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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弥尔究竟是不是他的弥尔?
白斯年之前基本用直觉和观察肯定他是,现在非非的出现,无疑带来了更科学的方法,这反而让他开始变得忐忑起来。
一直以来他都肯定那个虫是弥尔,所以才会那样接近他,第二次见到他就直接滚上了床。
那假如那不是弥尔呢?
不,不可能的,他肯定是。
现在非非要证据,需要他去采集一根弥尔的头发,只要确认了,那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只是现在要怎么去接近他?
“我去想办法,非非你在这里等我,别乱跑。”
“好的,雄父!”
白斯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这样亲昵的举动让原本忐忑了一路的非非立刻放下了所有的疑惑。
雄父就是雄父。至于雌父,他一定会回到雄父身边的。
白斯年走出去,询问现在的虫皇住在哪儿,大家都知道他和虫皇有过一段,纷纷都想帮虫皇陛下结姻缘,于是积极主动地告诉他现在虫皇的住处。
就在弥尔和他发生关系的那栋房子里。
白斯年走进门口,这里黑漆漆的一片,没有开灯,他站在围墙外,心想弥尔会不会不在,如果不在的话,那么他去哪儿了?
还有,其实有一件事他很在意,弥尔和他睡完就走了,之后不允许他接近。
之前的弥尔,就算是失忆了,可是在遇见自己之后,对自己都是特别的,他很喜欢那样喜欢自己的弥尔,可如今弥尔如果不喜欢自己了,纵使他心里喜欢,但是他绝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如果……
他还在思索,没注意到面前的门悄无身息地打开,而后他被捂住嘴拽了进去,很快后背撞在了墙上,等反应过来,他就发现自己被用力地吻住了嘴唇。
是弥尔的气息。
白斯年知道是他之后,任由他吻着自己,同时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出其不意地拽下了一根头发。
弥尔用力地吻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才放开雄虫,心里想到不久前看到的画面,心中嫉妒的火焰就熊熊燃烧着。
“虫皇陛下,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斯年明知故问地说,将头发藏起来后,伸手揽着他的腰,暧昧地抚摸着。
弥尔想到他也有可能对刚才的雌虫做这种事情,顿时伸头过去,咬住了雄虫的嘴唇。
白斯年也一点点解开了他的裤子,此时正拽着他的衣服扣子。
他的动作仿佛带着温度,烫得弥尔下面不自觉地湿了。
想到那天在床上极致的感受,他的双腿开始发软。
白斯年一手拽开了他的衣扣,另一只手脱下了他的内裤,指尖在柔嫩的小穴周围揉捏着,很快轻笑了一声:“这么快就湿了?我原本以为你不喜欢我的。”
“谁说湿了就代表喜欢你?”弥尔倔强地回着。
白斯年动作顿了一下,忽然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插入了他的小穴,听着雌虫趴在自己肩膀上的闷哼声,他开口道:“如果你现在说自己讨厌我的话,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
弥尔抓着白斯年肩膀的手紧了紧,小穴里手指进进出出,周围的环境格外安静,弥尔也一直没有打破这份安静。
白斯年在他耳畔用极小的声音道:“如果你现在不回答的话,我就默认你喜欢我的接近,接下来要对你做过分的事情了,知道吗?”
弥尔还是没说话,身体在听到“过分的事情”时,微微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在兴奋还是在害怕。
不过他变的更湿了,那看来是兴奋的。
白斯年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了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对弥尔问道:“想要吗?想要的话,自己动手。”
弥尔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来好奇地握住雄虫的肉棒,握住的瞬间,不由地惊呼:“好大!”
这真的能够进入自己的身体吗?
他心里开始变得忐忑起来。但是喉咙却滑动了一下。
犹豫了一会儿,他脱下自己的裤子蹲下身,单膝跪在地上,脸凑在粗大的肉棒前,先伸出舌头舔了舔,尝到自己喜欢的味道后,意外地瞪大眼睛,而后张嘴将雄虫肉棒的头部给含了进去。
白斯年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用动作鼓励着他继续。
弥尔理智告诉自己不应该对区区一个雄虫做出这种卑微的事情,可情感上却感受到了无比的舒适和快乐。
他喜欢这个雄虫这样抚摸他,眼神温柔地看着他。
每当这样的时候,他感觉无论雄虫对自己提出什么样过分的要求,自己都会无条件答应。
他害怕这样的自己,也讨厌让自己有如此变化的雄虫,所以才故意不再让他接近自己,可是在看到他和别的雄虫在一起之后,自己又是如此难受。
他好想霸占这个雄虫。
弥尔努力地将整个肉棒给含进了喉咙里,剧烈的感受让他的眼角出了泪水。
', ' ')('白斯年看着心疼,缓缓退了出来,拉着他的手让他面对自己站了起来,而后将他按在墙上,吻住了他的嘴唇,勾住了他的舌尖与自己纠缠着,感受着里面带着自己的味道。
白斯年抬起了他的一只腿,坚硬翘挺的肉棒抵在弥尔的穴口,外面忽然传来了走进的脚步声。
是巡逻的雌虫。
他们走进之后,白斯年明显感受到弥尔变得紧张了几分,浑身僵硬得一动不敢动。
他们和巡逻队直接拿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墙。
白斯年动了起来,弥尔抓着他的手更紧张,表情里震惊中带着祈求,希望雄虫不要在这个时候……
忽然他的眼睛缓缓正大,嘴巴也张开,脸上露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他一点声音也不好发出来。
雄虫竟然在这种时候入侵了他的身体!
感受着雄虫不送抗拒的力道,巡逻队伍很长,外面还有整齐的脚步声响起,随着雄虫缓慢的插入又拔出,动作虽然不剧烈,但是在这种刺激的户外环境下,他感觉爽的头皮发麻,想呻吟,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叫。
忍耐了半天,终于要在忍耐不住的时候,张开嘴咬住了雄虫的肩膀。
这个动作半点没有影响到雄虫的举动。
白斯年抬着他的一只腿,粗长证明的肉棒缓缓拔出来,又插了进去。
雌虫眼神越来越迷离,身体的力道也越来越软,最后是因为被雄虫掌控着,才没有瘫软在地上。
原本他以为雄虫在床上发起全力冲刺的时候是最让自己难以忍受的,结果没想到,雄虫这样慢的时候,也能这么折磨虫。
白斯年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身下的小穴死死咬住,每当他插进去,湿淋淋的小穴里就会被挤出许多淫液,他抽出来的时候,淫液也被龟头给带了出来,他感觉身下的土都要被弥尔的淫液给弄湿了。
不用看弥尔的眼神,只是感受着他现在浑身无力地依靠在自己身上的样子,白斯年就知道他现在对自己予给予求了。
他抬起了弥尔的另一只腿,整个身体突然悬空的感觉让弥尔的牙立刻放开了雄虫的肩膀,而双手紧紧搂住雄虫的脖颈,两只腿搭在雄虫的手上,下身毫无间隙地靠雄虫的小腹支撑着。
这种姿势,更深了。
白斯年插在最深处,臀部微微动作着,变换着角度。
弥尔感受到他的肉棒在生殖腔口处扭动着,仿佛是在诱哄他的生殖腔放松紧惕敞开自己。
他甚至听到了自己身体里的淫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声音。
巡逻队走远了。
弥尔感受到他要进去自己的生殖腔了,手紧张地抓着雄虫的的衣裳,声音轻柔的像是小猫,带着一丝丝的害怕:“那里……不可以……别进去……”
白斯年亲了亲他的嘴角,声音温柔又性感,臀部画着圈贴合着他动着:“别怕,弥尔,我会疼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弥尔看着他,感受着身体里的舒适,在这样的诱哄下,不到三秒他就沦陷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话已经说出口。
“好。”
白斯年轻轻进入了生殖腔,弥尔顿时脚绷直,脚趾用力地蜷缩着,眼角很快就冒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白斯年觉得大概是自己之前动作过于剧烈,虽然让他快乐了,但最后还是吓到他了,所以这次他就决定给弥尔一个温柔的映像,不再只顾横冲直入了,得多用些技巧,让他对自己欲罢不能。
他缓慢地动着,动作也没有规律,弥尔完全猜不到他下一秒是会深入,还是会不动地挑逗自己。
“啊……”
好舒服……
弥尔的眼睛眯着,神情沉迷。
快感一点点累计,只是因为过于缓慢,所以第一波高潮来的时候,弥尔总觉得没有尽兴。
小穴用力收缩,滴下了很多淫液,因为高潮不是很剧烈,他很快就缓了过来。
不需要他开口,根本就还没有射的白斯年把他的腿放了下来,而后让他背对着自己趴在墙上,肉棒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忽然巡逻队的脚步声又传了过来。
不需要说什么,弥尔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以防自己发出声音,而后表情转头看着雄虫。
白斯年看不清,不过知道他的动作并不是在抗拒自己,不过猜也知道,他是在求自己不要动得太剧烈被发现。
感受到他的紧致和吮吸,白斯年无声地喟叹着。缓缓插到底,又往外拔出。
咕叽。
“什么声音?”
“好像是是虫皇陛下里面。”
“需要进去看看吗?”
两虫都瞬间停住了身体,不敢再动。
嘶——
白斯年伸手无声地揉捏他的屁股。让他不要夹得这么紧,结果雌虫会错了意思,小穴反而夹得更紧了。
“虫皇陛下比我们都强,再说了这里能发生什么,走吧,别打扰了陛下,惹的他不快。”
', ' ')('墙里的两虫都松了一口气。
白斯年感受到他的放松,忽然恶趣味起,噗嗤一声插到了底,外面原本已经走了几步的巡逻队立刻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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