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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嗒”一声,柳泱的阴茎总算脱离了肉穴。
透明的液体顺着机理分明的大腿滑下,紧了紧屁眼,唐科虚着眼睛将雄虫放进了浴缸。
白里透红的身体隐在飘渺的水汽之中,黏在脸上的、飘在水面上的头发张牙舞爪,像是一个摄人心魄的陷阱。
柳泱觉得自己好像浮到一片云里,轻飘飘无处落脚。
“哗啦——”唐科的一条长腿迈进,一下让刚才还宽敞的浴缸拥挤起来。
柳泱睁眼看向他,水润的眼睛里写着单纯的询问。
“我帮你洗澡。”唐科柔声说。
纤长的睫毛在空中挥动几下,雄虫盯着他动作。
唐科跪伏在他的身上,从他的的脖子慢慢摸到小腹。
手的温度很高,隔着层热水被触碰的感觉非常清晰。
柳泱动了一下,唐科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脸上的表情被水汽缭绕得模糊:“别动……我很快就帮你洗好。”
雄虫确实没有动静了。刚刚那一下,水流动着冲软了他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让他愈发懒散。
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还是被人伺候着舒服。他想。
柳泱的不作为让唐科的笑容更大了,眼睛的弯度、嘴角的倾斜度都没有夸张到吓人的程度,却偏偏看上去像一个留着口水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
雄虫的乳头豌豆大小,凸起在略平板的胸部上,很是明显。
唐科若有若无的抚过去。
可能仅仅只是热水撩动了一下。柳泱小小地叫唤一声。
唐科从雄虫腋下穿过去,“清洗”他的背部——游览过精致的蝴蝶骨,又一路向下在柔嫩的侧腰揉捏。
柳泱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唐科清晰地听到了雄虫的吸气声。
雄虫的鸡巴抵上了他的小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唐科觉得龟头吐出了微凉的前列腺液。
他兴奋的把手滑向雄虫的胯部。
细细的痒意传来,柳泱咬了下嘴唇,脑子清明了一下知道这男人又精虫上脑了。
他凶狠的咬上唐科的肩膀,牙齿咬酸了才作罢,却只留了个牙印,血都没见。
唐科默不作声任他啃,手不知不觉滑动着抓向雄虫勃起的阴茎,用大拇指按压黏腻的尿道口。
“嗯唔……”柳泱叫得颇有余音绕梁的感觉。
明明身体已经有些酸软了,虫屌却还是一撩就硬。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他是雄虫的原因,还是他……自己的问题。
再这样下去,柳泱想,他有个铁打的肾也要挂男科了。
突然打了个冷颤,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然一下子将雌虫推开了。
他像是看阶级敌人一样看唐科。
舔了下唇,唐科哄诱雄虫道:“我是在帮你洗鸡巴呢……”
雄虫晃了晃有些发昏的脑袋,闻言哼了一声:“滚。”
唐科讨好地看着他,巴巴地说:“雄主你还勃起着呢……我给你弄出来。憋着不舒服。”
“别动我——”雄虫的声音并不大,但肉眼可见的厌烦气息加重了话语的威力。
唐科仿若未闻,将柳泱推到仰躺在浴缸里,抬着屁股对准了雄虫翘着的鸡巴。
心里一下子被难言的委屈淹没,柳泱觉得自己虽然不是下位的一方——并且确实在几场性爱中体会到近乎让人上瘾的快感……
但他确确实实——开始厌恶雌虫、讨厌他们建立在强大体魄上的强势起来。
鸡鸡有些烫,柳泱老觉得自己离破皮不远了。
毕竟他刚跟三个男人“打过架”,一天时间还没过就这么折腾。
柳泱搂着唐科的脖子借力坐起。雌虫一下坐在他大腿上,成功没让翘起的阴茎插进唐科贪得无厌的穴肉。
唐科空虚的屁眼收缩了几下。
柳泱的手突然奔向他粗胀的鸡巴,撸动起来。
“唔……”没想到他会闹这一出,唐科呼吸急促。
不知道过了多久,雄虫咬牙,他手都撸酸了唐科还没射。
唐科抱住了雄虫的细腰,压着声音在他耳边道:“雄主别玩了……”
柳泱心下一怒,较起劲来,发红的手毫无章法捋他的肉棒。
唐科捏了一把他的软肉。雄虫嘤咛一声。
“你再继续下去……”声音色情,“我就要忍不住了……”
挨着雄虫阴茎的屁股暗示性地蹭了一下。
柳泱抿住唇,用力掐了一把他的鸡巴。
“呼!”唐科疼得面部狰狞。
“滚下去!”柳泱用力推他,伴着哗啦的水声爬了起来。
裸着身体迈出步子,发软无力的腿让他差点儿摔倒在地。
赤脚虚浮缓慢地走出浴室,
床上还有散发着奇怪气味的不明液体。柳泱嫌弃地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
唐科吊儿郎当地走过来抱住他,恹恹
', ' ')('道:“雄主,你真狠……”
柳泱的脸上毫无表情:“我饿了……”
唐科的神情一下愧疚起来,“对不起,雄主,我居然没考虑到这点……太不应该了。”
——
黑色有两种力量,一种让人安静,一种把人逼疯。
远处星星的光芒是收敛的,一头黑色的金属鲨鱼悬浮在无际而漆黑的宇宙中。
“黑鲨号”的所有船员都知道,前不久一次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劳动”之后,他们的航海士从那艘穷得叮当响的飞船上带回了一只瘦小的雌虫。
所有人都知道航海士唐科的“丰功伟绩”——他是为了拒绝帝国雄虫的求婚才选择当一名星盗的。
他们难以理解为什么会有雌虫拒绝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就算他是A级的雌虫,想要成功嫁给一只雄虫也要花尽心思。
他们怀疑唐科是个性无能。
现在他们或许知道了原因——因为他是个不可思议的雌雌恋。
——
唐科知道船上都在传他金屋藏娇的事儿,但被怀疑性向并不会让他郁闷。甚至因为与雄虫的约定以及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独占欲,他乐见这个误会的发生。
真正让他烦恼的是,雄虫已经好几天没跟他上床了,甚至连碰都不让他碰。有几次趁着柳泱熟睡爬上床……直接被踹了下去。
早上被船长叫去确定航线,他心心念念着自家的小雄虫,难得烦躁起来。
数着心跳煎熬的度过每分每秒,在结束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放松的舒张着。
一只属于他的雄虫,在充满他气息的空间里呼吸、行动——这简直能让人幸福到死去。他雀跃着打开房门。
空无一人。
——莫大的恐惧在心中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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