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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又上当了 R(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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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心中极不情愿,她还在劝说着赵廷舍,而男人却是没了耐心,在青儿的惊呼声中,抱起她扔到桌子上,咚的一声,后背重重的砸在上面,青儿痛的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还没等她缓过来,身下紧接就是一凉,裤子被扯下,赵廷舍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张嘴含住了那条肉缝,叫汗洇凉的穴被男人火热的嘴包住,强烈的快感自身下传来,听到那令人羞耻的吮吸声,青儿挣扎着去推赵廷舍的头,嘴上不住的喊着:“啊!赵公子,多脏啊求您不要再舔了…啊!”

赵廷舍嘴紧含住那里使劲吮着,看她推自己的头,舌尖卷上蕊中的花蒂,用牙齿一磕,一声淫叫传来,青儿直接软了身子,看她瘫软的模样,这才松口对着她说到:“今个就是要喝你这淫穴里的骚水,你只管躺下享受,不过把你那尿口给憋紧,敢尿到本公子嘴里,定饶不了你。”

言罢没等青儿回答又是低头含住了那里开始大口舔弄了起来,那里白嫩饱满,生的无毛,被汗洇出的咸只让赵廷舍嘴中不断的分泌涎水,唾液和淫水顺着股缝留到了桌上,把桌上的宣纸都打湿了大半。

嘴中仿佛含着块嫩豆腐,那豆腐不断出着水,略糙的舌面分开肉缝,划过她的尿口,又抬着她花蒂上的小孔往上顶,止不住的淫叫传来,止不住的淫水也从穴里喷涌而出,赵廷舍咕咚往下咽着,越喝越渴,只觉愈发的不够。

舌头放过上面的花蒂,钻进了不停喷水的小穴中,那里从来没有被造访过,顺着湿润的入口把舌向里面探着,穴壁紧嗦着他的舌尖,那里面湿滑无比,一边吸走流出的淫液,一边朝着里面使劲的钻着。

舌尖在深入到极限时探到了阻碍,赵廷舍深知那是什么,舌尖只敢轻蹭,处子的水才最是香甜,在他没有喝够之前是不会破她身的,舌头退出来,又开始吸起了穴口的淫水。

青儿整个人都要爽的飞升,她留着泪淫叫着,身体不听使唤的发着大水,双腿被赵公子牢牢的摁住,肉缝被舌分开后就再没合上过,水声响彻屋子,穴里喷出的水全被大嘴吸走,在感觉自己水要流尽时,总会被大舌自下往上一滑,就又是颤抖着喷薄而出。

舌尖划过穴口,划过尿口,顶上花蒂,强烈的快感冲上她的小腹,再又一次被重重舔过尿口后,青儿哭喊了起来:“啊!赵公子!奴婢……奴婢要尿了,快停下吧!”赵廷舍听后故意把舌尖又顶着她尿口钻了两下,听着她又是一阵哭喊,才松开嘴站了起来。

青儿被赵廷舍用着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青儿不懂他要做什么,但看到竟是逐渐往窗边走去时,她心中大骇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赵廷舍把她往上一颠,把她双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上,腾出手掐弄起了她的花蒂。

青儿身子一软倒了下去,赵廷舍笑着在她耳边小声说到:“我这里可没夜壶给你使,你别乱喊院子就不会来人,你快些尿完我们继续。”说罢推开窗子把着她搁在了窗边。

二层的高度让青儿害怕,随时会来人的后院也让她恐慌极了,她从未在光天化日之下尿过,此刻尿意都被憋了回去,她低声哀求着赵公子:“奴婢不尿了,求您放奴婢下去吧。”

赵廷舍低笑着将手伸向了她敞开的穴上,轻声在她耳边说到:“是吗,那让本公子来检查检查。”指腹抵住她的尿口快速蹭了起来,青儿捂住自己险些脱口而出的惊叫,尿意直冲身下,一股热流淅沥的喷洒了出来,嘀嗒在了房檐上,汇成了一摊流走了。

手指一直磨着尿口,直到青儿一滴都排不出来后才停下,青儿瘫软无力的被抱回了桌上,她跑了一天,也没喝到几口水,那味道有些明显,赵廷舍这才不打算继续吮她的穴,看着她失神的脸,那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身下的肉棒一跳,抬手把她扯到了地上。

青儿跪坐在地上,赵廷舍没废话,直接半褪裤子将肉棒弹出,那肉棒甩在青儿的脸上,青儿被打的一怔,抬头迷茫的看着那人,赵廷舍看她那不开窍的模样,拿着肉棒拍了拍她的脸说到:“舔啊,本公子伺候了你那么久,现在该换你了。”

青儿闻着那腥膻味,心下极其不愿,可赵廷舍懒得等她,直接伸手掐住她的脸颊,把龟头戳进了她张开的嘴中,她呜呜的叫着,赵公子低吼到:“给我把牙收好了,要是伤了爷的命根子,你的命也别想要了。”说罢直接摁住了青儿的头开始了冲刺。

青儿被迫张大嘴巴,那肉棒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意思,一下下直捣她的喉咙深处,青儿不住的作呕,泪水被激的遍布满脸,她抬手抵着男人的大腿,却一点用都没有,赵廷舍只把她的嘴当成物件,丝毫不去理会她的挣扎。

喉咙因为作呕不断紧绞着龟头,那张小嘴随着他的操弄也在不停分泌涎水,一嗦一绞只让赵公子觉得爽极了,男人的呻吟声和女人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在最后几下冲刺后,身下一紧,把肉棒抵在深处,一抽一抽的全射在了青儿的喉咙里。

青儿被呛的拼命捶打着赵廷舍的大腿,但那肉棒没吐完,赵廷舍就是埋在里面不出来,青儿眼睛上翻,喝不下的阳精甚至从鼻孔中挤了出来,她快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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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廷舍舒服够了,才松开她的头,结果就看到青儿顶着满脸泪痕跟精液仰头晕了过去,他吓了一跳,赶紧抱住人给她拍打着,剧烈的咳嗽声传来,青儿幽幽转醒,她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看到面前的罪魁祸首,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青儿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的委屈全部哭出来,旁边赵廷舍对她说话她也不理,哭的面红耳赤,上气不接下气,赵廷舍自知理亏又看她不理自己,只能去门边拉开一条缝让人给送水进来,赵廷舍接过水,赶紧湿了块布巾给她胡乱擦起了脸,边擦边说到:“快别哭了,都是我不对,你再哭一会回去不怕露馅吗。”

青儿被擦的哭声断断续续,她抢过布巾推开赵廷舍的手,哭着骂到:“我做错了什么啊,都要来折磨我,我差点死了还怕露馅吗呜呜呜。”赵廷舍对着她一通好哄,暗恨自己精虫上脑,这般没个轻重,青儿又只哭了一会,就渐渐的停下了,她到底没失了理智,把脸埋在盆中洗去了污秽,冰凉的井水把她哭肿的双眼也消下去些,捡起裤子穿上,亵裤不知何时被踩脏了,她没法再穿,夏日衣服单薄,卷吧起来却不知塞到哪里才不会被发觉。

赵廷舍看到后直接伸手抢走了,他高举起那小裤躲避着青儿抢回的手,觍着脸说到:“这个本公子收下了,改日再送你个新的。”青儿急得跳起来夺,却是怎么都够不到,眼见时间不短了,再拖下去小姐定会起疑,只能放弃了新缝的亵裤,转身出去了。

做戏做到底,她跟着伙计搬着箱子下楼,前面的赵廷舍也手拿锦盒往楼下走着,这时小姐等的有些久了,在门口打眼看着楼梯这边,青儿心下一慌,只盼着小姐不要看出什么端倪,低头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但就在这时听到了前方传来一声惨叫,赵公子竟是崴了脚,半跌下了楼梯,小姐带着仆从赶紧围了上去,再没人顾得上注意她这边。

她心中暗暗骂着赵公子活该,把箱子放下后,也跟着伙计过去了,赵廷舍在地上哎呦的叫着,小姐急得在一旁关切,伙计合力把赵公子抬起,又有人拿来了药膏给他抹着,青儿在边缘游离,倒是得了个清闲。

看着人群中央的赵廷舍,心中长舒一口气,这下自己肯定不会被注意到了,不经意间和人群中赵廷舍对上视线,那人竟是向着自己眨巴了两下眼睛,青儿怕被人发现赶紧挪开了视线,待到赵廷舍被抬上赵府的马车离去,一场闹剧才算结束。

赵府的马车刚驶离,瘫在车内哀叫着的男人猛地翻身坐了起来,旁边的管事吓了一大跳,急忙伸手就要搀扶他,嘴上不住的喊着:“少爷!您还伤着呢!快躺下吧!”

赵廷舍挥开管事的手,没好气的说:“躺什么躺,本少爷看起来像有事的样子吗。”管事愣了一瞬,随即试探着问到:“那您方才……”

赵廷舍也是想到了方才下楼时,眼瞅着卫萱宁在门口站着朝他这边望,以为是在看自己,可定睛一瞧女人淬了毒的眼神紧盯向自己身后,下一秒又换成了一副温柔的面孔笑望了过来。

打量他眼瞎吗,这变脸未免太明显了些,连想到每次提及卫萱宁时那婢子总是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就知事情不像他之前看到的那样简单,也算是补偿吧,这才装的脚下一滑往地上摔,那群人关心则乱,再没人去在意一个小小婢子。

想到这里赵廷舍抬头反问管事:“你觉得卫小姐对那婢子怎么样。”管事听少爷突然这样问支吾着不知该如何答话,赵廷舍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样,怒瞪着叫他快些说。

管事瞧着赵廷舍的脸色,也是心一横把话捡着说到:“方才有些伙计嚼舌根,倒是说起了卫府马车来时,那婢子没在车上,好像是跟着跑来的……”

“啊?跑来的?”赵廷舍一脸的不可置信,因着他平日也就中午能腾出来时间来邀人,而这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怪不得每每见到她,那身上总是汗的衣服都湿透。

管事在旁找补到:“兴许……是那马车里面没空了吧。”“放屁!那马车跟咱们这一般,怎么可能没地方。”环视马车里,只坐了他俩外加两个小厮,即便放了小桌和冰鉴,那也再坐上十人都够。

管事尴尬的打着哈哈没再吭声,伸手拿过扇子给正在气头上的赵廷舍扇风,没空理会管家的蠢话,赵廷舍不由得开始担心起了自己,这卫家虽是从官,但到了卫老爷这代官途就已是不行了,跟卫萱宁同辈的男丁考上功名的也是少之又少,多数都是纨绔子弟,但因着两家是自小定下的婚约,这卫萱宁生的容貌姣好,在外又是柔顺温婉的性子,所以他从未有过想退婚的念头。

但她若是如此刻薄善妒,等她嫁来赵府自己的后院岂不是要翻了天,烦躁上了头,赵廷舍怒拍向桌子大喝一声:“什么东西!老子难道还治不得了!”马车都被拍的颠簸了两下,其余人更是直接跪下劝着少爷息怒,赵廷舍拍的手疼,强压下痛呼,看着跪着的几人咬牙说到:“起来吧,把嘴都给我闭严实了,今天的事若传出去半分,小心你们的舌头。”

下人们赶紧磕头保证,赵廷舍把手伸到冰鉴旁,丝丝冷意把手上的燥痛降下,他心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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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好决定,卫府的事他没法插手,但是等卫萱宁带着那小婢嫁来,他就不信在他眼皮子底下还能翻了天。

卫府院中青儿气喘吁吁的还没站稳,就被嬷嬷扭着耳朵拉到了屋内,刚跪下一茶盏猛地砸来,擦着她的脸庞碎在了地上,上首紧接着传来一声爆呵:“你还敢躲?来人给我狠狠掌她的嘴!”立马有婆子冲上前来对着青儿的脸猛抽了下去,青儿被扇的惨叫,没几下脸上就红肿一片。

卫萱宁冷盯着她问到:“搬个东西而已,你磨蹭这么久,是不是去勾引赵郎了?”嬷嬷这才放开青儿,青儿歪倒在地上,听到问话,心中猛地一颤,也顾不得脸上的疼,赶忙跪好分辨到:“小姐饶命!奴婢不敢啊!奴婢只跟着管家和伙计们卸货,连赵公子的面都没见上,更不敢勾引啊!”

青儿说完就磕起了头,即使地上铺着地毯,也有明显的闷咚声传来,卫萱宁见没有诈出什么,又瞧她这副德行,想来贱婢也没这个贼胆,便不耐烦的出声到:“行了行了吵死了,只问你两句就做出这副贱样给谁看呢。”青儿这才停下磕头,忍着痛楚回到:“奴婢知错了,小姐息怒……”

待小姐又问了几句,青儿唯诺的一一应对完,才被放回,临走前又免不了一顿警告奚落,让她守好本分,别去妄想。

屋里清净了,卫萱宁在嬷嬷搀扶下回了里屋,嬷嬷一脸谄媚的说到:“那么多人在呢,料想那贱婢也不敢做什么。”

卫萱宁心中确有疑惑,但细想也是这么一回事,撇嘴厌恶的说到:“看她那副狐媚样子就烦,下次出去叫她呆的再远些,省的碍眼!”

这边青儿捂着脸回了下人房中,屋里零星的已经有人在了,她强忍住眼泪去打水洗澡,待洗好后便拿着药膏和手帕溜去了园子里,下人房人多眼杂,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被发现。

来到莲花池,坐在地上打开药罐,用指腹轻刮走边上的膏体,忍痛抹在脸颊,那里肿得厉害,手一碰更是疼得她想哭,可一想到泪水会把珍贵的药膏冲走,她就只能不时的用袖角吸走眼眶中快要溢出的泪。

药膏再清凉也只一瞬就又被火热的疼冲去了,青儿却舍不得再用,把药膏收好放回了怀里,吸着鼻子抹着泪,捏着那绣好的丝帕满心悲痛的看着。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青儿赶紧把东西往怀里一塞,害怕的回头看去,竟是是看到了一直朝思暮想的人,张口想说话,却先是哽咽出了声,当下便再顾不上脸上的药膏,埋头呜呜的痛哭了起来。

卫谪南喝了些酒,他本是来这边吹风醒酒的,可面前这一幕却是让他有些发懵,看着埋头痛哭的人他疑惑的开口问到:“怜……不,你你这是怎么了?起来回话别哭了。”

青儿抽涕的起身,头仍低着垂泪,卫谪南眼中人影重叠,他心上泛着胀痛,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抬起了青儿的脸。待看清面前的人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后,卫谪南清明了几分,又看青儿脸颊肿胀,放开手再次问到:“你这是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

听到欺负二字,青儿又是泪意袭来,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诉起苦:“少爷……奴婢好疼,奴婢常受责打,心中诸多委屈无人能诉,只能对着这满池的莲花哭一哭。”

酒意又席卷上来,卫谪南摁了摁脑袋,不走心的安慰到:“人人心中都有委屈,哭出来就好了,只不过夜间蚊虫多,你还是早些回去吧。”说罢向着池边走去。

青儿擦了擦泪,哭出来确实好多了,想着少爷大约是来这里静心,自己不好再留下扰了他,拿出帕子唤到:“少爷……奴婢前些时候多亏有您的帮忙,想着绣了方丝帕送您,还望您别嫌弃……”

话越说越小声,面前的人也久久没有回应,过了许久卫谪南才开口问到: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青儿。”

帕子被接过,上面绣着一朵莲花。

“那我……赐你一‘怜’字,往后你就叫‘青怜’可好。”

“青莲?是莲花的莲吗少爷?”

“是怜惜的怜,我希望日后你遇到的人都能怜你,惜你,再不会叫你受这些苦难了。”

月光打在二人的身上,隐隐罩着一层朦胧的薄纱,青儿看着面前的少爷,心不住的跳动着,少爷背光朝向她,只能看见男人那火热含情的双眸,心里默念那个怜字,青儿只觉情难自抑,低头掩盖住快喷涌出的情意,跪下谢恩到:“青怜,多谢少爷赐名。”

青怜悄悄的摸回屋子,床铺上的其他人都睡熟了,她轻手轻脚的躺下,不知谁翻了个身叫青怜吓得一僵,听到那人打起了呼噜,这才继续动作。

把薄被蒙住自己,手攥着药罐摩挲,心里想着少爷赐的怜字,嘴角都微微上扬,结果扯到脸上的肿痛差点痛呼出声,可心中的喜悦又马上把痛冲散了。

少爷,应该对她有意吧……青怜忍不住这样想,若说一开始送药膏,帮捉虫是看她可怜,可如今少爷竟给她赐了名字,虽然她是卫府的人,但到底小姐才是她主子,赐名也该是小姐来做,少爷这般难道是想日后把她收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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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吗。

想到少爷的温柔体贴,青怜只盼着这一天能早日到来,她真的不想随着小姐去了赵公子那个火坑,虽被赵公子羞辱过,但她听婆子说,女子的完璧之身被破是会疼的,会流血的,她次次被那厮羞辱,都只觉发痒想溺,倒是没流血也没疼过。

青怜想到这里心中不免生恨,身上也燥的热起来,可身下却有些发痒,伸手往那处揉了揉,赵公子玩弄她时总是骂她淫,明明那么讨厌他,可现在身体却起了反应,青怜忍不住怀疑自己当真如此淫贱吗,赌气的把手拿开不再去摸,暗骂着赵公子最好摔的严重些,叫他日后都不要来找小姐出门了,省的再日日受他磋磨。

青怜从薄被钻出来,热的她身上都出汗了,把药膏塞到枕头下,被子将将搭在肚上,脸上的疼让她只能平躺,听着下人房中的呼噜声,带着杂乱的心绪不安稳的睡下了。

清早醒来青怜便觉脸肿得厉害,张嘴都费劲,其他仆人看到她的脸都被吓到,叫她去铜镜边上照照,模糊的镜面让青怜看到了她右边高肿的脸,不知是不是昨夜睡着把右边的药蹭掉了,左边倒是看着稍轻些,伸手轻摸肿起的脸颊,疼得她嘶了一声,可活还是要做的,只能忍着痛收拾好自己,赶着去了小姐院里。

卫萱宁正在用早膳,抬眼看到青怜那副模样直接捧着肚子大笑了起来,青怜被这嘲笑声弄的不知所措,心里难堪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把头低了又低。卫萱宁抬手抹去眼角笑出的泪,手指青怜命令到:“你现在就像个猪头一样,抬起头来让大家都瞧瞧!”

青怜抬起头,顿时又是一阵哄笑声传来,有几人是真心笑的未可知,但小姐说好笑谁敢不笑,青怜就这样抬头受着众人的嘲笑,待到卫萱宁笑够了,才对着身旁的婆子吩咐到:“这副模样就别来我面前碍眼了,这几日让她去做杂活,等好了再来屋里伺候吧。”

青怜被带下,做起了洒扫的活计,虽是累了些,但终究是比在小姐面前受打骂的强,脸上的伤她也控制着让那里别好的那么快,就这样一直过了半月,青怜的脸才勉强能看些,加之这么久赵廷舍都没来找过小姐出门,她心里更是愉悦,只是因为劳累的很,一直没往莲花池那边去过。

所以今夜她悄悄的跑去了莲花池这边,结果喂了许久的蚊子,都没见到少爷来,只好给脸上擦了药,挠着被咬的包回去了,小心不去惊动其他人躺回床上,却没瞧到有人在她躺下时悄悄睁开了眼。

青怜脸上好的差不多了,便回到了屋里伺候,卫萱宁最近被夫人拘着学规矩,倒是没空搭理她,青怜只敢小心伺候着,生怕惹了小姐不快。现下卫萱宁正练着刺绣,虽小时也学过,但是太久没做到底是生疏了,突然一个走神手被针刺了下,疼痛让她烦躁的啧了一声。

扭头看到青怜搁一边站着,卫萱宁起了坏心思,招手把她叫来,看着青怜跪下她凳边,捏起针对着她就扎了下去。青怜被扎的措不及防,忍不住痛叫了出来,卫萱宁见她敢叫,瞪着眼睛又是扎了上去,青怜只得忍住疼不敢再叫。

见青怜老实,卫萱宁冷哼一声,也没叫她起来,又继续绣起花来,只不过每次被刺到手了,或是心烦了,就拿着针扎向青怜,看着她疼的颤抖又不敢叫出声,心下才舒畅。

一下午的时间,青怜不知被扎了多少下,待到晚间才被放走,沐浴时贴身的衣服都被染上了血迹,摸着胳膊上结痂的针眼,刺痛不已,委屈的泪流出眼眶,又不敢哭出声来,只能把头埋到水里默默的流。

又是几日过去,卫萱宁再也忍不住了,成天在屋里学规矩就算了,赵廷舍居然都这么久没来看她,也没邀她出门,只送过几份信件,一开始说跌伤没好,后面伤好了就说忙,明明之前也忙,怎么那时就有时间找她来呢,看着一旁跪着的青怜,把刺绣的东西全扔她身上,看她被砸的跌坐在地,捡起根针对着她狠狠一扎,大骂到:“跪都跪不好!要你何用!”

这扎的用了力气,青怜被扎的惨叫出声,下意识的向后挣扎着想躲,奈何有婆子上来摁住她,让她没法挣脱,只能哀声叫着:“奴婢知错了!小姐息怒啊!啊——”

又是被使劲一刺,青怜泪水夺眶而出,卫萱宁根本就是拿她撒气,忍住惨叫青怜只能盼着小姐快些消气,正待卫萱宁面目狰狞的再要刺时,突然有人进来通传到:“小姐,赵公子来了。”

赶紧就有婆子上来收拾满地的狼藉,顺带着把青怜拉了起来,卫萱宁恶狠狠的对着满脸泪痕的她说到:“闭紧你的嘴,把脸擦净了再滚出来。”青怜连忙应时,接过婆子递来的湿帕仔细擦净了脸才敢出去。

低头立在仆人的后面,只听到卫萱宁娇声对着赵廷舍诉着这些天的相思之苦,赵廷舍在那里温柔的安慰她,只说自己也同她一般的思念,二人互诉衷肠青怜听来只觉得恶心极了。

两人腻歪着边说边往茶桌走去,青怜跟着旁边的仆人给让开路,她从始至终都没抬头去瞧两个人,只等着走过了才抬头去看,结果正对上了赵廷舍的视线,吓得她又慌忙的低下了头。

赵廷舍只扫了一眼后面的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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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人后的青怜,泛红的眼角,肩膀上还隐约有着血迹,赵廷舍面上不显,转头跟着卫萱宁去茶桌旁坐下,看着卫萱宁娇俏的笑颜,听着她的撒娇,赵廷舍脑子里想的却全是那个红着眼的小婢,他已经控制着不常来了,卫萱宁又因何磋磨她了。

赵廷舍心里烦躁,对于卫萱宁的话也都嗯啊的敷衍过去,卫萱宁却没察觉,只自顾自的说,讲到兴头上还伸手拉住了男人的衣袖。结果手被猛地甩开把卫萱宁吓了一大跳,赵廷舍也是下意识的动作,两人大眼瞪小眼,当下都愣住了。

卫萱宁眉头皱起,委屈的喊了声赵郎,赵廷舍反应过来,赔笑的说到:“宁儿,这么多人呢,拉扯着不好。”言罢又倒了杯茶递向她,卫萱宁对于这个解释并不满意,没接那茶,反而扭过头哼了一声说到:“这里都是卫府的人,如何就不好了,再说……之前我们手都牵过的。”

换作以前赵廷舍定会耐心的哄着卫萱宁,可现在他只是把茶盏放下,揉着眉头说到:“以前你还小,但毕竟再过两年你就要嫁来当少夫人,也该懂些事了,为了你的名声且不说要少些拉扯,我们这般相见都是不合规矩的。”

“赵郎……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啊。”要说卫萱宁刚才还有些耍小性子等着赵郎来哄,现在听到这番话顿时手足无措起来,近来母亲也拘着她学规矩,就连赵郎也是满口的规矩,她是真的不能再同以前那样随心了吗。

赵廷舍没说话,只深深地叹了口气,卫萱宁看着他这副疲惫的模样,只好强颜欢笑说到:“赵郎,我日后会注意的,你别再不高兴了。”赵廷舍又是叹气,站起来说到:“宁儿,你也知道我最近事情繁忙,现下头疼的厉害,就不陪你了。”说罢没等人挽留,大步流星的走了。

卫萱宁也没起身,就那么眼睁睁的瞧着男人离去,其他人大气不敢喘,屋内落针可闻,在听一声冷笑传来后,紧接着就是瓷器摔碎在地的清脆声,卫萱宁大吼着让人都滚出去,下人全都退了下去,只留遍地狼藉无人敢理。

青怜也紧跟着众人下去,生怕走的慢了小姐再拿她出气,院里的人有活的做活,没活可做便站在一旁候着,青怜就留在一旁站着,她没心思琢磨主子的谈话,被针狠扎的地方疼得厉害,点点血迹都透出了衣衫,怕伤口被闷坏,青怜咬牙把那片衣料向外拉扯着,只盼着能早些回去处理下。

屋里的打砸声不多时就停下了,又过了许久才听到小姐叫人,看着贴身伺候小姐的嬷嬷们进去,青怜就在原地没动,小姐没有指名她,她自是不会上赶着凑过去的,天色有些暗了,用不着守夜的都回去了,青怜没有小姐的允许却是不敢回,偶尔抬手挥走蚊子,仰头望着天上轻叹。

又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出来了一个嬷嬷让她回去,青怜如释重负的踏着月色回了下人房,已经没有热水,她只能忍着肩上的疼拿湿布擦净身子,在把衣服上的血迹搓洗掉后,这才上床躺下,其他人都已经睡熟,青怜也困倦的很,阖上眼皮,手下意识的摸向枕下的药膏。

没有摸到熟悉的硬物,青怜困意瞬间消失,身上冷汗顿生,她一直将药膏放到枕头套里塞着,就算有人拿起枕头,也不会轻易掉出来的,可现在不见了,青怜也顾不得身旁有人在睡,拎起枕头被子使劲抖起来,还是没有。

有人被吵醒后嘟囔着骂她,青怜也顾不上理会,又是一通翻找还是没有找到,她瘫软的跪坐在了床上,“是被谁拿去了。”青怜无助默念着,这药膏不是她能有的,若是有人拿上向小姐告状,她该如何是好。

青怜脸都白了,心也快要从胸腔中跳出,这药膏一日没有找到,她就要一直这般担惊受怕着,缓慢的躺倒,青怜开始尽量平复心情,去思考对策,这事大概率是同屋有人趁着她不在时干的,她平日虽然受小姐打骂,其他人也不太和她说话,可确实没有得罪过谁,她不能声张,只盼着那人偷便偷吧,千万别去告发她就行。

一整夜担惊受怕都没有睡好,青怜次日醒来两个黑眼圈挂在眼下很是明显,来到小姐那里,卫萱宁也没睡好,双眼红肿,开口声音都是嘶哑的,自是没心情去搭理青怜,用罢饭后沉默的坐在书桌那边学着管账,青怜在外间立着,平日里若是能这般清闲,她怕是要高兴坏,但如今身体倦累,眼睛却仍在注意走过的仆人,生怕哪一个是要去告发她的。

一整天青怜的神经一直这样紧绷,待到晚间回去累的沾床就睡了,半夜眯瞪翻身时却发现有人背着月光站在她的铺前,把青怜吓得就要大叫,那人察觉她醒了,眼疾手快的把声尖叫捂住,二人离的近,青怜才看清这是同屋的莹儿。

莹儿见青怜冷静下来,松开手示意她出来,青怜脑子混沌的跟她走了出去,还在奇怪莹儿半夜不睡是要干嘛时,就见她从怀里掏出了那个药膏,青怜立马清醒伸手就要去抢,奈何莹儿比她反应更快避开了。

莹儿带着玩味的笑威胁到:“你再抢小心我告你偷盗。”青儿一脸不可思议的反问:“这东西分明是你偷我的,快还给我!”二人皆是压低着声音,都没有要张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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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儿瞥了她一眼说到:“这么好的东西你也配有,不是偷的,那便是赵公子送的吧,怪不得你舍得花钱从我这里买丝巾,也从没见你用过,难不成是给赵公子了?”

青怜听莹儿提到赵公子,脸青一阵白一阵,厌恶翻江倒海的上涌,咬着牙反驳:“你胡说什么,跟赵公子没关系。”莹儿看她生气,噗嗤一笑:“有什么不敢认的,咱们谁不知道你是赵公子看上的人,这样好的福气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青怜不想再和莹儿废话,若是想告发也用不着拖到现在,莹儿也直入主题:“咱们都是身不由己的人,小姐也有打算让我陪嫁过去,我不愿意,所以你要帮我。”青怜听到这话也是冷笑一声讥讽到:“这样好的福气你有何不愿意呢,况且我能有什么本事帮你。”

“你放心好了,肯定不是什么让你搏命的差事,你只需乖乖听我的,药膏的事我便不会让小姐知道。”莹儿拿着药膏上下抛着,青怜没再去抢,皱眉考量着她的话,在沉默了片刻后,才说了声好。

青怜躺回床上,思量着刚才发生的种种,她没法跟莹儿撕破脸皮,一旦告发无论她解释这药膏是谁给的,都逃不过一个暗通款曲的罪名,更何况以小姐的脾气可能都不会给她解释的机会,只是这莹儿未免太看得起自己,到底有什么法子,能让她左右小姐的决定。

知晓药膏的下落,青怜没再那般紧绷,平日照常做活,一连几日过去,没受小姐无端责打,莹儿也没和她交流,可一直这般拖着,青怜到底有些忍不住,夜里她瞧莹儿没睡就问了一嘴,谁知莹儿只瞥她一眼回到:“让你闲着还不成了。”青怜被这话噎住,之后再没找过她。

直到今日,府上热闹起来,似是有贵客来访,小姐也收拾打扮着,还要带上些下人去正厅,这几人里便有青怜在,青怜被嬷嬷点名正要答话,谁知莹儿突然出声到:“嬷嬷,青儿她晨起时跑肚,方才还说身上不舒服,不如让奴婢替她吧。”

嬷嬷看着青怜面色红润不像是有事,皱眉问到:“是吗青儿?我怎么没听你说过?”青怜本让莹儿这话弄的一愣,可听到嬷嬷问话还是反应过来,手捂肚子露出为难的表情说到:“嬷嬷,奴婢……奴婢一直忍着,怕耽误事才没说……”嬷嬷嫌恶的撇嘴:“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换成莹儿跟着去,你也别在哪儿傻愣,赶紧出去解决。”

青怜一脸尴尬的退出去,临走前听到嬷嬷继续训话:“一个个都打起精神来,这次来的是贵客,若是丢了卫府的脸面,当心你们的小命……”这种要命的差事莹儿上赶着去做什么?青怜不自觉的想着,那莹儿总爱说些阴阳怪气的话,随便她去吧,总之自己是落得清闲。

青怜去如厕回来后,莹儿她们已经跟着小姐走了,留下的人做完活便都各自坐下,青怜跟着坐在那些人不远处,听她们闲谈。

“什么贵客要来?”

“是夫人的远房侄女。”

“探亲也这么大阵仗?”

“说是探亲,实则是来与大少爷相看的,听说那女子家里有人在京城做官……”

青怜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呆滞住,没想到这贵客会与少爷有关,她因着莹儿的缘故再没夜半去过莲花池,自然是许久没见过少爷,如今再次听到熟悉的字眼,却是他快要定亲的消息,少爷确实年纪不小,这是迟早的事,她也有些心理准备,可青怜心里还是隐隐作痛,少爷不会忘记她吧……

那边的几人还在说着,青怜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孤坐在一旁暗自神伤,就这样一直从晌午到夜晚,小姐才回来,卫萱宁身上带着淡淡酒气,只叫贴身嬷嬷进去伺候,让她们都回去,青怜心乱,本想等到莹儿回来问下她,却没找到她人。

青怜只好先回了住处,陆续都有人睡下了还没看到莹儿,她便问同去的其他人,那人只说正厅人手不够,莹儿暂时留在那边。青怜听后心烦意乱,也不想再等,借着如厕的理由,偷跑去了莲花池那边。

莲花池这几日也被人精心打理过,脚下踩的青砖露出没再被厚土掩埋,青怜沿着青石小道走着,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待停下脚步后便只余池中的流水淅沥声,这边还是无人,青怜轻叹一声,拂走地上灰尘后坐下来,今晚不太热,晚风带着水意吹来阵阵凉爽,青怜心里也是泛凉,盯着满池的莲花瞧,想着这般大好的日子,少爷应当是不会来了。

身后突然传来杂乱的奔跑声,青怜赶忙回头,待看到是朝思暮想的人后,她立刻起身往前走几步,惊喜的喊着少爷。可卫谪南看起来状态不对,面色潮红粗喘阵阵,手摁着脑袋,听到声音向前走时还险些跌倒,青怜赶紧上前扶住他,有些焦急的询问到:“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卫谪南腿软将近半个身子都压在青怜身上,身上着火一般,身下那处更是如同烙铁,他撕扯身上本就单薄的夏衣,一边喊着热一边往青怜身上贴,青怜被压的难以支撑,惊叫着往后栽去,二人双双倒地,男人沉重的身躯砸在青怜身上,痛的她泪瞬间冒了出来。

浓烈的酒气萦绕在空气中,卫谪南被摔的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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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感受到身下绵软的触感,和女子微弱的泣声,他双手撑在青怜的脑袋旁,强抬起上身想要看清身下的人,可还没仔细看清,就听到青怜抽涕的说到:“少爷,您压疼怜儿了,快起来吧。”边说着还用手推他的胸膛。

“怜儿……怜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可知我有多想念你。”听到怜字卫谪南意识又混沌起来,泪水从他眼眶滑落,他边哭边对青怜诉说起相思,青怜听到他的话一怔,横在二人之间的手也停下推搡。

卫谪南感觉身体难受的很,他支撑的双手换成双臂,脸靠近在青怜的耳旁继续说到:“怜儿,我从初次与你相见时就已深爱上你,我不想娶亲,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胡乱的吻落在青怜的脸上,脖颈上,青怜被他的话震惊到久久不能回神,可在亲吻落下时,她还是继续挣扎说到:“少爷,怜儿知道了,您先起来吧,不要再亲了。”

亲吻停下,卫谪南双眸含泪的盯着青怜说到:“怜儿,为什么要拒绝我,你就这般讨厌我吗?”青怜见自己被误解,慌乱解释到:“少爷,怜儿没有讨厌您,只是这样不好……”话还没讲完,就被男人带着酒气的嘴堵上,这是喝了多少酒,青怜被亲的喘不上气,又剧烈的挣扎起来,卫谪南却不顾她不愿,自顾自的说到:“我会给你幸福的,怜儿你从了我吧。”

衣襟被扯开,一片雪白肌肤露出,卫谪南一边堵着她的嘴一边在她身上胡乱的摸,青怜呜呜的叫着,推搡着,可却无法撼动身上人半分,直到裤子被扯下,腿间被一炽热的铁棍抵上,青怜知道那是什么,挣扎愈发剧烈,使劲咬了在自己嘴里乱钻的舌头。

血腥味弥漫口中,卫谪南被咬后,痛的松开嘴,青怜能说话后哭着求饶到:“少爷!不行!您不能这样做!”可求饶没换来男人的同情,卫谪南面容狰狞的说到:“贱人,你心里还想着谁?”不再理会青怜惊恐的呼叫,露出身下可怖的深红肉棒,直直撞了进去。

肉棒破开穴肉硬插进去,青怜感觉身下像是被劈开,当即痛的惨叫出声,可卫谪南即使被那处干涩的甬道挤的生疼,却还是不停,将肉柱往那狭小处使劲塞着,穴里逐渐流出鲜血,青怜疼得脸色发白,半句话都讲不出,只从嗓中挤出几声干涩的哭叫。

卫谪南感受到穴里湿滑,得了趣便开始如同野兽般大开大合的肏干,丝毫不顾那处润滑是被劈开的鲜血,青怜被猛烈的抽插疼的发出破碎的痛喊,中途昏死过去,又被撞的疼醒,泪水早已流干,曾经玉树临风的少爷,在她看来如同恶鬼般,压在她身上的卫谪南不时去亲她的唇瓣,浓烈的酒气渡进口中,更让她意识愈发昏沉,男人一直在说虚伪的情话,身下动作却又半分不肯停。

直到又是一波激烈的冲撞后,卫谪南如野狗般喘息着将大股阳精留在青怜体内,青怜疼得手指都抬不起,在穴内凌虐的铁棍终于被抽出,泪水自眼角滑落,下身已经麻木,她感觉有液体流出,这么疼,是血吧。

而卫谪南兽欲释放完后,也不知是醒了还是如何,瞳孔颤动着目视眼前的一幕,手握着沾满血的肉棒,那躺在地上沾满尘土的人已然昏厥,合不拢的小洞中,血水混着精液缓缓流出,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身子一软往后载,也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青怜才悠悠转醒,她意识昏沉的看向周围,直到看到同样躺在地上的男人,她吓得挣扎着要爬起,身下剧烈的疼却让她倒地哭泣,那处血已经止住,干涸的痕迹留在肉缝上,青怜手往那处摸去,疼得又是一颤,缓了好一会才强撑着提起裤子,看了眼地上昏睡的少爷,那恶心的肉虫已经软下,周围的衣物上还染着血,青怜心中各种情绪翻涌,没有管他扭头离去了。

青怜直接去了净房,这时已经没法开火烧水,她只能打上井水来洗,身体浸泡在冰冷的井水中,红肿开裂的地方也被蛰的疼痛不已,青怜再疼也没法出声,咬着牙待适应了凉意后,才伸手去清洗,外面干涸的血去的简单,可到了穴里时,青怜刚分开红肿的肉缝便疼的险些昏厥,丝丝血迹消融水中,青怜俯趴在浴桶边上无声的哭泣。

到底是痛的没法洗,青怜还是放弃了,只把流出的血洗净,勉强套上被撕扯皱巴的衣裳,踏着月色往屋里走去,才走到院里就看到门框上倚坐个人,青怜被吓得一跳,心里奇怪是谁这么晚还不睡,正要上前看清,那人就站起朝她走来。

走来的人是莹儿,可她却一脸泪痕,面带怒意,青怜看她这样不自觉后退两步,莹儿步步紧逼,青怜扭头就想跑,可身体的痛楚让她仅仅只是后退便已颤抖不止,莹儿扯住青怜的头发,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拖去柴房,青怜人被甩到地上,手肘都被擦伤一片,还没等到她站起,那莹儿过来就是一掌抽在她脸上,怒声打骂到:“贱人,勾引赵公子还不够,你居然还敢勾引少爷,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莹儿下了死手,只一掌青怜就被打的嘴角出血,脸颊高肿起,听到莹儿的话青怜只觉她发了疯,见她还要打,怒气飙升,身上的疼都不顾,直接回身将莹儿推倒,一巴掌扇了回去,咬牙骂到:“胡说八道!你见着我勾引谁了!你才是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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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都来欺负我!”

骑在莹儿身上带着怒火回了好几巴掌,身下的人被打的吱哇乱叫,对着身上的青怜手脚并用的踢打,在膝盖往上一顶时,正撞到青怜身下,青怜疼得抽气,身体颤抖着跌倒在地,莹儿才得以起身对着青怜又是拳打脚踢起来:“你没勾引?你没勾引那帕子怎么在少爷身上?我竟是不知你心如此大,有赵公子还不够,竟连少爷你都要染指!”

莹儿气的发狂,她是卫府的家生子,父亲是管事,母亲是厨娘,这都是油水多的好活计,所以她打小就能跟在少爷身边伺候,可不知为何,少爷有天竟突然把身边的年轻婢女都打发走,她也被分来小姐这边。至此莹儿没有一天不盼着再回少爷身边,一直缠着爹娘去打点,可主子的决定又岂是下人能随意插手,直到得知小姐要带上她陪嫁后,她便知道不能再坐以待毙。

莹儿早从爹爹那里知道了贵客要来的消息,举办宴席小姐定会去,而青怜长的漂亮,这样充脸面的事极有可能被带去,于是便偷走那药膏以做日后威胁,果然成功换成她陪小姐赴宴,府里不如昔日辉煌,人手不够是常有,所以宴席结束后她能顺理成章的留下帮忙,而在等到主子都离去后,母亲便把醒酒汤和剩下的酒水交给她,将那些端去少爷处,院里的小厮和她相熟,聊了几句便接过酒水放她进去伺候少爷。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莹儿做事做全套,路上还特地往身上抹了情香,酒醉之人吸入便会情动,莹儿为少爷宽衣解带,手不住的乱摸,奈何卫谪南心里无她,即使意识不清还是大吼着让她滚,事情到此地步,莹儿断不会放弃,继续扒着少爷和自己的衣服,想要生米煮成熟饭,醒酒汤被打翻,声音大到外面的人没法再忽视,小厮们才进来将莹儿拉走,莹儿羞愤难当,明明二人间有打小的主仆情,少爷为何会如此冷漠对她,直到在临出门时看到少爷拿出一方丝帕擦身,这帕上白莲如此眼熟,莹儿只一眼就认出是青怜绣的那方。

想到这里,莹儿又是一脚踹在青怜身上,咬牙切齿的骂到:“贱人,你没勾引那帕子怎么在少爷身上,夜夜往外跑,你居然那么早就开始狐媚!”看青怜被她踹的只蜷缩身子不讲话,又想到这么她晚才回来,怀疑自己做的一切为她做了嫁衣,直接上手撕扯起青怜的衣裳:“让我看看,你这夜不归宿是去做了什么!”

本就破烂的衣裳被轻易扯开,莹儿看到青怜身上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气血上涌,理智不存,扯着青怜把她扔到柴房深处,锁上门后就向着小姐院里跑去。

卫萱宁正睡的沉时,被院里传来的吵嚷声扰醒,贪杯多喝的酒,害的她脑袋难受极了,手摁眉头缓解不适,声音沙哑的问到:“外面怎么回事?”嬷嬷见小姐被吵醒,赶紧过来扶她坐起,回话到:“小姐,莹儿吵着要见小姐,说是发现了青儿和人私通……”

“私通?这种腌臜事与我说什么,带人先抓了,天亮再交由母亲处置。”说完挥手赶着嬷嬷出去,往床上一倒便要继续睡,嬷嬷看小姐这样,又强调了遍:“小姐,私通的是那个青儿呀,说是人也已经扣下了。”青儿……青儿?卫萱宁腾的坐起,双眼圆睁看向嬷嬷惊问到:“是她!这个不安分的贱婢和谁私通了?把人给我带进来。”

莹儿被带进来,在看到纱帘后的小姐时,猛地跪在地上大喊到:“小姐!青儿和人私通,败坏卫府名声,求您处置她!”这般的声嘶力竭,却只换来前方轻飘飘的一声:“掌嘴。”

婆子的粗糙厚掌带着凌厉劲风袭来,几下便打的莹儿脸歪嘴斜,鲜血滑落地面,讲话都困难,卫萱宁看到莹儿捂着嘴瘫软倒地后,才叫婆子停下,那婆子停手却没走,在旁对莹儿训斥到:“你算个什么东西?小姐还没说话,你倒是先叫唤上了。”

莹儿被打的头蒙眼花,心里的滔天怒意熄灭,理智终于回笼,察觉自己失了分寸,赶紧跪好求饶到:“小姐,奴婢知错了。”这话说完便不敢再开口,直到后背都让冷汗打湿,才听到茶盏放下的清脆声,卫萱宁慢悠悠的问到:“青儿人呢?”

“回小姐的话,青儿让奴婢锁在柴房了。”自有婆子拿上钥匙往柴房赶去,这拿人的时候,卫萱宁便让她继续说,莹儿此时的回话因为疼,不仅磕绊还含糊不清:“奴婢自正厅离开后已经入夜,回屋却发现青儿不在床上,一直到天快亮才见她衣衫凌乱的回来,怕败坏府上名声,奴婢把她关入柴房后,就赶紧来找小姐了。”

卫萱宁到了现在困意已然消退,人也清醒了许多,听她这么说,没有急着下定论,反而突然意识到,这莹儿嘴上说怕败坏府上名声,可在她院里这一通大闹,不知让多少清晨做活的下人听去,这般没有想要收敛的意思,反倒像是在逼迫自己快些处置。

想到这里卫萱宁对着地上的莹儿怒斥到:“贱婢,你这般吵嚷还敢说是为了府上名声?我看你是恨不得让阖府上下都知道,先把她嘴堵上,拖去院里给我狠狠的打板子。”卫萱宁虽气的上头,但还是补充到:“别打死了。”

莹儿面色惨白,跪着爬向小姐,着急的解释到:“小姐,奴婢对您一片忠心,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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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看不惯青儿愧对小姐的厚爱,这才一时昏头,小姐饶了奴婢吧!”嘴里的血喷溅在地上,却也挡不住婆子前来的脚步,抹布塞进嘴里,莹儿的求饶和挣扎在粗壮的婆子面前宛如抓痒,几息绑好后便被丢到院里。

板子接触皮肉的闷响传来,去拿人的嬷嬷这时也进屋,走到卫萱宁身旁耳语到:“小姐,那青儿昏迷着,老奴就先把她放在院里了,您看要不要叫府医来瞧瞧。”卫萱宁听后心中不免冷笑,这青儿一贯爱演,只柴房关着还能关死不成,斜睨嬷嬷一眼说到:“这贱婢也配?直接用水泼醒她。”

整桶冷水兜头泼下,青怜倒吸一口凉气,从昏迷中苏醒的同时,剧烈痛意从身体各处袭来,仅是呼吸便让她冒出大颗冷汗,自嘴中吐出大口带血的脏水,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听到上方传来令她恐惧的熟悉声音:“贱婢,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人私通?现在把奸夫供出来,本小姐还能留你具全尸。”

青怜耳朵里尽是嗡嗡耳鸣声,可她还是听到了私通、奸夫的字眼,身体猛然紧绷用尽全力重复到:“我……没有勾引……”只这一句话说完,便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卫萱宁看她这半死不活的模样,不耐烦的说到:“说的什么?别装死!来人拿水来……”

这时突然有人指着青怜惊呼到:“血!好多的血!”原本青怜身上的血迹,都被衣裳上的尘土掩盖,可方才被水一冲,又加之她挣扎间撕裂了伤口,现下纷纷融于水中流下,将地面染成一片深红。

卫萱宁看着这幕心中大骇,平日里死个下人,趁着夜色后门丢走就是,可如今贵客来访,这时候闹出人命来,让母亲知晓定不会饶她,看着绑在一旁才打完板子的莹儿,卫萱宁气不打一出来,抬脚就把她踹倒在地,指着她怒吼到:“你把人打成这样,闹出人命来是想赖在本小姐头上吗?”

发泄完,扭头对嬷嬷说到:“去把府医叫来,别惊动任何人。”再看下面呆愣的其余人,沉下脸来冷声呵斥:“把贱婢拖到侧屋去,今日的事若是传出去半分,你们的舌头便都别要了。”言罢甩袖回了屋里,只留下人乱哄哄的收拾残局。

谁知屁股还没坐热,嬷嬷就小跑着回来说到:“小姐,府医让少爷那边叫走了。”“哥哥是得了什么病,非赶着现在叫府医?”卫萱宁只觉麻烦事都让她赶上了,说出的话也愈发不过脑子,嬷嬷也不知怎么办,老实的开口回到:“那边没说是什么事,只说少爷不叫人声张,看在小姐的面上才告诉老奴的。”

卫萱宁听到这话,也只好打消了去哥哥那边要人的念头,回头朝外面问到:“那贱婢没死吧?”外面的人没耽搁紧着去到侧屋看,结果被吓得一身冷汗,跌跌撞撞的跑到屋里回到:“小姐!那青儿伤的不轻,不仅发起高热,人也止不住的抽,瞧着像是不行了啊。”

屋里传来茶盏摔碎的声音,嬷嬷赶忙让那人退下,手在小姐背上顺着安抚,看小姐六神无主的模样,咬牙提议到:“小姐,要不老奴去外面请大夫来吧……”“不行!这贱婢眼瞅着快要不行,若是死在大夫眼前,难保这事不会传出府。”若说一开始是为了瞒住母亲,可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卫萱宁心里已然给青怜定了死路,“别治了,叫人去把母亲请来,与其让母亲自己发现,还不如我主动说,左右这贱婢的死也怪不到我头上去。”

卫夫人大清早才醒,就听到侍女过来禀报:“夫人,少爷身边的小厮请您过去,说是少爷出事了……”卫夫人眉头一跳,心里暗骂着卫谪南不省心,但还是在下人的服侍下快速穿戴好,不待用膳便赶去了儿子那里。

卫谪南因为一个女人已经颓废多年,卫夫人为了让儿子恢复意志,与卫老爷那是软硬兼施,可奈何那个犟种就是不从,硬是要将人娶回家才肯罢休,一开始不知那女子是何身份时,卫夫人也想过要不就依了儿子吧,可这样的话才说出口,卫老爷就怒吼到:“我卫家就算败落,也断不会让后辈去迎娼妓进门!”

这女子是春香楼的花魁——莲儿,自此卫夫人再没松过口,以为儿子总有一天能想开,却不曾想卫谪南一直消沉至今,与他同龄的人早已娶妻生子,可他不仅拒绝娶亲,还早早将身边丫鬟全打发走,只留小厮伺候,看着儿子既无功名,身边也没个暖心人,卫夫人一直为此发愁着。

直到前段时间回娘家探亲时,碰上了多年未见的表嫂,表哥早年因得贵人赏识,举家搬去京城,如今再见,妇人气质雍容华贵,身上的首饰不多,却全是她曾未见过的稀罕物,这般看的愣神,话也忘记说,表嫂却丝毫没有架子,上前亲热的与她寒暄起来。

从表嫂的话里她才得知,这次回来是为了给女儿相看人家的,京中势力错综复杂,表嫂不愿将女儿嫁入权贵人家受磋磨,拖到女儿都成了老姑娘,才想起来老家这边择一老实孩子为婿,只要能对自己女儿好,纵使是门的留下帮忙,而在等到主子都离去后,母亲便把醒酒汤和剩下的酒水交给她,将那些端去少爷处,院里的小厮和她相熟,聊了几句便接过酒水放她进去伺候少爷。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莹儿做事做全套,路上还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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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往身上抹了情香,酒醉之人吸入便会情动,莹儿为少爷宽衣解带,手不住的乱摸,奈何卫谪南心里无她,即使意识不清还是大吼着让她滚,事情到此地步,莹儿断不会放弃,继续扒着少爷和自己的衣服,想要生米煮成熟饭,醒酒汤被打翻,声音大到外面的人没法再忽视,小厮们才进来将莹儿拉走,莹儿羞愤难当,明明二人间有打小的主仆情,少爷为何会如此冷漠对她,直到在临出门时看到少爷拿出一方丝帕擦身,这帕上白莲如此眼熟,莹儿只一眼就认出是青怜绣的那方。

想到这里,莹儿又是一脚踹在青怜身上,咬牙切齿的骂到:“贱人,你没勾引那帕子怎么在少爷身上,夜夜往外跑,你居然那么早就开始狐媚!”看青怜被她踹的只蜷缩身子不讲话,又想到这么她晚才回来,怀疑自己做的一切为她做了嫁衣,直接上手撕扯起青怜的衣裳:“让我看看,你这夜不归宿是去做了什么!”

本就破烂的衣裳被轻易扯开,莹儿看到青怜身上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气血上涌,理智不存,扯着青怜把她扔到柴房深处,锁上门后就向着小姐院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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