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修愤怒的在床前不断踱步,“我说话你不听是吧?非要等那个雄虫打死你你才肯叫人是吧?”,他看着躺在床上傻乎乎的高歌,恨铁不成钢的骂到。要不是他一直盯着监控,才能在高歌被打的第一时间冲进去救虫,否则发情期的雌虫被虐待成什么样子都是有可能的。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恶劣的雄虫不怀好意的玩弄着高歌,把小雌虫弄的渴求不已,最后几乎处于发狂状态的疯狂吞吃着雄虫的鸡巴,而后被恼羞成怒的雄虫一拳打下了床。他飞速的踹开安慰室门,一脚把还欲施暴的雄虫踹了出去,抱起地上已经神志不清的高歌,不顾安慰室里震耳欲聋的警报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抱歉……阿修……让你因为这件事出头……打了雄虫应该会受处分吧……你当时要是没有管我就好了……”,高歌躺在床上满脸愧疚的说到。他实际上在心里默默想到幸好言修帮自己扛了处分,要不然会不会算他强奸雄虫?
而且当时那个情况他如果不装晕很难收场,打了雄虫之后两个雌虫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吗?
言修看见他这幅鹌鹑样子就生气,“不管你?让你被那个雄虫打死吗?还是让发情期耗死?”
“不是的阿修!我不是这个意思……”,高歌急的要坐起来解释,可是他刚爬起来,一阵热流席卷,刚刚被雄虫压下一点的情热卷土重来,小腹处的灼热逼的他双眼发黑。
“你……唉……傻子……发情期还不是要我帮你。”,言修看他这样也生不起气来,无奈的走到床边,褪下了刚刚自己给他穿上的睡裤。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抚弄了一会儿高歌饱满的臀肉,然后顺着内裤缓缓下移,终于还是摸到了他被淫水完全打湿的内裤裆部。
言修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啧”声,隔着他湿透的内裤在淫浪的穴口外狠狠揉弄了一把。
听到言修那声难以置信的“啧”,高歌脸色更红了,他羞耻地想要把自己的屁股从言修的掌控中脱离出来,可是言修接下来隔着内裤狠狠揉弄前面淫浪穴口的动作,让他彻底软了身体。
言修满意地看着他微露的通红的侧脸,泛起粉色的小巧耳垂,他再次狠狠揉搓了两下对方挺翘丰润的臀部,灵巧的手指终于挑开了内裤边缘,将粗硬手指的一个指节缓缓插进了湿滑的小穴里。
他将手指不断推深,甚至抵到了高歌的花心,军雌粗糙的指腹不断磨蹭着敏感的一点,剩下的手指在他敏感的穴口按压揉弄着。高歌被玩弄得不断挺腰夹腿,壮硕的胸肌随着他激烈的喘息微微摇晃着,最后还是撅着屁股被言修用两根手指就玩到了高潮,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股湿热的淫水。
言修兴奋得抽出被淫液打湿的手指,整个人都被欲望侵蚀得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不管不顾地将手指伸到瘫软在床上喘息不止的高歌眼前,上面全部都是亮晶晶的透明淫液,然后低头凑近高歌,在他耳边轻轻地呵气,“看,这是什幺?”
高歌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耳边的热气让他敏感的耳朵一阵酥麻,全身都酥软下来,雌穴还在不断地流出淫水,一次根本就不够,反而空虚得想要更多。
他刚刚高潮的脸上还带着艳丽的潮红,明明是硬朗的面孔,眼角却还带着淫媚的水光,柔软粉嫩的嘴唇微张,看得言修更加兴奋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言修的心中所想,高歌兴奋的不行,假意的推拒了言修一下,“不……嗯……”,眼睛却一直瞟着对方身下肿胀的雌根,热腾腾、沉甸甸的,操,他好想吃,刚刚被雄虫操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兴奋,他不会是变态了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