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命+2,输了的永远不见殿下!】
……
“谁跟你说要赌木凌了,你们也配?!”堂洛斯口气轻蔑。
【他居然敢叫殿下的大名!】
【他故意的,今天一切都是故意的,他是殿下的雌君吗?就算是雌君也没有整晚都在雄虫床上待着的!】【还要殿下给他穿衣服,给他梳头!他残疾了吗?】【我就说啊,他一定强迫了殿下!】
【王虫殿下,如果您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王虫殿下眨眨眼!我们这就去救您!】
【殿下眨眼了,眨眼了!】
……
雌虫吵架,殃及雄虫,王虫也无法幸免,木凌眨了眨眼,长臂一伸将堂洛斯包进怀里,看着摄像头:“抱歉,我眼睛的各项功能正常,眨眼这种自然应激反应能够顺利完成。”
【殿下,我明白您言不由衷,这只雌虫凶名在外,您害怕不敢承认所有虫都能理解。】【傻逼吗楼上,王虫会害怕?】
【没看见谁抱的谁?】
【意淫也要有个限度。】
【非得王虫殿下压着这只雌虫亲才肯相信殿下是自由的?】【那是王虫,你当是你家软脚的小雄子吗?】
“原来大家想看我亲他?”
木凌看着疯狂闪过的弹幕似乎了然了什么。
【不是!】
【是!】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是是是是是,王虫殿下请享用您的雌虫!】
【是】和【不是】又一次在屏幕上打起架来,脏脏好像正在习惯帝国虫族内部出现分裂的种种现象,他一偏头,看见王虫毅然决然地站在了【是】的那边。
木凌熟练地扣住堂洛斯的头,堂洛斯一惊,真要亲?几十亿观众呢,不是咱自己关门两只虫。
要亲,不然他们不信——木凌眼里含着笑意,慢慢靠近他的脸。
这个吻格外缓慢,堂洛斯心跳加快,理智和渴望在每个细胞内部激烈交战,理智在尖叫:几十亿只虫在看呢!
另一个声音反驳说:
他们又没办法顺着网线爬过来分开他们,怕什么?
不怕不怕,堂洛斯看着木凌放大的脸对自己说,但如果心脏能听话一点别跳那么大声就好了。
木凌好笑地看着自己的雌虫通红的脸上全是镇定,异样的灼热轻易穿透他们之间薄薄的空气层,只有浑身紧绷的肌肉在诚实地反应他的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的,又不是没有过亲吻,又不是不熟悉他的唇,又不是忘了他曾怎样虔诚地膜拜过他全身每个角落…
但也许是别有用心,也许这虫和他一样也想宣告什么,所以会像举行某种伟大仪式一样,任紧张如暗涌的细细波涛从每个毛孔渗出来。
木凌的目光落在他微微湿润的唇上,莫名也跟着紧张起来——可能因为他们太近了,近到他可以轻易闻到他温热呼吸中某种甘甜的芬芳,可以看清他蔷薇色饱满的唇上柔软的纹路,他记得把它们咬在嘴里是什么滋味,大概是某种晚秋才会成熟的果肉,要吸满夏秋所有的阳光才酿得出的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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