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一步试探五十一哥,我有意释放了更多的虫纹气息。
我的下体硬了,与此同时,受我虫纹气息的影响,五十一哥也越发不对劲,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双目越发通红。
我留意到,他的双拳握得极紧,甚至有几滴血从他的指缝间渗了出来。
我一惊,“五十一哥,你这是怎么……”
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就忽然解开了我的腰带,脱去了我的裤子,俯下了头,含住了我的阴茎,吐弄了起来。
他的手掌从下面握住了我的大腿,拇指按住了大腿根,让我膝盖以上动弹不得。他像是在发泄什么情绪似的,是直接将我整根给含了进去,我的头部深入了他的咽喉,他也像是没什么不适。
而我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没一会儿,就感觉要射了。
怕我的精液进了他的气管,带给他窒息的危险,我提醒他了一声。他也仿佛压根不在意,直到我真的射入了喉咙,他缓缓地吐出了我的阴茎。
“我将你弄得舒服吗,盛想?”他问道。
现在的五十一哥像是变了个人。原本的他温驯和煦,现在,他却显得强势非常,宛如蓄势待发的野兽,眉眼轻挑,都显得桀骜且极具野性。
不过,直觉告诉我,五十一哥现在并不处于理智的状态——翻译来,就是精神不正常。
炖(肉ぅ记
我糊弄地“恩”了一声。
“所以你之前说我不如由唯和易央锐的活,是假的吧?”
我:“……”没想到,他还耿耿于怀这个。
我含糊地道:“或许吧。”
“什么叫‘或许’?”
“意思是,我其实不记得当时的情况了。”
他笑了一声,然后就开始脱他自己的裤子和衣服。我瞅见他的前端也直挺挺地硬着,他的身材自是挺好的,八块腹肌,宽肩细腰,而让我尤为在意的是他皮肤很是光滑,没有一点伤痕。
我小时候每次闯祸,雄父都会惩罚五十一哥。每次看他被打得皮开肉绽,我都会内疚地哭得稀里哗啦,他反倒安慰我,说自己一点也不疼,而且很快就能好。
是否真的很快就能好,我也不得而知。因为他从来都不肯给我看他身上的伤。也不知道是他格外能忍痛还是怎么,每次受罚的一两个小时后,他又像是个没事人,该练武练武,该念书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