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对着方君儒的冷脸和身边助理的假笑，男人实在没那个勇气质疑方君儒。他把头压得更低，说话的语气尽量平和：“方总,您是不知道,我那儿子天生心软，是不小心被人带到沟里去的。您行行好,高抬贵手。”
男人抬头见方君儒毫无反应,于是一咬牙给出了更重的许诺：“方总,我在北边有块地，我按照市价的百分之八十出给您，您抬抬手。”
方君儒郑重的在一份合同上写上名字。
“北边的地价长得很快，您要是……”
“你的儿子天生心软，所以雇凶杀人？”方君儒抬眼。
办公室里的温度似乎更低了，助理僵硬的撑着嘴角，小心地挪了步远离身边这人。
——千万千万不要连累到她！
“你儿子要是得手了，我人死了，是不是这块地也不用给了？”方君儒盯住男人，他把手中的笔放下，神色间没半点同情：“故意杀人罪……呵，求我有什么用。”
“您就帮着说一句，就说他是个孩子，他……”
“你放心，你儿子犯的罪绝不只是故意杀人，求我没用的。姜玲，送客。”
方君儒挥挥手，助理立刻笑着看向男人，伸手请他出去。
等姜玲回来，方君儒随口问了句男人的情况。
“他骂您狼心狗肺。”
“之前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您放心，以后保安不会再把他放进公司了。供货商那边已经回应了，他们很高兴能和咱们合作。”
方君儒点点头，然后继续认真看文件。姜玲犹豫了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方总，之前您让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华兴那边确实有几位明星跟赵东走得近……”
“全部做体验，检查不过关要么送去戒，要么直接雪藏永不启用，或者他们直接滚。”方君儒眉心紧皱，瞥了姜玲一眼：“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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