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斯恩没想到胥寒钰会这么熟练。
他不过刚刚被抱上腿,雄虫的手就指就沿着衣摆深入,炽热的掌心贴着腰腹,传来温度。
是什么时候把手套摘掉的?
而雄虫的另一只手正在解他的衣扣。
那是一只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灵活地解开医虫衬衫的纽扣,从上到下暴露出医虫藏在衣物下的肌肤。
衣领随着手指划开,很快内里的衬衫就被雄虫扒下,只留着医虫长长的白大褂。
大概会皱。
斯恩想到。
在完全封闭的空间里,胥寒钰和外面的那个他几乎完全不同。
和雌虫们交际时那个温润没什么存在感的店主形象隐去,雄虫霸道暴虐的气息展开,充斥整个空间。
斯恩感觉到这种强烈的逼迫感,那些气息似乎要毁坏他所有的防备钻入他的身体,攻入他的灵魂。
那些以为胥寒钰是老好虫的家伙们从来没有感觉到过这个雄虫撤去伪装时的气息——只要远远感受到,就会清楚这是一个控制欲报表而且残虐的雄虫,在这个雄虫手下,雌虫只不过会得到更加精准的逼迫。
“淫乱的孩子。”
撤去伪装器后,胥寒钰的声音低沉磁性,因为离的很近,所以仿佛是在和斯恩的大脑对话。声音的震动,仿佛和斯恩的认知区域产生了共振。这个雄虫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这个身体和灵魂记忆,认同。
而斯恩也确实无法反驳胥寒钰的这个结论。
他软在雄虫的怀抱里,在大庭广众之下,以一个无主雌虫的身份,不要脸地裸露着身体,被抚摸,发情。
胥寒钰是弹着从裤缝中冒头的雌茎说的。
雄虫不过是把他的裤子扒下,硬挺的雌茎就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得到了身后掌控者的弹打。
被击打敏感处的斯恩咬着下唇颤抖,被弹击的雌茎又晃晃悠悠地弹回了雄虫的指边。
“主……”
带着不屑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斯恩,你不会叫了不该说的称呼吧。”
在雄虫的气息中几乎失神的斯恩反应过来,沉默了。
过了许久,在雄虫手中的医者才淡淡地说:“没有。”
他的声色平淡,但因为身体的颤抖带上了颤音,显得可怜。
雄虫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抚弄雌虫的阴茎,让白嫩的肉棒在他的手掌中摩擦,舒慰地抖动。斯恩的气息也渐渐急促粗重起来,后背毫无防备地靠在胥寒钰的胸膛上。
这个雄虫的胸膛,炽热厚实,容易引走雌虫的意识。
“呜——”
白皙的雌虫在胥寒钰的怀抱里弓起身子,发出痛苦又夹杂着欢愉的呜咽。
在他卷起的身子中,雄虫的手掌牢牢抓着他的阴茎,收得紧实。
舒适的快感瞬间被疼痛替代,但洋溢在雄虫精神域里的雌虫浑身依旧舒爽得连痛呼都带上了愉音。
那只宽大的手掌才张开,露出被捏得变白的肉柱,指缝间的位置被捏得留下了红痕,整个阴茎虚软了很多,从将近喷发变为了半软。
半软。这个雌虫的身体还在兴奋。
雄虫的食指伸出,沿着肉棒的外壁滑动,带来让斯恩心颤的骚动:“这样都能兴奋?你其实很喜欢疼痛吧。”
微尖的指尖不过划过,这根刚刚遭受过惩戒的阴茎又颤巍巍地充血硬挺起来。
雄虫的声音贴着耳侧,好像下一秒就会咬上雌虫的耳:“淫荡。”
“呼……呼……”
宛如砧板上的鱼肉,斯恩在胥寒钰的怀里虚软着,任由对方切割、腌制、料理。他的肉棒甚至因为胥寒钰侮辱性的词汇而泌出快乐的液体,无色的透明液体湿润了龟头,在阳光下闪着兴奋的光芒。
“这样的身体,还准备躺着享受我的侍奉吗?”雄虫的话里带着鄙夷。
斯恩转过头,异色的瞳孔看着胥寒钰。
他的异瞳双色都很浅的亮色,配合和稍微染上红晕的雪肌仿佛是被奴隶商捕获的雪精灵。只是和一尘不染的雪精灵不同,他是一个懂得伪装自己得到便利的雌虫。
他自然也懂得如何侍奉。
斯恩从胥寒钰的怀里站起来,趴到桌子上,用手掀起自己的下摆,将衣摆堆到凹陷的后腰处,扒开自己的后穴。
浅色的肉穴带着极浅的粉色,带着闪闪发光的水色。他的长发披散下来,顺着脊背的侧弯往一边滑去,他笑着说:“您对眼前这个肉穴的色泽还满意吗?”
摘去面具的雄虫眯着眼,斯恩对上眼神的时候浑身一颤。从身体的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诱惑这个雄虫真的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他的诱惑的戏弄愚蠢的仿佛柔弱的家虫去和英勇善战的战虫炫耀自己的武力。
像是和虫族比试水外呼吸能力的鱼。
斯恩放下衣摆,结束了这个愚蠢的诱惑,重新往胥寒钰怀里靠去。一只手拦住了他的动作。
', ' ')('胥寒钰面容冷漠地伸出手,牢牢抵住,禁止这个雌虫回到他的腿上。
斯恩咬了咬唇,转过身,跪在胥寒钰的桌椅两侧。
洁白的大褂遮去了他的身影,但又被胥寒钰撩开。斯恩顺着雄虫的眼神往后,看到路过的雌虫。
要在公开场合交配是他的意思,但真正做起来这个雄虫比他游刃有余许多。
起码此时斯恩的身体变得僵硬,而胥寒钰则无事一般,好像他只是普通地坐在那里喝茶,看风景。
斯恩转过头,装作不知道身边那些路过的虫族,用手握住雄虫的阴茎,背对着寻找自己的后穴。
龟头抵上穴口,熟悉的感觉慢慢将他填满。
真是不可思议,他居然这么快对这个雄虫的肉棒感觉到熟悉了。
就好像它本来就应该在那里一样。
随着肉棒的塞入斯恩发出宽慰的叹息,舒服的就想抱上胥寒钰,只是自然地被擒住了手。
在那个无情的表情下,斯恩不是很在意地笑了笑,把手按到了自己跪着的双膝上。
“不撑着,我才可以吃得更深哦。你很喜欢雌虫的里面吧,你的气息里全都是想要侵犯到最深处的侵略欲。”
雄虫的声音平淡,但字里行间都露出一种鄙嫌:“怎么,你侍奉起来需要这么多外在条件?”
皮肤极白的雌虫笑得随意:“量和度的区别而已。”
他已经坐到了底,雄虫粗大的阴茎抵着他的肠道深处,侵犯开了他的身体。
“给我用点药吧,不然不敢碰生殖腔。你知道,一碰那里就会腿软,我就绝对撑不起来了。”
长发的雌虫缓缓在雄虫身上挪动身体,仿佛口中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用药?那当然很合胥寒钰的意思。他随意拿出一根试管,这种细长的装备可以放置药剂而且相当不占地方。绿色的药剂里闪着流动的金斑,胥寒钰把药剂递过去。
斯恩看了眼天,天气极好,阳光灿烂的洒下来。
虽然不热,但是是个光线充足的晴天。
而胥寒钰手中的是约照光越兴奋的药剂。准确来说,是远古时期雄虫在野外亵玩雌虫是准备的药剂。暴虐强壮的远古雄虫按照记载虽然精神力强大加上数量稀少而位于战争后方,但里面其实不缺少比战虫还要强壮的个体。雌虫往往难以承载他们的欲望,偏偏雄虫最热爱看雌虫们被征服的痴态,所以才有了这种类似的补充剂。
说实话,这个与其说失去了制作者,不如说是被认为完全没有制作的必要的药剂。
因为如今的雌虫根本不需要兴奋剂,雄虫恨不得给所有雌虫都做欲望阉割。
斯恩也没有想到会看到实物。他用嘴叼住,顺着胥寒钰的手一饮而尽,舔了舔嘴唇:“你可要管挖就管埋哦。”
这个药剂可以将雌虫的潜能完全激发出来,在药剂期间被雄虫使用的越彻底,之后对自己力量的控制就越完备。看来无论远古还是现在雄虫都很擅长将一次交配附加上许多作用。
“这是你要考虑的问题吧。”精神力凝聚的鞭子狠狠甩上雌虫的臀瓣,“首席,搞清楚,是你要伺候我。给我好好做到崩溃,可别半途而废了。”
说着,雄虫腰间一动,猛然操进斯恩的生殖腔内。
肉棒摩擦过湿润黏乎的肠壁,找到那个隐藏在肠壁褶皱内的小口,将那个只能给雄主触碰的腔口硬生生顶开,深深插入其中,在里面开疆扩土,强迫它舒张成肉棒的模样。
斯恩一下子软倒在胥寒钰身上,无处着落的身体险些跌倒,堪堪撑在椅子边缘才勉强保持住平衡。
他张了张口,硬生生吞下几乎脱口而出的称呼,独独喘息着。
“斯恩,让我的肉棒操进你的生殖腔是你该做的事情吧。不是说腿软才吃的药的,吃了还不会动?要我的精神力帮帮你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