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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尖的犬齿在颈部脆弱的皮肤上摩擦,军雌的本能让临下意识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身上的雄虫似是不满临的微弱反抗,修长有力的手指握住了他的脖子。
窒息的感觉让临涌出生理性的泪水,透过泪光,他不甚清楚的看到,那名俊朗的不像话的雄虫眼中,透出兽性的光。
发情期的雄虫,可以说是雄虫一生兴奋的最高点,在发情期,雄虫会第一次释放出吸引雌虫的信息素,并对雌虫有着高于平常的性需求,与此同时,在雄虫发情期期间承受第一次含有雄虫信息素的精液,能够大大提高雌虫对雄虫的契合度,从而提高雌虫的受孕几率,但雌虫承受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雄虫在发情期期间会有失去理智的现象,是反虫化的遗留,即使是恢复力强悍的雌虫,也很容易被发情期的雄虫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临觉得颈部不断收缩的手几乎要把他掐死为止,但他不敢反抗,尽量摊平四肢,展示自己的顺从。
手终于被移开,临猛的吸入一口气,压抑的呛咳,雄虫似乎很满意身下猎物的乖巧,顺着修长的脖颈游走,拂上临的脸侧。
身下的雌奴长相不差,是韩青喜欢的干净,而现在,汗水打湿了金发,贴在额头上,碧绿色的双眸水光潋滟,紧张的不停滚动着,嘴唇因为窒息变得殷红,被口水涂的湿漉漉的,像极了刚刚那个被手指模拟性交动作玩弄的亚雌的嘴巴。
信息素变得更加浓烈。
“主人,,,”临试探着小声叫着,眼眶被憋得通红,如此近距离的贴着雄虫的身体,他的身体空虚的要命,穴口寂寞的蠕动着,想要吞咽点什么,他的乳尖硬的发痛,阴茎也翘了起来,摩擦着主人的衣服,不知廉耻的吐着水。
想。。被雄虫进入。。
主人深邃的双眸看下来,临无意识的吞咽了一下,随即,被雄虫扯住项圈粗暴的扯进了卧室。
太大了,口腔被粗暴的冲入,雄虫的信息素蛮横的侵略进喉咙,临满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他跪趴在床上,一点一点含进主人的阴茎,即使是沉睡着的肉棒,也比之前任何一个被用在他身上的道具都要粗大,刚含进去头部就让临觉得下巴发酸,可怕的长度让他怀疑只要雄虫想,就能把他的喉咙捅穿,临艰难的把阴茎吞到喉咙口,吃力地翻卷舌头舔舐着。
韩青刚恢复意识,就觉得身下在被什么舔弄,是一个金色的脑袋,“啧啧”的水声和被顶弄到喉咙的隐忍“嗯嗯”声从他口中传出,雌虫拼命的前后摆动脑袋,让坚硬的龟头深深捅入,享受到雌虫喉咙深处的软肉因为反呕的蠕动,漏在外面的一截湿淋淋的阴茎根部被雌虫用手抓住,另一只手揉搓着沉甸甸的囊袋,努力伺候的雄虫舒适。
两只手都被占用,临不得不用手肘支撑住自己,线条优美的蝴蝶骨在肌肉包裹下细微移动,内侧有一道闭合紧密细缝,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起,随着被雄虫毫不客气的顶弄颤抖着,劲韧的大腿大大张开,阴茎前后晃动,小小的洞孔不停的流出淫液,被蹭到床单上,艰难承受着激烈顶弄的雌虫呈现出全身打开的状态,雄虫的任何过分的需要都能够满足。
“嗯,,嗯唔,唔,,”雌虫被操的太深了,被摩擦的红肿的双唇控制不住口水的蔓延,打湿了整个下巴,韩青甚至能通过放在雌虫脖子上的手感受到自己的阴茎顶端顶到了哪个位置。
唔,插的很深。
韩青退出来一点,减轻一下雌虫的痛苦,抬手将雌虫散落在脸颊旁的金发挽在耳后,指尖触摸到临的耳垂,临哆嗦了一下,抬眸向上看去。
被发情影响的雌虫眼里雾蒙蒙的,喉口被放过让他能够呼吸的顺畅一些,他被雄虫突然的善良搞得有点懵懵懂懂,看向雄虫的眼神有一丝感激。
韩青呼吸一滞。
强大的军雌跪伏在他身下,脖子上紧箍的项圈表明他的身份,全身泛起淡淡的粉色,大大打开着取悦他,俊美的脸被不停进出的肉棒顶出凸起,眼尾被顶弄的发红,像是被操哭了,看上去有些凄惨,明明已经被这样玩弄,却还是对主人的手下留情感到感激么?
发情期的热潮又涌上来,韩青牢牢扣住临的后脑。只剩下一个念头,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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