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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阿普尔什韦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难以动弹,有什么东西阻碍了他的动作。他看不见,因为那个束缚限制了他头部的活动区域。
如果有虫站在一边看的话会看见这个晶虫被黑色的束缚带牢牢捆绑在床上。
阿普尔什韦特看不见,但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明明身上并没有玩具在震动却莫名感到心颤。震颤直达灵魂,像是在发情状态。
晶虫喘了口气,只能任由自己这样,因为他知道这种时候胥寒钰应该就在附近。他的主人不会让自己的雌虫在这种状态下太久离开他的视线。
不会超过几天。
所以只要等待主人进来就可以了。
阿普尔什韦特数着时间,晶虫宛如机械一般精准的感知力试图了解现在是什么时候。
幸运的话24小时里他就可以再次见到自己的主人。
胥寒钰会把房间模拟地上的情况,所以大致能从光线上感觉到是白天,而且时间已经不早了。
然而晶虫并没有很快等来他的主人,而是先等来了床边探出的管道。
白色的管道探出的形状类似于古老时期潜水艇的探头,发出喀嚓喀嚓坚硬的机械僵硬地扭动的声音。
它先左右判断了下情况,就往雌虫的嘴边探来,抵着唇缝往里面挤。
活物识别和作用机械。
还是阿普尔什韦特曾经辅佐胥寒钰完成的智能识别系统之一。
明白这是主人做的设置,躺在床上的雌虫乖巧得张开嘴,让这根坚硬的探头插入他的咽喉。
管道并不粗,约莫两厘米的直径,并不会给口腔带来很大的负担,也算不上口侍调教的道具。但依旧因为坚硬的材质给雌虫的喉咙带去了不小的负担。
液体顺着管道流入口中,雌虫的睫毛微颤,喉结滚动,乖乖将灌入的液体尽数饮入。
因为管道插得太深的缘故,每次吞咽的时候雌虫的喉口都会隐隐约约出现生硬的管道痕迹,困难地滑动喉结。雌虫近乎透明的睫毛颤抖着,眉宇微簇,流露出些许困苦。
“吱呀”
晶虫顺着声音看去,模模糊糊中看到一个虫影,但那边传来的熟悉的气息让他安定。
阿普尔什韦特看了一眼就准备离开喂食器,头往后仰。
在他开口之前,胥寒钰先坐到了阿普尔什韦特的身边,原人类的手指轻抚,雌虫就浑身颤抖着差点潮喷。虽然没有直接潮吹,雌虫也双腿并紧,浑身表现出近乎高潮的色泽。
“不要忍耐。”雄虫的手插入雌虫的腿间,“你还在适配期,这段时间要习惯新的射精频率和量。”
调教师饱含技巧的手指抚上雌虫的肉棒,手指将它圈住,拇指在上面轻按摩擦,手下的雌虫就蜷缩起来,无助地呻吟。
被阿普尔什韦特到吐出的喂食管并没有停止输液,一时里面的液体喷了这个雌虫满脸。阿普尔什韦特一下子瘫倒在床上,上方还在流出液体的食管,乳白色的营养液覆盖了这个雌虫的脸颊和发。洁白的面容沾满了黏糊的液体,狼狈又色情。
怕他呛到,胥寒钰动手关了喂食设备;正准备往下重新插入雌虫口中的喂食管一顿,慢慢收回床体。
“咳……咳……主人……”雌虫精致的眉宇皱起,双腿紧紧夹着雄主的手,无助地扭动着。
“所以我说不要忍耐……”
雄虫的声音通过精神力传来,像是对大脑的催眠。阿普尔什韦特只感觉大脑一片模糊,清醒是自己就射在了主人的手上。
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还在射精,被雄主握着的肉棒喷出不合常理的精液量。
过程很漫长,不知不觉他开始晃动身体,私自在主人的手掌中寻找抚慰,在雄虫宽厚的掌心间摩擦。
被液体浸湿的发披散在床榻上,随着雌虫的动作挪动,工艺品一般标志的脸庞满是毫无防备地无助和依恋,口中唤着主人,夹杂着舒适又难耐的呻吟。
胥寒钰一直仍由他动作,偶尔捏拿手中的肉棒,帮这根适配中的淫物顺利地释放下去。
这次的高潮持续了很久,直到雌虫暖洋洋地瘫在雄主的手下,偶尔恋恋不舍地蹭动两下,满脸餍足地笑着白皙的肌肤上透着艳丽的红晕,像是终于熟透的白桃。
雌虫的精液已经完全浸湿了床单,房间的气息也浓郁了很多,宣示这这个淫荡的雌虫正在发情的事实。
胥寒钰这才稍稍感觉到了一点“雌虫的精液是诱惑雄虫的工具”,有些性味地往里坐了些,彻底上了床。一边伸手逗弄起雌虫胸前的乳环:“你有没有发现我给你换乳饰了?”
阿普尔什韦特低头,情欲中的脑子有些缓慢,隐隐约约看出变了款式,于是真诚地向主人道谢:“奴谢谢主人的赏赐。”
他的主人笑了声,卑微的雌虫就感觉到胸前的乳环动了起来,震得他一个不查,颤倒在床上。
本意想把它藏起来,侧身埋入床垫后却在不知不觉间拿乳粒摩擦床
', ' ')('单。
清冷的面容染上情欲,苛律的身体沉迷在欲望里,淫乱的像个娃娃——那些富豪贵族豢养的最精致漂亮的男孩,让他们养出一身纯洁的气息,又让他们沉迷在情欲里染上俗尘展现给别人看,像是在炫耀自己收藏的某个物件。
胥寒钰熟悉那个场面,甚至里面不少娃娃出自他的手。在那些特殊的艺术品里,阿普尔什韦特的样貌也是佼佼。
他美得非自然,像个晶莹剔透的精灵。
精灵侧过脸,用那双满是顺服的眼神望向自己的主人,祈求引导。
而他的主人则在他的难耐上倒了汽油,还放了火。
胥寒钰的手指摩擦上阿普尔什韦特白嫩的屁股,在雌虫粉色的穴口上划圈。
不受控制的身体因为火上浇油的动作而逃离。
“嗡嗡嗡”
“啊啊!主……主人!!那是……唔……”被埋入阴茎的玩具在性器官里放肆地震动,震得雌虫无助后退,还是回到了雄虫手边。
后穴吞入了早就守在穴口的手指,阿普尔什韦特被插出一声呜咽。
胥寒钰的手指被柔软又湿滑的直肠包裹,穴口小口小口地讨好,表现出的完全是准备好被雄虫使用的身体。或者说期待。“虽然表现得各种不适应,你身体里却表现的相当快乐。”
食指往左撇,沿着露出的缝隙塞入中指,把两根手指塞在雌虫动情的后穴里抽插。里面湿地不行,一副完全润滑到位的模样,动作大点就可以顺利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音:“这不是湿得一塌糊涂吗。”
“呼唔……”
胥寒钰说着调笑的话,又用左手捏了捏雌虫的脸,掰过阿普尔什韦特与声音不符的清冷面容。
哪怕声音已经软成了水潭,这张脸还是雪莲刚刚被卷入红尘的不知所措的纯洁模样。
刚这么想,就见雌虫追随起脸侧的手指,眼睛眯起像是被挠到下巴的猫儿。
雌虫啊。
“唔……”呜咽叫唤的雌虫伸出舌,偷偷舔舐主人的指尖。
位于阿普尔什韦特身后的指尖按着肠壁往回勾,拉扯着里面淫荡的软肉,也勾地雌虫发出荡漾的声音,像是小猫儿的撒娇。
胥寒钰笑了笑,暂缓了插入生殖腔的动作,按压肠壁和前列腺接触的地方。两根手指隔着肠壁按住那个淫乱的器官,立马叫手下的雌虫哀哀地叫起来,无助地求饶,然后得到主人的怂恿:“被按摩那里确实是会射的,没关系,好好享受。”
此时的阿普尔什韦特有些畏惧射精的恐怖感觉,但最后还是抵不过主人精准的手指,双指挤压他的性腺,占领他的身体,让他被生生逼迫上高潮,肉穴唆着主人的指尖一抖一抖地射出来。精液大量地射道床单上,粘腻的液体蔓延开来,仿佛要将这个雌虫包裹。
雌虫射精的时间已经被改造,长得不得不习惯一边高潮一边被玩屁眼,只是还是猛烈得大脑承受不住,只能唤着主人祈求抒发。
雌虫身后的调教师笑起来。
如果他能够看到,生物的本能可能会催促他逃开。
调教师的手指突然用力,扯着肠壁缩起,指尖趁机顶入生殖腔,在敏感到全是神经末梢的地方拨弄其里面陷入黏膜的玩具。
“啊!啊啊啊啊啊啊!!!!!!”
惊叫起来的雌虫后弯起身子,臀部逃到最低端,射精中的肉棒被挤压,偏偏受到装置影响猛烈地射精起来。压在腹下的肉棒像水枪一样喷出精液,雌虫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
雄虫的声音却很稳妥,甚至透出一些漫不经心:“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还没有给你呢。”
白净的屁股被捧起来,雌虫再次被拉扯回撅臀跪伏的姿势,而他的身体竟然违背讨好雄虫的本能向前逃去。
被主人一把拉回杆入洞中。
肉棒碾过那个控制器,强烈的快感彻底夺走了他的神智。失去意识的瞬间他似乎被主人喂了什么,竟然悠然转醒,生生承受住几乎冲散意识的快感。
他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像性爱娃娃一样仍由主人使用撞击。
但他其实意识清醒,清醒到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每一个动作每一丝快感。
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这样强烈的快感根本不是他能够承受住的。
他断断续续地射精,好像他不是在射精而是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在被主人修理。毁坏。
模糊了高潮和正常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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