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君华明知道这是种错觉,军雌就是坚韧强大的代名词,更何况还是安这种上将,但是陈君华就是莫名的有这种感觉。
有各种机器的辅助,做完饭也就十分钟的时间,安一转头就对上了陈君华柔和的目光。
陈君华见安转头过来了,还露出了一个柔和的微笑,看得安也不由得会心一笑。
等将饭菜端上了桌,陈君华才发现安做了四菜一汤,安说“食材有效,只做了这些,您委屈一下,明天我让虫送其他的菜过来,再做其他的菜,你想要多少种菜色呢?”
陈君华默了一下,才说“我一般是一种菜色吃一天,只不过我最近的饭量比较大,需要的量可能大一点。”
安皱了皱眉头“一种菜色?是您设定的,还是有什么苦衷?”
陈君华解释道“没有苦衷,我就是懒得想吃什么,而且虽然说是用机器处理的,但是不同的东西需要用不同的机器处理,就算是用同样的机器处理也得等机器自净结束,才能放下一个菜,太麻烦了,索性一天一个菜就够了。”
安……这个雄虫有点过于能凑合了。当然,安不能指责他,而是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这段时间的菜就由我来决定了,您有什么是不吃的吗?”
陈君华摇了摇头“我没什么偏好,你决定就好。”
安点了点头。陈君华随口问了一句“外面雄虫保护协会的虫一般来说是怎么解决吃饭问题的?”
安回答道“他们会轮班的,明天您见到的就不是今天这些虫了。他们在执勤的时候是不会进食的,雌虫一天不吃很正常,您不用担心。”陈君华表示知道了。
第15章 蜕变期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君华和安就在家里相处着,陈君华还叫虫来加固了房子,一切都很和谐,除了雄虫保护协会会时不时因为案件进展来找安。
直到有一天陈君华在睡觉的时候,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些发烧了,头昏昏沉沉的,眼睛也睁不开,意识清醒但身体动不了,仿佛是意识被困在了身体里。
他试图通过咬舌头让自己清醒过来,但他连动舌头的能力都没有了,渐渐的他的意识又变得昏昏沉沉起来,脑海里开始闪过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片段。
他的意识一直在清醒与模糊间来回挣扎,脑海里的记忆片段也在不断地涌现,他想他不会是要死了吧?听说死之前是会有走马灯的,可是这应该不是他的走马灯啊。
就在他的意识在来回挣扎许久后,变得非常疲惫,渐渐无力,仿佛要陷入永久的黑暗里,再也醒不过来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门打开然后关上的声音,有虫走了进来,他感觉到有虫摸了他的手,被摸的地方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
痛楚将他从黑暗中拉了出来,他的身体也开始能动了,可每动一次都会从全身传来剧痛,他不知道他该不该继续动下去。
那虫见他不动似乎有些诧异,又用手拉了拉他的手臂,陈君华感觉被拉的地方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差点惨叫出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还有安的声音“您还好吗?我听到您的房里有些动静。”
如果外面是安,那里面拉他的是谁?
陈君华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挤出了一个几不可闻字“安。”
门再次被打开了,而后抓住他的手力气变大了,陈君华差点痛昏过去。
抓住他的手被掰开了,陈君华能听到骨折声和一声惨叫,但很快就有东西被拖动和滚下楼声音传来,然后有脚步声向他走来,然后停在了他的床头。
安的声音平静温和地响起,仿佛玉萧的声音,能安抚人心“您能听到我说的话吗?您应该是被虫下了药,导致成年蜕变期提前了,但是不要紧,不会有事的。
接下来您按照我说的去做,我知道动起来很疼,但是您必须要动起来,而且是小幅度不停地动。”
安话音刚落,陈君华就克服对剧痛的生理性抗拒努力动了起来。
他从前不是没有受过伤,但是从没有这样疼过,就仿佛是被人生生剥了皮一样,让他觉得自己浑身都血淋淋的。
安的声音很快就继续响了起来“对,您做得对,请您保持住好吗?”
安的声音停下,然后响起了衣服摩挲的声音,他的肩膀好像被一种柔软皮质薄纱轻轻抚过,被碰过的地方的疼痛似乎减缓了。
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带上了一点暗哑“请您的动作再剧烈一些,慢慢增加好吗?刚才很舒服吧,如果您想要浑身都那么舒服,就得自己过来找我才行啊。”
他屏气凝神,努力按照安的话努力动作着,那种柔软皮质薄纱也在不停地拂过他的手臂,仿佛在鼓励他快一点过来找它。
渐渐地陈君华好像能掌握身体的主动权了,他抬起手顺着皮质薄纱的位置摸过去。
即使非常疼,陈君华还是感觉到自己摸到了一大片皮质薄纱,皮质薄纱似乎被什么东西支撑着,感觉像是骨头。
安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嗫泣的声音,那块皮质薄纱似乎想要避开陈君华的手,最终却没有动。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巡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了安光裸着上半身背对着他,而他的手摸的皮质薄纱其实是个小翅膀上的膜。
陈君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你怎么没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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