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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地远人稀,杨长逸是附近几个村子里唯一的私塾先生,如今二十又四,正是气血方刚的时候,又长了一张俊美无双的脸,上门说媒的人可谓络绎不绝,杨长逸回回都看似亲切实则不容拒绝地打发走媒人,渐渐地说亲的人就少多了。
“先生……先生?”这日杨长逸上完课在院子里走神,只见一虎背熊腰的胖男人大步走了进来,“我来接朗儿回家去。”
来人是王朗的父亲王忠,家在十里外的小村子里,小孩平日算是寄养在杨长逸家里,因此王忠总是觉得愧对杨小先生,每回来接送孩子都带着不少口粮。
“这天气渐渐冷了,先生若是没事就回屋子里罢。”王忠粗大的手掌搭上杨长逸的肩膀,他和儿子相依为命,这小先生也孤零零一人又帮他照料孩子,所以他待杨长逸也日渐如同父子一般,得了什么好东西总是想着他的。
“王大哥……”杨长逸起身回握王忠,细细磨蹭那粗糙的大手掌,触感果真如同梦里那般,冰凉凉的细腻手指在火热的大手上游走,令两人都有些失神,杨长逸定了定神劝道,“天色已晚,王大哥今日不如就在小弟这里歇下吧。”
小先生身上香的很,皮肤又滑嫩,王忠自觉下身有了抬头的迹象,一张肥脸立即臊红了起来,许是太久没发泄了,竟然对清俊的小先生产生这般禽兽不如的想法。
杨长逸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似的,牵着王忠的手引进了屋,方才见到挺着大肚皮的王忠他就心痒难耐,想到这接连几晚的春梦更是什么廉耻都丢了,只想着怎么把人往自个儿床上弄。
“朗儿出门玩去了,王大哥若是着急我这就去领他回来。”两人进了大堂坐下,手却是没有松开的意思,王忠压根儿没听见小先生说些什么,一双眼睛瞪圆了望着两人交缠的手,杨长逸像是才反应过来般抽出玉手。
“这两年真是辛苦小先生了,若不是有你帮忙照料王朗大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王忠尴尬地找起话茬,这话也不假,他时常外出做点小生意,实在没法再照顾一个小孩子。
若是往常杨长逸只会同王忠客套几句便过去了,但今日不一样,他满心想着床上那点事儿,只见杨长逸凑近了靠在王忠的耳边,气若游丝,“王大哥待我不薄,朗儿也听话,我向来是将他视若己出的……”
轻飘飘几句话炸开在王忠的耳边,王朗他娘亲早早去了,这些年王忠忙于生计没有再娶,就连泄欲也鲜少找妓子,如今一个年轻俊美的教书先生却说将自己儿子视若己出,莫不是……王忠暗自唾弃,觉得自己的龌龊想法玷污了小先生,便没话找话道,“长逸条件这般好,定是不愁娶妻生子这档子事的。”
杨长逸收回手皱起眉头嗔怪道,“王大哥莫要取笑我了,我对娶妻那事不感兴趣,这附近的媒人可都知道的,已经月余没有人来说亲了。”说罢又眉目含情地望着王忠,“朗儿挺好的呀,我喜欢的紧……”
王忠虽然是一介莽夫,听了这直白的撩骚也明白过来了,直愣愣地问小先生可是当真?
“爹爹!”眼尖的小孩儿远远瞧见自己父亲,急匆匆地跑进了屋,“爹爹,我们现在就要回家去吗?”
王忠眼看着杨长逸暗送秋波,心里痒得不行,一手抚摸儿子的脑袋,一边不住看向俊俏的小先生,木讷道,“不回,不回,天已经晚了,你先生留我们在这儿歇息呢。”
“真的吗?!”王朗本就不想赶路,连忙挣脱父亲转身抱住杨长逸的腰肢蹭,“先生真好……”
杨长逸笑了笑,只媚眼如丝地回望王忠,也不知道他究竟是问的谁,“有多好啊?”
怀里的小孩不假思索道,“同爹爹一样好!”
王忠本就有些激动,听了儿子这话更是心思活络,自己是个粗人,也曾经想给孩子再找个娘亲,只是除了那东边的痴傻女人没人愿意嫁给他,如今这人人敬仰的俊美先生竟然对自己各种明示暗示,让他的自尊心极大地得到了满足,不免有些得意忘形起来:“那朗儿想不想先生做你小爹爹?”
“?”王朗呆呆的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认真思考一般。
杨长逸再怎么饥渴难耐也始终是个教书先生,面对王忠也就罢了,现在自己的学生也在场,脸皮率先挂不住,清秀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忙打岔道:“王大哥真是的,莫要拿我和朗儿寻开心。”
这哪里是拒绝,分明是浪的没边了,王忠只当他脸皮薄,嘴上连忙道歉,心里想的却净是一些床笫之事。
这附近的孩子都在这儿上学,所以宽敞的很,但是王朗许久没见爹爹,非吵着要王忠陪他睡,王忠无法只得答应了。
晚饭时杨长逸的脚还不安生,脱了鞋袜在桌布底下蹭王忠肥腻的小腿,光裸的小脚变本加厉地向上攀爬,面上却还是没事人般给王忠父子俩布菜。
王忠被他勾得失了魂,大手一把抓住作乱的裸足往自己大腿中间磨蹭,王忠看着杨长逸惊讶的样子不经得意起来,吊三角眼睛里全是自豪,他自小貌丑不可杨,而立之年才娶到媳妇儿,腿间这根粗长的棒子便
', ' ')('是全身唯一可夸道的物件。
一顿饭下来,杨长逸的脚底湿滑一片。他倒是没想到这可以自己父亲的人那物什还能这么精神,想到这又不可避免的回想起梦中被中年男人粗鲁地压在身下的样子。
杨长逸咽了咽口水,媚眼如丝地看着王忠,一张粉红的唇张张合合,凑在男人耳边轻轻吐气,仔细听了竟然是邀请那老男人爬自个儿床的话,也不知这教书先生上哪学的这些东西,比那些专卖屁股的兔儿爷还要风骚。
“小弟口渴难耐,王大哥的精水可不要浪费了……”
说完这话也不管震惊的老男人,身子一滑避过想抓住他的手一溜烟往自己房间里去了,空余一丝体香勾得王忠口鼻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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