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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禀告的雌虫正准备绕过屏风跟虫皇陛下面对面的报告,结果屏风后面突然就传来虫皇陛下严厉阻止他脚步前进的声音。
“等等!唔……就……在那儿禀告吧,不用进来。”
前来禀告的雌虫菲尔斯神情有些困惑,他感觉虫皇陛下的声音有点不对劲,有些沙哑,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似的。
他虽然停下了脚步,但是却恭敬地对着屏风后的虫皇说道:“陛下,您的嗓音不似往常,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是否需要我给您叫医生过来?”
菲尔斯根本不知道,此时在屏风的另一侧,他所敬仰的虫皇陛下,正被那只名叫白斯年的雄虫禁锢在办公桌上,神色着实隐忍,额前碎发凌乱,眼神带着三分迷离和挣扎,此时听到外面雌虫的禀告,他费力地稳住自己几乎要沉浸在性爱中的思绪。
听到外面的话,他回过头,神色警告地看了一眼雄虫,雄虫却毫不在意地伸手勾起了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嘴唇,两虫开始粘腻地吻在一起,舌尖纠缠,动作缠绵。
外面的菲尔斯没有得到回应,过了一会儿,他以为虫皇陛下没有听见,于是再重复了一次:“是否需要属下给虫皇陛下叫医生?”
弥尔听到着话,瞬间清醒过来,小弧度地挣扎着将自己和雄虫纠缠着的舌尖从对方口腔里扯出来,拽出了一缕银线,银线很快断裂,稍微用了一点力气才挣脱了要强吻她的雄虫,做了一个深呼吸,快速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嗓音,用平时虫皇清冷的嗓音回复外面道:“菲尔斯,不用,我刚啊……”
他猛地闭上嘴,因为在这个时候,他身后这个该死的雄虫竟然开始挺动着肉棒开始在他的小穴里面肆意抽插。
白斯年看着他瞪向自己的目光,露出了一个微笑,对着屏风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快回复,不然等会儿察觉到不对劲的对方可要进来了。
弥尔看了一眼自己现在上身有些凌乱的样子,又转头看了一眼自己裸露出来的臀部被同样没有穿着什么的雄虫胯部无声顶弄着的样子,要是这一幕被外面的下属看到了,弥尔敢肯定,自己的威严一定一扫而光了。
“虫皇陛下?”
“菲……尔斯,我……没事,只是嗯……有些困倦。”弥尔发现雄虫每次在自己要正经说话的时候,就在自己的身后的雄虫就会非常恶劣地突然用力让肉棒插的更深入一点,这简直就是在逼他当着下属的面出丑!
菲尔斯想到虫皇陛下前不久还受了很严重的伤,而最近还不断的忙碌各种虫族的事情,直到今天,他还需要将那个突然出现的雄虫收纳到身边进行关照。
虫皇陛下一向是独身主义者,这样勉强他收容一个雄虫,想必他一定很为难吧。
菲尔斯越想越心疼他们的虫皇陛下,于是声音关切地道:“虫皇陛下请无比好好休息,之后几天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我等会负责为虫皇陛下处理完毕。请您一定要珍重您的身体。”
里面被操干得眼角已经开始湿润,到后面只能依靠咬着自己手背才能够压制住自己没有发出声音的弥尔,此时真的是讨厌死了这个跟他扯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的贴心下属。
他为什么还不说重点?
弥尔的身体被雄虫顶弄着,不由地跟着雄虫顶弄的频率晃动,嘴巴张大,发出无声的喘息和呻吟。
他放开了手,一只手撑着桌面,一只手抓着腰间雄虫紧扣着自己腰的手,额头上渐渐留下了性感的汗水,转头对着外面的菲尔斯简单地回了一个音:“嗯。”
白斯年在他的肩膀处轻轻舔舐了一下,而后在胯部前后轻轻挺动着的同时,手从弥尔的衣服下缓缓往上探进去,在雌虫乞求的目光中,他伸手捏住了雄虫的乳尖,雄虫的腰瞬间挺直起来,伸手抓着雄虫玩弄自己乳头那只手的手腕,没办法说话的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发出微不足道的乞求。
白斯年当然不会把事情做得很过分,说到底现在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他和弥尔之间的情趣而已,心里只有弥尔的他,是不会让弥尔这样诱虫的样子被别的虫看见的。
菲尔斯大概也意识到了现在虫皇陛下不想被打扰,于是言简意赅地道:“虫皇陛下,我此次是前来禀告关于我们主星的准备事宜已经全部完成了,接下来只等您发话,我们随时可以出发。请您定一个日期。”
听到要可以回去了,弥尔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伴随着雄虫的撞击,他舒服的全身的汗毛的微微立了起来。
“明天。”
“是,属下这就去下达通知,虫皇陛下请您务必好好休息。”说完,那个人就要出去。
白斯年的力道和速度忽然加快了些,弥尔被他订到了花心的软肉,兀地失去了浑身力气,想到下属也要离开了,他终于忍不住整个上半身爬到在了桌面上,结果不小心打落了一叠文件,文件掉在地上发出了强烈的声音,刚打开门要出去的菲尔斯瞬间脚步一顿:“虫皇陛下,您这里是否有什么需要属下?”
弥尔已经被干得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嗓音发出正常的声音了。
', ' ')('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呼吸急促,神情欢愉中带着痛苦,小穴死死的绞住雄虫的肉棒,此时听到那个雌虫还在缠着自己问东问西,他感觉自己简直想要哭出来了。
终于在关键时刻,身下禽兽般的肉棒在操弄着虫皇的白斯年开口了:“菲尔斯阁下,是陛下的文件不小心掉落,我负责捡起来就可以了,我会照顾好虫皇陛下的,您去忙你的吧。”
菲尔斯这才意识到原来雄虫也一直在里面,于是寒暄了两句之而后,这才略有几分不放心地离开。
等门关上的刹那,弥尔刚放开被自己咬着的手背,结果双手的手腕就被身后的雄虫给抓住,而后雄虫就像是放开了骑马一样,抓着弥尔的双手仿佛是在抓着缰绳,毫不怜惜地就开始挥动着肉鞭,挺动着胯部开始如狂风暴雨般猛烈地驰骋起来。
一直压抑着的弥尔也终于敢叫出声:“恩恩……啊……嗯啊……啊哈……啊啊啊啊……要到了快啊……不……不要不要啊啊啊!”
忽然他浑身瘫软地趴在桌面上,小穴收缩猛烈得容不下雄虫的肉棒,浑身颤抖,腹部也收缩着。
白斯年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脊背,等感觉他差不多缓和过来后,便伸手抬起弥尔的一只腿,让他那只腿跪爬在桌面上,而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那处还没有吃够的小穴,缓缓地插入了进去。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弥尔却不想再要了。
经过这段时间和雄虫的相处,他已经清楚了自己身后这个雄虫在性事上贪得无厌的性子,自己不高潮几次,他是绝对不会射出来的。他甚至怀疑,如果自己不阻止的话,雄虫可以抱着他一直做到明天离开这个基地。
但是今天,他想要的只是用雄虫的肉棒按摩一下自己,而不是需要雄虫的营养液,所以他撩了撩鬓角边的头发,同时往后伸手,按着雄虫的胸膛往后推。
他毕竟是实力强大的雌虫,在完全冷静下来之后,自然拒绝一只雄虫是一件轻轻松松的事情。
“疼……我不想要了。”弥尔冷静的说。
从昨天开始到今天,他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这次在满足了自己早上没有被完全满足的欲望之后,他就开始进入贤者模式了。疼是假的,不想要是真的。
白斯年看了他三秒,见他是认真的,而不是在床上说的那种情趣话,于是缓缓往外拔出自己的肉棒,根本没有得到满足的肉棒可怜兮兮地翘挺在空气中。
他第一次觉得有些被自己的爱虫委屈到了:“虫皇陛下,您忍心就这样看着他这样孤孤单单的渴望着您而不管吗?”
他知道他的弥尔一定舍不得这样放着他不管的。
果然,弥尔眼神有些别扭地看向别处,嘴里又实在说不出让他去找别的雌虫这种话,于是只能赌气地问道:“我都被你插肿了,反正这里是不行了,你要我怎么办?”
白斯年回忆起刚才自己看到他小穴的样子,确实有些肿了,再想到这些天自己和他做了那么多,便怜惜地建议道:“不真枪实弹做可以,不过,虫皇陛下,您能……舔舔它吗?”他指着自己向上扬起的粗壮肉棒。
弥尔神色纠结地盯着他的肉棒看了三秒,而后说道:“我用手……可以吗?”
白斯年高兴地点点头。
于是两人就在办公桌后的大宽椅子上并排坐着,弥尔扭过身体用双手握着他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苦恼地抬头问雄虫:“你为什么还不射?”
“您再努力一会儿,就快射了。”白斯年安抚道。
雌虫顿时恼羞成怒地甩开手:“刚才你就是这么说的!”
白斯年也露出苦恼的神情:“我本来就比较难射,说到底,其实还是因为……手的感觉比不上虫皇陛下您的……肉穴。”
弥尔瞪了他一眼,犹豫了一瞬后,低下头,将雄虫粗大的龟头给含在了嘴里,而后手口并用。
白斯年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伸手鼓励地摸着他的头发:“没错,就是这样,嘶——”忽然,雄虫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声音。
弥尔诧异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接触到他的眼神,白斯年有些羞涩地别过头,他一向在床上是很少发出什么呻吟的,只有在情动到快要高潮的时候会发出喘息。
见到他羞涩的样子,原本没什么感觉的弥尔瞬间来了劲,他觉得这样坐在椅子上给雄虫口的姿势实在是太麻烦,于是干脆蹲下身,分开了雄虫的双腿,单膝跪在了雄虫的胯部,伸手扶稳了雄虫的粗长,先是张开嘴含了含,而后侧垂下头,伸出舌头将雄虫的肉棒舔了个遍,而后深深地含进去了肉棒。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身体已经没有欲望,也没有对雄虫的渴望了,按道理来说,这样单纯的给雄虫口,身为雌虫的他应该感受不到任何快感才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跪在雄虫的身前给对方口,时不时能够听到雄虫因为自己舌尖的吮吸而发出隐忍的呻吟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身心都好舒服,由衷地感到享受。
因为这样的感受
', ' ')(',他缓缓地含着肉棒,而后一点点地加深,让龟头进入了喉咙深处,直到将整个肉棒都含了进去。
明明在他的记忆中,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可时恍惚间,他却觉得这一幕十分熟悉。
就在深喉了数十次之后,雄虫忽然有些失控地双手抱住了他的后脑勺,将肉棒从他的喉咙深处撤出来一些后,便开始在雌虫的口腔里疯狂挺动着胯部。
在雄虫飞快的动作中,被插着嘴巴的弥尔产生了一个疑惑,雄虫不是一向最喜欢深入吗?自己喉咙应该让他很舒服才是,为什么他在最后关头却刻意退喉咙,只在口腔里模拟性爱抽插的频率?
难道,他是为了不伤害自己的喉咙吗?
弥尔感觉到有些难以置信。雄虫竟然会怜惜雌虫从而放弃让自己更舒服的方式?
别开玩笑了!雄虫不都是一些以虐待强壮不容易受伤的雌虫为乐的家伙吗?
随着雄虫一声长长的喟叹,弥尔口腔里瞬间被灌满了雄虫的营养液。
他本来感觉被口射有些奇怪,可是在尝到那些营养液的味道之后,有些意外的睁大眼睛,喉咙滑动了几下后,就将那些营养液全数咽了下去。
好好喝。
怎么他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雄虫的营养液味道竟然是这样的……好。
看着雄虫的肉棒还有一些营养液缓缓流露出来,他忍不住又含了上去,像吃奶的孩子一样汲取着。等吸不出来后,他有舔舐者雄虫肉棒周围有营养液露出的地方。这简直就是雌虫的本能,他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
白斯年缓过来之后,看着他还在吮吸这自己的肉棒,心情从未有过的宁静和愉悦,为了防止已经没有欲望的他再将自己给吸硬,于是他拉着他的手拽着他做到自己怀里,吻住了他的嘴唇。
弥尔感觉刚才的营养液喝得十分满足,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餍足的气味,所以此时便格外安静乖巧地靠在雄虫的怀里,任由他吻着。
柔柔地亲吻了一下,白斯年便抱着他,什么也不做,只是看他。
雌虫觉得自己大概是看错了,为什么他会感觉雄虫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浓烈的爱意?
弥尔看着他,只感觉自己的胸口心脏的部位咚的一声,脑子里也翁的一下。
心兀地痛了一下。
他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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