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能也没什么影响,毕竟你不是他杀的第一个雄主,上一次不也活的好好的嘛,这种事也可以一回生二回熟。”
木凌狠狠把他甩出去,虫皇撞在石柱上,咳出一口血以后就歇斯底里地笑起来,他恶狠狠地瞪着木凌:“这一切都是为了帝国。”
堂洛斯的尖爪僵在原处,两股互相驳斥的力量作用在他身上,他指尖颤抖,呆滞的眼睛里浮出一丝茫然。
木凌伸手握住他的手,另一手执拗地擦去他眼角经久不息的泪,迈进一步,身前的虫就维持原本的姿势后退一步,那像在木凌心坎上狠狠踩了一脚,他手上使力牢牢把他定在原地:“不要动,你流血了。”
是刚刚用手指在地上抠出的裂痕,现在已经愈合,只剩一些血痂,看着颇为狰狞。
木凌慢条斯理地抽出丝巾给他擦手,他不怀疑虫皇说的有假,如果不挖出他的核,他的雌虫就会死。
“拿杯水来。”他吩咐身边的虫,那虫简直莫名其妙,这都火烧眉毛了,王虫还在干嘛?
逮捕虫皇亦或是镇压庄园外的叛乱,还有解决精神控制,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比给一只雌虫擦手来的重要?
和他一样莫名其妙的还有屏幕前的观众。
水很快被拿来,木凌用它打湿丝巾,仔仔细细地将堂洛斯指缝的泥屑、灰土还有血痂擦掉,还关照了尖锐的指甲,把甲缝里的污渍也擦干净。
他把脏掉了丝巾扔给旁边的虫,梳理堂洛斯的鬓角,嘴角微扬,轻声对他说道:“其实你是完美的。”
他拉过他的尖爪靠近自己的胸腹。
虫皇在不远处瞪圆了眼,所有虫都屏住呼吸盯着他俩,尖叫卡在匪邦人虫喉咙里随时可能迸发。
木凌揉着他柔软的发丝,微微上前一步,手里的利爪破开身上最外层织物,雌虫开始颤抖,喉咙里发出赫赫的气声,木凌抱住他,继续道:“不是你的错,在受害者身上找问题的原因是荒唐的。”
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忍心碰,想着时间能温养一切,淡化所以伤口,可却忘了不是所有虫都和他一样把他护在手心,舍不得一点风霜雨雪欺近来,那些家伙只会蛮横地撕开旧伤,揉一把盐再狠狠补几刀,是他没有保护好他,才让他被逼到这个地步。
堂洛斯的眼睛睁圆,豆大的泪珠又一次滚下。
木凌笑着说:“你那么勇敢、骄傲,有怎么也打不碎的骨头,不管跌倒多少次你都能站起来。
我爱你啊,在还没有见到你之前,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在和你相处的每分每秒,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在加深我对你的爱。
我知道你也遍体鳞伤,我也知道这个帝国,这个世界有多么糟糕,你明明比我更了解,可你还能笑,还没有放弃反抗,没有放弃把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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