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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然愣了一下,脑子才一下回温,他一拍脑门,风风火火一拉帘子把仪器推进来:“那个将…呃萨尔兰,我给你检查一下。”
“也不是我非要管你的,”他回头笑笑,“政府想干什么我哪知道啊?”
席然端了一盆水过来,拧干毛巾擦萨尔兰的脸:“我的工资也不低啊,怎么就看不起我呢?”
他说话声音小,尾音拖长显得像撒娇,细软又绵,像只无害的兔子,他帮萨尔兰擦好脸,才发现这位将军在离谱传言下掩藏的姣好容貌,可能因为雄父是知名美人的缘故,儿子也比一般雌虫要柔和些,更显得像亚雌。
他捧着萨尔兰的脸,心想:这可能也不亏。
失去了力量的传奇人物,长得好看,主要是吵起架来不可能一巴掌打死自己,他心情好地用湿毛巾擦一把萨尔兰略长的棕发,去拿报告单。
他之前有想过最差劲的情况,可没想到情况最糟糕也不过目前这样,药剂催情造成发情期紊乱,膀胱过度活动尿失禁,甚至经脉损伤。
至于乳房上那些东西,席然只能当地下黑药做处理,席然坐回来,盯着萨尔兰不知道从何说起,对方了然一笑:“小朋友,后悔了吗?”
“我不是小朋友,”席然苦巴巴的,“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别生气。”
他用手去点了一下那对下坠的乳房,反而把自己吓了一跳,那对紫黑的乳头沁出奶水,席然又急急忙忙去拿纱布擦,没想到越擦越多,最后萨尔兰扯着嗓子打断他:“你再这样下去,我迟早先死在你手上。”
"对不起!"席然后退一步慌忙道歉,他指了指那处,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我要是知道,那你要做什么用呢?"萨尔兰笑笑,他勉强抬起手,点了点席然的胸部,"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当时是什么情况。"
让虫回忆起伤心事并不是好主意,可惜小雄虫压根不懂这一点,甚至端了本笔记本来记录,萨尔兰苦笑一下,意识到席然是根本不存在冒犯或者故意的意图后,他对于赤身裸体躺在粗糙的被单上已没了不适感:"在被注射药剂之前,我先被..轮奸过。然后他们找来了这种药剂。"
"是从胸口注射的吗?"席然放下本子,伸手去揉捏肿大下垂的乳房,神情十分严肃,而萨尔兰因为他用力的捏弄产生了快感,他不受控制的张开双腿,摆成了一个标准的准备被进入的姿势,淫液源源不断向外趟,他红着脸,连话都难说清:"唔?啊?对。"
他意识到席然的手依旧在向下滑,冰凉的手指刺激着萨尔兰濒临崩溃的神经,席然捧着本子,猛然发力按向膀胱,他尖叫一声,花穴喷出一注尿液。
联盟搜救队必定不能照顾到伤员的特殊情况,最基础的救援也不过是盐水,席然理所应当想到了将军憋尿的可能,稍用技巧便能让该问题解决,只是萨尔兰被刺激得不轻,他手脚软烂,双眼翻白,连舌头都向外吐出一小截,席然瞪大眼睛,没想到这样就有人会受不了,连忙把萨尔兰从床上抱下来,一只手呼叫机器更换床单。
他把萨尔兰的头按在肩上,一下下抚弄对方光裸的背部,像是顺一只受惊的小猫的毛,雄虫粗重的呼吸吹在耳边,让席然忍不住红了脸,性器也一点一点抬起头。
萨尔兰移动臀部,趟着汁水的花穴在牛仔裤上摩擦,浸湿了牛仔裤一角,手主动搂住席然的脖颈:“小朋友,你想操我吗?”
想,当然是想。
席然单身大半辈子,出了复杂的医学考研必做的人体实验,也没见过几只雌虫的裸体。他面对着自己轻而易举硬起来的性器,半天找出了唯一合理的解释,萨尔兰发情了。
秉持着从医人员的专业标准,他在机器人的帮助下把萨尔兰移到床铺上,这位比他壮硕许多的将军四肢无力任人摆布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疼,席然犹犹豫豫,咬紧了牙抬起雌虫的一只腿。
他先前不敢看,是害羞以及害怕冒犯,如果萨尔兰同意,那他就顺理成章按照固定流程走。他先是捏弄一下萨尔兰的阴茎,看对方似乎毫无反应,仰着头拿手背遮掩,就知道此处有些不对劲。
“坏了,别看了。”萨尔兰突然开口,颇有自暴自弃感觉,席然点点头,在本子上记录下,一回头,萨尔兰已经抱住大腿摆成一个开放状态,他没见过这么配合的人,当下弯下身子去看,将军阴唇肥大,两片肉呈紫黑色,阴蒂上穿了一个小小的银环,他只好感叹那群人丧心病狂还晓得穿银的,不至于感染疾病,也因为太过匆忙,压根没有人发现,有一对金色的小小阴唇夹,就这么夹在本就厚重的肉瓣上。
他手颤抖着,去拆那对小小,但足够紧也够锋利的夹子,也害怕边缘因为他的操作不当划破本就肿胀渗血的肉唇,他手贴着萨尔兰的花穴,手腕上沾透了淫液,也许是一下滑到了,那个夹子就这样弹了出去,萨尔兰痛苦地呻吟一声,仰着头撑紧了要,又大口大口地弓着身呼吸,眼里满是惊恐。
而他的手却没有动,那样掰开自己的大腿供人亵玩,连角度都没有变一分一毫。
', ' ')('席然将药膏擦在那块猪肝色的肉唇上,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才发现萨尔兰就这样僵硬着,连眼眶都红了一圈。
他张口,想问你是不是太痛,然后发觉对方身上的状态也并非疼痛所至,而更像是恐惧,他晃了晃,从药盒里找出一粒止痛胶囊,蹲下去抱住萨尔兰的上半身,嘴对嘴渡进去。
这更像一个虔诚的吻,席然这样拥抱他,一边在几乎喘不上气的接吻中悄悄地将手伸向剩余没有被解开夹子的半片肉瓣,几乎是瞬间就完成了解下来扔到一边的举动,他送了一口气,几乎瘫在雌虫身上。
萨尔兰因为他的安抚好了很多,也可能是发情期的热潮折磨人,整个人软烂成一滩泥,红着脸双眼迷离,他呻吟着,一声小朋友比一声大,像是只叫春求欢的母猫。
席然被他叫的手抖,拿来钳子撬开阴蒂上的银环已经是极限,他把银环用镊子夹出来,肥大的豆子中血污和痂壳里硬生生扯开,萨尔兰抓住他的手,尖叫道:“我不行了…”
他含含糊糊地叫,眼泪口水流了满脸:“贱虫不行了,太痛了…真的不行了…”一会儿却改变主意,抓着席然手向后穴放:“主人可怜可怜贱虫吧,骚穴又发骚了,求求您给贱虫止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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