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轻笑了下,那笑带着几分轻佻:“那多浪费。”
在林静阳揣摩这个浪费的意思时,陆阳从口里掏出了一个口罩,又带着他打到了一辆出租,前排的司机看着有些胆战心惊的,估计是怕后座这两个口罩帽子戴着严严实实的人会做出什么骇人的事。
出租车带着他们俩到了城里,陆阳带着他七拐八拐,穿梭在这座城市的小巷中。
最终在一家颇有年代感,用红色霓虹灯写着招待所的小旅馆停下。
林静阳看了一眼灯牌,沉默了一下,因为带着口罩,他说话的声音有些闷,道:“你怎么很熟悉的样子?”
陆阳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那露出的眼睛锋利而闪亮,如同星芒一般:“要找这种小旅馆,你往一座城市最深的地方走就是了。”
看店的是个秃顶的中年大叔,不过看起来是个颇见多识广的中年大叔,看到两个全副武装包的严严实实的男人来开房,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双人标间。”陆阳道。
那大叔打了个哈欠,扣了扣肚子:“没有标双了。”
陆阳沉默了一下:“那单人间。”
那大叔懒散的,头也没抬:“也没有单人间了。”
“......”陆阳似乎也有些无语。
大叔顺手就从柜台下摸出一张房卡扔到桌子上:“就剩一间房了,爱要不要,押金一百,一天二百,明天两点前退房。”
陆阳看了一眼房卡,还是拿了起来:“身份证丢了。”
大叔闻言,一脸淡定,仿佛见多了这种人:“没有身份证多交一百押金。”
陆阳自然不会为了一百块而计较,他付钱付的很爽快。
看到陆阳付钱的样子,大叔总算表情好了点,临了还从抽屉里摸出了两个保险套给他。
林静阳看着陆阳淡定的将保险套揣入兜中,墨镜下的表情颇为无语。