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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回旋的回廊,再穿过铺满柔软的深红色地毯的大厅,莫里斯停下脚步。他左手端着红酒酒杯,右手轻轻地敲门。
门内的虫随意的说了句,“请进。”
莫里斯为那低沉的嗓音而微微发愣,脸颊弥漫上红晕,他定定神,推开了大门。
雄虫穿着华丽的晚宴服装,坐在房间内的扶手椅上,没有任何面具遮盖他俊朗的面容。发丝如浸墨般的黑亮,眼珠却是深蓝色的,随着不经意地转动,会有小小的光点跳跃其上。
莫里斯的呼吸一窒,他恭敬地低头说,“拉斐尔先生,我是您今晚的玩伴,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被称为拉斐尔的雄虫看着他,露出了一个微笑,“莫里斯上将是吗?”
莫里斯紧张地涨红了脸,他下意识想行一个军礼,但又顾及着手上的红酒,整个虫僵在原地。
拉斐尔被他的举动给逗笑,他撑着额头笑了几声,然后对莫里斯招手,“过来,我可怜的先生。您难道是第一次服侍雄虫吗?”
莫里斯的脸更红了,他将手里的红酒放在小桌上,然后走到拉斐尔面前,回答道:“是的,先生。我是第一次服侍雄虫,我希望能让您满意。”
拉斐尔嫌他站的远,把人又拉过来仔细端详雌虫的面孔。
海蓝色的短发修剪得干净利落,只有几绺额发或许是未来得及剪掉,在莫里斯白皙的额头上晃荡。同色的瞳孔显得雌虫有些冷淡,但看着对方一片通红的面颊和手足无措的举动,就全部变成了可爱。
军装下的胸肌应该非常有料,把军装撑起一个美妙的弧度,双腿笔直修长,军服下摆遮挡住莫里斯的肉棒,让拉斐尔无从判断他是否已经勃起。
有雄虫在,又怎么可能不勃起呢?拉斐尔略带着几分恶意的想,但他的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微笑的模样。
“转过身来。”雄虫声音低沉的命令道,莫里斯忍不住夹紧已经开始泛滥流水的花穴,他动作僵硬地转身,把自己圆润的臀部展现给雄虫。
莫里斯似乎能感受到雄虫灼热的视线在自己的屁股上来回逡巡,他的皮肤也一寸一寸的热了起来。花穴不停地收缩,甚至想要喷出一小股淫水。莫里斯难堪的努力夹紧花穴,臀部的肌肉也绷的紧紧的,拉斐尔故意伸手摸上雌虫的屁股,用力的揉捏。
“啊…先生…”莫里斯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惊喘,军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了一大片,他一边羞耻于自己的淫荡,一边恐慌于雄虫会不会对淫荡的自己投以厌恶的眼神。
拉斐尔挑眉,莫里斯的敏感度出乎他的意料,他看着已经被淫液打湿的军裤,“既然湿了,那就脱下来吧。”
雄虫轻飘飘地说,莫里斯却像被馅饼砸中一般,他手指颤抖地去解自己的皮带,却因为手指抖得太厉害而一时解不开。他急躁的将结实的皮带扯断,然后把军裤一把扯下,纯白的内裤早已经被淫水打湿,变成透明的部分紧贴在雌虫圆润的屁股上,看起来色情极了。
莫里斯扯下内裤,将自己湿漉漉的屁股暴露给雄虫,肉棒已经挺立起来,直指着自己的小腹。
拉斐尔用手轻轻的抚摸雌虫的腰部,“把腿张大一点。”
雌虫立刻听话的张大双腿,手撑在小桌上,屁股自然的向后撅起,早已湿润的花穴露出了一点点。
拉斐尔用手指轻轻按揉着肥厚的阴唇,惹得雌虫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嘴里发出呜咽声,屁股也追随着手的动作而轻轻晃动。
“很舒服?”拉斐尔问道,但他的手指已经玩腻雌虫的阴唇,开始分开那里,轻轻地捏住里面敏感多情的阴蒂。雌虫的身体立刻绷紧,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嘴里传出,莫里斯甚至有哭泣的欲望。
他从未被碰过的秘地被雄虫的手指狠狠玩弄,大腿不住的打颤,花穴也不停地收缩着,喷出一小股淫液。
“啊…嗯…先生……我……”莫里斯的肉棒硬的不行,他的呻吟甚至带上了哭腔,敏感的阴蒂被雄虫捏在指尖,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拉扯着,带来了恐怖的快感。
拉斐尔想看他的表情,于是收回手指,命令道:“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莫里斯有些腿软的转过身,他的脸颊布满红晕,眼角绯红一片,海蓝色的头发被汗液打湿贴在额前,下身赤裸,早已停起的肉棒正冒着水。
拉斐尔看见放在小桌上的红酒,他伸手拿住酒杯,“这是你带来的,可别浪费。”
他将酒液稍稍倒在掌心里些,然后伸出手递到雌虫的嘴边,轻笑着说:“不尝尝看吗?”
莫里斯乖顺的伸出舌头,低头舔舐雄虫掌心里的酒液。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地扫过拉斐尔的掌心,他的眸色变得暗沉,看着雌虫乖巧的动作也有些口干。
他等着雌虫把他的掌心舔干净,就继续命令道:“把红酒含住,不许吐出来。”
莫里斯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乖顺的按照雄虫的要求来做。
拉斐尔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皮带,稍稍拉下自己的裤子,已经完全勃起的肉
', ' ')('棒就弹了出来,毫不羞涩的暴露在雌虫眼前。
他看见雌虫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肉棒,甚至花穴不自觉的泛水,拉斐尔满意的微笑,“现在,来舔舔吧。”
莫里斯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雄虫的肉棒含在嘴里,嘴里冰凉的酒液包裹着雄虫的性器,他的舌头每一次舔动都会带来液体的震荡。
拉斐尔显示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纳入了一个有些凉的地方,紧接着红酒独有的特效就让他的肉棒热了起来,雌虫生涩的给他口交,手指也热情的抚摸着他的卵蛋和未被纳入嘴中的茎身。
他能感觉到雌虫每一次的吞咽都会把他的肉棒引向更紧致的地方,他不自主的用手扣住雌虫的头,不让他离开,不时地挺腰,操进雌虫的喉咙。红酒灌入喉咙带来烧灼的痛感,但雌虫却更加兴奋,他迫不及待吸吮拉斐尔的性器,期望对方的肉棒能够流多一点液体,混在红酒里让他品尝。
拉斐尔又让雌虫给他口了一会儿,就拽开雌虫,让对方坐到自己的怀里。
雌虫双眼迷蒙的坐到他的怀里,修长有力的双腿搭在扶手椅的两个扶手上,让腿间的一片狼藉完全暴露在雄虫眼中。
“以前自己玩过这里吗?”拉斐尔一边问,一边用手指插入雌虫湿滑的不像样的花穴,指尖技巧性地挑逗着敏感的穴壁,激起雌虫一片颤抖,身体几乎要软成一滩水。
“没…嗯…啊啊…没有……哈啊…”莫里斯已经说不完整话,他忍不住喘息着,将双腿张得更大一些,花穴讨好的夹紧拉斐尔的手指。
拉斐尔的手指向深处探去,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处软软的膜一样的东西。
“还是第一次啊,为什么这么骚?”拉斐尔有些戏谑的调戏道,他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操弄着雌虫的花穴,却很准确的没有碰到雌虫的膜。
雌虫被他玩弄的弓着身子,不停的呻吟着,花穴拼命绞紧手指。莫里斯海蓝色的双眼此时盈满眼泪,嗓子已经沙哑,双腿想要闭合,却又被拉斐尔推得更开。可怜兮兮的肉棒直挺挺的,已经射了两次,但他的上身却还穿戴整齐,如同一名严肃的上将。
拉斐尔看得有趣,手指也更用力了些,大拇指去不停地揉着敏感的阴蒂,食指与中指并拢操弄着花穴。
“啊…先生…我……快、快去了……嗯…”莫里斯的身体突然绷紧,嘴里也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身体抽搐着肉棒再一次喷出淫水,打湿了自己的下巴。而他的花穴却是如同小型喷泉一般,精水混着淫水一起喷涌而出,沾湿了拉斐尔的整个手掌。
“真是坏孩子。”拉斐尔说着,将手指抽出,把整个被淫水打湿的手掌递到莫里斯嘴边。
莫里斯的神志还有些恍惚,却极为乖巧的把雄虫的掌心细致的舔干净。
最后还不忘了用沙哑的声音说上一句,“感谢先生您的宠爱。”
“你觉得只是这样就算做宠爱?”拉斐尔戏谑地问道,他把还没回神的雌虫微微抬起。
平时有着良好生活习惯的他很轻松的就办到了,莫里斯也下意识地配合着他。
雄虫硬挺的性器在湿滑的花穴口处摩擦,龟头碾压着阴蒂又让莫里斯的身体一阵颤抖。他似乎明白了雄虫要做什么,眼神中透露出不可置信的狂喜,他乖巧的任雄虫动作,脸颊染上一片绯红。
“可能会有点疼,不过,不过你会好好忍住的吧。”拉斐尔微笑着说,随即放开了拖着雌虫屁股的手。
“啊…嗯……先生…我……”
猛然操入窄小开口的性器被紧紧包裹着,莫里斯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他抽噎着叫着拉斐尔,双手想要抱住雄虫的脖颈,却又不敢,只能可怜的缩成一团。
那层膜被雄虫狠狠捅破,少量的鲜血混合着淫液缓缓流出,拉斐尔抚摸着莫里斯冰蓝色的头发,把雌虫微微地搂在怀里。
“上将真厉害,全都进去了。”拉斐尔温柔而恶意的说,他只是让雌虫缓了一小会儿,就开始狠狠的操弄。
雄虫粗长的肉棒狠狠的操进初次尝欢的甬道,莫里斯被快感这么的几乎要疯狂,他抖着身体嘴里也不知道是在哭泣着哀求不要,还是在乞求更多。
莫里斯的花穴又湿又紧,或许是因为他是军雌的原因,饱满紧实的臀肉贴在拉斐尔的腿上时,能感觉到肌肉的收缩。每到这时,拉斐尔就会伸手去揉捏那里,指尖还试探性的探入雌虫的后穴。
早已被自己的淫液打湿的后穴微微颤抖着,敏感的褶皱随着手指的滑动而颤抖。
拉斐尔看着莫里斯整齐的上装突然有些不满,他收回手指,也没有继续挺胯操弄。
“乖孩子,把你的上衣脱掉。”他开口说道,同时隔着衣服捏了一下莫里斯的乳头。
莫里斯的身体颤抖个不停,花穴不停的啜吸着雄虫的肉棒,不听话的手指解了几下都没解开领带。
“领带留着。”拉斐尔享受了一会儿雌虫无措的模样,然后好心的说。
雌虫这下解开的动作就顺利许多了,上身的军装外套被脱下,只剩着
', ' ')('一件衣襟打开的白衬衫和挂在脖子上的黑色领带。
拉斐尔低头去吸吮雌虫的乳头,同时信守承诺的开始操弄起来。
莫里斯被操的身体发颤,整个虫几乎要软成一滩水,他结实的双腿无力的夹紧,被操开的花穴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手无力的抓着雄虫的肩膀,冷淡的眉眼蹙着,一片绯红。
“啊…先生…请啊…请您轻一点……嗯…啊……”莫里斯嘴里胡乱的哀求着,花穴却紧紧的夹着雄虫的肉棒。
拉斐尔挑眉微笑,他抓住雌虫的腰微微调整一个角度,狠狠地操在雌虫的骚点上。莫里斯的呻吟突然高昂起来,他不住的摇着头,嘴角流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眼泪顺着发红的眼角流下,花穴喷出大股的淫水。
拉斐尔的肉棒就像是在泡温泉一般,被浸在温热的淫水里,他眯着眼享受一会儿,并没有因为雌虫高潮而停下这场性事。
他抓住莫里斯的腰,几乎是蛮横的向花穴更里面操弄,莫里斯狼狈地把头埋在他怀里,失神的喘息呻吟着。
骑乘的体位让他操得又深又狠,坚实的龟头操开一切阻挡,操进一个更窄小的地方。
莫里斯被这一下操的说不出话,他几乎要跳起来,却又被拉斐尔摁着坐回去,进入的更深。
被操到生殖腔了…莫里斯有些失神地想着,快感如电流一般在他身上乱窜,他已经无力反抗,只能被雄虫扔到天空。
花穴再次收紧,不停地吸吮着雄虫的性器,拉斐尔也被这种舒服的感觉给逼出几声喘息。
拉斐尔最后狠狠冲刺几下,把滚烫的精液全数射进莫里斯的生殖腔,莫里斯被烫得一颤,又是大股的淫水喷出。
“别浪费啊,要夹紧。”拉斐尔稍微缓了一会儿,然后拍拍莫里斯的屁股。
莫里斯下意识按照拉斐尔的要求办,夹紧花穴,还在里面的肉棒被这一夹几乎要再次硬起。
拉斐尔却是毫不犹豫地托起雌虫,肉棒缓缓抽出,上面亮晶晶的,沾满莫里斯的淫水和拉斐尔自己的精液。
莫里斯夹紧花穴,却还是无法阻止精水混合着淫液从大腿根向下流。他只能动作尽快地跪下,重新把拉斐尔的肉棒含入口中,清理干净上面的淫水。
然后莫里斯坐到后面的小桌上,对着拉斐尔张开自己的双腿,把刚才饱受疼爱的花穴展示给雄虫观看。
“请先生检查。”莫里斯忍耐着羞耻,但脸颊早已经不争气的红了一片,他用力收紧花穴却还是有大股的精水缓慢流出。
现在的他只期望能获得雄虫的垂怜,找点什么东西塞住这个淫穴。
拉斐尔看着被自己操到熟烂的花穴,心里对于莫里斯也还是很满意的,于是他随手拿起放在自己旁边的营养剂瓶。那个小瓶有三指宽,约8厘米的长度,被拉斐尔缓慢的塞入了雌虫的花穴。
雄虫颇为恶劣的塞得很深,正好擦着g点的边,只要雌虫站起身走路,就能感受到那种触电一般的快感。
拉斐尔站起身来,把被淫液打湿的衣服和裤子换掉,期间莫里斯就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等待。
等拉斐尔换好衣服,他拍拍莫里斯的头说:“穿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如果宴会结束后你还能站得稳,我就娶你。”
莫里斯惊喜的站起身,鞠躬道:“谢谢先生!”
在他鞠躬的时候,小瓶重重的顶在g点上,让雌虫不禁一个趔趄,但又很快的站稳身体。
拉斐尔看着有趣,微微笑了一下,率先的出门。莫里斯穿衣服几乎不到一分钟,很快的就打理好走出门来。
觥筹交错,雌虫们都打扮的光彩耀虫,臀部翘挺的就穿些紧身的裤子,肌肉饱满的就穿些紧身的衣服。
莫里斯夹紧体内的玻璃瓶,走路时被磨蹭到的敏感点让他忍不住身体泛软。他的两颊染上晕红,却强装镇定,端着一杯红酒,穿着崭新的军服在场内四处闲逛。
拉斐尔在与其他的雄虫交谈,他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拉斐尔。与大多数雄虫不同,这位雄虫的风评相当好,稳居雌虫板块中“梦中情虫”的第一位。他这一次能够成为对方的玩伴也是废了很大功夫,再加上军功突出才能够成功的。
莫里斯还在想着拉斐尔的事情,却突然被一道声音所惊醒。
“想什么呢?跟我走。”拉斐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前,黑色的发丝微微晃动,在白皙的颈间留下一点阴影。莫里斯不自觉地觉得口干,他下意识地听从,随手把手里端着的红酒放到桌子上,亦步亦趋地跟着拉斐尔。
拉斐尔带着他到了厕所,然后他就看见拉斐尔泰然自若的把“禁止使用”的牌子挂在门上。
“进隔间。”拉斐尔说,他露出一个微笑,笑容依然温柔。
莫里斯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身体燥热起来,花穴暗自夹紧玻璃瓶,他按照拉斐尔的意思进了隔间。
他主动地将军裤脱下,然后趴伏到墙上,白皙的臀肉绷紧,微微透着情欲的红色。玻璃瓶已经逼近穴口,他只能更用
', ' ')('力地夹紧花穴,把它吞深一些。
拉斐尔温热的手抚摸起来他的臀瓣,莫里斯的脸上立刻弥漫出绯红,他用额头抵着自己的手背,发出低喘。
雄虫的气息隔了几个小时又重新把他包裹,情欲迅速的涌上他的身体,莫里斯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屁股,迎合拉斐尔的手掌。
“有这么迫不及待吗?”拉斐尔笑着问他,手指分开莫里斯的臀瓣,食指按揉着小小的穴口,“这里被人碰过吗?”
莫里斯的后穴也同样敏感,他微微摇头,忍不住气喘,“没有……”
“那我要夺走你的第二个初次了。”拉斐尔笑着说,手指却不容拒绝的插入了那紧致的后穴。
雌虫的后穴也是可以分泌一定量的润滑液体,只是没有花穴那么淫液泛滥,有的雄虫偏爱后穴的紧致和干涩,拉斐尔虽没有偏爱,却也是很喜欢这种紧紧箍着的感觉。
手指不停的深入,没有停留的时间,莫里斯喘着气适应,后穴一张一合的吐出些淫液,缓慢的把干涩的甬道浸湿。
“真是坏孩子,已经这么湿了。”拉斐尔的手指用力抽插几下,后穴被插出了水声。
“…先生,我想要您。”莫里斯忍不住说,但话刚说出口他就意识到了不妥,他慌忙想道歉,拉斐尔却插进去了第三根手指。
“这么心急?不做好扩张你会难受的。”拉斐尔说,他似乎毫不在意莫里斯的失礼,甚至还温柔的对待他。
就是这么一点温柔,却足够让许多雌虫飞蛾扑火一般的把一颗心交出去,莫里斯也不例外,他甚至哭了出来。
“……先生…”他不敢再说什么话,只是忍不住的唤着拉斐尔,后穴也放松了不少。
“我在。”拉斐尔回答一声,抽出了手指,他觉得扩张做的差不多,该到他享受的时候了。
后穴的空虚还未让莫里斯回神,他刚想回头确认对方的表情,后穴就被雄虫的肉棒顶了进去。
陡然被充满,莫里斯张嘴想发出呻吟,也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他的后穴紧紧地夹着雄虫的肉棒,花穴和后穴间只有一层薄薄的肉相隔,雄虫的肉棒很粗,撑的他的后穴满满的,甚至压迫到花穴中的玻璃瓶。
这种感觉又羞耻又奇异,莫里斯羞耻得发抖,海蓝色的短发被自己磨蹭的乱七八糟。屁股想追随着雄虫的肉棒,又惧怕肉棒的粗长,只好僵在那里。
拉斐尔却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将肉棒操进去,享受了一会儿雌虫紧致的后穴,然后才开始缓慢的抽插。
肉棒磨蹭着敏感的穴肉,操到骚点的时候还会让莫里斯不自觉的颤抖。
他夹紧花穴,却还是觉得不够,后穴被操弄被填满,花穴中却只有一个玻璃瓶。巨大的落差让他几乎要哭出来,他努力的讨好雄虫,期待雄虫能够用手指碰一碰他的花穴。
花穴不停的夹紧,冒出一股股淫水,却没有受到任何疼爱。后穴被操的松软,轻而易举的就能全根没入,然后顶在骚点上。
“…啊……先生……好舒服…嗯…”莫里斯不敢开口请求,只能呻吟着,迎合着雄虫的动作。
拉斐尔抽出肉棒,把他转过来,拉起莫里斯的一条腿,半抱着他肉棒顶进后穴继续操弄。
这个体位能进的更深更狠,莫里斯呜咽着说不出话,花穴还在流水,甚至在“啪啪”的操弄中也能听到“咕唧”的水声。
拉斐尔的手指磨蹭两下肥厚的阴唇,又深入去捏敏感多情的阴蒂,被捏住阴蒂的瞬间,莫里斯立刻颤抖着陷入高潮,前面的肉棒喷出淫液,后穴也绞紧了雄虫的肉棒。
花穴中的玻璃瓶终于被大股的淫水给冲出去,掉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清脆。
莫里斯回过神的时候,还拉着拉斐尔的衣袖,身体酸软无力,几乎要跪倒在地。
玻璃瓶上沾染着白色的精液和他的淫水,安静的待在地上,莫里斯心中一慌,他抬头想看拉斐尔的表情,但立刻还是决定先跪下请罪。
拉斐尔早已知晓雌虫的想法,一把拉住雌虫,开口道:“不必道歉了。”
莫里斯的眼中还有些慌张,却强行命令自己镇定下来,他低头听着雄虫说话。
“把后面的精液弄到前面去,夹好,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拉斐尔的声音平缓听上去似乎没什么不满,莫里斯连忙伸手去清理后穴的精液,拉斐尔看着雌虫用手指在被操肿的后穴里摸索,带出白色的精液,又缓慢的插入前方的花穴。精液被他一点点引出又重新抹进前面的花穴,场面异常色情,拉斐尔却只是冷静的观看。
雌虫将精液导尽的时候还再三插进手指去确认是否已经全部导出,然后才悄悄的松了口气,仰头看拉斐尔。
拉斐尔拍拍他的头,“晚上跟我走。”
莫里斯那双蓝色的眼睛惊喜的睁大,竟带上了些可爱,他慌忙穿好裤子,又把掉下去的玻璃小瓶拿在手中,完全不在乎上面沾染的淫水和精液。
“这个扔掉。”拉斐尔说道,他指了指被雌虫攥在手里的玻
', ' ')('璃瓶。
雌虫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然后又乖顺的低头,把玻璃瓶扔进了垃圾桶。
拉斐尔稍琢磨一下就明白了雌虫的想法,拉过莫里斯在他脸颊吻了一下,“有了我还需要它吗?”
这简单的安抚却蕴含着脉脉的温情,莫里斯立刻就被安抚好了,他带着几分羞耻的低声请求雄虫原谅。
拉斐尔又拉着他说了些没轻没重的浪话,把雌虫逗弄的双颊绯红,腿都有些软,这才放过雌虫。
拉斐尔还有事情要谈,就先行离开,莫里斯收拾好自己,也走出了厕所。
拉斐尔这次参加晚宴是为了谈论雌君的事情,要嫁予他的是与他家族门当户对的亚雌,从小便定了婚约。拉斐尔的风评一直很好,能力又出众,与他订婚的亚雌为了提升自己这两年来也一直在努力,如今是亚雌即将成年,所以要再谈一下结婚的事宜,确定一下婚礼的日期。
拉斐尔对于娶那位亚雌没什么太多想法,也没什么年少时期的中二想法,家族让娶就娶呗。反正也不会对他潇洒的生活产生什么阻碍。
今天那家人也将亚雌带了过来,想让他们见一面,培养一下感情。
拉斐尔到那边的时候,亚雌已经坐在角落的椅子上了,面容清秀,有着一头金色的柔软卷发,蓝色的双眼微微躲闪拉斐尔的视线,脸颊上染上红晕。
拉斐尔看着亚雌的家人推着亚雌向他打招呼,他笑笑应和了。
亚雌名叫雅迩,乖巧地坐在他身边,小声的与他谈论自己。
“成年之前我一直都在077星系的01星留学,学了一些艺术和美食方面的东西,希望您能喜欢。”
“我相信自己一定会喜欢的。”拉斐尔冲着雅迩笑着说,两人就艺术方面谈论了许多事情,直到光脑提醒他已经到了离开的时间。
拉斐尔与雅迩告别,转身向着门口走去,在那里看到了面色绯红的莫里斯,他似乎已经要忍耐不住了,看到拉斐尔连忙迎上来。
“走吧,去我家。”拉斐尔摸摸莫里斯的手,然后说道。
莫里斯乖顺的点头,有些费力地跟在拉斐尔身后,花穴中的精液已经快要含不住,其中饱含的雄虫信息素更是让他双腿发软,连最简单的走路都是费力。
他们上了飞船,莫里斯主动提出要驾驶飞船,拉斐尔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开了自动驾驶。
“裤子脱掉,我来检查一下。”拉斐尔说,他用手勾着雌虫的领口,雌虫的脸更红了,低声的应了一句,然后就快速的脱掉军裤。
脱掉之后他主动的分开双腿,还大胆的分开花唇,让雄虫更方便地看到他穴内的白色精液。
拉斐尔注视着那个小小的穴口,花蒂似乎因为被雄虫注视而兴奋的挺起,白色的精液随着穴肉的张合而不断的在穴口来回翻动。
拉斐尔并没有太为难他,拍拍莫里斯的大腿,然后说:“算你合格了。”
带着笑意的答复让雌虫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忍不住露出笑容,温顺地用手轻轻蹭一下拉斐尔的手,又羞赧的收回。
拉斐尔让莫里斯把双腿合拢,让他穿上衣裤,又开口说道,“我现在去提交申请,明天应该就能看到通知了。”
“是。”莫里斯应和着,嘴角的笑意还是无法消散。
“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了?”拉斐尔张开双腿,颇有几分惬意地看着莫里斯,勃起的性器把裤子撑开了一个弧度。
莫里斯心领神会,他跪在拉斐尔的脚下,用唇舌艰难的拉下拉链,然后缓慢的把性器吞下。他吞的很慢,却也很深,喉咙口裹着龟头,随着生理性的干呕而紧缩。龟头流出了不少淫水,全数灌进了莫里斯的喉咙,信息素的注入让他全身都染上一层薄红。已经被操干到红肿的花穴和后穴也忍不住微微收缩,他被吸肿的乳头摩擦着衣料,让他更加抵抗不住欲潮。但他却必须抵抗住,这是确定关系之后的第一次服侍,他必须做到尽善尽好。
拉斐尔把他的神态看得很清楚,但却有意不说,有心逗逗他。便伸手抓住他的头发,缓慢的抽插起来,拉斐尔一边插着一边看着莫里斯努力的适应着抽插的频率。莫里斯的双手在抚慰着没有吞进口中的地方,双眼却忍不住依恋的向上看。
那渴望又虔诚的眼神,更让他想要好好欺负莫里斯。
拉斐尔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
莫里斯如此卖力的侍奉着,只觉得雄虫涨大的性器将他的口腔操得愈发火热,几乎要融化。在此刻他的口腔仿佛变成了第三个性器官,全心全意地去感受雄虫的动作,脑中如此想着,在那张冷淡的脸上却显露出一种痴迷。
雌虫对于自己的第一位雄虫的依恋往往是难以自拔的,这也是雄虫激素的作用之一。拉斐尔最爱欣赏的便是雌虫的这副模样。
战场上无虫可挡的战神在他身下也只能强忍欲望专心用生涩的唇舌技巧来侍奉他。有雄虫喜欢那种被教养好性爱技巧的雌虫,自然也有如拉斐尔一般喜欢未曾涉足过这些领域的生涩稚
', ' ')('雌。被自己一步步教养到自己喜欢的模样,才是能给他无聊生活中多增添几分乐趣之事。
正如此刻,最初还无法将他的性器全数吃下的莫里斯此刻已经在积极地尝试着深喉,用自己紧致的喉咙近乎有几分自残意味地去讨好他。
生理上的快感结合着心理上的征服感,让拉斐尔舒爽地微眯起双眼,用手掌温柔地抚摸几下莫里斯的蓝发,“好孩子,学得很快。”
今晚第一次的夸奖让莫里斯双眼发亮,其中的开心雀跃几乎溢出眼眸。于此同时而来的是他更为热情的服侍,拉斐尔没再过多忍耐就射给了他。
莫里斯双颊潮红,唇瓣微肿,手掌还在下颌处拖着未全部含下的精液,他哑着声音含混谢恩,“多谢殿下赏赐。”
莫里斯的舌尖在“殿下”这个词上含混了下,犹豫着是否该改口称“雄主”,却还是没有唤出口。
“明天就不要再叫错了,称呼。”拉斐尔示意莫里斯将精液全部饮下,随后才慢悠悠地打理好自己的衣裤,站起身下了飞行器。飞行器停下半天,他的雌奴也跪在门边等候许久了。
明天还可以再见到吗……?莫里斯心中惊喜,更觉得甜蜜,饮下的精液在喉管与胃中燃起一片名为欣喜的温热感。
他最后行礼谢恩,直到目送拉斐尔的雌奴将他送入房中才依依不舍地关上了飞行器的门,启程回家。
“等很久了吗?莱特哥哥。”拉斐尔没有回头,而是低头看向跪着守候在飞行器门口的红发雌虫。红发雌虫只披了一件长外套勉强遮住身体,光裸的膝盖就这么直接跪在地上。
“……”红发雌虫的喉结上下滑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嘴中佩戴了口球,由红色的皮带束缚在脑后。于是他轻轻摇摇头,稍长的红发随着他的摆头而微微摇晃。
拉斐尔没有过多拖延,只是伸手顺顺莱特的发丝,就朝着房门走去。莱特跟在他身后,安静地膝行,长外套在地上摩梭出沙沙的声音。
进入房中,莱特侍候拉斐尔除去礼服换上舒适的居家服,等拉斐尔放松地坐在沙发上时,他才又除去身上的长外套,只穿着一件轻薄的内裤,赤裸且安静地跪在拉斐尔的脚边,就如同某种忠心的犬类。
拉斐尔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莱特的红发,用指尖仔细地将有些凌乱的发丝梳理好。
“在房中就没必要再这样了,莱特哥哥。我帮你取下吧。”他温声说着,手指灵活地解开皮带的卡扣,将口球取了下来。拉斐尔将被唾液润湿变得亮晶晶的口球随手扔在茶几上,用恰好的力道为莱特放松脸颊。
莱特那双金色的双眼氤氲出湿意,他垂下头顺从地用脸颊去蹭拉斐尔的手,他乖顺的样子看着十分惹虫怜爱。
与对其他雌虫浮于表面的温柔所不同,拉斐尔对于莱特总是愿意付出额外多的耐心的。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曾经是自己的雌君候选虫,还因为对方曾经住他家隔壁,小时候的情谊格外纯粹,算得上是关系颇好的青梅竹马。更是曾经舍命救过自己的性命,因救他受到的伤痕现在还未完全愈合,在胸口留下一道粉色的瘢痕。如今对方因为家中的雄虫任性离家出走,被连带着迁怒——老派的贵族总是将家族脸面看得过重——失去了成为自己雌君可能,倒是让他对于莱特产生了更多的怜惜之情。连称呼也与其他雌虫完全不同。
虽然此刻莱特是以雌奴的身份来嫁予他,但只要那位落跑的雄虫被找到,他就可以立刻被提为雌侍。
拉斐尔心中思索着随手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莱特坐上来。莱特的耳尖染上绯色,他跪坐在沙发上,赤裸的蜜色胸膛在灯光的照耀下简直如丝绸般光滑。那道粉色的伤痕就像在其上独特的花纹般,为其装饰。拉斐尔自然地伸手,温柔地抚摸那里。雌虫的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了些,却稳稳地维持着姿势没有动。任由拉斐尔的手指在自己的胸膛上肆意抚摸。拉斐尔抬头看向莱特的表情,发现对方只是笑着注视自己,还带着让他莫名有些羞赧的温柔深情。莱特面上是那副温柔深情的表情,但诚于欲望的身体却有些按耐不住。明明没有抚摸到乳头,但莱特暗红色的乳头却已经高高的翘起来,乳尖随着呼吸的起伏跟着颤抖。小腹也随着拉斐尔的抚摸时不时颤抖着,阴茎更是已经硬得快紧贴小腹。宽大的手掌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脚踝,以一种全然信任的姿态袒露自己的身体。
今天已经做了数次,拉斐尔有些懒散地不想再做了。但手下皮肤的触感太过舒适,就像会吸住他的手般让他不愿放手。他的手掌随意地摸过莱特的胸乳,又向下用手指划过腹肌,最后用指尖点了点莱特勃起的阴茎。这一下轻点如同点燃了炸药,将莱特体内的情欲尽数炸开,他几乎要跪不住,手掌用力到几乎要把自己的脚踝抓出淤青。
“拉菲……雄主…您疼疼奴……”莱特声音沙哑地说着请求,他那双金色的眼眸这下是积攒出了湿意,眼泪含在其中几乎要落下。
说出这么可爱的撒娇,让拉斐尔有些难以拒绝,但他向来顺从自己的心意,不愿意委屈自己。
“要请求的话,
', ' ')('你的诚意呢?”拉斐尔故意收回手,不再碰他。
莱特急促地喘息几声,这下连带着他的脸颊和脖颈都有几分热意了。
莱特没有再多吐露请求,他羞耻但顺从在沙发上主动张开双腿,用一只手分开花唇,将敏感的花核露在空气中。花核此时已经感受到主人的激动,硬挺着勃起。他用另一只手,伸出食指狠狠地在已经勃起的花核上一捻,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猛然一跳。紧紧闭合的花穴收缩蠕动着吐露出几滴淫水,他的喉间滚出几乎像哭泣一般的呜咽。他用手指浅浅插入自己的花穴,食指便涂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他借助着这点润滑,继续快速摩擦花核,双腿时不时绷紧又放松,舒服的、如哭泣一般地喉音几乎抑制不住。
不插入,这是雌奴自慰所被允许的最大限度,他的身体并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自己的雄主。即使被自己的手指玩到几近崩溃,但他还是无法获得高潮。
已经被标记的雌虫无法通过自慰来获得性高潮,这同样是雄虫控制雌虫的方法之一。
他用泪眼朦胧的金色双眼痴痴地注视着拉斐尔的脸,手指倒是对自己毫不留情面,小小的花核被他自己玩肿了一大圈。拉斐尔猜想现在即使现在莱特不主动分开花唇,那肿大的花核也会显露在外,无法被完全包裹住。
快感让莱特的身体蒙上一层情欲的汗水,蜜色的皮肤如涂了油般闪亮,他在情欲中挣扎求饶,喉间的哭泣声完全控制不住。
“雄主…雄主…………哈、啊…嗯…拉菲…”他喃喃着拉斐尔的昵称,花穴翕张着渴望雄虫的贯穿。手指也好,甚至是被用手掌狠狠地惩罚,给他淫荡发浪的花穴一巴掌也好,他太渴望拉斐尔的碰触了。哪怕是摸摸他的头也好。过载却无法释放的情欲让这位曾经坚韧不拔的军雌在心理上也变得躁动,甚至有几分脆弱。
他试图用更加努力的行动换取拉斐尔的性质,他的手颤抖地摸上自己的胸膛,粗暴地揉捏着未绷紧时柔软过分的胸肌,在上印下数个色情的掌痕。左边乳头被拢在掌心反复挤压,更加硬挺,被他用拇指与食指捏着,用最下流、最淫荡的姿态再一次发出邀请。
“请、请您惩罚莱特…”他词不达意地哭喘着,手指却还在忠实地执行着雄虫的命令,即使已经有点承受不住,腰臀忍不住扭动想逃开,却还是在下一刻重新继续。
见莱特如此情态,拉斐尔也忍不住燃起几分兴致,更何况他在心底还是喜欢莱特的。此刻也不愿看莱特再遭受更多情欲的折磨,适度的等待是情趣,过量的等待就是惩罚了,他深谙此道。
他想着,伸出手并未阻拦莱特抚慰花核的手指,而是用中指干脆利落地插入了莱特的花穴中。突然被入侵的快感让莱特临界许久的身体终于迎来高潮的甘霖,他的身体每一块肌肉几乎都在收缩,仿佛在通过这种动作挽留灭顶的快感。拉斐尔并不关心莱特是否处于高潮中,他只是喜欢看莱特那副为了他失神,从而变得淫浪不堪的表情。于是此刻,他也自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并入了食指,双指一起在花穴内肆意横行。将柔软湿润的花穴操得汁水横流,忍不住喷出快感的淫水,随着手指动作的愈发激烈,一小波一小波的淫水不断地溅出,将莱特腿间变得一塌糊涂。
莱特被这高潮中的指奸攻击得丢盔卸甲,控制不住地几乎要发出尖叫,他口中凌乱地乞求着,随后又吐露出有些出格的爱语。没有被允许停下的手指还在继续抚慰着花核,将那里几乎玩弄到了两三倍大。
拉斐尔分神看了眼墙上的电子表,快到睡觉的时间了,那就这样吧。他在心中想着,最后双指并拢猛然抵住最为敏感的褶皱,就像是将莱特钉在其上一般,近乎是死了一次。
无人抚慰的阴茎也跟着喷射出清澈的水液,莱特的前面也控制不住跟着高潮了。
拉斐尔抽出还带着淫水的手指,涂抹在莱特的胸肌上,那里此刻紧绷摸上去硬邦邦的,这让拉斐尔最后的心情不算特别好。他难得颇有几分任性地用手指掐了一下未被抚慰过的右乳乳头,随口说道,“很听话,很乖,莱特是好孩子,现在可以停下了。我要先去睡了,把这里收拾干净,好吗?别让我失望,莱特。”
语罢,他便抽身离开,转头进了自己的卧室。
莱特瘫软在沙发上,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情欲带起的电流仍在他的身体中四处乱窜。但他需要尽快整理好自己完成雄主的命令,他的拉菲,最温柔的拉菲,刚刚的邀宠将拉斐尔身上属于莫里斯的味道冲淡不少。这种认知让他心底忍不住有些暗喜,他快速地去冲澡收拾好腿间的狼藉,又以最快的速度将沙发清理干净。
剩下的就是他自己的时间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自己的光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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