留了衣衫,半裸着,又不会影响动作。见胥寒钰不介意,就这样穿着,取过润滑剂和小号的玩具,没有使用手指扩张,而是用了液体然后塞入玩具,用一步步增大的玩具进行扩张。
胶囊型的柔化液挤入,规整地放在一旁叠好的衣服上,他使用的姿势是半蹲,既可以后穴悬空,又不会过于饥渴的姿势。
这个姿势并不太看得清楚玩具一点点挤入后穴的样子,但从侧面也可以看清楚进程。
雄虫眼里雌虫都是过于淫荡的,但他们不喜欢交配,所以偶尔会让雌虫在自己眼前玩弄自己,以完成自己增幅自己的雌虫的义务。出于雄虫对雌虫的吸引,雌虫只有在雄虫的准许下才能性交自慰,这确实是有必要的替代直接性交较为高效的手法,而且因为同样可以增加联系,小幅度获得增幅,所以也是雌虫希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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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处于义务又懒花时间,一天把所有雌虫都叫过去在大厅里处理也是有的,所以相应的手法和注意事项都在雌虫学院有教授,总之就是“安静、快速、有效。”首先挤入润滑液,然后探入玩具,捣到精神高潮,结束。
但这是平等状态,助兴雌虫不是这样,要放浪、夸张、猛烈,用自己的孟浪衬托雄主旁边的雌虫乖巧安静,让雄主使用。
之前留衣服还是隐蔽的姿势都是试探,但巴特威尔心里也清楚,就胥寒钰的表情都可以看出,这次的“表现”不是奖励,所以在他塞入玩具一直不换的时候被问:“就这样?”的时候他没有觉得惊讶。
但心里还是有点低落的,毕竟前面的步骤都没有被拒绝。他就还可以当做自己不是助兴的雌虫,而是正被非直接性性交的雌虫。
想着,拿了稍大一点的玩具塞了进去。
其实在自己房间,不是没被要求过往低贱里滚,但那不一样。有雄虫疼爱,再低贱的模样都是甜的;而如果是为了别的雌虫,再一般的动作都是酸的。
显然,他的磨磨唧唧还是惹了雄虫不快。胥寒钰亲自上场。墙上的项圈飞到他手上,手一挥,就套住了星盗的脖颈,猛地一扯,就扯得那星盗一个后仰,打断了动作:“这就是你的表现?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吗?”
“主人。”黑发的雌虫仰起头,语气平淡地叫了声。本身不觉得叫雄主主人有什么问题,不是什么等级的雌虫都有资格叫“雄主”的。但那是没有比较,不是现在这样好像只有他等级最低的感觉。巴特威尔明显不是习惯了底层的雌虫,这时候已经觉得那家虫等级比自己高了,再加上一直有身为战虫的优越性,一时觉得心中不平,这么叫着完全没有以往的喜悦。
房间的角落里升起一个拘器,朝着角落是一片三个洞的铁墙,中间一个支柱顶着个圆,后方是一根两头连着皮套的钢棍。胥寒钰把虫绑了上去。
这东西是胥寒钰做的。他也不知道虫族有没有这种东西,人类社会倒是有的,调教奴隶的工具罢了。木板类似古时候押送犯人的那木板,束缚住头和手,中间的支棍支起药,后头钢棍两头的皮套绑住膝窝分开膝盖,奴隶就任人施为了。虫族也是一样。眼睛能看到的数据越来越多,胥寒钰对于奴隶的掌握越多,此时补了虫族的知识,加上身体的改变提升的各项上限,让他更能准确判断并且压制奴隶,也能够做出力度更合适的道具。
胥寒钰其实并没有很奇怪突然放不开的巴特威尔,因为巴特威尔此时的反应才是符合他的数据的——0的暴露快感、0的性瘾、1的性欲、被开发到2级3级的性器。这才是胥寒钰熟悉的模式。他也熟悉如何打破奴隶现有的桎梏,而一旦打破,奴隶只会更加沦陷下去。
他将雌虫扒光了绑好,绕到前面,托起这张英俊的脸:“你比他先来,跟着我的时间也不短了。一直表现的很好,但今天的表现让我失望了。”
没有细说是私自出门还是刚刚的表演。有时候不说清楚更好,因为奴隶往往会反省出比你要抓的更多的漏洞。
“不要辜负我之前那么多天对你的栽培。”说了这句,他才站起来亲自走向道具墙。
一直看戏的阿普尔什韦特见这是胥寒钰要亲自出手了,便有些不愿。他的想法是和巴特威尔一致的,所以之前胥寒钰要拿星盗表演的时候他心旁边看着也不觉得什么,甚至有点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但看到胥寒钰到自己动手那意义就不一样了,专门来他这里却宠幸别的雌虫?阿普尔什韦特身着薄衣半遮半掩,语调缓慢地唤了胥寒钰一声主人,。
胥寒钰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调弄这鞭子,见它在指尖弯曲弹回:“阿普尔什韦特,和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宠物,那个你想看到违背了约定的。”当初是说好,“有机会的话带他下来”自然也就是没带他不该自己下来。
宠物。
雌虫。
雌宠。
没有名分的阿普尔什韦特眼神暗了暗,看出这不是个求宠的好时机,便忍了下来。
“别看他今天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在屋里还是被我调教得很顺心的。”胥寒钰挑好了东西走过去,这次抬起巴特威尔的下颚的时候看到了熟悉的表情,继续和阿普尔什韦特说,“给你展示一下你前辈的风情。起码他比你会叫。”
胥寒钰这时候才转头,目光是从巴特威尔脸上偏过去的,他没有漏过白发的雌虫脸上露出的不忿,又加了一捆稻草:“好好学习,别叫你叫的时候一句好听的都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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