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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看着雄虫微笑的表情,脸微微红了一下:“这边有些资料需要整理,你要做吗?”
白斯年说好,便过去按照记忆中的程序整理资料。
雌虫看他规规矩矩的样子,奇怪地往外面看了看,等了好一会儿外面也没来另一个虫,他的心里顿时更加奇怪了。
白斯年有在注意他的动作,稍微一想,顿时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个部门一共有三个虫,除了他和面前这个雄虫之外,还有一个亚雌,而这个亚雌,正是原来那个渣虫的暧昧对象。
亚雌是虫族介于雄虫和雌虫之间的一种雌虫,没有生育能力,天生柔美娇小,因此得到很多雄虫的喜爱。
原渣虫一直想娶那个亚雌,亚雌显然也是心动过,但是由于弥尔是高级军官,他的婚姻受到保护,所以渣虫想要娶雌侍的话,就必须要经过弥尔的同意。
显然弥尔没同意,这也是渣虫如此讨厌弥尔的原因之一。
想到这里,白斯年的动作不由地一顿。
弥尔即便是遍体鳞伤了,也不愿意渣虫另娶,难道是因为……他对那个渣虫,其实是有感情的吗?
白斯年抿了抿唇,收拾好需要分类的文档之后,跟雄虫打了声招呼之后便去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出来,在上面乱画着,心里思考着自己和那只雌虫的关系。
首先,雌虫怀蛋了,必须最少每月一次浇灌,这是虫蛋生存的底线,少于这个次数,虫蛋将不能存活。那个雌虫看起来很喜欢虫蛋,他也不希望看到一个小生命就这样陨落。所以一个月一次,也可以接受。
白斯年想到这,便打开虫族的网络,开始在网上查雌虫生产的过程。
虫蛋会在雌虫的肚子里呆三个月,然后生下来,之后还需要大约一年的时间孵化。
孵化的过程也十分特别,雌虫抱着自己的蛋在安全柔软的床上躺着,像是冬眠一样,几乎整年不离开虫蛋半步,将自己体内的能量传递给虫蛋,期间所有能够维持身体生存的营养来源都来自雄虫的精液。
当然,这是最古老的孵蛋方式。现在已经很少有虫会这样选择,不是雌虫不愿意,而是雄虫大多厌恶这种没日没夜要榨干自己的方式去哺育下一代。
大多数虫蛋自从诞生下来开始,就会被送去政府专门的孵化机构去孵化。
雌虫们很多都有来自基因本能的亲自孵化自己虫蛋的渴望,但是如果没有条件的话,他们也只能忍痛将虫蛋送去孵化机构。
到现在,依旧有不少官方数据显示,政府机构孵化的方式虽然能够保证百分之八十的存活率,但是经由政府孵化的蛋,雄雌比利会大到一比十,而自然生产的雄雌比利是一比四,死亡率是零,也因此,政府是非常提倡鼓励自主孵化虫蛋的。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依旧只有极少数的雄虫愿意用这种古老的方式孵化虫蛋。而能够用这种方式孵化虫蛋的雌虫,会被外界视为雄虫极度宠爱的象征。
看完这些科普,白斯年重新搜索了一个问题。
离婚。
他心情复杂地看着上面出现的文字,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怔楞了许久。
雄虫提离婚在这个世界对雌虫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雄虫提离婚,那政府就会视雌虫干了什么对不起雄虫的事情,严重的话,雄虫会被告上法庭执行死刑。就算是最轻的,被离婚的雌虫也会被发配到特殊的星球,终生不能再与雄虫接触。
而雌虫主动提离婚的话,那也将会被发配到落后的星球,全部财产都给雄虫,全部荣誉成就与工作都被取消,终生不能再与其他雄虫结婚。当然,在这种背景下,雄虫也是不可能要一个被离过婚的雌虫的。
白斯年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好人,但是他确实见不得那个床上如此惹他怜爱的雌虫落得那样的下场。
离婚不行,那就只剩下那个选择:和他在一起。
其实他一直孤身一人,曾经也期待过能有一个孩子降临在自己的生命中。
现在来看,一切或许都如他的心愿了。可有一件事很在意。
那个雌虫,是爱着以前那个渣虫的吗?
他知道自己已经穿越到那个渣虫的身上了,可他还是很在意,他是一个很贪心的人,不仅想要雌虫的身体,也想要对方的心。
白斯年觉得自己真是有病,在乎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真心这种东西,在他是人的时候就从没得到过,为什么会指望到另一个种族之后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得到?
在他一边看着那些科普一边思索的时候,他的光脑忽然响了起来,原来是有人找他。
他低头一看,发现备注是“恶心贱虫”,略微一思索,他立刻明白原来是渣虫给弥尔的的称呼。
这种时候,那个雌虫会因为什么来找他?印象中,雌虫几乎从未主动主动用光脑联系过渣虫。
白斯年的心跳不由地加快了两分。点开接听,结果就看到虚拟屏幕中出现的是
', ' ')('一个陌生虫。
对方一看他,眼睛一亮,脸凑近了屏幕几分,语气急切地说道:“你好,雄虫,我是弥尔少将的下属。在刚才一次任务中,我们上将受了伤,我们上将虽然没事,但是他肚子里的蛋出了些问题,需要您的一点点帮助……”
那个黄头发雌虫说话的时候,白斯年注意到他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是弥尔的,只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算了,艾萨克,或许我注定保不住这颗蛋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哀伤,似乎在强压抑着哭泣。
白斯年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们在哪?”
黄发雌虫立刻将地址告诉了他。
白斯年挂掉视频,立刻往那里赶过去。
推开病房的时候,里面的黄发雌虫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来,当时就愣住了。
白斯年一边大迈着步子走进去一边解释道:“我今天刚好在上班。他怎么了?”
进去便看到躺在白色病床上,脸色虚弱苍白的雌虫,雌虫的眼睛看起来有些睁不开,眼皮虚弱地留着一条缝,迷迷糊糊地注视着进来的白斯年,还以为那应该是这里的医生。
他心想,这个医生和自己的雄主真像啊。
接着艾萨克和那个医生好像说了什么,紧接着艾萨克过来按了一下床头的某个按钮,他就感觉自己身下的床被分成了两半,而他的双腿则被抬高分开固定起来。
艾萨克走了出去,那个医生走到了他的床边,伸手在在他的鬓边抚了一下。
医生和他的雄主真的好像啊。
想到雄主,他便想到自己的蛋,想到自己努力了这么久,却终究是空忙一场,眼角不由地滑落了泪水。
白斯年见到他的眼泪,心口微微疼了一下,他忍不住低下头在雄虫的额头亲了一下道:“别怕,我在。”
白斯起身走到雌虫被分开的双腿之间,床正好被抬高到了他的跨正好可以触碰到雌虫臀部的高度。
雌虫下身被被子盖着,白斯年小心捞起被子,发现雌虫的下身什么也没穿。
也是,刚才那个雌虫说现在唯一能够保住虫蛋的治疗方式就是一场温柔的性爱,然后将全部的精液都灌溉给雌虫肚子里的蛋。
现在情况已经有些紧急,白斯年也没什么功夫好好观察,解开自己的拉链,拿出自己已经半硬的性器,抵着雌虫的穴口,性器一下子硬挺起来,又粗大了一圈。
雌虫那里还是干涩的,显然就这样的话是进不去的,周围也没有润滑剂,白斯年想想,也只有想办法让雌虫自己先湿润了。
原先的隔阂,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在听到雌虫那句悲伤的话,看到他现在那么可怜的样子之后,暂时被抛之脑后。
白斯年现在只想将弥尔脸上的绝望与哀伤赶走。
他将被子全都扯开扔到地上,弥尔的上半身还穿着一件白衬衫。
白斯年伸手解开衬衫的两个纽扣,露出了他结实却不夸张难看的胸肌和粉红色的乳头。
他低头在弥尔的喉结处吮吸了一下,又问了一下弥尔的嘴角,随后在雌虫的耳边轻声道:“别难过,我们的虫蛋不会有事的。”
我们的虫蛋?
雄虫对雌虫的亲近有利于帮助雌虫恢复精神和体力。因为白斯年进入这个房间后,他的气息在这个房间弥漫开来,所以弥尔渐渐的有了些力气。
他感觉自己的心口被猛烈撞击了一下,强撑着自己睁开眼皮,震惊地看到自己几乎要被剥光,而在自己上方跟自己说话的“医生”,分明就是他的雄主。
确实是他雄主的样子,可是为什么,感觉好奇怪。
其实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已经很奇怪了。
弥尔感觉自己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一个炙热又坚硬的东西抵着,困惑了一瞬间后心里一慌,下意识挣扎着想逃,但是他的腿被机器固定着,根本动不了。
白斯年见到他眼里的一丝恐惧,心里一哽,但是也是明白,这是因为以前渣虫对他的伤害太多了,所以他才会下意识这么恐惧。
只是昨天晚上两次正常的性爱显然无法彻底让他忘记那些曾经受到伤害的过去。
白斯年伸手抱住雌虫,语气无比温柔地安抚道:“别怕,别怕,我不会让你疼的,不要挣扎,你受伤了,现在肚子里的蛋也很脆弱,已经经受不起剧烈的折腾了,我想,你肯定也不想要蛋受到伤害对不对?”
温柔的语气,小心翼翼的拥抱,这一切都令雌虫感到心颤。
他果然没有再动,只是此时脆弱的他看着雄虫,眼底的恐惧还没有完全散去。
“别怕,我不会让你疼的,一点也不会疼。”白斯年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胸膛、腰身。
肉棒每在他的小穴口滑动一下,都会叫雌虫的身体轻轻颤动一下。
他抓起雌虫的双手,让他搂着自己的脖颈,随后低下头郑重地在弥尔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我不会让你疼,也不会让虫蛋有
', ' ')('事,相信我。”
弥尔的心跳一下子快的无以复加,身体的敏感度也被提高。
他原本冰冷的身体就在这样的抚摸下热了起来,原本有些疼痛的体内也渐渐的被轻微抚摸而产生的快感缓解了。
白斯年亲吻抚摸着他,感觉他对自己已经没有那么恐惧之后,便轻轻动了动自己的性器在他的穴口蹭了蹭。
“啊……”弥尔感觉自己小穴口被粗大炙热的性器蹭过后,忍不住颤抖着收紧小穴的同时也发出一声呻吟,搂着白斯年的手也紧了紧。
“不要怕,相信我。”白斯年一边用轻柔的语气安抚着雌虫,一边挺动着腰身,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来回滑动着肉棒。
弥尔发现自己叫了一声后,便开始紧紧抿着自己的唇,眉头紧紧皱着,呼吸也开始有两分急促。
白斯一手抚着他的胸膛的腰身,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用弥尔小穴里流出的水来湿润自己的肉棒。
等润滑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他握着自己的性器,开始用力地蹭过他的穴口,在蹭过时,龟头几乎进去了一半又从里面滑了出来。
这样的刺激叫弥尔大腿的肌肉瞬间紧绷,几乎又要差点没忍住叫出声。
他抬手张口想去咬自己的手,却被发现的白斯年抓住了手,并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雌虫的嘴巴,舌尖探进他口腔与弥尔的舌尖触碰的同时,他的性器也插进去了小半。
实在太紧了。
弥尔喉咙里发出呻吟,白斯年倒吸了一口凉气,稍微直起头,两人的嘴边拉出了一条银色的丝线,身下的雌虫中了邪似的傻傻地看着他。
看着他这副样子,白斯年忽然笑了一下,右手伸过去下意识在他的屁股上捏了捏,低头在他的耳边道:“放松些,要被你夹断了。”
他往后缓缓撤退,始终谨记着刚才那个雌虫告诉他的注意事项——动作一定不能太粗鲁,一定要温柔。
雌虫还以为他要离开了,本能地收紧了小穴,意图想要雄虫不要离开自己的身体,搂着雄虫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也幸好他现在受了伤,身体虚弱,就算使出全力,对于白斯年来说也并不会觉得难受。
白斯年拇指在他的耳畔温柔地摩挲着,感受到他的留恋,拔出了一点之后,又轻轻往里面插进去。
弥尔双眼微微放大,他没想到,这样缓慢的动作竟然比之前雄虫在自己体内快速抽插还要刺激。
他能够感受到雄虫的轮廓,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被一点点的入侵着,占有着,同时快感也是缓慢的,一点一点的涌向他的大脑。
他想叫,但是下意识忍住了,想伸手咬自己的手,可他的手正被雄虫紧紧地抓着,只能发出压抑的喘息。
白斯年一点点插进去的同时,感受着他眼底的哀求和他微微张开的诱人的嘴巴,便低下头吻下去,舌尖探入,勾起对方的软舌与自己纠缠,最后在对方伸出舌头来的时候,含着他的舌尖吮吸着,肉棒也一点点彻底没入了弥尔的身体内。
期间几次弥尔是想要叫的,但是他的声音都被这个亲吻给堵住了。
他有些庆幸地想,自己这样也算是忍住了。
直到白斯年含着他的乳头,一边舔舐吮吸着乳尖的同时,一边动着肉棒在他的身体来回轻轻地抽插时,他终于忍不住,再次轻轻地叫出了一声:“啊哈……不……”
他原本搂紧白斯年的手变成了推拒的姿势。
巨大的性器仿佛要撑破他的小穴,恐怖的快感一阵阵袭来,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不要……”他忍不住害怕地叫出声。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也太陌生,太叫人害怕了。
眼前的雄虫,和一天之前的雄虫,完全是两个虫。他知道自己应该害怕的,毕竟一个虫突然除了外貌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变了这种事情,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雄主……嗯啊……”
白斯年听到他这么唤自己,动作一顿,旋即挺动腰身用力而缓慢地一插;“嗯,我在。”
“雄主……”弥尔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小穴颤抖着感受着他一次次的入侵与撤退。
“我在。”白斯年喘息着,压抑着自己想要加快速度的欲望,缓慢而克制地抽插着,听着他这么唤自己,便伸手将揽起来,两人的胸膛贴着。
弥尔的下巴靠在白斯年的肩膀上,他搂着白斯年的脖颈,白斯年搂着他的腰。
又是缓慢而有力地一插,他身体里感觉到了舒适和快感,伴随着一阵颤抖,他立起来的性器吐出了一些像是水的东西。
白斯年看到,便伸手沾了一点,抬起手,一边抽插着,一边将手抬到弥尔的眼前,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不是他故意调戏弥尔,而是他真的不知道,在以前渣虫的记忆中,他从来没有看到过雌虫的性器立起来,又更何况是雌虫高潮后喷射出的液体了。
这种液体昨天晚上也是有的,只是那时候灯光黑,他也没好
', ' ')('意思认真观察雌虫的身体,所以不知道。
弥尔看到那东西,低头看了看,脸顿时红透。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只觉得那东西很叫虫羞耻。
见他害羞的样子,白斯年也没勉强他,轻笑了一下,搂着虫继续挺动着胯部,这么动了一会儿,他才终于触碰到雌虫的敏感点。
雌虫被刺激得双腿紧紧缠住了雄虫的腰。困住他双腿的机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白斯年想听他叫,看到他下意识想咬住自己嘴唇的样子,他及时伸出指尖放在了他的牙齿下,触摸着他的舌尖。
“别忍着,我喜欢听你叫,叫出声来。”
喜欢听你叫。
白斯年说完这句话后,感觉到身下的雌虫好像忽然激动了起来,对方缠着他的腿也用力了几分,被他插着的小穴前所未有的收缩着,让他几乎爽上了天。
“嗯啊……”
白斯年感觉自己头脑闪过一阵刺激,他明显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但还是想着刚才那个雌虫的警告不能太快。
不能太快。
他放开雌虫,让雌虫平躺在床上,而后他双手杵着雌虫两侧的床面,速度由刚才的五秒一抽插渐渐提速到一秒抽插一下。
高潮来临的一瞬,白斯年低下头,用力地吻着雌虫的嘴巴,肉棒也插到了最深处,营养液一股一股地射进了怀着虫蛋的生殖腔内。原本岌岌可危的虫蛋在者一刹那安稳了下来。
“唔唔唔……”弥尔小腹肌肉被体内滚烫的精液烫得一阵阵收缩着,同时眼前也泛起一阵白光。
身体被灌得满满的,雄虫堵着他的穴口,一滴也漏不出去。
弥尔抓着身下的床单,满脑子充斥着自己也不懂的情绪。
他好像被陌生的雄虫操了。
可虫蛋稳定下来了,这证明他不是陌生的雄虫。
这样温柔的虫,是他在做梦吗?
弥尔想,就算是做梦,也请一定要等到他的虫蛋孵化出来。他想看看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小虫会是什么模样。
白斯年高潮后,想起自己刚才不顾一切与他舌吻的样子,心里有些后悔。
明明刚来的时候,他已经对自己说过,亲吻这种事情,但一定要对爱的对象做才行。
此时看着弥尔潮红着傻傻注视自己的脸,白斯年忽然觉得他很可爱,低头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弥尔夹着他肉棒的小穴一紧。
“我是医生,想进来查看一下弥尔少将的情况。”
白斯年也紧张起来,他不想现在雌虫的样子被别的虫看见,便伸手捡起刚才被扔在地上的被子给弥尔盖住。
为了不让射出来的营养液就这样流出来,他只好继续堵着弥尔的穴口,扯过被子将自己和弥尔交合的部位盖住。
“请进。”
医生进来后见到他们的样子后,点头赞扬道:“对,就是这样,要堵好,流光了那就瞎忙活一场了。现在我来检查一下弥尔少将身体情况和虫蛋情况。”
白斯年也尴尬了一瞬,不过他反复对自己说这种事情在虫族社会是很正常的,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才让自己情绪正常些。
一身拿了一个仪器缠住弥尔的手腕,检查过后道:“这一下虫蛋是保住了,但是这次受伤还是有些严重,再加上虫蛋原先极度缺乏营养,这个虫蛋想要存活下来会很难。”
弥尔一听顿时紧张了起来,连带着小穴也夹得更紧,但是他没有开口问医生。白斯年猜也许是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白斯年偷偷倒吸一口凉气,原本半软的肉棒被这一夹又硬了起来。
弥尔脸色顿时有些尴尬地躺平,开口想说什么,但是又闭上了嘴,神色有些麻木。
医生看着白斯年道:“这个虫蛋想要保下来,那至少每天都不能低于一次灌溉,也就是说每天一次是底线,最好的话,我们建议是一天三次最好。不过这样对一般雄虫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所以,如果你们想要打掉这个蛋的话,我们马上可以安排手术。”
“不打。”白斯年几乎没怎么考虑就说出了这个答案。
“你确定吗?雄虫,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知道孵化虫蛋的三天一次,就有多少雄虫撑不住。”
“我想试试看,”白斯年没有把话说得太绝对,毕竟这种事情他也没做过,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和极限在哪里,“总之,这是我的第一个蛋,我想努力看看,能不能把他留下来。”
医生赞扬地看着他:“既然如此,我尊重你们的决定。你们第一个月,每周来这里复查一次,等情况稳定了,一个月来一次。对了,刚刚的营养液虫蛋差不多完全吸收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再给他灌溉一次更好,再来一次,至少今天的情况就可以稳定下来了。”
白斯年笑着说:“好的,谢谢医生,那在……在做的时候,现在可以用力些了吗?”,说话时,肉棒轻轻动了动,弥尔身体微颤,丢脸地抓住了床单,脸上不敢露出半点异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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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可以了,咱们虫族可是很强大的生物,虫蛋也是一样,只要营养足够了,随便你怎么用力,没事的。”医生说完在病历本上记录了一下情况,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
在他开门的刹那,白斯年伸手紧扣着弥尔的腰,快速地拔出自己的肉棒,噗嗤一声用力地操了进去,随后快速挺动着胯部,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抽插在病房里回荡着。
弥尔没想到他会那么突然,在关门声想起的同时,他也被插得叫出声。
“唔啊……不要……不要不要……求……雄主嗯啊……求你慢……不要啊啊慢点啊啊啊……”
“不要慢吗?”白斯年一挑眉,飞速撞击着他的臀部,下身快的出现了残影。
最后高潮的时候,雌虫几乎尖叫出声,绝顶的快感让他的身体足足抽搐了半分钟才缓过来。
弥尔以为这一切结束了,雄虫却抚摸着他的肚子,又缓缓动了起来,语气温柔道:“我还没射出来呢,再忍忍,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雌虫摇着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眼角含着泪水,带着一丝丝恐惧,浑身软了下来。
见他的样子,雄虫语气失落地停下了动作:“你不愿意吗?”
两虫就这样安静了好一会儿,雌虫有些不敢看他,伸手拽过被子将自己整个虫都盖住,然后圈着雄虫腰的双腿轻轻用力,带着雄虫的胯部插入自己。
雄虫轻笑了一声,伸手握着他双腿的脚踝,将他抬起并拢双腿,抱着他的腿便开始不急不慢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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