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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喊着一定要霸占这个雄虫的弥尔,结果还没有坚持了十分钟,就在床上哭着说不要了。
这个雄虫的能力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等白斯年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便用营养液将他灌溉得满满当当。
弥尔躺在床上,浑身泛红,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一阵阵地抽搐着,胸膛不断上下起伏,急促的呼吸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白斯年堵在他的穴口,轻轻抚摸着他的腿,微微喘息着恢复自己的体力。
忽然,他的光脑轻轻颤动了一下,这是接受信息的声音。
他点开一看,发现是非非给他发来的信息。
——雄父,您出去许久没有回来,我担心您的安危,您是否遇到了危险?请您在五分钟之内务必给我一个回复,五分钟后如果您还没有回复,我就去救您。
白斯年看到非非如此关心自己,脸上露出行为的表情。
他很快回复了对方。
——我很好,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我很快回来。
白斯年发送了信息后,动了动身体,感觉营养液已经被吸收得差不多之后,便将自己已经半硬的肉棒拔了出来,下床便开始一件件地找衣服穿。
弥尔拽被褥将自己的身体盖住,见他在穿衣服,眉头立刻皱起:“你现在穿衣服要去哪儿?”
白斯年笑着扣自己的纽扣,回头看他道:“虫皇陛下不是不喜欢我在这儿吗?还专门找雌虫跟我说,如果我要留在这儿的话,您就换一个地方住了。所以,为了虫皇陛下您能够不换地方,我现在只能离开了。”
听到他说起之前的事情,雌虫有些懊恼,当时他起床清醒过后,觉得那一夜太过疯狂和耻辱,所以才决绝地命令属下去对雄虫这样说。
可是那些话在说完后的当天晚上他就已经有些后悔了。
后来又过了两天,他只要一躺在床上,就会感觉身侧空荡荡的,好像缺少了什么,甚至于,他感受到了自己身体浓烈的渴望,他在渴望那天那个雄虫的触摸和进入。
弥尔感觉自己魔障了。
之后在看到雄虫和另一个雌虫这样亲密的时候,他的愤怒不是骗人的。他想,自己大概只是喜欢上了那个雄虫的身体而已。
而今天晚上,他正在苦恼着要怎么办的时候,那个雄虫忽然出现在了他的屋外,他立刻兴奋地跑下去,从暗中吻住了他。
他以为自己赢了,结果现在,这个雄虫明显是收到了谁叫他的信息。在这个地方,和雄虫亲密的只有自己和那个雌虫,除此之外,他知道没有谁和雄虫亲密到加上了联系方式的程度。
“你说谎。”
白斯年穿好了所有的衣裳,走到床沿坐下:“虫皇陛下,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难不成,你现在愿意让我留下来了?”
说着他伸手挑起了弥尔的下巴。
弥尔心里还有些傲娇,没有开口,白斯年就低头亲了他一下:“没关系,那虫皇陛下,我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
其实他也很好奇那个答案,他想马上知道,这个弥尔究竟是不是他的弥尔。
他无法想象,要是自己真的认错虫了,那该怎么办。
弥尔本想开口叫住他,可是一犹豫,等开口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他的声音也就被彻彻底底地关在门内了。
虫皇陛下愤怒地锤了一下床面。
另一边。
白斯年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之后,立刻将那跟头发拿给了小非非,紧张地等待着结果。
很快,小非非转过头,面色难看地看着他:“雄父……基因检测……他不是我的雌父……”
白斯年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身形一晃,差点就要晕倒。
小非非被下了一跳,他立刻上去扶着自己的雄父去一边坐下,连忙道歉:“雄父,我骗你的,他是雌父,你别这样……”
听到他的话,白斯年好一会儿才看向他:“到底是不是?”
“是,你看,这个是基因对比,百分之九十八以上了,这只有我的雌父和您才能和我拥有如此高的基因相似度。”
白斯年真看着他,很是无奈地道:“你这孩子……怎么能够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雄父,我真的错了。”小非非说完,可怜巴巴地蹲在地上,下巴靠在白斯年的膝盖上,眼神湿漉漉地看向自己的雄父。
白斯年看着他的样子,瞬间就心软了。
他伸手摸了摸小非非的头:“在这种时候,你和你雌父真的有几分相像。只是不知道,我们一家,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聚齐。”
弥尔正好在这时过来,正在窗户外面偷偷地往里看。
感官敏锐的小非非一下子就感受到领地范围内来人了,但是等他知道对方是谁之后,嘴角忽然露出了一个笑:“放心吧,很快了。您可不可以再摸摸我的头?我实在是太久没有感受过您手心的温暖了。”
白斯年目光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丝毫没有发现弥尔
', ' ')('现在就在外面。
“这么多年来,你是怎么过来的,能够跟我说说吗?我已经错过了你的童年和青年,但是以后我不想再错过了。”
非非的眼睛一下子有些湿润:“我生活得很好,以前在官方抚育机构长大,和别的雌虫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我还是蛋的时候就一直在感受您和雌父的照顾和养育,后来破壳后也被你们照顾了一段时间,所以我生来和别的雌虫不一样,我心里,您和他,对我来说无比重要。我一直在追逐当年你们生活过的痕迹,直到今天,我才终于……”
白斯年心疼这个孩子,看到他哭了,伸手怜惜地擦着:“抱歉,以后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白非非用力地点了一个头:“嗯!我们永远不再分开!”
外面的弥尔在看到那一幕,听到他们的话之后,差点气得牙齿都咬碎了。
等他离开后,白非非笑着站起来:“我听说,以前雌父就沉静失忆过一次,我调查过,有些失忆,只要适当的刺激,就能够恢复记忆。”
白斯年眼神有些疑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雄父,刚才雌父在外面,我看他的样子,大概是误会我和您的关系了。不过这样也好,我知道雄父对您的占有欲很强,只要我们一起刺激刺激他,也许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恢复记忆,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够团聚了。我也希望,雄父快点记起我。虽然我没有清楚的记忆,但是我能够感觉到,当初我在雄父肚子里的时候,雌父曾经拼了命的保护我。
白斯年回想起自己刚来这个虫族世界看到的弥尔的样子,那时候的弥尔确实是已经是用尽了一切方法保护自己的虫蛋。
“是啊,你的雌父,当初真的很笨拙但是却很努力的在保护你,幸好,在最后关头,你好好的活了下来。非非,你是我和你雌父的宝贝。”
一向坚强的非非,在听完他的话之后,有些忍不住眼眶湿润,后来转身背对着自己的雄父哭了。
深夜。
回去的弥尔越想越气。
那个该死的雄虫,明明才刚下自己的床,结果就和另一个雌虫如此亲密。
不……这世上的雄虫不都是这样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生气的感觉?难不成是那个雄虫对自己做了什么,才会让自己对他如此迷恋,甚至于失去了自我?
或许,是他没有和太多的雄虫接触过,所以才会如此经受不住?
或许等回到主星之后,他可以尝试和别的雄虫接触看看。
只是现在……
想到那个雌虫靠在白斯年膝盖上被那个雄虫抚摸着头发的样子,他就愤怒嫉妒得睡不着觉。
躺了一会儿,想到这张床上不久之前自己还和那个雄虫翻云覆雨,终于连躺也躺不下去,直接起来,刚才出去回来后衣服也没脱,现在反而方便了。
他打开门,走出外面,走了走,想到自己之前要霸占雄虫的话,又想到现在那个雄虫可能正在和那个雌虫翻云覆雨,于是脑子一热,他又去了雄虫那儿。
白斯年睡在床上,房门开着,而不远处的沙发上,白非非正谁在那儿。
原本白斯年是想让他睡床的,但是非非硬是要坚持雄虫优先,白斯年拗不过,想着沙发也没什么,到底还是同意了。
只是睡觉前,白非非请求说不要关门,他说想要多感受一下雄父的气息。
弥尔进来看到他们没有做爱也没有睡在一起,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心想也是,雄虫毕竟和自己做了这么多次,回来之后应该不可能还有精力了。
对,就应该是这样做,如果想要雄虫不去碰别的雌虫的话,现成的就有一个很简单却很有用的方法,那就是榨干雄虫的精力,让他没有精力去和别的雌虫有机会发生什么。
白非非感受到自己雌父又来了之后,心情有些激动。
甚至于已经做好了要看两虫会发生什么的围观的打算,结果他忽然就失去了意识,彻底昏睡了过去。
弥尔十分谨慎地弄晕了白非非。
而后悄悄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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