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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然苦着脸看着他,生理盐水此刻敷上去去污显然不太合适,好像顺从雌虫完成一次性爱缓解发情期才是正确的选择,他迟疑着脱掉裤子,萨尔兰却趴在床上,呜呜地哭起来。
说是求欢却像是抗拒,席然看不出在发情的折磨下,这场性爱对于萨尔兰来说到底是好是坏,只是如果再不来一发,被憋坏的可能是他自己。
纵使他是十足的三好学生,次次奖学金都有份的那种,面对萨尔兰也能说的上得心应手,军雌像是被泡烂的橘子,轻轻一捏就烂出了水,席然手刚放在他花穴上,才刚刚捅进去一根手指头,萨尔兰就摇着屁股高潮了。
他高潮的样子也很怪异,抬起一只腿,像是犬类撒尿一般,也好像潮吹里带了些尿液,带了点骚味,浸在吸水布里,席然把他翻过来,让自己能够抱住他,一边用手指开阔那篇本就柔软的疆域。
萨尔兰手虚虚搭在席然肩上,他看上去没什么力气,却足够狼狈,胸脯前的两团肉顺着雄虫的摇晃跟着摇摆,紫黑的乳头裹上乳白的奶水,连同他失禁的下体一起,滴滴答答向下落,他托着自己的胸,献宝一样往雄虫嘴里送,乳头挺立着一拧就想能喷出水来,席然很乖地低头,用唇裹住牙齿,不太用力地咬住乳头。
他的胸脯涨奶涨的太痛了,军服严严实实压住胸上的神经,几乎要压的凹陷进去,席然用舌头刮掉剩余的奶水,把他按在床上,下半身折起来,性器横冲直撞向里闯。他被这一下顶去了半条命,嘴上却毫不掩饰地奉承:“主人真的好棒,啊…贱虫要…要被插死了!”
他尖叫着,整个人在雄虫毫无章法的抽插下几乎被压进床里,他抓挠着席然的背,只是被拔掉的指甲新肉没长好,只能更疼。
席然停了下来,他拍拍萨尔兰通红的脸颊,伸手取了一杯盐水,萨尔兰很少能见人像他这样在激烈性事里保持冷静,面面俱到的人,他低下头,亲亲萨尔兰的脸:“喝口水吧,我看你都快哭干了。”
他喂着萨尔兰喝了小半杯水,动作飞快,尽管这样雌虫还是哭叫着用花穴来磨蹭他的性器,用不太灵便的腰部一下一下自己小幅度地顶弄,最后几乎是快要崩溃地哭喊:“求求主人动一动啊!”
席然这才扯着他的腰部把他整只虫按在性器上,这一下直接顶进更加狭小的甬道,萨尔兰用手撑着向后退,脚板绷直疯狂摇头。
“不行,”他小声颤抖道,“这样会死的,贱虫会被你操死的。”
他确实不适合受孕,席然上下打量了一下,射进去总归对他恢复不好,他匆匆抽插几下,把精液射在萨尔兰的腹部,机器人早就做好准备递上热毛巾和新换的温水,席然费劲地把尚在失神的萨尔兰扶下来,帮助他坐在厕所的坐便器上。
尿液依旧只流了短暂一会就停止,席然用毛巾把萨尔兰身上预留的精液擦干净,简单处理了一下上半身的伤痕,他已经很累了,拿着纱布走进厕所时完全是在用记忆办事。
萨尔兰的胸被纱布裹好,席然坐了个简易的胸罩,防止漏奶到干净衬衣上,他算怕了萨尔兰的敏感程度,在机器人兵荒马乱地收拾外面的狼藉时,他蹲着帮雌虫揉捏大腿。
那部分被撞得发黑,可能是他撞得,也可能这点力气只是冰山一角,萨尔兰闭着眼,尿液声在空气里格外清晰,席然抿抿嘴,转身出去,拿了一根导尿管回来。
萨尔兰顿时白了脸,席然站在原地,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能不能请你把腿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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