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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主人关注的小雄虫还是会因为疼痛和委屈哭泣,但是他的哭泣不再能得到主人的关注和安抚。只能自己顶着红通通的屁股给自己塞刺球。
粉色的尖刺扎进肉里,把小雄虫扎出泪花。那双瑰丽的眼睛看了看在使用雌虫的主人,不甘地咬了咬下唇。
明明是他先的。
主人本来超关注他的。
都是那个雌虫横刀夺爱抢走了主人的关注。
会用道具了不起啊!他也会!!!!
小雄虫气哄哄地把玩具往自己屁屁里塞。一边动作,眼泪一边开始往下流淌。他在这里委屈,但这个时候他的主人却没有及时地关注他并且给予安慰了。不但没有得到主人的安慰,旁边的雌虫还叫得特别欢,声声叫出来现在主人的关注在谁身上。那被逼到极限的声音带着承受不住的颤音,显得有恃无恐,好像是他不要了还被主人逼着吃下去。
“——”
无声地咬住下唇,把因为道具弹开猛然扎进意想不到的嫩肉里而爆发的呻吟咬住。
忍住了!
贝贝也是好孩子!
坎贝尔攥着泪花继续调整,默默把棒棒塞到了菊穴口,悄悄松了口气。虽然小刺扎在穴口也不是那么好受,但起码他终于扎对位置了!
刺球扎进穴口,尖刺陷入褶皱中,细密的尖刺比白嫩的雌虫穴部的褶皱更多。找不到缝隙的尖刺深深扎出凹槽和细缝。把这样的东西塞进去对于这个娇生惯养的雄虫来说有些太难了。
以前?以前是主人动手的。坎贝尔回忆起来,主人的气味,主人的手臂,主人在他耳边回响的声音。
想着想着又委屈了。
主人现在都不宠他了,要贝贝自己来了,还设置了一周都不宠贝贝还要自己玩自己的条例。
心里有些委屈,但坎贝尔的身体却松懈了开来。毕竟是回忆起了主人。身体不由自主地变得柔软起来,肌肉紧缩的穴口张开吞进了玩具。
球成功塞了进去,坎贝尔兴奋地仰起头,就爬了起来,期待地看着主人。
但没有得到主人奖赏地摸摸头,反而看到主人操着身下的雌虫,那个雌虫承受不住地抓挠地板,还想往前逃窜,被主人一手按在地上的模样。
唔!
坎贝尔正要出声吸引主人的视线,就看到主人看了过来。
那双黑色的眼睛和别的虫族不一样,别的虫族越有欲望越迷雾,而这双眼睛会变得更加沉淀,像是凝聚压缩后的空间,像是质量增加的黑洞,会吸引周遭的一切,吞噬掉浮躁和抗拒。
它吞噬掉了坎贝尔企图吸引主人的呼喊,唤醒了奴隶大脑里主人一开始布置的命令——用那个不满尖刺的球去挤压自己的性腺,开启开关震颤,让它喷出液体标记自己性腺和肠道的接触范围。
同时提醒了这个奴隶,如果失误,是要有惩罚的。
奴隶沉默了下来,默默趴了回去。
算了,做完了再去找主人。
不就是在主人宠雌虫的时候自己只能用道具嘛!
坎贝尔咬着下唇狠狠将玩具顶上自己的性腺,咽下一口呜咽。
等他完成了主人的任务就把主人的注意力抢回来!
哼!
玩具在性腺上震动,喷洒出不知名的液体。
被液体喷射的肠壁一缩,几乎紧紧包裹住那个刑器。坎贝尔忍着喉间的呻吟用力,摸索着范围顶弄。他要快点标记好,然后把主人叫过来,就没有那个雌虫什么事了!
“唔?”
然而过激的动作让刺球再一次脱离了控制,液体沿着肠道喷洒出去,溅在了明显不是性腺区的位置。
这具被侵占顺服的身体回忆起了太多没有完成主人的命令的惩罚,整个僵住。握着玩具在自己身后捣弄的雄虫也僵硬了身体,连转头都不敢。
莫名的,他知道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也因此没有及时处理,让那液体喷进了太深的区域。
等反应过来后粘腻的感觉似乎在肠道的深处成了膜。坎贝尔偷偷看了一眼正在使用雌虫的主人,心里开始不确定自己是否还喜欢快点诱惑主人过来。
他停了好一会儿,眼睁睁看着主人把身下的雌虫操到痉挛,操到对方弓着身体忍耐高潮,那被逼到巅顶却制止自己射精的模样过于符合雄虫的美学观。
坎贝尔缓了过来。
他还是要争宠的。
悄悄将伸得太里面的玩具抽出来,慢慢抵回性腺周围,摸索自己性腺的范围。
为了避免再次犯错,谨慎地确认位置。
指抵着大致的性腺区按压,缓慢地滚动,再用中心对准边缘区,小心调整位置,将碰头慢慢往性腺中央倾斜,按压按钮碰触液体。
“嗡——”
突然震动的玩具让雄虫的手一颤,几乎握不住手中的棒子。
虽然是他控制的,但当它真正抵着性腺震动的时候有些事情就难以让他这个承受者掌控了。
', ' ')('握不住的手让玩具值啊他的体内乱颤,一些液体的飙射脱离了他的掌控,在小心翼翼确认位置的地方四溅,模糊了被摸索的边缘。
坎贝尔咬着下唇忍耐这残虐地震颤,握紧了手臂避免进一步地失控,后知后觉地发现已经按得够久了,松开了拇指,让刺球抵着穴肉停止。
他缓缓喘了口气,这才有余力再看一眼主人。
主人没有看他,但看着主人在自己身边就好像受到了激励一眼可以继续下去。
坎贝尔慢慢挪动手中的玩具,寻找下一个边缘区。
耳边是雌虫濒临崩溃的呜咽呻吟,主人肏穴的声音格外响亮,空气、液体、皮肉拍击套弄的声音响在耳边,被金属的墙壁来回反射。
小雄虫咬着下唇,碾弄刺压自己的性腺区,去喷射它们,以伴随的震颤为代价。
直到一次他按压按钮,玩具挤在性腺和肠道接触的边缘猛颤,却没有喷出液体。
玩弄自己后穴的雄虫晃了神,色泽绮丽的双眼动摇起来,枉顾自己的承受力狠狠抵进穴肉里讲按钮按到了底。
震颤变得格外猛烈,但液体却没有按照设定喷出。
小雄虫不信邪地一次次牢牢陷入,狠狠按压,承受猛烈的颤动。最后不得不接受里面设置的液体已经用完的现实。
那双眼睛几乎颤抖起来。
不……不能这样。
他想好好完成主人的命令的。
他就快完成了。
他都找到诀窍了。
为什么液体不够用了。
坎贝尔想起一开始喷射入身体深处的液体,回想起那次猛烈的量。
不……
他清楚主人设置好了量,而自己将其中的大部分用在了错误的位置。
【“少标和多标都会有惩罚的”】
主人的声音出现在脑海,连同往常相似的话语和自己承受处罚的记忆。
坎贝尔呜咽的声音僵硬起来,无助地握着手上的道具,几乎忘了将它松开。
这个时候,他身边的雌虫发出了某种难以言表的声音,房间里弥漫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坎贝尔听到了某种被逼迫到极限然后终于被允许释放时绵长的声音。在他理解发什么了什么之前他的心先一步缩紧。
边上的声音趋于舒缓,被逼临崩溃的声音化为了虚缓的气音,像是空中柔和飘荡的云朵。
但得到舒缓的显然不是他。
房间里安静了一阵,粘腻的水声再起,是肉棒在湿漉漉的穴中抽离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湿漉漉的“啵—”。
先前努力吸引注意的对象站起来的声音,硬质的衣服摩擦的声音,鞋底踩在坚硬的地面的声音。
坎贝尔的脊背因为这些越来越近的声音绷紧。
“贝贝好好完成了是吗?”
主人的嗓音温和。
宽大而炽热的手掌按到了他的脊背上:“乖孩子完成主人的命令了吗?”
乖孩子完成了。
失败了。
一时间坎贝尔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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