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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尔下床的时候,腿都是抖的。
他没想到,自己一个战场上和敌人上几天几夜都不会腿抖的雌虫,竟然在床上被自己的雄主做到腿软。
白斯年看他脚步有些虚浮,便问道:“弥尔,怎么样,需要我帮忙吗?”
弥尔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提臀收腹,感受着小穴似乎要流出东西来,他下意识夹紧了小穴。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营养液早在刚才被雄虫堵着的时候吸收完了,所以现在流出来的应该是他自己的……体液。
白斯年缓缓穿上自己的衣裳才出去,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忽然对楼下的雌虫道:“弥尔,我叫白斯年。”
弥尔惊讶地转身仰头看着阁楼上的他:“白……斯年?”
白斯年满意地对他笑了笑,转身便走到盥洗室洗漱。
等他慢悠悠出来的时候,发现弥尔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白斯年惊讶地走过去,问他洗漱了没。
弥尔说自己已经洗漱完了。
白斯年回忆着渣虫的记忆,发现以前渣虫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弥尔洗漱的模样。
“那你吃了吗?”
弥尔说已经吃了。
虽然说以前雌虫在家都是和渣虫分开吃,但白斯年还是有些郁闷。
他走到餐桌便,拉开了一把椅子,却不做进去,对有些无措地站在一旁的弥尔微笑着道:“那能邀请你再陪我吃点吗?”
弥尔的脸颊一下就开始发烫,眼神闪躲了一下才敢看先现在的雄虫。
见雄虫对着自己拉开椅子,显然是给自己拉的位置,一直站在那儿等着自己。显然,如果自己不落坐的话,雄虫也不打算坐下了。
他脚步略显犹豫地走到那张椅子前,还不是很确定那张椅子是不是给自己的。
白斯年后退半步:“请坐。”
弥尔的耳根子一下子红透,他坐下后,白斯年走到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下,便开始斯文地吃了起来。
弥尔偷偷地瞧着他的样子,掩饰性地拿起筷子夹了一点食物送到自己嘴里,实际上眼神就没有从白斯年的身上下来过。
他心里想,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这只雄虫看起来这么温柔,说话也这么温柔,但是在床上的时候却那么……
脑子里一想到这两日和雄虫在一起的画面,他便觉得心跳异常,腿也跟着发软。不敢再看,他便埋下了头,却不知道,他低下头的那瞬间,雄虫的目光就投到了他的身上。
“弥尔。”他忽然唤了一声。
弥尔像是被老师叫到的小学生,下意识挺腰直背,目光看向白斯年:“雄主?”
“还记得我刚才告诉你的名字吗?”
“记得!。白……斯年。”
白斯年满意地点了点头,轻笑道:“你以后可以叫我斯年,当然,如果是在床上的话,我更喜欢你叫我雄主。”
弥尔瞬间不好意思地垂头,手中的筷子紧了紧,过了一会儿,白斯年才听到轻轻的声音。再弱一点,恐怕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斯年……”
他的声音让白斯年有一瞬间的意动:“嗯。”
弥尔感觉自己的脸快烫得可以烧水了。
不知何时,白斯年放下碗筷,忽然问了一句:“现在几点了?”
弥尔慌乱地打开自己的光脑,说道:“已经十点了。”
“这样啊……”
马上可以开始中午的灌溉治疗了。
弥尔总觉得白斯年的这句话里似乎还有别的话。
“那一起收拾吧。”
弥尔慌乱站起来:“雄主,这些让我来吧。”
白斯年忽然看了他一眼,走到白净的厨房,放下了盘子,便往后靠着壁橱,长腿一伸:“好啊。”
弥尔总觉得现在这个雄主言行总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他对家里进行收拾清洁,背后盯着雄虫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总觉得哪儿都不自在。
他不明白雄虫为什么看他,等去经过雄虫的时候,抬眼对上了雄虫的视线,那看起来像是在漫不经心打量,实则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叫他的腿忽地就软了一下。
弥尔看着这个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家,想起了虫族社会,雌虫以能够照顾雄虫,获得雄虫喜爱为荣。
所以很多东西,明明可以用机器代替,但是雌虫为了在雄虫的面前表现自己,所有和雄虫有关的事情,他们都喜欢亲力亲为。
不过,做家务这种事情,对于强大且精力旺盛的虫族来说,不过是打发时间的小菜一碟罢了。
看着雌虫在水槽里放水,在放入了清洁剂后,水槽里出现了白色的泡泡。
这里很多地方和人类社会很相似,但很多地方又很不一样。别的不说,光说生蛋这点,就和人类完全不同。
他走到雌虫的背后,双手擦过雌虫的腰,杵在水槽边缘,身体靠着雌虫,感受着雌虫瞬间紧绷的身影,只觉得有意思极了。
', ' ')('他用自己的一只腿抵过去,分开了弥尔的双腿。
“斯……年?”
听着他试探性叫自己的声音,白斯年瞬间硬了,他喉咙滑动了一瞬道:“弥尔,今后我们都一起吃饭,好吗?我不喜欢独自吃饭的感觉。”
以前他就总是一个人,现在能伙伴了,他便不想再孤零零的一个人吃东西了。他喜欢弥尔,即便对方不是人类。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弥尔感受着自己身后臀部被一根棍撞物抵着。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腿开始发软,手上要清洁的瓷器哐当一声掉进了水槽里。
“别管我,你不是做家务吗,继续吧……”
白斯年说着,伸手恶劣地捏了捏他的腰,随后往下,手掌张开,揉捏着弥尔半边屁股。
弥尔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脸上露出忍耐的表情,眼神已经开始有两分迷离。他的小穴也开始分泌爱液。
他听话地拿起水槽里的碗,开始继续艰难地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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