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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张临功像往常一样去上班,临出门前照例亲了亲小美人的脸颊,不过没得到一个软软的嘟囔,而是一个不安的翻身,张临功没在意就走了,毕竟昨天路郁估计累得够呛。
下午回家,张临功推开门还是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味,不过没看到做饭的人。张临功洗了手随便一瞟,这一瞟眉头就皱起来了,桌子上四个菜,除了一个鲜美奶白的鱼汤,其他三个,炒花甲,丝瓜炒蛋,西芹炒肉,都是他不爱吃的。张临功这下有点微妙的了然,平时小美人做的菜总是正合他心意,不是巧合,是有意观察关心过,不过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叛逆期到了吗。
张临功先到了一楼主卧,推开门查看,果然没人,又轻手轻脚推开二楼的卧室门,里面的人背对着门睡着,佝偻着背,腿微微蜷缩着,背影小小的一团,看起来特别可怜。“路路,睡着了吗,下去一块儿吃饭吧,不是都做好了吗,怎么不下去呢,嗯”,张临功撑着枕头身子往下半躺着,另一只想搂着路郁,路郁却反应极大地扯过被子,把整个人盖起来了,躲在被子里的人还明显的瑟缩颤抖了一下,像是哭了。“路路,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吃饭好吗,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我们可以去医院,上次去过的医院可以吗”,被子里传来明显的啜泣抽气的声音,张临功难得的放缓了声音去哄。“先从被子里出来好不好,闷着难受,嗯”,张临功留足了路郁调整状态的时间,这才慢慢的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在怀里。从张临功的角度只能看到路郁软软贴着头皮的发顶,还有一个圆圆的漩,路郁的头没有力气都垂着,像只风吹雨淋了的小鹌鹑。张临功就这么抱着路郁没说话,路郁还在轻微地抖动,“我想躺着,躺着好吗,痛,屁股好痛”,路郁过了一会儿似乎是忍耐不住了才带着委屈的哭腔说了句话。张临功没说话,默默把人放平,盖好被子,对美人反常的态度原因又有了确定。
“对不起,好不好,叔叔昨天有点生气,下手就重了些,把宝贝路路打疼了,对不起,路路原谅叔叔好不好,以后路路说怎么舒服叔叔怎么来好不好”,张临功眼神诚恳,拉着路郁的手吻着,嘴里说着道歉的软话,一张哄遍情人的嘴向来无往不利。路郁拉住被子蒙住脸只剩一双又亮又圆因为哭过有些红肿的眼睛,喉咙里咕噜着声音,更委屈了,却还是用力地点了点肩膀,这是原谅了。“我去把饭端上来,路路陪我吃一点好不好,不能什么都不吃”,路郁背过身没回答,张临功就当他默许了,赶紧下楼去端菜。眼泪无声地滑下,染湿了枕面和一点被角,路郁心酸地想,自己算什么呢,活了小半辈子,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父母尚且嫌弃,干什么要求别人爱自己呢,张叔叔收留自己已经是好心,就算是自己也付出了肉体,可又算什么呢,何况自己也爽到了,这不是贱么,又当婊子又立牌坊。路郁心里被心意期待被辜负又觉得自己贪心不足不知好歹的复杂情绪占满了,又酸又涩,最后只能用好好做饭打扫家务来报答张临功这样的说法来宽慰自己。
张临功上来时,小美人已经在腰臀处垫了一个软垫,靠着床头坐起来了,又恢复了往常的温顺模样,软绵绵地看着张临功。他可真是个妖精,只是这样看着我就要化了,就算我为他栽一栽也是值了,张临功看着刚刚哭过眼里水汽氤氲脆弱无辜的路郁时,心里默默地想。
两个人表面上达成了和解,好像又和往常一样,但张临功却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这事儿说到底也是自己做过了,而且这么久了,小美人从来没像自己索求过什么,照顾自己日常起居,到了床上也听自己的话,就这样的一个人儿,居然被自己给弄的生闷气躲起来哭了,这是得有多委屈啊。张临功觉得自己有理由安抚哄慰一下小美人儿。
因着路郁这两天不舒服,不便下床走路,张临功索性请了个短期工的家政阿姨,做做家务照顾路郁什么的。同时他还有点别的打算,准备给路郁一个惊喜,小美人成天愁眉不展的样子可太让人心疼了。
大概一周过去,路郁的身上的印子消的差不离,心结也逐渐平缓了,张临功下了一番功夫准备的惊喜也终于落成了,该带小美人查看一下了。“路路,走,叔叔带你看个东西,先把眼睛蒙上”,张临功在衣帽架上拿过一条黑绸缎绑在路郁眼上,不是太紧但刚好是不能看清的程度。“干嘛呀,还要把眼睛蒙起来”,路郁嘴里嗔怪着,却跟着张临功的牵引下楼。“好了,解开啦,慢慢睁眼”,张临功带着路郁到了一楼拐角之前闲置的一个房间。“这是……”,路郁被眼前明亮光洁的空间惊呆了,整面的落地镜,收录音设备,常用的乐器,是路郁儿时甚至到现在都幻想和梦境。“宝贝,以后在这里唱歌给我听好不好,叔叔要做第一个听到的”,张临功趁机搂住小美人哄他。“给我吗,我可以在这里唱歌,我可以用这些东西吗”,路郁带着些小心翼翼的声音颤抖着,激动不已又不敢置信。路郁环着张临功的手慢慢走到黑漆面的钢琴前坐下,泛着泪花的圆眼里藏着些许旷日良久未被磨灭的光亮,手指像是怕碰坏般轻轻触在琴键上。
路郁儿时便对声乐显露出极大的天分和乐趣,但是从小他就懂得自
', ' ')('己在家里似乎并不那么讨喜,学着不去麻烦大人。只有隔壁和蔼的老奶奶,一个退休了的音乐老师,总是不厌其烦地教他乐谱,引着他的手在琴键上弹出一首首曲子,那是路郁尚还年轻的生活中为数不多美好温暖的时光。后来他一个人生活,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甚至后来在那么嘈杂复杂的酒吧里驻唱,也是生计所迫多于兴趣爱好。虽然客人们并不都认真听唱弹了些什么,纵然自己的音乐只是淫靡的夜生活的背景,路郁仍旧庆幸有这样一个可供自己输出的舞台。26岁的路郁如同7岁时的路郁一样,坐在钢琴前,有条不紊地敲下一个个音符,和音符一起落下的还有一串清澈的泪珠。“不是,路路,怎么了,不喜欢吗,你告诉叔叔,我给你换好不好”,张临功乐得听,心里想着自己这礼物算是送到心坎上了,猝不及防看到美人眼中的清泪。“不是的,不是的,我很喜欢,很喜欢,谢谢叔叔,谢谢,我从来没收到过这样好的礼物”,路郁紧紧抱住张临功,脸埋在张临功的胸膛里,生意里是惊喜的哭腔。“好了,喜欢还哭什么,该高兴啊,吓死我了,本来想给你赔罪,还怕你不喜欢呢”,张临功轻轻揉着路郁的单薄的脊背,温言细语地哄。路郁突然就抬起头咧嘴笑了,眼里还带着未流尽的泪,眼尾哭出层层叠叠的红,这会儿突然笑了,像一朵出水的芙蓉,美艳不可方物。
张临功觉得气氛到了,自己底下的小兄弟也有点蠢蠢欲动了,搂住路郁狠狠亲了一口。“叔叔,你……你那个了”,路郁刚刚还沉浸在有人这样在意自己,关心自己的感动中,就感觉小腹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小妖精,你说是哪个,成天勾的我,一颗心恨不得栓你身上,你说说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啊,叔叔现在难受的紧,路路要不要帮叔叔”,张临功玩味地看着路郁,满是欲火,按着路郁的窄腰上下摩挲。“可……可以的,路路帮叔叔”,路郁简直羞红了一张小脸,细若蚊呐地说出这羞人的话。
张临功得了首肯,憋了一个多星期的欲望总算有了着落。一把将路郁压在钢琴架上,自己坐在钢琴前的凳子上,抬起路郁的一双腿,放在手里玩弄,或用白嫩的双足脚心去磨自己发硬的肉棍。路郁背靠着钢琴,手微微撑着琴架,找一个支撑点,又心疼怕把钢琴弄坏,一副粉白的身子抖得不像样子。张临功把路郁双腿直接对折抬起,成个M型,紧闭的花穴和粉嫩无毛的菊穴就完全暴露出来了。两人这一段时间没有做爱,穴里也没有再放震动棒,现在私处倒像生涩的处子,十分可爱。张临功用拇指技巧性地揉了揉路郁的肉阜,暧昧地抚摸阴部,揉了一会才感觉美人的花穴张开了,有黏黏的花液流出来。才又刮了一点蜜液抹在菊穴附近,按着打圈,“嗯……”,久未使用的菊穴感到了外来着的入侵,有些陌生的期待和快感,张临功慢慢将大拇指推进去,在里面转了一圈才退出来。
“啾啾啧啧啧”,张临功压在路郁绵软的奶子上,前段时间用乳夹跳蛋贴,好像大了些,刚好能一手拢起来,张临功怜爱地亲了亲两颗小乳头,舔的挺立起来像两颗硬弹的石榴籽。“嗯,好痒……别,啊……好舒服”,路郁的欲望一下子被点燃,身体颤动着像是欲拒还迎。张临功重重地舔啃起美人的锁骨来,从第一次见面,张临功就对这对锁骨恋恋不忘,细细的稍微突起的锁骨,隐在衣领里,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露出一点点,是色情的遮掩,是欲望的信号。“呼……哈,啊”,张临功用舌尖舔,用舌苔卷,用牙齿磨,口水丝丝拉拉,明明是锁骨,路郁却生出一种被野兽衔住脖子玩弄猎杀的错觉来,害怕之余,又有点兴奋的血液像下身涌去。
“嗯,路路喜欢这样,喜欢带疼的,兴奋成这样?”,张临功握住了路郁嫩生生的小兄弟,用手指夹住上下撸动一番,路郁软着声音叫了一声有清液从马眼流出,张临功就用手指堵住马眼,用指腹粗糙的指纹摩挲,同时把玩搓弄柱身。张临功上面啃的又重又狠,下面却完全是小猫抓鱼的玩法,轻一下重一下,路郁的阴茎被得不到的快感折磨地快速抖动。“啊……要来了”,路郁阴茎一抖,一大股清液一簇簇喷出来,落在张临功手心。张临功堆着满脸的肉,笑着看路郁,然后把沾在手上的清液舔净,还偏偏要把舌头伸出来一点点的舔,好像他舔的其实是路郁本人一样。“路路的水好多,好甜,路路要不要尝尝啊”,张临功狠狠堵住了路郁的嘴,故意将唾沫吐到路郁舌苔上,又勾着卷弄一圈,然后强迫着他吞下。“路路自己的水儿好不好喝,甜不甜,嗯”,路郁光觉着羞臊了,哪里真的会去想自己的水是什么味道,好像也没什么味道,不过不等路郁反应,张临功就又凶凶地亲过来了,硬的发烫肉棒来来回回抵着花穴外面的嫩肉磨,磨得发热磨得直流水儿。“唔”,张临功“噗呲”一下冲进路郁的花穴,又狠狠堵住了美人的惊呼。美人儿被顶的一耸一耸的,肩胛骨抵着琴面,一双胳膊随着肏弄上下震动,像一只振翅的蝶,欲飞而不得,向往欲火会被欲火烧烬。
“路路怎么这么紧,绞的叔叔发疼,嗯,是不是要叔叔肏穿你的小肚子”,张临功极尽痛快地冲进红嫩的小洞,交合处甚至艹出一圈细小的白沫。“do,mi”,路郁
', ' ')('被张临功频频操到敏感点,支撑不住地整个仰倒在钢琴上,按动了琴键,路郁的脸被这淫靡的声音烫的更红了。“啊,不要,轻……轻一点,叔叔,亲……亲亲路路”,路郁目含春光,眼里水光潋滟看着张临功像是委屈像是撒娇,路郁有点梦想被亵渎的罪恶,但又被真实的快感爽到。张临功对路郁这种勾引式的撒娇无法抵抗,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吻住粉嘟嘟的唇,舔吻起来,缱绻温柔。“呼,哈”,张临功边亲边如野兽般急促地低喘着,身子一顿,尽数交代在路郁身体里,烫人的白灼满满地兜在路郁薄薄的肚子里,上面两人还黏黏地吻在一处,精液一股股漏出滴在暖黄的明亮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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