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还没发现被她给诓了前,早点逃之夭夭吧!
三日后——
“唔……”发出一道连自己都吃惊的虚弱呻吟,当荆天再次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是全然陌生的环境,他不由得怔了怔。
这是哪里?
疑问浮上心头,他凝目四顾,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布置简单却不失舒适的幽静房舍内,当下正想挣扎著起身之际,蓦地,“咿呀”一声,房门被人轻推了开,随即一道熟悉的娇笑声便在耳边响起——
“荆大盟主,你可醒啦!”说话的同时,姬笑春一手拿著托盘来到床前,另一手则毫不客气的朝他胸前一推,将他好不容易才半撑起来的身体又推回床上,娇艳脸庞笑得如花般灿烂。“受重伤的人还是安分点吧!我可不想自己这三天来的精神和苦心都白费了。”
胸前那已经缠上布条的严重刀伤被这么一推,荆天登时痛得冷汗涔涔,咬牙切齿瞪著她娇艳笑颜的同时,昏迷前的记忆霎时全涌了上来。
是她!
是她救了他!
想到这儿,方才受那一推的“折磨”也没什么立场可讨公道了,他只能继续瞠目瞪人,老半天后才哑著嗓子开口,“这是哪儿?”
“农舍。”笑嘻嘻的,她神态轻松自在得很。
“这床下该不会也有一条秘密地道吧?”扬眉讥讽。
“这倒没有!”显然被逗得很乐,姬笑春笑得更是欢畅,水亮美眸中满是兴味。“这回可是货真价实的农舍,是向一户姓王的庄稼人家借宿的。”
闻言,荆天轻哼了一声,不过再也没多说什么了。
明明是受伤被救的人,还一副跩样,这荆大盟主架子摆得挺大的嘛!
“哼什么哼啊你?”白眼笑骂,姬笑春不至于没品的去欺负一个重伤的人,很快放下托盘,动作俐落的将他轻轻扶起。“该换yào了!”
才一起身,立刻扯动到胸前伤口,荆天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可当那双柔嫩小手毫不害臊地剥著自己的衣衫时,就算向来波澜不兴的他也不禁变色低吼——
“你这女人在干什么?”哪个姑娘家会这样剥男人衣衫?
她还知不知羞啊?
“干什么?”手上动作一顿,看著他微微泛红的脸庞,姬笑春登时想通了,当下不禁白眼反问:“荆大盟主,请问你胸前的伤,不脱下上衣能换yào吗?不然若有更好的法子,请你不吝告知,我会遵照办理的。”
啰哩叭唆一堆,这位盟主大人够了喔!
被堵得一窒,荆天脸上血色更盛,找不出话反驳,最后只能羞恼地低声咕哝。“我自己来!”
真是个别扭的男人,自己来就自己来呗!当她爱剥他的衣服吗?
心下喑忖,冷眼斜睨他缓慢移动双臂想褪下上衣,却因肌肉牵动扯痛伤口,疼得冷汗再次直冒,姬笑春看不下去了,当下再也不理会他的抗议,直接动手替他解开上衣,露出缠绕著布条的胸膛。
“你得了吧!”不理会眼前男人的气恼瞪眼,她没好气道:“你昏迷的这三天来,还不都是我帮你解衣上yào,这时候才来计较这个,不嫌太晚了?”
闻言,荆天无话可回,只能板著脸接受她的服务。
他不说话,姬笑春也懒得开口,迳自俐落地解下沾染著血渍的布条,专心一意的帮他疗伤,将胸口那道严重刀伤上满了金创yào后,这才拿起干净白布裹伤口。
眸光低垂,凝睇她动作轻柔地上著yào,尤其当在缠绕布条时,纤柔娇躯一次又一次的前倾靠向自己,属于她独有的淡淡馨香沁入鼻间,荆天一时之间竟有些恍惚,心跳莫名失序,一股异样却说不出是什么的暖流悄悄滑过心田……
“为何救我?”凝著她忙碌的小手,他低哑询问。
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姬笑春先是抬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低头继续缠绕伤口,嗓音带笑调侃,“我们也算是老熟识了,虽然你总是对我不仁,老爱穷追不舍,但是放心吧!我不会对你不义的。”
呵……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