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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白斯年看弥尔的状况,感觉他应该受不住再来一次,于是就没有再继续做下去。
因为弥尔在床上总是这样显得很柔弱的模样,这导致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白斯年都以为弥尔其实并没有他查到的那些资料里的军雌那样强大,直到后来他看到弥尔战斗的模样,他才发现,弥尔在战场上表现出来的实力,可比那些视频中看到的军雌恐怖多了。
车停在了家门口,等弥尔拥着白斯年将体内的营养液吸收得差不多之后,他才有些害羞地放开雄虫,身体往后退,坚硬的肉棒也缓缓从湿淋淋的小穴里拔出来,发出了啵唧一声,像是在表达分离的不舍,肉避被摩擦着,让他皱着眉轻轻咬着下唇才没有发出呻吟。
他看着雄虫淡定地将坚硬的肉棒塞回了自己的裤子里,下车前拽过弥尔的头,对着他的嘴唇用力的吻了一下才放开他。
弥尔感觉自己明明应该已经停止分泌淫液的小穴又开始湿得厉害。
两人的衣裳都有些凌乱,进屋的第一件事,白斯年就解开了自己的衣袖,对弥尔道:“一起洗个澡吧。”
弥尔本想拒绝,但白斯年显然没给他拒绝的机会,话才说完就自己率先上了楼。
弥尔发现,自己的雄主虽然是个很温和的虫,但有些时候却强势得令他害怕。不过,他却一点也没有厌恶的感觉,反而十分喜欢这样的雄主。
两人一起在浴室里,白斯年洗完后就进入了旁边的浴缸中,慵懒地躺在浴缸里,目光机具侵略性地看着弥尔。
弥尔被看得十分紧张,便用最快的速度洗完,刚想关上淋浴的水出去,白斯年便对他道:“过来。”
弥尔踏进了浴缸中,原本还算大的浴缸因为他的进入瞬间变得狭窄起来。
看着他局促又紧张的样子,白斯年噗嗤一声笑出来。其实他一开始的时候也有一点紧张,但是才和弥尔相处了两天,就完全放松下来,甚至几乎不会再出现害羞的情绪。反而是弥尔,他们两个已经翻来覆去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已经过了整整一周多的时间了,弥尔却还是会感到害羞。
弥尔很迷茫,不知道雄虫在笑什么。
两虫从浴缸里出来,弥尔正想穿自己的衣裳时,白斯年却阻止了他,紧接着他就看着雄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块粉色的布料,等弥尔认真看了看之后才发现那竟然是一件围裙。
一开始弥尔还不懂:“雄主是要我做饭吗,等我穿上衣服再……”
白斯年摇摇头:“我的意思是,让你等会只穿这个做饭。”
弥尔懂了,他涨红着脸拿过那个围裙,看了白斯年好几眼,才赤裸着穿上了围裙。从前面完全看不出裙子有什么特别,但是要是从后面看,那真是一幅淫秽不堪的画面,结实的后背,翘挺的屁股,修长的大腿,和隐隐约约露出的小穴。
白斯年很满意,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走吧,做饭。”
弥尔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羞耻过,可是……可是雄主喜欢……
之后弥尔在厨房加紧了双腿做饭,而白斯年就在他身后的沙发上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一幕。
弥尔的后背真是无可挑剔的好看。从上到下,都只表达了一个词——秀色可餐。
他们家的窗户自从上次白斯年抓着弥尔在厨房做过一次后,弥尔就全部换上了窗帘,白斯年也没有反对,于是他放心了许多。要是家里没有窗帘的话,他是绝对做不到就穿着这样一件裸体围裙就出来。
一想到雄主就在自己身后看着自己,自己那几乎没有任何遮挡的后背就这样呈现在雄虫的眼里,弥尔紧张地颤了颤,身体的表皮上起了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同时他感觉自己的小穴开始抑制不住地分泌液体,不断地开合着,缓缓吐出湿润粘滑的液体。
弥尔自欺欺人地想,那液体是无色透明的,雄主应该看不见。忍住,不要那么嬴荡,真丢脸,弥尔,你怎么这么没有自制力?
他这样在心里训斥着自己,渴盼着自己的身体反应能够不要那么饥渴。然而被自己最心爱的虫看着,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控制住自己身体因为喜欢而产生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穿着浴袍的白斯年走到他的身后,伸手便在弥尔的双腿间摸了一把,好笑地伸手给弥尔看:“都流到腿上去了,弥尔,你是水做的吗?”
弥尔正在切菜的刀歪了一下。白斯年在他耳边叮嘱用刀要小心。
弥尔心里有些不确定,不过看着自己侧后雄主认真的脸,他想或许雄主只是饿了,所以现在来看他做饭的进度。
但随即他的这个猜测就被打脸了。之间雄虫一本正经地在旁边指导他切菜,下身的肉棒却已经抵在了弥尔的腿间,蹭了蹭他腿间湿润的液体后,便抵了进去,插进他的双腿间腿交。
振幅画面如果从弥尔的前面看,他双腿根部,粗大通红的龟头时不时出现,看起来淫秽又刺激。
双腿间传来肉棒炙热的感觉,让弥尔小穴顿时更加湿润,双腿也抑制不住地开始微微颤抖。
白斯
', ' ')('年伸手在他的腰上动了动,让他撅起屁股,同时嘴上嘱咐他继续做菜。
弥尔只是被他的肉棒插着双腿就已经感到难以抑制卸了浑身的力道,此时再让他做别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斯年的肉棒在他的腿间玩弄了一会儿,便伸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低着他的小穴口,动着腰缓缓将自己的肉棒送了进了他身体的深处。
他抽送的速度不急不缓,弥尔眯着眼睛,轻轻地哼着,呼吸微微重了两分,却还勉强能忍。
啊……好舒服……
他们在不久前才非常用力地高潮过一次,所以此时欲望并不是那么高涨,只是这样做着亲密的身体接触,这样缓慢得像是抚摸的速度,语气说是做爱,倒不如说是在享受这样负距离亲密接触的过程。
弥尔偶尔在难耐的时候会轻轻嗯啊着,声音细微得像幼小的宠物,这样和缓的性爱让他觉得很舒服,也有一种从身到心有一种被爱着的感觉。
被雄虫疯狂操弄着的时候,虽然也会带来极致的快感,但是弥尔有些恐惧那样的雄虫,他的心里其实并不害怕,因为他笃定雄虫绝不会伤害他,可身体很害怕那样的感觉。
相比起来,他果然更喜欢这样温柔的性爱,让他不会疯狂,不会失控,还可以眯着眼享受。
渐渐的,他也适应了这样的速率,倒也能继续做饭了。
白斯年看着他做饭的样子,过了一会儿,索性就这样抱着他,将自己的下巴靠在弥尔的肩上,看着他做饭。
他心里想,虽然和人类很相似,但是这个世界果然还是和人类世界有很多区别。
见他停了下来,弥尔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有些委屈,小穴不轻不重地夹了他的肉棒一下:“雄主……”
这是在求着动了。
白斯年笑着顶了他一下,重新开始慢慢地前后抽插起来。
弥尔将食物弄好放在了一个机器里,看样子等待着出锅就完成了。
“雄主,我……做好了。”弥尔被这样不轻不重地插了一会儿,感觉快要到了,却因为过于慢,有种始终无法到达的困扰。到这时候,他才终于主动盼着自己的雄虫能够快一点。
白斯年懂了他话里的话,于是伸手掐着他的腰,一下比一下快地插着,响亮的啪啪声音传遍了这个家,像是某种神秘的节拍,最后白斯年听着弥尔的失控沙哑的呻吟,两虫一起达到了高潮。
拥着过了十分钟后,营养液被吸收得差不多,白斯年将自己的性器拔出来。
弥尔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性器的头部闪亮亮的,想到那些东西全都是自己的淫液,他立马神色闪躲地挪开了视线,心里想自己刚才只是被雄虫看着,小穴里就流出了好多水的样子肯定被雄主看得清清楚楚了。
吃饭时,白斯年没说话,弥尔就穿着那身落体围裙坐在白斯年对面的椅子上,微凉的椅子瞬间和小穴亲密接触,让他的小穴也跟着收缩起来。
刚刚做完后的淫液没有擦掉。
因为之前白斯年曾随口说过一句,他小穴湿淋淋的样子很好看,那之后每次做完,他不会把小穴擦干净。
在吃饭的时候,弥尔总是觉得雄主的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他的心里微微喜悦,可是以想到自己羞耻的样子,想到自己身下已经被自己弄湿了一些的凳子,他便觉得自己的样子很丢脸。
白斯年吃饭时,不小心将自己的汤勺弄掉在了地上,当他弯腰下去捡的瞬间,看到弥尔并拢的双腿一直在不安地蹭着。
弥尔见状,立刻站起来想去给他拿新的勺子,不过他一站起来,就想起自己的背后没有任何遮挡物。他有些尴尬地冲着白斯年笑了笑,随后伸出一只手遮住自己的小穴小跑到厨房,才去拿来勺子。期间,白斯年的目光一瞬都没有从他身上挪开过。
白斯年拿着新的勺子喝了一口汤后,对着弥尔道:“弥尔,如果不喜欢这身的话,就去换下来吧。”
弥尔听后立马摇头:“不是,我很喜欢,只要雄主喜欢,我……怎样都可以……”说着他的头越来越低,声音变得很小,脸也越来越红。
白斯年咬着勺子笑:“弥尔喜欢那就好,我也很喜欢。穿成这样的弥尔,很美。”
得到这样夸奖的弥尔全身的毛孔都张开来,他抬头看着白斯年,半响不说一句话。
看着他的样子,已经吃的差不多的白斯年索性身体带着椅子往后一挪,对着弥尔就张开了怀抱:“来吧。”
“什么?”弥尔从怔楞中回神,不解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雄主。
白斯年歪头对他笑:“不用再瞒着了,我看到你满脸都写着想被拥抱了,弥尔,来,我也想抱你。”
弥尔手上的快递忽然掉在了桌面上,随后他突然站起来绕过餐桌走到白斯年面前,正犹豫着,就被白斯年一把拉着岔开腿坐在腿上。
白斯年一手抱着他后背,一手放在他柔软的臀上,抱着人让他更紧地贴着自己。
弥尔感受到雄虫现在并没有什么欲望,现
', ' ')('在这样接抱他,只是单纯的因为想抱他而已。他爱死了这样的感觉,爱死了这样的雄主。
弥尔搂着白斯年的手情不自禁地就更加用力了。
白斯年拍了拍他的后背,虽然感觉弥尔块头比自己还大上一些,但是每当他这样抱着弥尔的时候,他就感觉弥尔像是一只粘人的猫一样,柔软,乖顺。
在这种温馨的环境下,弥尔的心疯狂地跳动着。他好想问出那句话。
雄主,以后你的身边,可不可以只能有我一个?
可是他不敢开口。有这种思想的雌虫在这个世界是会被虫鄙夷的。虫族社会不允许雌虫拥有独占雄虫的思想。而且每一个雄虫都是希望娶更多的雌虫,然后让雌虫们去给他赚更多的钱。
弥尔不想开口后,因为过于贪婪被雄虫讨厌,于是他说道:“雄主,我会赚很多很多钱的,以后,只要是雄主想要的东西,无论是什么,我都会送到你的面前。”
白斯年没有察觉到他有些患得患失的情绪,伸手捏了捏他翘挺的臀部道:“我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白斯年看到自己回答之后,弥尔的表情看起来很失落,意识到自己什么都不想要,反而会让他伤心,于是他想了想道:“其实我对这个世界不太熟悉,也不知道有什么有趣的东西。等我看到想要的东西,再告诉弥尔好不好?”
弥尔表情一喜:“好。”
“说起来,现在我还真的有一样想要的东西。”
弥尔一下子坐直,眼睛亮闪闪,表情期待地看着白斯年:“是什么,只要雄主开口,我现在就去给雄主弄来,无论是……”
白斯年感受到他想站起来,便立刻加紧了手上的力道,五指紧紧地抓着他的屁股,扣着他腰的手也用力:“你先别激动,我想要的东西,就在这个家里。”
弥尔感受到白斯年胯间的性器又要有硬起来的趋势,想到自己已经酸软至极、现在绝对无法再承受一次激烈性爱的小穴,便立刻老实地坐在白斯年的腿上不敢再动了。
“很久以前我曾经想过,每天早上起床时,是被自己的另一半温柔叫醒会是什么感觉。所以,弥尔,以后叫醒我的任务,能不能交给你了?事先说好哦,早上的时候我的脾气会有些坏。唔,大概你也看出来了,我还特别懒床。”
尤其是在发现虫族这个社会竟然不怎么需要雄虫工作之后,白斯年感觉自己想要逼着自己起床就更难了。
他不想做一直做米虫,所以想等正式上班后,用积极一点的方式生活,在这个世界去寻找属于自己的事业。
这样无所事事地当一只被雌虫养着的雄虫,听起来很不错,但是白斯年已经自立自强惯了,他是绝不会将让自己的生病被动地掌控在其他虫手里,即便这个虫是他所爱着的另一半,他也不会接受。
弥尔听到白斯年的愿望后,当即高兴地说好。
白斯年看着弥尔似乎已经在期待明天早上到来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双手托住弥尔的臀部,就抱着他站起来往上走。
身体腾空的弥尔赶紧抱紧了他的脖颈。
白斯年一边往上走,一边道:“我想去看会书,有些问题弥尔应该能够帮我解惑,等会儿弥尔就当一下我的老师,好不好?”
弥尔感受到他半硬的肉棒跟自己的那根肉棒蹭在一起,脸情不自禁地红了红,小声地“嗯”了一声。
刚进书房的时候,弥尔还以为他们两人这样衣衫不整的样子,说不定看一会儿就会擦枪走火,就像上回在书房那样做起来。
结果没想到雄主说要学习是认真的,全程都没有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举动。
白斯年没有问题的时候,弥尔就在旁边自己寻了一本光脑上的书看,如果白斯年有什么问题,他就会停下来解答。
过了一会儿,白斯年正想抬头问他什么问题的时候,就看到了看得有些沉迷的弥尔,便有些好奇他在看什么,侧过身去,就看到了那本书上字里行间出现了弥尔的名字。
这个世界的文字虽然不是人类社会的文字,但是由于白斯年有渣虫的记忆,所以适应了一会儿之后,他也能够就顺利阅读这个世界的文字了。
他辨认了一会儿,惊讶地道:“弥尔,这是你自己写的自传吗?”
弥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入神了,立刻抬头,手下意识点了退出,光脑就恢复了初始界面:“没有,不是,怎么可能……这是一本史书啦。”
白斯年道:“我看到上面出现了很多弥尔的名字,所以还以为这是弥尔自己写的。”
弥尔解释道:“这是早期虫族的虫皇,他……是一个很厉害的雌虫,小时候,因为我们这种时候没有养育者的雌虫都是自己起名字的,那时候我听说了他的故事,很崇拜他,所以才取了和他一样的名字。”
“原来是这样啊。”白斯年从光脑上搜索了一下这位虫皇的资料,发现上面对他的形容确实很厉害,都是什么带领虫族开辟新世代,强大,征战胜利,并且严格推行了对雄虫的保护等等,白斯
', ' ')('年大致扫一眼,虽然也有一句说那个雌虫私德很差,但是作为一位虫皇,他是一位十分了不起的雌虫。
白斯年看的差不多后道:“他的评价这样高,看起来确实很厉害。弥尔崇拜他,是因为也梦想成为这样的雌虫吗?”
弥尔并拢了双腿,脸颊微微红,提起了梦想之类的东西,他便觉得自己现在赤裸着半身的样子有些羞耻,但看到白斯年半点没有异样或是看不起的眼神,他才缓缓点了点头。
白斯年看到,弥尔在提起梦想的时候,整个虫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纯澈的光芒,可他却穿着一身充满了色欲诱惑的裸体围裙。极致的纯与极致的色竟然能够这样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白斯年心里暗暗地感叹,难道这个世界上的雌虫都是这样完美的生物吗?
白斯年伸手抚上他的脸,眸色幽暗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笑着伸手揉了揉弥尔柔软的头发:“我相信,弥尔一定可以做到的。因为弥尔是我喜欢的雌虫。”
弥尔没有想过自己这样明显有些痴心妄想的愿望会被认同。他从来都是自己做自己的。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的竟然被最心爱的雄虫认同并鼓励了。
弥尔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雄虫刚才的那句话更加令虫动心了。
“嗯!谢谢雄主。”他重重地点头,眼眶微热。心里发誓,今后一定不能够让雄主后悔今天对自己说过的话。他绝不会让雄虫失望。
不过……
其实还有一点他没说,雄虫看样子也不知道。他最初被那位虫皇吸引,是因为他听说这位虫皇占有了一个雄虫,并和那个雄虫度过了一生。而那位雄虫,竟然丝毫不介意此事,没有忧郁,没有死亡,他们还诞下了很多优秀的后代,最后在虫族的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弥尔打心底羡慕那样的虫生。
而那本书里就写着虫皇和那位雄虫的爱情故事,虽然他们的故事被后来的所有雄虫和雌虫表面上剧烈的批判,但是雌虫们内部其实都悄悄地推崇这本书,只是,他们谁也不敢让别虫知道自己喜欢这本书,尤其是不敢让自己的雄主知道。
弥尔觉得自己最近有些过于松懈大意了,竟然敢在雄虫的面前看这种东西。
决不能让雄虫知道自己竟然有要独占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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