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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诺就是只脆脆鲨,身娇体弱容易累,肏爽之后抱着雌虫在床上找了个块干净的地方被子一盖躺着就睡了过去。
雌虫等了很久,确认雄虫睡着了,悄无声息的转身借床角光屏微弱的光慢慢描摹他的五官。
雄虫长得很符合虫星的审美,浓密卷曲的褐发,清隽的眉眼,白皙的皮肤,睡着时总是显得很乖巧无害,丝毫不见鞭打他时的半分残忍。
雌虫看了一会,悄悄拿开雄虫放在他腰上的手,踉跄着下了床,灌进生殖腔精液顺着蜜色的大腿缓缓流下,显得有些狼狈,雌虫捋了一下有些打结的银发,明显感觉到精神舒缓了很多。蓝从未在雄虫的房间里过过夜,这次他也不打算。
很多雌虫在得到雄主的精液后都会想办法找东西堵住,想办法让精液在身体留的时间久一些,想拥有一个虫崽,不过蓝并没有堵住的想法。
在虫族社会里,雌虫强大且生命力旺盛就算收到受伤也能很快就会愈合,唯独经历生理觉醒后便出现精神海紊乱,但帝国至今无法研究出治疗精神海的药物,需要雄虫信息素的安抚,偏偏雄虫却极为脆弱,别提受伤,哪怕受了一点惊吓可能就无法产生信息素甚至死亡。在虫星,每一只雄虫都会受到帝国的保护。
在雄雌比例高达1:398的可怕比例里,雌虫似乎就是可以可无的消耗品,就算死去也很快就能填补上一批新的雌虫,他不明白他的孩子在这个扭曲的社会是该成为好逸恶劳的残暴雄虫还是成为又一批的消耗品。
蓝回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雄虫,缓缓关上了门。
……
帕诺醒啦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伸了个懒腰,顿浑身舒爽,狠掐了自己一把,果然不是梦。他打量着四周,果然是他的房间,抱着枕头打了个滚。
蓝呢,为什么不在他身边,他们明明昨天晚上一起躺下的,帕诺于是只当他是上班去了,挠挠头准备下楼洗漱。
开门却见穿戴整齐的银发雌虫跪在门口,帕诺愣了一瞬。
“雄主,请下楼吃午饭。”雌虫低着头。
“你怎么没去上班?”
“雄主,今天休息日。”
“额,好。那你起来。”
帕诺对于雌虫跪他没什么抵触,好像是那什么《雌君手册》让他跪的,他想跪就跪吧!就是有点挡他的路了。
帕诺坐在餐桌前的时候蓝就跪在一米远的地方,帕诺挠挠头,不太懂,为什么雌虫都爱跪呢,鞭打会疼,跪久了也会疼吧。他想起红发雄虫说,“我爱他们爱得要死要活的,他们也爱我爱得要死要活的”。怎么爱呢,帕诺不懂,那他会让他的雌君跪吗?
帕诺想了想,问道,“蓝,你吃过午饭了吗?”
“雄主,我吃过了。”蓝微微抬头,对上雄虫亮晶晶的眸子。
帕诺棕色的眸子闪了闪,想起蓝老不爱说真话,疼也会说不疼。他站起身走到蓝的面前,屈身将他抱了起来。
蓝似乎没想到雄虫会突然抱他,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慌了一瞬,紧紧的攥着他的衣服一角。
有些重,帕诺掂了掂他,但是没关系,等他第三次生理觉醒后会比蓝还高,力气也会变得很大。帕诺抱着他一起坐在了餐桌前的椅子上。
蓝有些无措,不知道雄虫想做些什么。
帕诺的手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的腹部,有些不开心,“你的胃分明是空。”言下之意,蓝撒谎。
蓝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连忙解释,“雄主,我喝了营养剂。”
军部的雌虫都喝营养剂,吸收快能快速的补充能量。
“好喝吗?”雄虫问。
蓝下意识点头。
帕诺撇撇嘴,“你又骗我。”
营养剂在福利院的时候他喝过,又苦又涩,即使后来有了浆果味的,那也是又酸又苦又涩。他喝过两次,不喜欢护工就没让他再喝了,谁让他是雄虫呢。
蓝不说话了愣愣的看着他。
帕特顺手从桌上拿起草莓,喂给他,蓝愣了一瞬才缓缓张开唇含了进去,帕特觉得蓝唇色红润没有昨天晚上他看到的苍白干涩,微张的唇反倒看起来有几分的妖冶,让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嗯?你怎么不嚼。”
他是不是舍不得吃,帕诺心想,又看了眼餐盘,嗯,还有很多。
不是在惩罚他吗?蓝嚼了几下咽了下去,等待雄虫的下一步操作。
帕诺觉得有趣,又给他喂了一颗,又让他咽,雌虫嚼了几下咽了下去。帕诺仿佛找到的什么乐趣,开始给他喂食,草莓,蓝莓,梨片,之后是面包片。
“雄主!”在雄虫喂来下一片面包时推拒了一下。
帕特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伸手把餐桌上的一杯牛奶捞过来,递到雌虫唇边,嗷!他怎么光给虫喂食不给喝水呢。
“雄主!”雌虫又推拒了一下,“您该用午饭了。”
“喝。”雄虫言简意赅,并不搭理他的推拒。
雌虫只
', ' ')('好低下头喝了一口,雄虫又让他喝了一口,然后又让他吃面包片。
“吃饱了吗?”雄虫问。
蓝下意识点头,帕诺转头又想去够面包片。
“雄主!我真的已经吃饱了。”雌虫紧急抓住他的手。
帕诺闻言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腹,又捏了捏他的腹肌,嗯,没那么平坦了,歇了去够面包的心思。
“膝盖疼吗?”帕诺问。
蓝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闻言摇摇头,“不疼。”
帕诺轻轻揉了揉他的膝盖,心想,下次还是别他跪了。
拍了拍雌虫的屁股让他自己站起来,然后拿起最后一片面包起身去了厨房。
雌虫看着他的背影,一时不知道雄虫究竟想干什么,又是什么新的惩罚方式。就好似在黑暗中闯关还不断被袭击的斗士突然之间到了明亮的地带,第一时间想的不会是到达了终点,而是想着会不会有高一级的危险。
此时,帕诺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管营养剂,看了眼标签,草莓味的,喝了一口,又苦又涩又酸还甜。qaq
咬了口面包,真不知道蓝为什么能面不改色的喝下去。>a<
帕诺已经很久没出门了,自从和雌虫结婚之后,或者说帝国让他离开福利院之后。除了上学之外,帝国总是让他去各种有着形形色色的高等雌虫的聚会,哪怕自己表示不喜欢这样,帝国还是会一次次的为他安排着,直到娶了蓝,这一切才算结束。
他不知道他爱不爱蓝?或者说他不知道什么是爱,他从破壳就待在福利院里了,护工都没告诉过他,他离开福利院之后就只喜欢打游戏了,游戏里的虫说鞭打雌虫是给雌虫的恩赐。他也曾匹配到过雌虫队友,雌虫说他很幸福,因为他的雄主会主动抱他主动照顾他,但同行的队友雌虫说让他少做梦,星网上的《霸道雄虫爱上我》得少看,毕竟雄虫鞭打雌虫才是正常的。正常吗?是的吧,因为他也打雌虫。
“哦,亲爱的蓝·奥瑞多,恭喜你成为帝国的中将,你是帝国的骄傲,也是我帕诺·威尔登的骄傲。”褐发棕眸的雌虫幼崽单膝下跪,执起另一只白发蓝眸雌虫幼崽的手深情款款的表演着。
“哦,我亲爱的雄主,保卫帝国和您是我的职责,我爱您。”小幼崽的表情含羞带怯。
“噗—”帕诺没忍住笑出了声,蓝才不会这样呢。
“阁下!”两只崽子听到笑声下意识回头,见到雄虫竟也没跑。“阁下您为什么要笑呢?”
虫崽们只听说过蓝少将嫁了一位褐发棕眸的雄虫却从未见过本虫长什么样,或许在他们眼里优秀的少将嫁的雄主也一定是温柔的。
帕诺说,“帝国的雄虫才不会下跪。”
虫崽子撇撇嘴,“可,可那是蓝·奥瑞多少将。”
“很厉害吗?”
“当然,阁下。蓝少将16岁就能考上帝国第一军事大学,18岁就能上战场击退异兽,22岁就是大校,26岁就能带领一支星舰的军雌完全清理了威胁虫星的兽潮。这次回来蓝少将一定能晋升中将。”虫崽们满脸的崇拜。
在虫族寿命长达400多年的时间里,蓝确实很厉害。
“但是帝国的雄虫是不会下跪的,下跪的只会是蓝少将。”帕诺说的是事实。
“不可能,帝国的战神永远不会下跪——”白发蓝眸的雌虫幼崽突然撞了雄虫一下,拉着褐发棕眸的雌虫就跑进了巷子里。
帕诺揉了揉被撞疼的胳膊,有点委屈,本来帝国的雄虫就不会下跪嘛。
“阁下!”
帕诺回头,是佩林院长。
佩林灰发灰眸,是一只看起来很温和的亚雌。
“阁下怎么会突然回来呢。”佩林院长温和的看着他。
听到,回来,这个字眼帕诺高兴了一下,就好像他也有自己的来处。
佩林打开了有些生锈的铁门,和他一起走了进去。
“院长,你会对你的雄主下跪吗?”
佩林院长闻言一愣,他的雄主是一只从低等星来的d等雄虫,低等星偶有兽潮突袭,雄虫是为了留在虫星才和他结为伴侣。
“会的,”几乎每一只雌虫都接受过服侍雄主的教育。
“那你爱你的雄主吗?”帕诺想到从他有意识起,就从未听到过佩林院长提起他的雄主。
佩林沉默了许久,他的雄主还有两个雌侍,雄主会定期给他和雌侍们信息素安抚,他们做好了雌虫该做的一切,雄虫也未曾鞭打过他们。应该是爱的吧!
“我当然爱我的雄主,”佩林说。
“可是院长,你从来没有教过我们怎么去爱。”帕诺很苦恼,院长会爱,可是他不会。
佩林闻言笑了笑,他真高兴这只雄虫还是这么单纯。
“帕诺,请允许我还这么叫你,我认为你很早就懂得了爱”,佩林边走边说,“你还记得圆圆吗?”
“记得的。”帕诺点头。
圆圆是帕诺在福利院时养的猫,瘦
', ' ')('的像个干瘪的豆荚,帕诺希望他长得圆滚滚的,于是就叫它圆圆。
“圆圆长期受到虐待,精血亏空根本活不了多久,但偏偏它又被你捡到的,我说不许养它,因为那个时候的虫崽子们每天的每一餐只能分到三片面包,我们根本没有多余的食物去养猫,但是你还是偷偷留下了,此后的每一天你每一餐都会偷偷留下一片面包给圆圆。
一周会发一次由志愿者提供的灰芦兽肉,但你也是一次没吃都喂给了圆圆,你怕一觉醒来它就没有了呼吸,晚上还会偷偷抱着它睡觉。
我想,帕诺,你很早就学会爱了,比其他雌虫学会的还要早。”
但是圆圆还是死了,圆圆跑出去,被找到时肚皮早被划破了,划了好大的血口,连还没消化的灰芦兽肉都漏出来了,那时候还小小的帕诺根本捂不住,帕诺现在想想还是觉得难过,这就是爱吗?他不理解。
“那圆圆爱我吗?”
“当然了,帕诺,圆圆可是撑着一口气等你找到它才咽的气呢。”
帕诺觉得心口涩涩的,远处乌云翻涌,似要下雨。
“佩林院长,我觉得我的雌君他可能不爱我。”帕诺蔫蔫的垂头。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
因为我上辈子在虫星监狱关了两个月,我的雌君一次都没来看我,帕诺蔫哒哒的想,丝毫不去思考自己鞭打他的事。
“因为他老对我撒谎,”雄虫说,“我打他他说不疼,他饿也会说不饿,圆圆会对我撒娇,可他都不对我撒娇,也不对我笑,还不爱跟我说话。”帕诺越说越理直气壮,越说越委屈。
佩林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虫星的雌虫以雄主的开心为开心,或许你打他的时候你开心了,他便也不觉得疼了呢。”佩林自觉很有道理。
“可是院长,我鞭打他的时候并不开心。”
“那你为什么要鞭打他呢?”佩林疑惑。
“是他把鞭子送到我手上的。”帕诺不开心。
帕诺想起新婚那夜他惶惶不安,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帝国以为福利院拉赞助为由让他参加了一场又一场宴会,每一场宴会都告诉他他需要为帝国的出生率做贡献。帝国只拥有万分之一的a级雄虫,他该为帝国贡献更多的高级雄虫,所以他应该选择高等雌虫。可是每一只宴会上的高等雌虫帕诺都害怕,他们都太强壮了,一拳就能把他打飞,帕诺找了借口,想找个隐秘的角落待着等宴会散场,蓝就在这个时候进来了。
那时候的蓝看起来只比他高一点点,银白的头发宛如瀑布般垂落在他的肩膀上。发尾闪烁着微光,仿佛镀上了一层神秘的光泽,他的脸庞呈现出健康的肤色,透露出阳光的气息,碧蓝的眼睛,如同湛蓝的海洋般清澈明亮,丰润微粉的唇张合着,不知在向谁打招呼,看起来强大自信又温柔。
那时候的帕诺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听见自己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于是对身边举办这场宴会的议员说,“我选他,我选他做我的雌君。”
婚礼结束,他不想再应付帝国那些对于他来说陌生的宾客,于是他快步躲上楼,宾客笑说他年轻气盛,急躁,他充满期待的打开他们的婚房,然后看到雌虫光裸着身体,双手托着皮鞭举过头顶,黑色的皮鞭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冷芒。
他说:“请雄主享用。”
鬼使神差间,他握紧了鞭柄。
……
帕诺回家时,已是傍晚,整条路都是灰蒙蒙的。打开门就被跪在玄关处的雌虫吓了一跳。
“蓝!?你怎么在这?”
“雄主,我在等您。”雌虫跪的很端正,纤细的睫毛下垂,并不看他。
哦!帕诺摸摸鼻子,他明明记得出门的时候让雌虫别跪了,不明白他怎么又跪下去了。
不开心,他的雌君不仅骗他还不听他的话。
“请雄主用晚饭。”
帕诺心想,雌虫今天主动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吃午饭,主动说的第二句话就是让他用晚饭。他又不是猪,怎么就只会对他说吃吃吃呢。
帕诺绕过他,洗了手坐到餐桌前,看了眼菜色,都是他爱吃的。可他并不饿,虫星福利院自从出了他这么一只a级雄虫后就受到各个阶层的关注了,也早就实现了灰芦兽肉自由,帕诺今天赶上饭点就吃了好多。ovo
雌虫又在他一米以内的位置跪的端正,帕诺支着下巴看他,久到雌虫不自在开始不自觉吞咽口水,哈,他的雌君可真好看,帕诺第一次很认真的想着。
“请雄主用晚饭。”雌虫开口。
“嗯,我吃过了,蓝呢,你用过晚饭了吗?”帕诺食指轻敲桌面,莫名想起他的某个网友说的雌君的食用方式。
“蓝,蓝用过了。”雌虫咽了咽口水,无意识摩挲指尖,莫名的紧张。
“营养剂?”
“嗯,”雌虫认真点头。
“那就再吃一管吧!”帕诺调整了座椅方向伸手用力将雌虫拉到了胯下。
“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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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踉跄了一下很快又稳住了身形,莫名明白了他的意思。
“雌君课程有教的。”言下之意就是会的。
帕诺心想怎么雌虫什么都教,他怎么就没有雄主课程。
雌虫伸手解开拉链,露出黑色的里裤,只见雄虫身下软软的一坨是没有勃起的状态,雌虫伸出软软的舌头隔着布料绕着圈将布料舔湿,然后张口轻轻的一下下咬着凸起的那一块,帕诺莫名的想起圆圆轻咬他手指的样子来。
身下的那一坨很快就硬了起来,雌虫伸出软红的舌尖勾住里裤的边缘缓缓的退下,粗长巨大的性器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拍在雌虫脸上,浅淡的信息素味道就传入了雌虫鼻尖,帕诺的性欲并不强,所以性器的颜色是浅淡的。
雌虫极少自渎,就算有欲望也很快就以另一种形式在战场上发泄出去了,雌君课程倒是拿了满分,但理论是一回事,实践起来又是一回事。
雌虫犹豫舔了舔帕诺的囊袋,伸出粉红的小舌头从肉根部舔到头部,开始试探着含住肉棒,用舌尖在龟头打着转,又含住龟头顶端吸吮了好一会儿,然后闭着眼双手握住雄虫的肉根试图吞到喉管。
“艹,”帕诺看得眼热,他觉得网友说的不对,他觉得是雌虫在吃他,或许应该叫雄虫的食用方式才对。
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抓着雌虫的银发扣着后脑勺压着雌虫软滑的舌根猛地顶了进去,整个口腔连着喉管瞬间就被填满,雌虫脸涨得通红,眼珠瞪大,眼尾泛红,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雌虫手下意识撑在雄虫的腹部就想推开,雄虫却没等他适应就抽插起来。
帕诺不断的压着雌虫的头,口腔极为湿热,咽喉紧致万分,粗大的性器胀痛只想着捅穿咽喉。
“嗯……呜……呜……”雌虫呼吸不过来,只觉得自己快死了,双手撑在雄虫的大腿上,努力张大嘴,脸撑得变型。
帕诺见状腹腔的火烧得更旺盛,一下一下,把雌虫的头压得更低,性器一下一下往里操得更用力,咽喉凸起得愈发明显。
“呃……唔……唔……”雌虫鼻腔都是信息素的味道,脑中一团乱麻,不住翻着白眼,几乎要晕过去。
帕诺操得越来越快,雌虫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将一股股浓精射进喉管,顺着咽喉滑进雌虫胃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帕诺放开抓着雌虫后脑勺的手,性器滑出。雌虫跪在地上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
帕诺缓了一瞬,门户大开着就抱起跪在地上的雌虫,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膝上,一下一下的轻抚雌虫后背给他顺气。
见他呼吸平缓,帕诺让他张嘴,毕竟自己尺寸的确巨大,蓝能全部容纳进去确实是厉害的。
蓝本来就比他高,坐在他膝上更是高出了一节,为了能让雄虫看清,只得尽力矮着肩,身材虽是健美,但身形却比其他军雌清瘦,如此一来倒真显得有几分娇小。
帕诺轻笑,见他唇角微红,软嫩舌头在洁净的皓齿下更显得殷红,帕诺忍不住伸手拨弄了几下,发现没有半点伤痕更为感叹雌虫在这方面果然天赋异禀。
“好吃吗?”帕诺问。
雌虫知道他在问什么,脊背僵了一瞬,耳尖爆红。
“好吃,谢雄主赏赐。”雌虫声音沙哑,莫名带着几分性感。
帕诺心里痒痒有点别扭,心想这算哪门子赏赐,又忍不住想调戏他。
“我好吃还是营养剂好吃?”
“您好吃。”雌虫头低得更往下,耳尖红得几欲滴血。
帕诺下意识就想捂脸,鼻子痒痒的,虽面上不显,心里却冒着粉红泡泡,嗷,他的雌君也太可爱了。
帕诺手撩开衣服下摆就钻了进去,像一尾鱼儿,在雌虫的背上游动着,激起一片片涟漪。
“好吃那以后就多吃点。”
……
帕诺一下一下的抚摸他的背,心口喧嚣,泛起阵阵痒意。
他把头抵在蓝的颈肩,轻轻的蹭着。
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眼里满是欢喜。
突然很矫情的出口问,“蓝,你爱我吗?”
蓝坐在他腿上,已经平缓了呼吸,低垂着眸子,没有什么表情,呼吸平稳,“我爱你,雄主。”
也没有多余的情绪。
帕诺那股痒意瞬间如潮水般退了回去。
这表情他再熟悉不过了,小时候每一次每一次他在福利院犯了错,撒了谎,就是这么一副表情。
理直气壮,无所畏惧,是敷衍,是搪塞。
蓝现在心里一定在想,大不了就是挨一顿打。
帕诺突然就有点难过,收回了一直在他背上游走的手,胸口那点子喧嚣也没了。
把蓝放了下去,转身就往楼上走。
一步一步,楼梯上回响着他的脚步声,寂静得很,帕诺越走越难过。
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蓝还是维持着那一副哪怕是泰山崩于顶也与他
', ' ')('无关的样子站在那。
帕诺气死了,上辈子他也是这样,好像什么都有他无关。
他入狱的时候他没来看过他,甚至当他被送往另一个星际改造的时候,他都没来。
他知道他很恶劣,可其他雄虫也是啊!
再恶劣,他们的雌君都会在《雌主条例》颁布后,过来看一眼,无论出于何种态度,是讽刺、冷眼旁观,亦或是幸灾乐祸。
怎么都好,总之都有,都是一种存在过相处过的证明。
可是他没有,他什么都没有,他连蓝一眼都看不到。
他死之前一眼都看不到,一眼都没有。
帕诺又气又委屈,然后脚步一转,又冲了回去,不爱就不爱好了。
他一把将餐桌上的食物掀了下去,然后猛地把蓝掼在桌面上,狠狠地吻了上去,雌虫生性淫荡,不就是最喜欢这些事的吗?
他会,他可会了。
他狠狠地咬着雌虫薄薄的唇,撕扯出血腥气来。
雌虫双肘撑在桌面上,竭力支撑着上半身。
帕诺唇往下移,张口重重的咬住了他的喉结。
雌虫疼得哼了一声,忍不住急喘了几声。
帕诺闷闷的想,这一声总归是真的吧!
帕诺抬眼看他。
雌虫眉头紧锁,一声不吭,痛时他从不叫痛,他最习惯忍耐了。
可他偏要雌虫叫出来,他偏要将他的心脏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空的。
他非得知道这么坚硬的外壳是不是真的没有那种柔软的脏器。
他直起身来,将雌虫的衣服胡乱掀开,抵至腋下,再把衬衣下摆塞到他嘴里,让他叼好。
蓝的眼睛深邃如海水,闪烁着泪芒,仿佛一片即将破碎的海洋,是他刚刚将他咬痛了。
蓝轻轻地喘着气,脸上的表情静谧的流淌着,如同流向宿命尽头的河流,带着一种近乎冷漠的宁静。
帕诺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他害怕自己再次陷入过去的深渊。
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帕诺低头含住他的一只乳粒,舌头打着旋儿添咬着,一只手掌心包覆上他的蜜色的胸膛,来回揉弄另一颗被刺激的战战兢兢立起来的红粒,用两指夹摁研磨着。
雌虫的喘息逐渐粗重了,帕诺近乎悲哀的想雄虫也就这点作用了。
帕诺放过了他的乳粒,手缓缓下移解开了他的腰带,探了进去。
发现他没有勃起,将他的裤子推到了膝盖处,又将手指插到他分泌汁液的后穴处,轻重有序的按揉着。
帕诺又往他腰侧咬了一口听了声闷哼才用另一只手扶住雌虫的性器含了进去。
蓝感受到了被温热包裹着的感觉,勉力挣扎起来,带了几分无措,“不,雄主,别这样!”
脸上总算没有那种古井无波的安然了,帕诺多了几分满意。
蓝仰着脖子,带了几分泄出的呻吟,伸长了手去推他脑袋,不,这是不对的,蓝愈发慌乱。
帕诺从未给人含过,这么一推就不小心重重咬了一下,雌虫手肘顿时泄力倒在桌上,身下又麻又痛,瞪着眼喘着气盯着天花板上有了重影的灯,感受到了几分迟来的惧意,雄主是要将他咬断吗?
帕诺有些心虚,他自己都觉得痛,但开弓岂有回头箭。
况且心下还带了几分怒意,蓝含得他很舒服,他怎么就不行!
他伸出舌头不断舔触器具的根部,小心翼翼地吸吮磨擦着上面每一根跳动的经络,腾出手来对着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揉弄。
等疲软的东西再一次立起来,又将阳具深吞,让龟头抵住靠近喉咙上颚,开始吞咽着,试图将那根器具吞到喉管。
“不!雄主!”他那东西已经渐渐地带了热意,他感受到了自己的逐渐坚挺,蓝真的很害怕。
蓝已经勉力支起了上半身,却对着胯下的脑袋无所适从,不敢推他,脚又无法触地,大腿根部开始簌簌的发起抖来,只能无力的低声呻吟。
他呻吟微哑带了情动,听在帕诺的耳朵里便是鼓励,更加卖力的吞咽,喉管一阵阵的收缩,终于顶上了深处喉管的入口,无处容纳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间溢出,沿着修长的脖颈蜿蜒流下。
蓝一时看呆了,伸出手来差一点就触碰上了雄虫的发丝。
帕诺慢慢感觉到喉咙里的东西渐渐涨大,而后开始抽搐。
吞咽的速度变快了。
不能!不!蓝及时收回了手,他就要忍不住了,他前二十多年的光阴里从未对自己抚慰过,长久的禁欲让他很容易就能被刺激到。
更别提此时有虫给他含,还是他的雄主,说不刺激那怎么可能。
要出来了!但他还记得虫星的雄虫是厌恶雌虫的体液的。如果,如果射在了雄主嘴里。
不,不能想,至少,至少让他死在战场上,他该像他的雌父那样死在战场上的。
“不要。”蓝用力的推帕诺
', ' ')('的肩膀,但帕诺一直死命箍着他的腰,他用了狠劲才将雄虫推了出去。
思绪在下一瞬间被炸得一片空白,仿佛烟火在脑海中绚烂绽放后留下的寂静。
抖着身子颤了一阵,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慌乱地抬头去寻找帕诺。
却见帕诺神态自若,从地下站了起来,蓝刚刚听到声响了,雄虫好像磕到了什么东西,但现在却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样子,沉默着用指尖揩了睫毛上沾着的白浊,送进嘴里,喉头一动,轻轻地咽了下去。
肌肤白皙如雪,褐色的头发在暖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
眼神犹如今夜的星一般明亮而深邃,棕色的瞳孔泛着水雾还带着几分稚气,有点委屈但却没有怒意。
被蹭破的薄唇如饮鲜血般艳丽,看起来多情又妖冶。
蓝从桌子上下来了,上前两步,愣愣的有些想伸手碰他,但雄虫这次看也不看他径直上了楼,没有回头。
帕诺无力的坐在桌前,他果然什么都做不好,嘴唇有些发涩。
蓝推了他,他摔的很用力,尾椎有点疼,但是是他先咬疼了雌虫的。
玻璃心的帕诺有些自暴自弃。
打开了光脑,轻触光脑的屏幕,思索片刻后,点击了游戏列表中的第二位头像。
发送了一行字:你在骗我。
那边的虫已经给他发了很多条信息了,但是他一条也没回,好不容易等他上线,几乎是秒回。
亚杜尼斯:我骗你什么了?我还以为你仅仅就因为一次游戏的失败然后就再也不上线了呢。
语气有几分戏谑,帕诺不理,只说自己想说的。
帕诺:雌虫根本就不喜欢被鞭打。
亚杜尼斯:怎么会?
那边立马回复。
亚杜尼斯:雌虫明明很喜欢,我可比你懂多了。
帕诺轻轻的敲击光屏,打了又删,删了又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静静的坐着烦躁的扯自己的头发,不,雌虫不喜欢,绝对不喜欢。
可为什么所有的雄虫都告诉他雌虫喜欢鞭打,所有的雌虫都告诉他雄虫鞭打雌虫天经地义。
可明明雌虫不喜欢,上辈子的《雌主条例》就是很好的证明,不是吗?
那不是一场梦,他很清楚的明白那绝对不是一场梦。
帕诺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空落落的,脑子有点混沌。
他没什么朋友,他从出生起就在福利院里了。
他没有雌父,也没有雄父。
甚至一开始就被认定为是最低等的雄虫,或者垃圾虫。
一开始他是没有精神力的,最基础的一点点都没有。
周围的雌虫都陆续被领养,因为他们强壮,他们可以上战场,可以为新的家族争来荣誉或填补雌虫死去的空缺。
但帕诺是一只雄虫,仅仅是一只等级不明或没有等级的弱小雄虫。
没有虫会选择领养它,如果他在第一次生理觉醒没有觉醒任何精神等级的话,他就是一只被判了死刑只能观赏的雄虫。
可事实是,第一次过后他还是没有觉醒任何精神力等级,于是大家都知道了他只是一只被遗弃在暗巷的残次雄虫。
但他很感谢自己是雄虫。
因为他是雄虫,哪怕是最低级的雄虫,福利院的资源也会都往他这边倾斜。
他可以自己住在一间屋子里,可以悄悄的养一只和他一样的被遗弃的圆圆,他可以不用喝难喝的营养剂。
他可以每周都吃到新鲜的肉。
可是也正因为他是雄虫,所以福利院里的雌虫都对他很恭敬。
很恭敬,所以他没什么朋友。
哪怕,哪怕他只是只最下等的雄虫,他们仍旧怕他。
而亚杜尼斯是他第二次觉醒为a级后,出了福利院之后的第一个朋友。
在游戏里结识的第一只雄虫,一只和他一样的高等雄虫,他比他懂很多。
可现在他又觉得他不是很懂。
那边又发了几条信息,帕诺都没有回。
最后一条对面发来一个视频。
帕诺经不住诱惑,点开了。
还是很好奇他到底给自己发了什么?
怕诺点开视频,一具赤裸的身躯出现在画面中,周围还有血迹斑斑的惩戒利器。
雌虫赤裸着身体,趴在地上,五指抓着地面,骨节紧绷泛着白。
鞭条斑驳,皮肉外翻,血液渗出。
“啪!”
很响亮的鞭声。
然后低哑又恶劣的声音响起,“告诉他你喜不喜欢?”
地上的雌虫低垂着头,细若游丝,“喜欢。”
像是证明什么似的,声音近了些。
“你看帕诺,我就说他喜欢吧。”
“是不是看的不够清楚?”声音带了些犹豫。
随即命令传来:“你们两个,给他抬
', ' ')('起来。”
两只雌虫应声而至,一左一右地将奄奄一息的雌虫架起,被架着的雌虫头低垂,不言不语,默默忍受着。
帕诺看得清清楚楚,他胸前的疤痕恐怖至极,一道皮肉外翻的疤痕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肚子上,不像鞭伤,像是刀伤。
他身后的碧蓝翅膀已经残破不堪,瑟瑟的缩着立起,发着抖却还闪着漂亮的光。
难以想象若是翅膀还是完整的,该有多漂亮。
雄虫执起鞭子又抽了一下,正好落在那道贯穿他身体的伤口上。
他身体一颤,仿佛感受到的是极致的痛苦。
雌虫气若游丝:“谢雄主责罚!”
镜头外的帕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血液倒流。
帕诺颤抖着打字:亚杜尼斯,你说的喜欢是这种喜欢吗?
亚杜尼斯:他不都说了他喜欢吗?他自己说的。
帕诺手颤抖着,他第一次从这种视角看雄虫鞭打雌虫,原来竟是这般恐怖吗?
他在打蓝的时候也是这般可怖吗?、
雌虫会疼的,真的会的。
帕诺咽了咽口水,他从小和雌虫一同长大,他怎么会不知道雌虫怕不怕疼。
小时候,季诺,一只大他一岁的高大雌虫,被佩林院长哄着拔了颗长歪了的牙便疼得哭天抢地,连平常最喜欢的糖都不吃了。
怎么会喜欢呢?帕诺抖着手又再次打开了视频。
“再说一次,喜欢吗?”镜头旁的雄虫执着漆黑油亮血迹斑斑的长鞭挑起雌虫的下巴。
视屏拍的极为清楚,视屏里苍白的雌虫抖着唇,抬起头来对着镜头扬起一个无力又诡异的笑,“喜欢的!”
帕诺微微睁大了眼睛,那是,星舰上的雌虫。
“阁下,我亲手杀了我的雄主呢。把他的咽喉扭断,将他的肉一片一片一点一点的割下来喂了鸟呢。”
恐惧,是深深的恐惧,他慌乱地将手中的光脑狠狠地扔了出去,击中了正步入房间的蓝。
光脑发出沉闷的响声。
帕诺惊愕地站起身,脸上是惊恐和不安,仿佛做错了事的虫崽一般,手足无措,上前两步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光屏因为撞击而变得闪烁不定,但视频仍在播放着,画面中的内容与现实两相映衬。
蓝淡淡地撇了一眼刷屏中的内容,没有什么表情,仿佛那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眼神深邃冷漠至极。
平静地脱去衣物,露出结实的肌肉和皮肤上的伤痕。
帕诺看着蓝一步步走近,有些害怕,哪怕他刚刚还在与蓝相拥悱恻,吞吐他坚挺的器物。
蓝捧着鞭子,直直地跪在帕诺面前,鞭子上的血腥气和冷芒交织在一起,像条冰冷的毒蛇缠绕在帕诺的心上。
蓝说,“请责罚主责罚。”
雌虫哂笑着说:“阁下,我亲手杀了我的雄主呢,把他的咽喉扭断,将他的肉一片一片一点一点的割下来喂了鸟呢。”
把他的咽喉扭断。
将他的肉一片一片一点一点的割下来喂了鸟呢。
蓝可以的,蓝绝对可以的。
蓝的脸和视频中雌虫的脸逐渐重合。
帕诺惊恐万分,抄起床尾的抱枕,朝他扔了过去,“你走你走!”
身体开始抖如筛糠。
蓝觉得他不正常,膝行着上前了一步。
帕诺倒在床上裹紧了被子,冷得厉害。
“你走,你走!”帕诺蜷缩在被子里,声音带着颤抖。
蓝看着他,心中涌上了些担忧。
蓝觉得他不正常,但又不好把他掰过来看一看,只好慢慢的又退了出去。
蓝在门外跪了许久。
直至半夜,动了动有些麻的腿才站起来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掀开被子,帕诺已经烧的不省人事。
蓝皱着眉把他抱起来乘着星舰往医院驶去。
飞行器在夜空中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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