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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族因为独特的容貌优势而被雄虫圈养。
他们是被羡慕的一族。
但在雄主身边,他们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玩物,像是一张纸巾,可能随时抽出来擦下脏东西然后扔掉,或者抽出来又不想用了干脆扔掉。
富丽堂皇的屋内,白玉地板上跪着的正是外面被万分羡慕的水族。他还年少的样子,稚气未脱。他跪得卑微,周围的虫看他的眼神也冷漠。
“还在那里啊。”
几个侍奉雄主的雌虫轻轻讨论。
“说是为了他那个哥哥。”
“啊啊,雅啊。”侍从发出了叹息的声音。
雄主的宠物中,雅是比较让侍从们喜欢的那类。
不张扬不跋扈,细节处会体贴虫,和谁都很好说话,也不是会算计虫的。
但是被抛弃了就是被抛弃了。
还指望雄虫撤回前言的才是无用功。
“你们说,那件事是真的吗?”
没有虫回应。
所有虫都知道那是假的。但雄主信了,他们就算再清楚雅不会做那些事也不会说,不然岂不是在说雄主有错失?雄主是不会有错失的。
这里沉默着,那个孤傲的雌宠刚好走来。
他是学着雅上来的,发色穿着都有雅的影子。但现在不熟悉雅的虫大概都看不出他们的关系——雅淡然处事与世无争,而他妖艳喧闹事事好强;雅穿着清淡,自有气质,他嚣张妩媚,骄纵傲慢。
珍兽的皮毛松软,随着他的走动在空中晃动。蓬松到夸张的毛领衬得他更加纤细。他并不娇小,一米七五的身高在被圈养的雌虫里算是微高,但他骨骼纤细,皮肤白皙,显得娇嫩。尤其他穿着侧开的裙,随着走动裙摆晃动露出修长的腿,带有特别的韵味。他走到雄主的身边,一抬腿,雪白的长腿就从裙摆中赤裸裸地裸露出来,跨到雄虫的身上。他甚至傲慢地没有看他的雄主一眼,仰着头看着远处跪在地上的雌虫。
“小清这是做什么呢?”
接近老年的雄虫挠了挠身前雌虫娇嫩的白颈,老态的嗓音不在意地说:“谁知道呢,估计是喜欢跪着吧。”
清红了眼角,但又不敢反驳,委屈的脸都藏在了阴影里,不敢抬起来叫饲主看了不悦。
“嗯~”说话的雌虫尾音都带着漫不经心地骄纵,抬腿夹住了雄主摸到大腿上的手,雄虫的手因为年龄渐大而布着皱纹肤色略深,被夹在精致白嫩的大腿之间,显现出冲撞的反差,“那就快点回去吧,我都来了,雄主不需要再眼前放着一堆宠物了吧。放着好看的还好,那衰样的还是算了。”
“哈哈,说的是。”接近暮年的雄虫应着,手在自己圈养大刚刚成年的雌虫身上摸索,好心情地顺着说。
在那个雌虫的手势下,几个侍从带走了脸都因为难过而通红的清。
房间里,还显得白嫩的雌虫环住了自己的雄主,亲吻那干瘪的唇,雄虫枯瘦的手在他身上摸索,撩开了裙摆露出下面的刑器。量身定做的笼子罩在雌虫的阴茎上面,内侧细密的软刺,只要雌虫勃起一点就会狠狠扎入其中。雄虫略过了前面的玩具,将自己干瘪的手指插入雌虫的后穴里,掏弄湿漉漉的屁眼,从里面抽出了一个玩具。
年老的雄虫看着上面的液体嘲笑着:“你果然是个家虫啊,玩具随便就能操到你的性腺。”
他嗤了一声:“淫荡。”
被淫虐的雌虫软在他的身上,好像身前的雄虫不是让他承受着前列腺调教的同时苛令勃起惩罚的残忍主人,而是给予他宠爱的情主,让他像是被宠软的猫儿一样细声叫着。
“你知道,我已经进入衰老期了,可没什么力气满足你这种淫娃的欲望。”老虫说着,将手上的道具又一次插进了雌虫的身体里。
雌虫软软的叫着,突然发出惨痛的叫声。
“所以,就让玩具给你的生殖腔开苞吧。”老虫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不然它们太可怜了不是吗,至死都吃不到东西。”
雌虫的生殖腔只能给雄主使用,强行插入的玩具引发了雌虫的排斥本能,一直表现地软嫩的雌虫也不由大汗淋漓拽紧了椅把手,无力向主人撒娇。
强行破开生殖腔的声音仿若裂帛,内痛苦的蜷缩起来,只能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保持软魅,而不是凄厉地叫雄虫厌恶。
橡胶的玩具有着圆润的头部和纤细的尾巴,专门为了玩虐雌虫的道具带有快到刑虐的震动和残忍的电击功能。在雄虫嗜虐的笑容里,玩具的功能被开到了最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刚还妩媚的雌虫,此时化为了只知道尖叫的性玩具。
另一边,清被带进了内的房间。
内的房间和他的形象一样,妩媚骄纵,地上铺着珍兽的毛皮,细软的不像是该用作地毯的东西,桌上、地上、床上、灯上……到处是珍宝珠饰,向每一个看到的虫宣示这个房间主人的受宠。清坐在这里,粉色的房间和他淡蓝的色调极为不
', ' ')('符。
带他来的侍从安慰了他几句才离开,内的侍从才问:“要去小房间吗?”
雅是清的哥哥,但和雅在一起最久的不是清,而是内。
在这个极尽奢华的房间隐蔽之地,有一个小小的房间,本来是储物柜的,被装饰成了大家幼时喜欢的样子。
清冷,安静。
那是雅喜欢的样子,也是那时的内喜欢的样子。
不是现在。
清没有兴致去看那个见证了发小转变的地方,轻轻摇了摇头。
内的侍从又劝了几句,见对方听不进去,也就不再多说了。
清在这里坐了很久,久到他的情绪完全平复,久到他自己都感觉到求饲主饶恕是多么愚蠢的主意。内还没有回来。
估计是又在侍奉饲主了……
清不喜欢内。
不再喜欢内了。
如果没有内一次次作梗,他的哥哥可能才是现在被宠爱的宠物。
他的哥哥才是那个从宠物被提拔到雌虫的虫。
他讨厌内!
忘恩负义的,恶劣的,讨厌的,不知好歹的,过分的!臭内!
但清没有走。
他在脑海里一遍遍骂着这个一直被他叫“内哥哥”的雌虫,但他没有离开这个据说很讨厌的虫的房间。
直到内回来。
娇宠的雌虫浑身都是被主人疼爱过的痕迹,举手投足间有着宠爱后的慵懒。
清看着那些伤痕青紫,眼圈又有些发红。
内没有理他,而是先做到了梳妆台上。内的房间,连镜子都装饰着华丽的皮毛,镶嵌着珠宝。内的梳妆台上放满了从不知道哪里的奇珍异兽提取的原料精心制作的养护品,他熟练地拿出来,涂抹到伤痕上。
划伤、割伤、擦伤、针孔、红肿、青紫、掐痕、烫伤。
他动作缓慢而熟练,直到完成,才慢悠悠地看向清。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内的侍从已经悄悄退出去,并且开了隔音设备。
清:“我要哥哥回来!那明明是冤罪!”
内气得差点一巴掌打上去。
他拽紧了手上的东西,终于是忍着没砸过去,喘着气骂道:“你的脑子里能装点水以外的东西吗!”
水族的清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闹得更大了。
兵荒马乱之后,内虚弱地瘫在椅上,手撑着台面:“你要是觉得哥哥不在寂寞,我可以把你也送出去。”
“所以说!果然是你干的!!!!”
内头疼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皱着眉说:“我没有做对不起雅的事。”
“明明是你陷害了哥哥!!你这个叛徒!小虫!唯利是图!!!!”
清这孩子,要骂也骂不出什么脏话。日常被雄主用各种词汇语句侮辱的内心中毫无波动,只是有些疲倦。他最后还是挥了挥手,叫来侍从帮他把清送出去。
清在推请下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嘴里还碎碎叨着内的坏话。
送完那个孩子,内的侍从才回来,脸上满是担忧。内看不惯那种表情,悠悠地说:“我去睡觉了。”
就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谁都看得出来,他的状态不好,很不好。
“内,你去检查一下吧……”侍从忧心忡忡地开口。
内已经晃到了床上,他几乎是摔上去的,埋在被子里发出闷闷地声音:“不用。”
他的侍从却不放心,走进了在床边轻松说:“内,你不要瞒我,我知道雄主大人情绪很不好,衰老期的到来代表他不再是几十亿雌虫的梦中情主,不再是天天被几千万雌虫示好的雄虫,不再是大批才俊捧着珍宝祈求见一面的对象……而他这时候面对刚刚成年,因为是圈养雌虫而在他衰老期里成为他雌虫的年轻的你,下手会很重……甚至有些太重了。”
雌虫永远不该说雄虫的坏话,内的侍从说到后来的时候声音轻的几乎不可闻。
内没有理他,埋在被子里一言不发。
“内,你不能这样,雄主已经用起了玩物使用你……还有刑器也越来越重……还会在不在的时间里对你肉调……所以你要再多照顾自己一点,不然……”
怕的不是雄虫的虐待,而是雄虫走上那条路,永远只是下手越来越重,直到手下的雌虫被彻底毁坏。雄主不在的时间雌虫的肠道被异物进入完全是酷刑。
“内……别这样理理我。”
内的侍从语气里全是担忧和心疼:“我真的害怕……害怕哪天雄主就对你的生殖腔下手了……”
他见内还是不回应,自己就差点委屈地哭出来了:“你是雄主养大的,但你成年的时候雄主已经衰老期了,他根本没有给你开过苞,本来很多正常的性行为都是痛苦,何况还有刑虐……如果……如果他真的连你的……生殖腔都要玩弄的话……我真的怕你撑不住!”
他哭出来之后情绪就展露出来,更是哭得停不下来,一边抽噎
', ' ')('一边说:“内,你知道的,那是底线,雄虫一旦突破了这个底线,他就彻底不把你当虫了,到时候你会被玩坏的,像那些虫族聚会里无主还要去,还碰错了雄虫的雌虫一样……被彻底玩坏,然后别说雄虫的宠爱,雌虫的位置,连正常的生活都没有……”
内一直没有回复他,但论仿佛隐隐约约听到内在低喃:“论……你说为什么有虫觉得跟着衰老期的雄虫是好事。”
“明明……自由才是……”
“傻孩子……”
“他哥哥不会也这么傻吧……”
“那那个家伙也会难受的吧。”
“明明……不是那么坏的事情啊……”
“对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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