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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布虽然这么问,但手势已经在招旁边站着的虫族准备拿钥匙了。
“一个房间,对吧师弟。”斯恩转头,看向胥寒钰。
师弟这个词很广义,就算狭义上来讲,正统从医虫学校毕业,经历过从低到高学院进阶的斯恩也被许多老师教导过,这个“师弟”师从谁就很难查寻,何况斯恩身处的中央医虫学院是一个学究派的研究院,以他首席的身份可以叫同辈任何一个虫族师弟;广义地讲,药剂师中也有用这个称呼称兄道弟的,斯恩完全可以说是看中了这个药剂师的才华,同以医虫库拉提欧为师的兄弟。而斯恩之所以用这个称呼,无外乎为了提醒胥寒钰自己在药剂师道路上可以提供的帮助。
“住一起。”
伊布的手微顿,得体地点头表示了解:“那祝两位能够休息得满意,有任何需要的都可以通知门外的家虫。”
他这么说着却是伸出了自己的终端:“当然也可以联系我。”
伸向胥寒钰的方向。
黑袍中的虫族从善如流地与他对接,然后领着斯恩进去。
门关上后,门外的家虫才压低了声音问伊布:“二当家的,他们是……”
伊布读出了胥寒钰设置的名片:“药剂师X……和他的侍从此届医虫首席斯恩。”
家虫:“……”二当家的是不是说反了?医虫地位比药剂师高吧,话说首席为什么会去当侍从啊,药剂师的侍从?
镜片的反光遮住了这个虫族部分的眼神,叫虫看不真切:“总之,那个虫族的要求尽量满足,而且及时向我汇报。”
“是!”是重要的对象吧,懂了懂了,需要二当家注意的对象就是了。
屋内,门锁关上的瞬间雄虫的精神力铺天盖地占据了这里,房间里的雌虫被抛上了床。
斯恩:“?”
“我记得你说过,有需要可以找你的吧。”雄虫抛开面具,撑到床上,将雌虫压在自己身下,手伸至衣领处解开黑袍。
斯恩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跟着那只大手移动,看着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卡扣。
“嗯?”雄虫逼问。
“啊,嗯……对……”斯恩能怎么说?哦,他记得那句的,专门用来羞辱胥寒钰的来着。当时的“需要”两字确实指性交,但哪个雄虫会有需要找雌虫啊……不都是被系统逼的吗,所以这句话完全只有羞辱的意味啊。没有雄虫需要吧!需要的话身边那些近侍远宠的不都会赶过来了啊!
胥寒钰已经解开了内里的衬衫,雄性的气息在满溢,让斯恩动不了,说不出。
说到底斯恩也不过是一个雌虫,他仗着自己的才学挑战雌虫本能,但选错了对象。
“正好,刚刚用精神力用得太兴奋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哪里不对吧!!!!!
喂!!!!
等斯恩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胥寒钰抬起了大腿,雄虫的手很灵活,简单解开了这个雌虫的腰带,扒下裤子,露出里面白色的内里和包裹在其中的屁股。
斯恩的色素很淡,这样的身体性器的颜色一般也很粉嫩。
“等等!!!”斯恩挣扎起来,企图从胥寒钰的身下逃出去,“等等!!!!”
当然是无用功。
“你打算反悔?”雄虫这么问着,精神力已经席卷过去,控制住这个在他胯下雌伏过的虫族。
那双异色的瞳孔变得迷茫,然后他的身体都软了下来,忘记了自己刚刚要逃离的原因。
“我不想强迫你发情斯恩,因为你我都知道你不需要那种强迫也可以很享受,好了把腿张开让我进去。”
异物滑入的感觉相当异样,明明应该是已经熟悉的肉棒。
斯恩因此皱起眉,努力缩起身子往下看,小腹的用劲使得贯穿下腹的肉棒和肠道碾压摩擦,因为会妨碍插入所以斯恩又被按了回去。
“胥……感觉怪怪的,你插了什么?”
“我的肉棒。”
“……那你戴了什么。”
“隔离套。”
“……那是什么?”
“省去灌肠的方便道具。”
“……”不,就算你怎么说出于雌虫的本能我还是很想侍寝前去清洗一下。话说身为雌虫的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可以省去。其实只是方便你吧,对吧,那个只是一个方便雄虫的隔离道具吧。
斯恩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这个雄虫的惩罚还是真的只是为了方便。
“肚子痛。”斯恩诚实的反馈。
“……”
“……胥店主……你有听到吗……”
胥寒钰终于完全插了进去。隔离套用的是人类中安全套的类似制作工艺,自带润滑液理应更容易插入,但其实比以前更难。应该和雌虫的生理习惯有关。
将肉球抵住雌虫的穴口,胥寒钰一边慢慢碾动一边说:“听到了,清洗液无法排出的反应是吧。”
故意的。
这个雄虫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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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不是难受吗。”修长的手指触碰到雌虫转过去的脸颊,雄虫的声音莫名带着安抚和温柔,“我还想多听一听你的感受。你可以诚实地告诉我哦。”
声音很温柔,行为并不。
“让我去一下洗手间。”
斯恩转过头,想要观察这个雄虫的反应,结果被对方的笑容闪了一眼。
相当不妙地笑容的……
“斯恩,可能是我没有说清楚。”
“唔!”因为被雄虫深顶,斯恩蜷缩起来拽紧了床单。
“我现在的做法可能让你误会了,但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做爱。而是发泄。”
隔着隔离套,肉棒硕大的龟头在雌虫的敏感处碾磨,长发的雌虫只能咬紧下唇,才能堪堪憋住那些屈辱的声音。
胥寒钰抬高了一点手上的大腿,将它往前压,雌虫的下体不由向上递出,改为腰部为支撑地抬胯动态。更难以逃离,更方便承受冲撞的姿态。“我很高兴你感到难受,尤其是你诚实地说出来的时候。这让我很愉悦。好了,不要再咬你的嘴了,你完全可以放肆地喊出来,这里的隔音不错,我也设置了隔音屏。”
“啊啊!”
“对,就是这样。”顶动敏感处的胥寒钰夸赞到。
性爱期间让奴隶习惯发音也是一种奴隶的自我催眠,让他们自我催眠“我很快乐,我很喜欢,喜欢被操,喜欢性交”的手法之一。
斯恩在外清冷的面貌下,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雌虫身体。家虫,具有大块隔着肠壁非常方便被雄虫碾压性腺的接触面积,只要雄虫往那块区域一顶,肉棒就可以顶着肉壁陷入其中,雌虫就会变成一个抖着腿雌伏的所有物。
“看,这不是马上就快乐起来了。”
迷茫中斯恩看见雄虫的手指划过自己眼前,一块精神力凝聚的镜子出现。镜子里,白发的雌虫一副享受到极致的表情,异色的瞳孔泛着水光,白净的脸上染上红晕,唇色冷淡的嘴角溢出难以承受的唾液。如胥寒钰所说,是快乐的模样。
“你其实很喜欢难受的。”
雄虫的语言因为挺动的动作而带有一定节奏,使得他说得每一个字都好像在通过肉棒撞进斯恩的身体里。
“所以难受也没什么不好吧,不管是痛还是忍耐,羞辱还是逼迫,都可以让你这么享受。”
膝关节已经被按到肩部上方,雄虫压得极近,好像斯恩就是他身下的一个软球。完全被雄虫的气息包裹,斯恩不发一言,但心中知晓胥寒钰所说都是事实。
因为痛苦而快乐的身体。
因为被逼迫而格外兴奋的身体。
“转过去,比起现在的姿势你更喜欢被我后入吧。被看不到的东西从背后侵犯的感觉。”
胥寒钰松开压制住斯恩的手,退开身子。
肉棒抽出后穴,和一开始疯狂想离开的表现不同,斯恩既没有以此逃开,也没有再求饶,而是忍住了不适转过身。
他以跪趴撅臀的姿势往后看,那张被征服的脸上流露出高傲:“虽然说你要操穴了可以找我,但也别让我太失望了,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无用的雄虫玩。”
如果不是声音这么软,身体还带着臣服的眷恋,表情还流露出仰慕,也许会有人或虫相信他真的在胥寒钰面前能高傲起来。
胥寒钰笑了笑,并不介意斯恩的话,斯恩的动作到我,姿态卑微,非常方便胥寒钰一插到底,胥寒钰刚刚插进去,这个雌虫就又露出了难以承受的软糯表情:“你其实可以坦率一点,比如直接说‘请把我操坏’这样可爱的话。”
斯恩没有理会,而是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被单里。
阴茎随着主人前伏的动作更深地埋入雌虫的后穴里,胥寒钰趴到雌虫的耳边:“真是爱撒娇,这么快让自己享受窒息快感的话你后半部分可能就遭受不住了。”
“不过没关系,这次让你多享受一些好了,我会教你怎么让自己快乐的,要乖乖听话。”
不听话也没有用,斯恩已经经历过这个雄虫的精神力控制了,哪怕没有主从连接,这个雄虫也可以完全夺得他身体的控制权,让他被剥夺控制的时间里做到难以承受地侍奉动作,直至意识飞散,还只能在控制中承受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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