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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弥尔从刚才绝顶的快感中缓过神态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被雄虫脱光抱到浴室里清洗了。
他刚想动,就被雄虫抱紧:“别动。”
弥尔下意识就没动,乖乖地坐在浴缸里任由雄虫在他的头顶上打泡泡。
雄主的手,好温柔啊。
弥尔就这样看着他,没想到一转眼就洗完了。他感到有些惊讶,为什么时间会过得这么快。
他们两个一起出浴缸时,弥尔一下子就看到雄虫还未完全软下来的那儿,便拉着雄虫再来一次。
白斯年顿了一瞬给他递过去了浴巾:“这回就先这样,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能让你怕了我。”
他最后几个字说得很轻,弥尔一下子没听清,便问他:“什么?”
“没什么,这种事咱们适量就好。而且你也才出差回来,应该累了,去休息吧。”
弥尔想了他好几天,又怎么舍得一来就睡了。既然雄主说不做了,那他也没有再要求。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其实已经暂时“吃饱”了,并不是很想要了。
弥尔出去做晚饭,他们一起吃了一个温馨的晚餐,放下碗筷时,白斯年本来打算和弥尔一起商量晚上睡觉之前的时间怎么度过,抬眼就看到弥尔穿着棉质睡意的胸前两边有湿润的痕迹,不可能是汤洒在上面,而且那出现湿润的地方是……
弥尔吃得很慢,就是为了能够和雄主一起吃完,见雄主放下碗,他也放下,随即就对上了他奇怪看着自己胸前的目光,他低头一看,立刻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可能是我刚才不小心撒上汤水了,我……我去换衣裳。”
“等等……”
白斯年想叫住他,不过他跑得很快,耳根子红得很,大概又是害羞了。
见他这样,白斯年就决定索性在这里等着他出来。
过了一会儿,见弥尔还没出来,白斯年有些好奇地去到他的房间。
弥尔的房门没有锁上,一进去就坐在自己床前,表情迷茫又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胸口,感受到自己过来的脚步声,他抬起头,下意识用手上的衣裳挡住了自己的胸口:“雄主。”
白斯年十分自然地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刚才我们在外面做的时候,我就问过你了,不过那时候你呆呆傻傻的,估计没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刚才不确定,现在坐在你的身边,闻着你身上淡淡的奶香,我已经确认了,弥尔,你……是不是出奶了?”
“这不对劲,”弥尔的神色看起来有些担忧,“通常雌虫要蛋破壳的时候才会产奶,我现在不过怀着虫蛋一个多月,产奶是不正常的,或许是我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白斯年听他这样说,也有了两分担忧,他们两个当即就去找了军部的医生检查身体,虫族的高科技让他们很快就拿到了结果,看着结果上显示的数据,医生的表情整整惊讶地看了一分多钟,又让弥尔和白斯年去一起做了检查,他才终于得到了成果。
弥尔被那个医生弄得很是紧张,表情也开始有些白,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坐在医生旁边等结果的时候,白斯年看着他的样子,便沉默地抓住了他的手心,用手上的温度给他传递力量。
见医生还是没说话,白斯年有些没耐心了,开口道:“医生,还没得出结果吗?”
医生这才如梦初醒似的:“得出了,没什么大问题,好得很,好得很,虫蛋也很健康。”
弥尔这才松了口气,问道:“那刚才为什么要让我们检查两次?”
“你这不是病,”医生敲了敲桌面,“通常来说,怀蛋的雌虫一般也就是一个月才能吃一回营养液,你们最近一周已经超过十回了吧,难以置信,我看你身体的情况,是因为你有些营养过剩了,虫蛋和生长得很好,所以你的身体就吸收了那些营养,开始提前分泌乳汁了,只是这样而已。营养多是好事,乳汁分泌就分泌了,雄虫可以吃掉,如果雄虫不喜欢的话,可以用拔奶器,每天感觉涨的时候拔一下就好了。”
说着医生给拿了一个拔奶器给弥尔。
白斯年有些纳闷,既然只是这样的话,那刚才这个雄虫医生干嘛要露出这么惊讶的样子。
两人正准备走,忽然一声叫住了白斯年:“那个雄虫,你等等,雌虫出去吧,我有些话想单独对你的雄主说。”
白斯年也没多想,就留了下来,弥尔走出去,门就关上,他就站在门口,仗着自己听力比别虫更好的优势就这样听着里面说话。
他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要让一个陌生的医生留下他的雄主单独说话还不让他听见。
医生雄虫对白斯年问道:“现在家里就只有那一个雌虫对吧?”
白斯年点点头,神色露出两分困惑,不明白医生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家事。
医生雄虫道:“雌虫都是一些自私且占有欲旺盛的家伙,你家那个估计挺厉害的,所以我才特地不让他留下来听。说实话,我只是听说过,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像你这样性欲如此旺盛的雄虫啊。你现在
', ' ')('的身体数据显示,你的欲望,根本没有得到充分满足吧。”
“我不太明白医生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白斯年眉头微皱。
医生道:“我是说,即便是你家的那个军雌再厉害,他也没有权利阻止你去满足自己,如果他满足不了你,你不如再娶几个雌侍或者漂亮的亚雌回家。不然你的身体若是长久得不到充分发泄的话,对你的健康不是一件好事。”
白斯年问道:“如果是这样,身体会有什么影响?”
医生表情意外:“第一当然是你自己都感觉身体整日都燥热不舒服,第二,这样时间久了之后,心情不好,自然情绪也会变得不好起来。对于雄虫来说,负面情绪可是不亚于杀手的。”
只是这样?
白斯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站起身:“谢谢,这件事我自己心里有数。”
弥尔一听到他要出来的声音,立刻收敛了脸上异样的表情,往旁边走了好几步,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模样,但实际上跟着雄虫一起散步回去的路上,他感觉自己的心完全已经乱了。
雄主竟然在自己这里得不到满足?是了,刚回家去做的那一次,做完之后,自己确实是满足了,他明明看到雄主还没有完全满足,但是只是因为自己不想要了,所以就让雄主这样了。
所以其实雄主一直都不舒服吗?
弥尔越想心里越内疚,走路的时候,甚至差点绊到东西摔倒在地上,如果不是白斯年眼疾手快借住他的话,可能他就这样摔倒在地上了。
扑到在雄虫的坏里,弥尔连忙站起来,小声地说着对不起。
白斯年以为他是害羞了才走神,便拉着他的手,肩并肩走着,他小声地对弥尔说道:“不用害羞的,其实那个奶水,味道很甜很香,我很喜欢,如果你不喜欢那个……拔奶器的话,以后我都帮你……”说着他大概也是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便侧过头,红着脸捂着嘴假装咳嗽了几声。
弥尔第一次看到雄虫害羞的样子,心里那些不开心的顿时一扫而光,他立刻抓着雄虫的双手,满眼期待地道:“那雄主说好了,以后我的……雄主都要帮我解决。”
白斯年的脸色从害羞恢复正常,抓着弥尔的手紧了紧,脸上是故意淡淡地点头:“嗯,放心,我说到做到。”
“雄主真好,”弥尔感觉眼眶有些热,他垂下了头,看着地面的脚尖,原本挺好的情绪好像忽然又低落起来,他闷声闷气地道,“我真害怕雄主有一天会离我而去。那时候,没了雄主,我……一定活不下去去的。”
白斯年扣紧了他的手指,拉着他停下来,另一只手伸上去摸这个比自己还高出一些的雌虫的头,细雪飘落了下来,路灯亮起的街道上空空荡荡:“弥尔,如果有一天,我们因为意外的原因分开的话,你也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因为我一定会去找你。”
弥尔没想到自己这一生竟然还有机会从自己雄主的嘴里听到这样美好的话,他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整个虫雀跃得像是要长翅膀飞上天去:“要是找不到呢。”
白斯年把他抓的紧紧的:“一定会找到的,你也不放弃,我也不放弃,总有天,我们会像今天这样,拉着手走在一起。”说完之后白斯年自己都笑了起来,“我在说什么呢,那只是假设而已,我们不会分开的,弥尔,你别不是想逃离我才故意说这样的话吧。”他嘟喃着。
弥尔现在十分想钻进自己雄主的怀里用自己的脑袋使劲蹭他,他想被雄主狠狠地占有,想听雄主每次在快高潮的时候发出的喘息声,想看雄主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眼神,想永远像现在这样能够感受到被雄主爱着的感觉。
“雄主……”他抱着白斯年,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肩上,语气撒娇似地道,“我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呆在雄主的身边,又怎么可能会想要逃离雄主,只要雄主还需要我,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雄主。”
要是雄主永远永远就只有他一个雌虫就好了。他不想要雄主有别的雌虫。可是他的雄主对他这么好,他又怎么忍心让雄主身体不舒服?
白斯年用力揉了两把他的头:“那就好。”
两虫本想再走走,结果弥尔忽然拉着他的手,不挪步子了。
“怎么了?”白斯年问。
“雄主……我……”弥尔看起来像是有些难以启齿,“胸口……感觉……涨了……”
白斯年眼底有些笑意。其实他们原本是打算这样走回去的,不过弥尔出现了特殊情况。
“你再忍忍,我马上叫车来。”白斯年说着,打开光脑,点了一下叫车的地方。他们的车没一会儿就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白斯年感叹虫族科技的发达,就先上了车,等弥尔上来,正想在旁边坐下,就被白斯年拉着坐在了雄虫的腿上。
车门自动关上。
白斯年解着弥尔的衣袖,并让弥尔面对着自己分开腿坐在自己的腿上,解开了他的衣袖后,他就低头吮吸胸口的乳汁。
弥尔抓紧了白斯年的肩膀,脚趾也蜷缩起来,眼睛
', ' ')('眯着,嘴巴微张,发出了一声浅得不容易被听见的呻吟。
“雄主……另一边涨得疼……”
白斯年连忙吸另一边,但被放开的那一边又开始造反了,白斯年只有一张嘴,最后只好吃着一边的,另一边的就用手揉着。
就这么吃到家门口,弥尔胀痛的胸口才觉得好些,只是他发现自己小穴流出的淫液竟然将自己内裤和外裤都弄湿了。
瞬间他想到之前那个医生说自己雄主得不到满足的,便抛却了害羞,立刻搂紧了雄虫,不安分地扭动着臀部,故意对着雄虫诱惑道:“雄主,想要……求雄主……操我。”
白斯年搂着他的手瞬间用力,他的肉棒就这样隔着几层布料和已经湿得不行的弥尔的小穴触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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