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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得教你点规矩……但是你还不想说话,我很难做啊”雄虫故作苦恼,往哈里森的后穴塞了条毛绒绒的尾巴肛塞,“不想说话就摇屁股吧,带着这个还能好看一点。”
“雌奴的规矩你该懂吧,我不苛求你全照着那个来,但是我的规矩你一点不能错,错了我就动手哦。”
雄虫也不说清楚,就让自己估摸着来,哈里森觉得有点委屈,但也足以说明柯诺克平时正人君子的形象树立的很好,这种私密的小爱好并不为人所知。
欲火和疼痛交织在一起,哈里森只能用身体磨蹭挣动,试图得到些许缓解和抚慰,好似砧板上一条失水缺氧的鱼。
但他失败了。
这完全慰藉不了什么,反而将那把火翻搅得更旺,存在感极强的另一道目光,时时刻刻都提醒着他的丑态被虫尽收眼底的事实。
不会有虫愿意在喜欢的虫面前痴态尽显的,起码哈里森现在是这么认为的。管家的课程教给他要时刻保持自己的形象,不能为主人家丢脸,所以他尽量克制自己的动作,连摇屁股都显得隐忍且克制。
柯诺克也不用言语去纠正他,反手就是一鞭打在哈里森的小腹处,不算痛,但是哈里森下意识弓腰去躲,正好是合适的弧度,他扭扭屁股向柯诺克讨饶,偷偷抬眼去瞧,对上柯诺克审视的眼神,好的吧,不管怎样,他喜欢就好。
两只虫各说各话折腾了一晚上,到最后哈里森的乱七八糟的趴在地上,柯诺克不知道消没消气,但是总算对哈里森有了好脸色。
柯诺克看着浑身无力连手臂都打着颤的虫,狠狠心,又甩了一鞭子,正顺着脊柱落下,从臀缝抽出,哈里森强撑的手臂一软,整个上身伏在地上,反倒把饱满的屁股送到雄虫手里。雄虫揉着手下的软肉,漫不经心的讲:“之前的屋子就放在那边,你和我去楼上。”
之后雄虫回自己房间洗澡,哈里森只能继续乱七八糟的跪在门口等,没有雄主的赏赐,雌奴甚至不配拥有蔽体的衣服。
雄虫的动作刻意慢慢悠悠地,甚至泡了个澡。等他擦着滴水的头发打开门,就看见哈里森跪在门边,昏昏欲睡的点着头。
雄虫满意的勾起嘴角:“滚进去。”
迷迷糊糊的哈里森吓了一哆嗦,条件反射的抬头看了一眼雄虫“是,雄主。”
一进门哈里森就被偏烫的水浇了一身,雄虫原本抽出的印子一直肿胀发热,再这么一弄更是难受,他本能的躲避,又强行克制自己的动作,开口道歉:“奴错了,请雄主责罚。”
两虫在地下室时,柯诺克唯一的要求就是每一个动作都有反馈,为了练成这样的条件反射,哈里森的身上挂满了鞭痕。
柯诺克看了哈里森现在这样又觉得心里别扭,关掉开关,随手把擦头发的浴巾丢到哈里森身上,交代他可以在床边的地毯上睡觉,也可以选择在浴室跪一晚上,就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现在只是雌奴啊,哈里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还是照旧把柯诺克弄的乱七八糟的地方收拾整齐。看了看雄虫丢给自己的浴巾,哈里森选择性忽视了放回原位的选项:既然扔给我,那就是我的了吧。
裹着雄虫的浴巾,枕着雄虫“不小心”踢下床的枕头,哈里森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柯诺克还在睡梦中,只迷迷糊糊觉得下身有些发热,阴茎似乎被什么柔软湿热的东西包裹住了,并还在被不断吮吸着。等到他终于醒来时,性器已经完全肿胀起来,而他胀大的器官很明显是被什么人含在了口中,口交带来快感让他清醒了过来。勉强撑开眼睛,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再一低头,果然看见自己的被子鼓起了好大一团。一把掀开被子,果然便见到他那正经八百的小管家正含着他的肉棒,眼神带笑地看着他。
雌奴守则好像没有这条吧?无所谓,都到这份上了,谁管他啊。
哈里森的技术算不上好,只能说态度不错,尽心尽力地照顾着雄虫的感受。
哈里森还以为自己的形象尚佳,但是从柯诺克的角度看,嘴唇被粗壮的性器撑到绷圆,雄根被吞没到底部,两颗硕大的雄卵撞击在他的下巴上,黏腻的唾液粘的到处都是,有的清澈湿滑,有的已经在摩擦中变成白沫,挂在那里欲坠不坠,能射出来明显是视觉冲击占比更大。
哈里森看柯诺克清醒了,兴致勃勃地告诉雄虫今天没有日程安排,可以再睡一小会儿回笼觉,自己饭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到时候温度刚好适口。
哈里森一想到今天是以新的,和雄虫更亲密的身份准备早饭自然醒的很早。但是柯诺克多少有点抓狂,凭什么啊,叫我起来就是为了和我说再睡会儿?什么毛病(╯,-,)╯︵┻━┻
柯诺克十动然拒,和哈里森一起下楼,坐在餐桌边支着头看他,等哈里森把饭菜都摆上桌才慢悠悠开口:“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哈里森作受气小媳妇样,委屈的跪下来:“不…不知道啊…”
“你看看现在才几点!我
', ' ')('早就毕业了!!谁家雄虫会起这么早啊!!!”
啧啧啧,有起床气的雄虫真的很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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