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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裕抱着祁暮上了床,看着身下满脸潮红的雌虫,用手轻轻地拍了拍通红的脸颊,唤道:“阿暮,醒醒?”
祁暮努力压制住席卷全身的热潮,纤长的睫毛轻轻掀动,伸手抱住了雄虫劲瘦的腰,双腿夹住雄虫的腿,轻声回道:“雄主,对不起,发情期我有些控制不住,我好想要你,嗯~我快要忍不住了啊!”
司裕将祁暮额前的湿发向后捋了捋,露出俊朗的眉眼,吻了吻雌虫蹙起的眉心,顺手就将雌虫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了下来,让祁暮赤裸的躺在了床上。一丝不挂的雌虫一点也不安分,白皙的胴体在深色的床被上不住的扭动着。
他也没多做犹豫,将自己也迅速脱了个精光,抬起雌虫的双腿扛在肩上,伸手摸到臀间的入口,摸到了一片滑腻,祁暮的股间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狭小的入口也很容易就塞进了三根手指。草草的扩张了一下,司裕就提枪进入到紧致的腔道内。
发情期的雌虫里面和以往确实有些不一样,高热的肠道比以往蕴含了更多的液体,每次捣进去,感觉都能榨出汁来。穴肉也黏黏糊糊的缠着司裕,不想让他出去。
“啊哈...雄主,快一点,我好喜欢,阿暮想要!”此时的祁暮已经是完全沉沦在发情期所带来的热潮中。这次发情期来的又快又急,大概是过去的发情期压抑的太久,一朝得解放,汹涌的情潮已经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此时也是被逼的急了,直起身子一把将雄虫掀翻在床上,对准身后的巨大肉棒就直直坐了下去。粗壮的阴茎直抵穴心,爽的祁暮浑身一个激灵,更加卖力的向下坐去。
司裕被压在身下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雌虫已经自食其力,贪吃的后穴又吸又夹,爽的忘乎所以,沉迷于其中。健壮的大腿支撑着身子不停的上下起伏着,双手撑在他的腹部,上下摇摆着腰肢,低沉的呻吟声不绝于耳,似乎以往的羞涩都离他远去,此时的祁暮大胆又放浪,纵使司裕是出家的和尚,恐怕此时也得破了色戒。
司裕也大力的向上挺动腰,配合着祁幕的动作,此时房间内雌虫的信息素味道已经慢慢浓郁起来,甜丝丝的,像熟透了的果子散发出来的香味,影响着雄虫的心智,诱惑着他。渐渐地,雄虫也渐渐沉沦在这场情事中。
待司裕已经释放一次时已经接近深夜,下床拿来一袋营养液递给祁暮。刚才的情事短暂的缓解了他体内的燥热,这会正静静的趴在床上看着司裕。
“阿暮,喝点这个补充一下,刚刚出了太多汗,补点水。”司裕将手中的营养液递到祁暮面前,自己也拿了一袋准备补充下体力,毕竟今天晚上有的忙。
“嗯”祁暮伸手接过来,慢慢喝着。他的发情期之前一般是两天左右,但那是因为迟迟没有得到雄虫的安抚,但这次有雄主,虽说身体的反应比以往更加猛烈,但应该等到雄虫进入生殖腔射精后,应该就会慢慢退散。
司裕喝完顺势坐在了床边,抚摸着雌虫光滑的脊背,顺着脊骨向下滑倒了尾椎处,又沿着臀缝向里探去,红肿的穴口微微张开,一点点的白色液体已经流了出来,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正在慢慢嘬着营养液的祁暮感觉到脊背上轻微的触感顺着身体一路向下,穴口被指尖撑开,液体流淌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不由得夹紧了屁股。赶紧喝完剩下的营养液,将袋子扔到一旁,转身跪坐在司裕身边,将脸埋到雄主的颈窝,轻轻的蹭了下,仰头凝视着司裕:“雄主,想要您亲亲我。”
司裕有些没料到今天的雌虫确实格外粘人,又软又娇的,这样直白的撒娇又怎么让虫忍得住呢?将雌虫抱到腿上,司裕先是吻了吻祁暮的额头,又沿着高挺的鼻梁亲到了红润的唇瓣,用齿尖磨着唇肉。精神丝也一根一根的冒出来,分散开来,细小的触手不停的在雌虫身上游走着,时不时的戳一戳乳尖,拧一拧臀肉,甚至伸到翅缝处,摩擦着细嫩的皮肉。
“阿暮,我想看看你的骨翼?”司裕边亲吻边说到,他能感觉到骨翼在轻微的颤动,此时雌虫的身体太过敏感,可能忍受不住精神丝的挑逗。
“雄主想看吗?”祁暮略有些迟疑的问道,见雄虫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就转身从司裕身上下来,站在冰凉的地面上,微微凝神,将那副巨大的骨翼释放了出来。漆黑色的骨翼在祁暮背后舒展开来,微微煽动着,其上暗金色的花纹此时也似乎教以往更亮了些,似有流动的金色液体在其上流淌,沿着骨翼边缘勾勒出复杂的图案。
司裕从未近距离地见过雌虫的骨翼,此时带着一丝好奇伸手就往骨翼边缘摸去,指尖刚触碰到边缘,一丝凉意就顺着指尖传来。雌虫的骨翼不像其他生物那般柔软,它是用来战斗的利刃,冷硬而坚固。漆黑的外表无疑为它增加了威慑力,华丽的暗金色纹路又在肃杀中增添了一份高贵,致命又美丽。巨大的骨翼足以将雌虫完全包裹住,完全想象不到它是怎么藏到雌虫的身体里。
“雄主,小心您的手,边缘比较锋利,怕割伤您。”祁暮见司裕伸手触摸,紧张的不敢乱动,只能注视着雄虫动作,小心提醒道。
“阿暮,你的骨翼好美啊!”司
', ' ')('裕边摸边感叹道:“幸好你是我的了!”说罢低头轻轻的在翅尖落下一吻。
祁暮一时有些感动,雌虫的骨翼向来是战争的利器,战场上的虫子只会觉得它冰冷又残忍,从来没有虫子称赞过它漂亮。他转过身,向前抱住雄虫,用骨翼将两虫包裹住,像一个大大的茧,而茧内的两只虫正在忘情的亲吻。
昏暗的灯光下映出了墙上巨大的影子,此时祁暮正被按在墙上,巨大的骨翼不时剧烈的煽动一下,身前司裕正压着祁暮发疯似地狠狠地干着,儿臂粗的阴茎此时愈发显得狰狞可怖,祁暮就像一只濒死的蝴蝶被钉在了墙上,体内的肉棒不停的肏干着,生殖腔已经被蹭开了一个小口,小小的肉褶被肉棒上的青筋来回的剐蹭着,带来的快感让他死死的攀着眼前的司裕。
“唔,雄主,啊!生殖腔要被撞开了,阿暮嗯...阿暮想给您生蛋,好不好?”祁暮双眼迷离的看着他的雄主,右手轻轻的摩挲着司裕的脸颊,眼前雄主依旧那么好看,是他喜欢的样子,比以往颜色更深的眸子也染上了情欲之色,深情的注视着他,这是他一只虫的雄主,是属于他的,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阿暮这么想给我生蛋?那我要努力了,快点有我们的崽崽。”司裕也能觉察到祁暮的生殖腔快要开了,便调转枪头,轻轻的叩击着那个藏在深处的小口,不过雌虫的生殖腔着实非常狭小,又非常敏感,轻轻的撞击都弄得身上的雌虫一阵阵的战栗。
“阿暮,放松些,马上要进去了。”在将那个小口终于顶开大部分,能够容纳大半个龟头塞进去后,就准备一冲到底。将祁暮牢牢抱住抵在墙上,稍微使劲,硕大的肉冠就冲破了桎梏,进入了更为紧致的生殖腔内,小小的腔道内紧紧的箍住了粗壮的柱身,只进去了一点就动弹不得。
祁暮在雄虫进入腔道的一瞬间疼的一口咬在了雄虫宽厚的肩上,背后的骨翼瞬时张到最大,手指都伸出了爪尖,几道红印就留在了司裕的背上,几滴细小的血珠渗了出来。那么隐秘的地方第一次被进入侵犯,又痛又爽,雄虫的任何细小动作都被放大了数倍传递到脑海,快感加倍。
司裕轻轻的嘬着雌虫的乳尖,试图让其转移注意力,待得祁暮的身体没那么紧绷了,才慢慢向腔道内部深入,好在生殖腔内也会分泌很多的液体来帮助润滑,很快司裕就进出自如了。这种感觉是有些奇妙的,整根阴茎处在两个不同的地方,前端被又吸又夹,甚至马眼都被吮吸着,后半部分又被肏软的肠肉轻柔的按摩着,真是虫生极乐,恨不得就此沉沦下去。
祁暮在适应了后,也体会到了这种极致的快乐,那种从心里产生的快感让他沉迷,最柔软的生殖腔被深深浅浅的撞着,身前的阴茎早已不知射过几次,此时半硬不软夹在两虫之间,底部的囊袋已经被细细的精神丝捆住了。
“雄主,还想要吸吸奶头,它好痒~~~”祁暮开口央道,见雄虫停下来,湿漉漉的奶尖被晾在一边,又感觉它有些瘙痒。司裕有些哭笑不得,重新舔弄着被冷落的奶头,轮流抚慰着两颗红通通的小樱桃。
“舒服了?还想要什么?阿暮。”
“啊~呼~,雄主,阿暮喜欢,嗯还想要雄主重一点肏我的生殖腔,我想要您。”
“看来是我不够努力,阿暮着急了?”
“呃!嗯唔!哈~雄主,里面好满,要塞不下了啊!”胀大的阴茎将肠道和生殖腔内都塞的满满当当的,让祁暮有种别样的满足感。
司裕抱着雌虫来到了床上,将他平放在床上,祁暮一刻都不想与雄主分离,抬起身子伸手揽住雄主的肩膀,将脑袋埋在司裕的颈窝撒娇般蹭来蹭去。司裕抬手揽住雌虫的腰,偏头吻住了自己的雌君,深深挺动了几下,就一股脑地射进了祁暮的生殖腔内。突然变粗的阴茎撑的甬道都变得紧绷起来,祁暮死死搂住身上的虫,修长的双腿也紧紧卡在司裕的腰间,等待着雄虫漫长的射精过程。
等司裕完事儿,祁暮已经累的眼睛都已经眯了起来,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过去。就在他准备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时,被雌虫夹紧了屁股,明显是不想让他出去。雌虫迷迷糊糊的开口:“不想要雄主出去,把它放在阿暮身体里,想生蛋。”
司裕此时对这只雌虫又爱又怜,都累的要睡过去了还在惦记着生蛋,他还能怎么办。用精神丝拿来一袋营养液,拆开让雌虫喝了,才搂着这只大“可怜虫”慢慢睡去,此时天色都快亮了,折腾了一晚上,好在周末,可以放心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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